《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122/197页


武敦儒走到她们身边。抬手给她们引见道:“红茹,这位就是郭靖郭大侠,他身边的是我的师娘黄蓉黄女侠,还有他们身后的都是我的诸位兄妹,你们上前见过吧!”

点了点头,红茹牵着雪儿的小手上前一步,双双与郭靖黄蓉蹲身施礼,柔声道:“红茹携小妹雪儿。这里拜见郭大侠,拜见黄师母。”秀儿青儿自然随着红茹一同蹲身施礼。

见红茹几女给自己夫妇施礼,郭靖便欠身回了半礼,一边抬手虚扶,一边出语说道:“几位姑娘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言罢他又疑惑地看了武敦儒两眼。

黄蓉却迎上两步,伸手将红茹和雪儿扶了起来,笑道:“好美的姑娘,好可爱的小女孩,都快起来吧!不必客气。不知姑娘与敦儒是……”

“回师娘。她是我的妻子红茹,这个小丫头是我慕容山庄的小小姐慕容雪儿,此次我特意带她们来游玩一下,顺便让她们见见诸位尊长兄妹。”武敦儒在旁边接口说道。

听武敦儒这么一说,那一旁的郭靖立时就是满面惊讶,急声道:“什么?这位红茹姑娘是你的妻子?敦儒你什么时候成婚了?我们怎么不知……”

“靖哥……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敦儒与红茹姑娘进去歇息一会。”黄蓉将郭靖的话打断说道。

被黄蓉将话打断,郭靖便点了点头不再言声,但他还是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武敦儒。

被黄蓉伸手扶住。红茹又微笑柔语与黄蓉说了几句话,而后转脸一旁,向小一辈众人再蹲身施了一礼,柔声道:“红茹这里见过诸位兄弟姐妹了。”

众人自是纷纷还礼,称红茹姑娘的有,叫武大嫂的也有,这里也就不再一一列举了。

待到众人全都见礼完毕,武敦儒再一摆手,周雷韩青等二十多名弟子便都齐齐上前一步,齐齐躬身与众人深深施礼,同声道:“弟子等拜见郭大侠,拜见黄蓉黄师祖,拜见诸位师伯师叔。”

“他们是……?”奇事太多,郭靖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见众弟子给自己施礼也没觉如何,只是又转脸向武敦儒问了一声。

“他们是敦儒这三年来收的弟子,此次敦儒将他们带过来见识见识。”武敦儒笑到。

呵呵一笑,黄蓉道:“不错呀!不过才三年时间,我就多了这么多俊秀的徒子徒孙,桃花岛一脉还是首次如此兴旺呢!你们都起来吧!不用多礼。”

“谢师祖。”众弟子又齐齐应了一声,起身退了下去。

微微点头,黄蓉笑问道:“还有吗?还有什么人我们没见的?敦儒你都让他们过来吧!”

摇了摇头,武敦儒笑道:“没什么人了,该见的师娘都见过了。”

“嗯!那我们就进去坐下再细说吧!”黄蓉说道。

“好的,还要请师娘找人安排一下他们的住所,此次与敦儒同来的人实在多了一些,免不得要请师娘找个大些的地方,把他们都安置下来。”武敦儒笑到。

“放心吧!我早就让下人去安排了,进府自有人带他们前去安置。”黄蓉说道。

应了一声,武敦儒又叫秀儿青儿二女,吩咐了她们几句,两女便转身回去车队那边了。而武敦儒却带着红茹雪儿随郭靖夫妇进了大门,至于车队自有秀儿青儿与周雷众弟子打理。

一行人穿过正门大院,往前厅大堂走去,行进间武敦儒与红茹雪儿三人自然是与郭靖夫妇说笑闲谈,但在他们身后大门之外,却有两个女子一直在望着车队中那位身着白色宫装的女子,神情中颇带几分疑惑。这两个女子正是那程英与陆无双姐妹,她们二人总觉得那位宫装女子远远看上去似曾相识,但一时间又想不来到底是谁。

不说她们在那里仔细思量,再说武敦儒一行人来到正殿大厅之前,却见厅门处还有数人迎在那里,正中一人是一位相貌慈和地白眉老和尚,正是一灯大师。随侍在一灯身边的分别是朱子柳、武三通,泗水渔隐等几位师兄弟。

原来一灯与武三通及泗水渔隐师徒三人比武敦儒还要早到了两天,至于朱子柳却一直留在襄阳帮助守城。适才郭府众人正于厅中闲谈,外间就来人通告武敦儒到了,郭靖夫妇听后便带众多小辈迎了出去,一灯师徒四人却留在了厅中,没有出去。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武三通仍在恼怒当年绝情谷发生的诸事,故此才没有出去。

见一灯与武三通等人都在,武敦儒自然是过去与几人逐次施礼,口称见过师祖父亲师伯师叔等等。一灯大师与其余二人倒还好些,见武敦儒过来都是点头微笑,抬手虚扶回称不必多礼。唯有那武三通,他却是不肯给武敦儒好脸,面容冰冷头也不点,武敦儒与自己施礼说话他却的转脸至一边,不理不睬。

所幸武敦儒对他也没什么好感,给他见个礼也只因为常情所限,此时见他不理自己正好觉得轻松,也不去理他便是。可轮到红茹这里,事情就有些麻烦了,由武敦儒介绍后,红茹便逐次上前与一灯几人见礼,称呼随武敦儒同叫也就罢了。

直至最后到了武三通的面前,儿媳与公爹第一次见面,红茹自是颇为紧张,盈盈蹲身一礼拜了下去,柔声言道:“媳……媳妇红茹,这里给公爹见礼了……”

第四卷 二十一 大怒

“媳……媳妇红茹,这里给公爹见礼了……”

颇觉恭谨柔婉的一句话,可听在武三通耳中直是不亚于晴天霹雳,满面惊讶的转过脸来,望着红茹惊异地问道:“你……你是在和我说话?你叫我公爹?”

俏脸一红,红茹仍旧是蹲身施礼之姿,垂头柔声回道:“媳妇是在和您说话,是在称呼您为公爹。”

“等等等等,这位姑娘你先不要如此称呼,我担当不起。敢问姑娘这称呼是从何处论起呢?我只有两个犬子,可两个犬子尚都未成婚,何来姑娘这样一位儿媳?姑娘且末如此称呼,待我搞清楚再说。”武三通摆了摆手,绷脸说道。

其实话到此时,对红茹身份武三通心中已是一清二楚,之所以如此回话,只不过是因他心中有气,故此一时间不甘承认红茹的身份,倒不是故意给红茹难堪。自有宋一代起,儒家礼教大兴,朱嘉的徒子徒孙遍布天下,给世人立下了讦多繁文琐礼,一言一行也不容世人稍违。如君臣父子,夫妻师徒,这其间全都是进退有节,尊卑有序。

似儿女间的婚姻大事,绝对都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加上种种繁文礼节方能符合程序,方能为世人所承认,绝无有儿女自行操办的。虽然武林中人比寻常百姓在礼法上要宽松一下,但在婚姻大事上也都绝无例外。如武敦儒与红茹就是如此,武三通犹在世间,那么他们成婚就一定要由武三通来主持。就是武三通不在了,那么也要有黄蓉或别的什么尊长来主持。这才算合法。

故此武三通一听说红茹自称为儿媳与自己见礼。心头之气就直往上涌,才不允许红茹对自己如此称呼。按说武三通心中有气也是正常,做的也不算太过。以他那暴躁的性子,能维持没有当场破口大骂就算不错了。可谁让他的做法偏偏就对上了红茹?红茹的出身就不必细说了,她本就是个极为敏感自卑的女子,此时第一次给公爹见礼就被人家挡了回来,心中是何滋味自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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