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61/197页


还是摇头,王福又回道:“不会!据老奴所知,慕容家的人从来都不懂武功,只是如普通百姓一样,经商为生。”

点了点头,武敦儒说道:“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以后雪儿就是我们家的小小姐,你就是我们家老管家王伯,今天说了不少的话,你的伤势还是刚刚恢复,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走了。”说着话武敦儒便站起身来,想门外走去,红茹自然也是随他出了房间。

老王福也就是王伯,点头应了一声,起身将两人送出了门外,站了一会待两人去的远了便回到房间去休息去了。

武敦儒与红茹向后园小楼走去,回去的路上他并没有说话,一脸的若有所思似乎在想什么问题。见武敦儒如此,红茹却也没有去打扰他,只是静静的陪他走着。

武敦儒此刻想的正是慕容家的问题,他心中起码有七、八分的把握,这个慕容家就是北燕鲜卑皇族的那个慕容家,也就是百多年前名扬武林的南慕容慕容复的后人。只是据王伯所说,这个慕容家是个经商世家,且还不会武功这两点令武敦儒有点觉得奇怪。不过百多年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慕容家的武功没有传下来倒也不是什么奇事,武敦儒这样想到。

事实上武敦儒猜想的并没有错,这个慕容雪果然就是当年慕容复的后人。百多年前慕容复父子曾经在武林中搅风搅雨想要恢复他们的大燕王朝,却不想遇到了乔峰段誉虚竹三兄弟,把他们所谓的复国大计搅了个一塌糊涂。最后慕容博落了个出家为僧的下场,慕容复也是精神失常,慕容一脉险些就要由此断绝。

幸好慕容复虽然精神失常,但他还一位贴身婢女阿碧始终跟在身边,照顾着他。这阿碧自小就在慕容家为婢,自小就仰慕自家的这位慕容公子,对慕容复早已是情根深种。慕容复当年意气风发时对阿碧这小小的婢女自然不会放在心中,但在他落难之时却只有阿碧这小小的婢女依然守护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照顾着他,这大概也是他当年所没有想到的。

当年慕容复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大理境内,阿碧陪着他在树林中与一群孩童玩耍,被返回大理的段誉等人遇到。段誉本想要把他们带回大理去安置,但想了想又觉自己多事,便没有上前。不过在一年之后,段誉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就派人重新回到小树林一带寻访,但此时阿碧已经带着慕容复返回了江南,段誉派去的人自然没有找到他们。

阿碧带着慕容复回到苏州参合庄上,一住便是十余年,这十余年间慕容复得她精心照顾,神志也已经渐有起色,隔个三天五天就能清醒上一两个时辰。阿碧就是在慕容复这样清醒的时候与他结成了夫妻,而后又怀有身孕,生下一个男孩。

如果始终按着这种情况继续下去,慕容复在阿碧的精心照顾下终有一日可以恢复神志。可惜慕容复执念太重,一旦清醒过来他立时就会想起复国大业,一想起来神志就是大乱,故此终其一生他的神志也没有完全恢复。

阿碧是看着慕容复一步步落到这种地步的,对慕容家的复国祖训她自然是厌恶之极,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儿将来也走上这条绝路。故此阿碧便将参合庄改成了慕容山庄,也没有将武功传给自己的儿子,那所谓的大燕国她更是提也不提。阿碧只想让自己的子孙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不想让他们再做什么江湖中人,再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念头而去搏命。

阿碧的这番苦心到底是没有白费,自她身后起,慕容家的子孙果然就把自己当成了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再无人会武,再无人知道什么复国大业,平平安安的在苏州度过了百多年岁月。自阿碧开始,慕容家传到慕容雪已经是第六代子孙,慕容雪便是慕容家这一代的独女。

第三卷 五 彼道

人声喧闹,物景繁华,苏州,这座与杭州齐名的江南名城,历来就以其奇绝天下的风景名胜著称于世。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八个字的出处已是无从考究,但这八个字所表达的意境却甚少有人去加以质疑。此时虽时值严冬,天气渐凉,但在苏州城的大街小巷中仍然是酒楼林立,百业昌盛,一派热闹繁华景象,南来北往的游人商贾络绎不绝。

夕阳已落,暮色低沉,苏州府衙后堂的书房之内,此刻却是灯明烛亮,室中正有三个人分宾主落坐,彼此交谈。上首主位坐着一位约四十多岁,形貌枯瘦的中年男子,正是苏州知府刘大人。下首坐的却分别是一位身着白衣的轩昂男子,一位身穿青衣的五旬老者,正是那武敦儒与他的新任管家王伯。

端起清茶送至唇边品了一口,再放回桌上,刘大人慢条斯理的出言问道:“听下人说武公子是从杭州过来的?你大老远来到苏州也不休息一下,如此晚了还来求见本官,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微微点头,武敦儒言道:“这么晚来求见大人自然是有些小事,不过也不是太急,王伯……”

随着武敦儒叫的这声王伯,那王伯便在一旁站起,自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送到了刘大人手边的案几之上。

“小小意思,还请刘大人收下。”武敦儒言到。

目光略微一扫,桌上那两张合计三千两的银票便已看在了眼里,面容一整,刘大人沉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武公子可是要贿赂本官不成?”

微微一笑,武敦儒回道:“大人不必说的这么严重,这点意思哪里谈得上贿赂?我只是有些小事要在苏州办理一下,所以就先来与刘大人打个招呼,请大人帮个小忙,这两张银票便是谢礼。”

仍然是面沉如水,刘大人又沉声问道:“武公子要在苏州办什么事情不妨说来听听,本官也好衡量一下,看能不能帮得上武公子的这个忙。”

“没什么大事,苏州城内有一位许信诚许大官人,刘大人应该认识此人吧?此人的父亲生前曾经欠了我家一些银子,数目不是太大,这次来到苏州我就是想要回这笔银子。不过这笔欠帐的时日实在是拖的久了一些,听说这位许大官人在苏州还颇有些声望,我怕他不肯轻易归还,故此就先来刘大人这里拜会一下。如果许大官人不肯认帐,我不免要施展一些小手段来追讨欠帐,其时还望刘大人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插手我们两家之间的细务才是。”武敦儒平静的说到。

听到武敦儒这么一说,刘大人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许信诚他当然认识,前不久许信诚还给他送了一万两银子。目光犹豫不定的在武敦儒二人脸上扫过,忽然间他一脸的惊讶神情,指着王伯迟疑的问道:“你……你是慕容……慕容家的那个老管家?”

原来那日王伯曾经带着雪儿前来衙门告状,不过其时王伯已被许信诚打伤,形貌十分狼狈,与今日的衣容整洁大不相同,故此刘大人起初并没有认出他来,直到现在提起许信诚,他方才认出了王伯。

摇了摇头,武敦儒言道:“刘大人认错人了,这是我家的管家王伯,怎么会是什么慕容家的管家?不谈这些,不知我所言之事,刘大人的意下如何?”

“这个……这个恐怕不太好吧?许信诚乃是本地有数的几位士绅之一,平日里也是素有声望,他怎么会欠你家的银子?况且你这笔欠帐又是年深日久,若是他执意不肯承认,你们双方起了争执闹出什么事来本官面上也不好看,到时恐怕本官不管也是不成的,还请武公子三思。”刘大人回到。

其实自从认出了王伯开始,刘大人就已经明白了武敦儒的来意。什么欠帐啊?分明是许信诚设计夺了慕容家的基业,他们回头来找场子来了。不过那许信诚是苏州士绅,武敦儒却是外乡之人,一个送了一万两银子一个送了三千两银子,这其中孰重孰轻刘大人心中自是有数,故此言语间就有些替许信诚撑腰的意思。

又是一笑,武敦儒平静的言道:“既然刘大人这么说,我也就不再勉强了,不过武某有言在先,我是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若是有人得罪了武某,武某回报的手段不免要激烈一些,如果真的闹到那一步上,莫怪武某言之不预。希望刘大人也能三思,不要为了一些闲物杂事惹的你我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武某告辞了。”说完话他便离坐起身,施礼告辞,那王伯自然也随他起身。

听到武敦儒这么一说,刘大人的脸色立时就变的阴晴不定,勉强维持住没有发作而起身送客,又拿起桌上的银票说道:“这银票……”

武敦儒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随口回道:“罢了,那两张银票就算是武某的见面礼吧!咦……?刘大人的这个镇纸倒是颇为精致,我却没有见过。”说着话他就在那室内的书桌旁边停了下来,伸手拿起桌上那个黄铜镇纸把玩起来。

刘大人在后面言道:“武公子眼里不错,这个镇纸还是本官当年初中举人之时,本官的老师……”这句话他方才说出了半截,下半句就收在了嘴边,眼睛直盯在武敦儒的手上。

“抱歉抱歉,力气大了一点,弄坏了大人的镇纸还请见谅。待下次见面时我定要赔偿大人一个新的,呵呵……”武敦儒呵呵一笑,将镇纸放回到桌上,转身与王伯出了房间。

刘大人强自笑着道了声无妨,把武敦儒二人送出门外,那门外早有下人等候在外,提着灯笼便引了武敦儒与王伯出府。而刘大人待他们走后,自己却又转回了书房,木然的坐在书桌之前,看着桌上那已经变成一个铜球的镇纸发楞。

不说那刘大人在书房发楞,单说这武敦儒与王伯出了府衙,两个人一路说笑就往他们进城后定好的云来居客栈行去。武敦儒与王伯会出现在苏州府衙,目的自然是为了夺回慕容山庄,不过夺回慕容山庄只是苏州之行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却在那姑苏慕容这四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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