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中世纪全集.com》第633/769页


能从根本上解决下洛林地区离心问题,又不用自己费多少力气,刘氓高兴还来不及,那会强求。

“是,陛下。黑森公爵按帝国议会决定,已经将自己的军队改组为国防军,但没有领兵前往斯图加特,而是按照陛下意愿前往明斯特主教区,正配合主教军队及陛下家族sī兵清理主教区和泽兰异端,已经攻克克雷佛、奈梅根和阿纳姆。克雷佛和杰内拉利蒂两位伯爵声明效忠陛下。另外,萨克森已经部分恢复秩序,军队开始大规模压向不莱梅和汉堡。”

除阿纳姆有点印象,刘氓对其他城市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两位伯爵是哪头葱,但嘉勉一番是必须的。

见他心情大好,约瑟夫又说:“陛下,皇后认为你应该带近卫军前往南锡,在国防军配合下消灭法兰西北路军,彻底解除瓦本面临的威胁。这段时间瓦本人心浮动,贸易和作坊生产受到很大影响,急需大的胜利安定人心。”

人心浮动?少数商人又不安生吧。莱茵库曼人和孚日山周边民众在危机中表现令刘氓感动,哪还会在乎这些家伙。

“帝国参谋部已经在斯特拉斯堡附近聚集五万军队,南路伯尔尼周边近卫军也不少,完全可以确保莱茵河防线。告诉皇后,短期内消灭法兰西南北两路军,有条件,但不值得,让她不要着急,尽量积蓄实力,避免不必要消耗就行。多关注普利文,尽可能支援腓特烈。如果合适,让萨克森防备瑞典和普鲁士,bō兰撤回兵力支援匈牙利、特兰西瓦尼亚和瓦拉几亚各地。另外,告诉腓特烈,必要时候撤离北保加尔民众,放弃普利文,退守南喀尔巴阡防线。现在条件成熟,奥斯曼疯狂不了多久。”

对自己皇帝如此轻松和自信约瑟夫当然高兴,可疑huò和为难还是有些。事比较多,他也不便对皇帝夫妻分歧说什么,起草好信函,等刘氓分别签字就匆匆离去。

艾利什卡可受不了,不等约瑟夫走出mén就嘟囔:“喂,你不是说要尽快结束战事么?这是要干什么?你在这轻松自在,还有空进酒馆,汉娜可是累得不成样子,大臣们也没一个轻松。”

我又没说请你喝酒。听到这话,再看奥尔加涅眼底难掩疲惫,刘氓对汉娜的顾惜削弱不少,一声不吭,拉过奥尔加涅的手,细细摩挲她手上老茧。

奥尔加涅也感到艾利什卡不公允,同时也珍惜跟爱人这难得宁静,享受这无言怜惜,但她不想这位爱人与妻子原本就存在一定问题的关系进一步僵化。

略作思索,奥尔加涅反而帮着艾利什卡说:“亨利,王后说的有道理。也许击败法兰西在孚日山的军队会费些周折,但相应损失应该可以接受。现在下洛林局面已经打开,法兰西也受到惩处,该关心东面了。我相信那里可以坚持,但承受的苦难要比这里多百倍。”

艾利什卡已经觉得话有些过,奥尔加涅再这么说,更感到惭愧不安。可刘氓又恢复淡然表情,wěnwěn奥尔加涅指尖,无所谓的说:“现在局面已经打开,不能半途而废。本来我对萨克森忧虑最多,既然以这种方式解决矛盾,那我就要趁势扫平叛卖者和犹豫不决的领主,让鹰旗飘扬在帝国每一寸领地上。这应该并不需要很久,到那时再全力收复基督徒失地,不就更简单么?”

奥尔加涅已经是满眼小星星,哪还能说什么。

艾利什卡却被说懵了,半响,看看四周,纳闷的问:“亨利,你真的要恢复帝国?嗯…,可能么?”

可能?下洛林已经收回一半,尼德兰和泽兰也不是问题,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还想着在bō西米亚闹事?刘氓也被艾利什卡搞糊涂了。

正分辨不清,mén外喧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听了几句,应该是几个近卫军军官和酒馆老板起冲突。刘氓既有些担心,又对老板比较熟练的帝国标准条顿语感到有趣,就仔细听下去。

“怎么?我们付的帐不对么?”

“大老爷,当然不是,这几个金币…”

“是帝国金币,怎么了,香槟不用?”

“也不是,帝国金币成sè好,用的人多,在这里比圣殿骑士团给国王铸造的金币好用。”

“那怎么了?”

“啊,大老爷,是这样的,您看,您光临小店就是对我的仁慈,是我的光荣,哪还敢收老爷们的金币…”

“你不收我们的金币,陛下就会收我们的领地,别给我们找麻烦。”另一位军官chā话,显然是怕这老板有yīn谋。

“啊,老爷们千万别误会。老爷们光临小店是荣耀,一定要付账我当然不能拒绝,都是高贵的骑士,我们知道。嗯,那个,我是有点事向央求…”

“有我们的人吃饭不付帐?”军官紧张起来。

这下老板慌了,赶紧说:“啊,大老爷,是这样的,我有个亲戚,是制作十字弓的,作坊还算大。听说…,听说陛下的近卫军下订单,报酬优厚他想…”

“这事啊,嗯,那是后勤部队的事情,我们无权参与,也不能徇sī。不过既然你亲戚作坊很大,一般情况下还是能接上订单的,陛下专mén发布公告,欢迎一切有关作坊的匠人参与,怎么,你们不知道?布告就在北城mén那。”

“啊,大老爷,我们又不会拼写。是听旁边的大老爷念过,可我们又不懂那边的法兰西语…”

外面还没聊出个道道,刘氓先无语。显然,他又犯了低级错误。这会除了贵族和巴黎附近的平民,没几个人懂法兰西语。倒是他的标准条顿语在多数地区普及,也开始影响周边。

再想想,他又发现另一个问题。各国中,除那些jīng英阶层,底层民众对他的军队恐惧有点,仇恨谈不上,依旧是领主观念大于国家观念。即便是下洛林那些jīng英阶层,对他的仇恨更多因为利益。这是此时欧洲特有现象,他早就清楚,却总是习惯xìng忽略。

艾利什卡约略能听懂外面谈话,但不可能从中领会什么,更没兴趣。但她显然有了心事,没计较刘氓刚才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呆呆不语。这电灯泡既不离开也不说话,刘氓对这小约会彻底失望,草草解决酒水就跟两人返回伯爵府邸。

军情随时会发生变化,刘氓再不想làng费这难得相聚时间,进mén,即不管军务,也不管明显是等着自己,像是有事要谈的香槟伯爵,径直带奥尔加涅回房间。所幸,艾利什卡这次比较识趣。

一瓶葡萄酒,些许jīng致茶点,脉脉含情的眼眸,奥尔加涅到被这偶尔梦想,却突如其来场景nòng晕。挨着他低头坐半天,小心说:“亨利,最迟明天法兰西查理就会有举措…”

刘氓气结,将她揽进怀里,默默不语。奥尔加涅似乎更不安,迟疑半天,又说:“亨利,这场胜利有偶然xìng。我们现在孤军在这里,并不合适。即便有机会再次取得战果,我觉得你还是该缓一缓,或者…,嗯,我帮你指挥,你回一趟斯图加特…”

听她句句不离战争,刘氓心里发酸,下意识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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