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上蜻蜒飞》第11/29页


差一点就泄密了。

“不必安慰我了!我只想你能像以前一样每天陪我说说话,不要不理我,好吗?”

安剑禾现在脆弱得就像一个孩子。飞奴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两颗清泪落在他的手背上

“安大哥,我会陪你的,只要你不讨厌我,不计较我所犯下的过错,我愿意天天陪着你!”

安剑禾苦笑了一下:

“飞儿,若不是我已经有了婚约,我一定会娶你的!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飞奴心里一痛,可是很快她又释然:

“安大哥,今生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哪怕死!”

无法说出心里的爱恋,飞奴只能这样表达。安剑禾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把她拥在了怀里,只有这样他才把烦恼降到最低陷,也只有这样他的心才稍稍安定和温暖!一阵幸福的感觉流遍了飞奴的全身,可以在安大哥的怀里躺着那是她幻想了多少遍的事呀!也因着这个拥抱,让飞奴决定把计划提前,这几天她一定要偷到解药!不管后果如何她也要拼力一试,抬首间她仿佛看到一只飞蛾扑进了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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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比的寂静,静得让人怀疑世间的存在,一条瘦小的人影从柴房闪出来,一径向阎夫人的房间飞奔而去,除了风声,几乎没有任何的声响。几个跟斗之后,飞奴轻轻地落在了院内。轻轻地推开窗户,一个翻身飞奴就进了阎夫人的房里。阎夫人睡得很沉,飞奴一阵环顾之后眼光落在了一个红木香柜上,那上面摆满了白色的瓶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柜前,拿起一个瓶子,打开闻了闻,不像上次自己吃的那种药丸的味道。然后她又依次打开其他的瓶子,都不是,飞奴有些急了,最后只有一只黑瓶子了,她不怀希望地打开闻了闻,竟然就是那种香味!心里一高兴,竟然弄出了声响。阎夫人当下就被惊醒,喝道:

“谁!”

飞奴害怕了,拿着瓶子,准备逃,却不料又带了本书下来,她忙用脚接住藏在背后飞身纵出了窗外,然后就向暗室奔去。

一声尖利的哨声在阎夫人的房里响起,片刻黑婆婆就赶来了,阎夫人告诉她解药被偷了,黑婆婆马上想到飞奴,骂了声:

“好大胆的贱婢,找死!”

就径直向暗室奔去。

就在安剑禾刚要服下解药的时候,黑婆婆来了,一掌打掉他手里的药丸,然后对着飞奴的心口就是一脚,飞奴当场被踢倒,“哇”的声吐了口鲜血。

“飞儿!”

安剑禾刚想扶起她,却被黑婆婆制住了穴道,很快,阎夫人和两个哑奴也赶来了。这次阎夫人发大火了:

“飞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竟然一次次地和本夫人作对,你到底想怎样?”

飞奴抹去嘴角的鲜血没有一丝害怕:

“是我害安大哥进死林的,我要帮他逃出去!”

阎夫人轻蔑地哼了声:

“就凭你?你也太自不量力了,本夫人若不是腿脚不灵便,当场就可以把你击毙!你如此地帮那小子,是不是睡了一觉就死心踏地地爱上他了?”

爱?什么叫爱?飞奴不明白也不想回答。

“不过,像你这样的丫头能和他欢爱一场也是你的福份!可是你大不该和我作对!第一次我可以放过你,可是这一次……”

阎夫人看了看黑婆婆。黑婆婆狞笑着拿着早已取下的发簪走到飞奴面前在她的肩上乱刺乱扎,痛得飞奴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可是她就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安剑禾看着飞奴只觉得那针尖就像是扎在自己身上一样疼。飞奴咬得嘴唇都破了可还是不出一声,她怕安大哥会为她担心。黑婆婆被飞奴激怒了:

“你很能忍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忍个够!”

说完,黑婆婆拉起飞奴的手,对着她的指尖用力地扎下去,“啊!”的一声,飞奴惨叫起来,接着又是一下,飞奴痛得全身都打颤可她硬是把那声即将喊出的疼吞进了肚里,反而微笑着,苍白地微笑着望向安剑禾,却不知剧痛已让她全身抽搐般颤栗。安剑禾眼睛都快迸出血来:

“你们住手,不许你们扎她!要扎扎我好了!”

如狂兽般嘶吼的安剑禾眼睛直瞪着黑婆婆,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黑婆婆早就死了一百次了!阎夫人看了他一眼心里一阵发酸,他会心疼一个丫头?就像当年他爹一样?是以,她变态的吩咐黑婆婆:

“用力给我扎!”

黑婆婆也是扎得兴起,不顾飞奴血淋淋的指头依然一个劲地扎,飞奴的脸已经像纸一样白了,安剑禾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哪来的力量,竟冲开了穴道,扑到飞奴身上,紧护着她对着黑婆婆狂叫:

“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来啊,要扎,扎我呀!”

黑婆婆一下怔住了,停在那里不知该扎还是不该扎。可是他的这份真情流露却激怒了阎夫人,她最讨厌真情,她不喜欢别人的真情!这次她没让黑婆婆继续扎,而是冷冷地问安剑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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