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我是男主全集Zei8.net》第60/70页


傅凛渊毫不畏惧与他直视,对上那双没有感情的双眸时,傅凛渊被天魔的威压震得心头突跳,他一字一顿,俨然寒冬冷漠的语气道:“即使魔君是天界下客怕是也要遵守法则,魔君也言,苏逸是有大气运之人,若他有个不测,我不信天道会不知道,若是天道震怒,魔界万万魔修还能有翻身之地?!”
这话听起来虽像是劝诱,听在央戟耳中更像是指责威胁,央戟上位期间足有千万余年,何曾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哪怕在魔界最落魄的时候也不曾折过腰,这会被个炼气期后背这般驳了脸面,他岂不大怒,“好个无知孽~畜。”
央戟不威而怒,五指用力一抓万年寒石冶炼而成的扶手顿时化为灰烬,傅凛渊此时全靠毅力在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紧抱着余橙的手臂已经微微颤抖着,“更何况,”傅凛渊仿佛没察觉到央戟毫不掩盖的杀意,继续道:“我还活着,他就不会死。”
傅凛渊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恢复了往日的深邃的眼瞳有波光漾过,“天道的宠儿你以为那么容易就陨落吗?”
第一次清醒的时候,两人就别有意味地交换了眼神,决定设计引出那位。只怪央戟太过自负,不屑去放开神识偷听两人对话,若是知道两人早已缔结道侣契约,就不会故意诱惑傅凛渊,让他亲手杀了余橙。
傅凛渊无声的反抗惹怒了央戟,因此央戟才加速了阵法时间的流逝,他们刚开始的想法确进入到一个误区,那就是时间不可能停止流动,所以时间的流逝也是错觉,央戟在惩罚傅凛渊,因此故意让傅凛渊眼睁睁看着余橙老去、死去。只是哪怕变成了肉~体凡身余橙又怎么会在短短时间老去,所以这一切都是央戟在作怪,为了将计就计,傅凛渊喂余橙喝下泉水。北单说过,泉水有时候能救命,有时候能要命,在身体无恙时喝下泉水就会出现短暂的假死反应,因此才能瞒天过海。
一般的久居上位者都是自负的,他们向来以为没有什么能瞒得过神识,傅凛渊赌的就是央戟自负到不会在意他们的对话,于是与余橙来了一计瞒天过海,事实证明他们赌对了。
“不可能,本尊布下的可是诛仙阵。”尽管在下界,诛仙阵的威力大不如前,也不可能对付不了一个金丹期修士。央戟震惊地站起来,雄鹰般锐利的眼神死死顶着被傅凛渊抱住的余橙,余橙从飞舟上被抱下来时,傅凛渊用披风将人裹住,央戟早已确定此人毫无气息,屹然是个死人,又怎么会分出心思用神识仔细看一遍。
余橙掀开披风,清俊倜傥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衰老的容颜似乎只是错觉,他从傅凛渊身上下来,“魔君怕是不知道,我与傅凛渊缔结了道侣契约,两人性命休戚相关,若我发生不测,傅凛渊又如何能独活。”
央戟心神剧震,这种契约……央戟伸手一抓,将余橙带到身前,右手抓住余橙的脖子,放开神识在余橙体内探索,很轻易就发现两人缔结已久的道侣契约,令央戟震惊的是这人居然是纯阴体质,瞬间央戟像是明白了什么,将余橙甩了出去,嗤笑道:“天道的宠儿竟是纯阴体质,这与卑微下贱的炉鼎有何区别,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傅凛渊快手一接,好险没让余橙撞到石壁。余橙心有余悸,他原本重伤未愈,此时又处于诛仙阵中与凡人无异,哪怕是被央戟轻轻一甩,当真撞到墙上的话即使性命无忧也会让他伤上加伤。
傅凛渊的表情淡了下来,灯月尺在他手心不断变化,黑色的莲花状火焰在他指尖一跳一跳的,余橙知道这是傅凛渊极度愤怒的表现,为了不让傅凛渊一时冲动把人给烧了,余橙暗地里给傅凛渊使了几个颜色,警告他再气也只得忍着,他们是来谈判不是来干架的,更何况央戟一只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仇他们记下了,只要央戟不死,他们总有报仇的一天。
傅凛渊又如何看不懂余橙眼里的威胁,魔界势力虎视眈眈,天剑宗的谜团尚未理清,他们需要央戟的帮助,此时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待平息怒气才冷冷道:“苏逸与我缔结了道侣契约,此番也算是魔界中人,此次还是他助我登上魔尊之位,又怎么会兴盛道修气运。”
央戟听罢,细想一番后忽然大笑片刻,“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大气运者竟然投靠了我魔界,若是让那群仙人知道,岂不是气歪了鼻子,真是好!真是好极了!”
趁着央戟心情大好,余橙趁热打铁道:“此次前来拜访魔君,一是想请魔君出手相助,魔界势力一日不曾稳定,魔界兴起就遥遥无期,二是想求问天剑宗背后是否还有上界魔君的推动。”
央戟还在记恨这两人有意耍弄他的事,见他们还得寸进尺想让他出手相助,央戟冷笑一声,“本尊留你们一命已算仁慈,你们又何德何能让本尊出手相助。”
余橙佯装苦笑,先奉承几句好话,再道:“魔君留我们性命也是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只是现今我们实力大不如前,连魔尊之位怕是守不住,又如何为魔君效力。”
央戟听到这话脸色果然好转,他不屑的睥睨着两人,嫌弃之情由想而知,“既然你投靠了我魔界,本尊且因伤你之过自会助你摆平魔界之事,但是本尊私自下界已违反法则,不得离开魔界,本尊本名法宝在下界途中失落,此次本尊助你们一回,你们也得替本尊将法宝寻回。”
余橙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与傅凛渊对视一秒,便明白了对方的想法,答应他,要好处。
余橙装出一副苦瓜子脸,“只是魔君,我们现在的实力……”后面的话大家都懂得。
看到央戟再次露出不屑,余橙都懒得吐槽了,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么,就算是上面下来的领导,架子摆的太大了吧。
央戟扔出一截黑木,“此乃上界傀儡木,至于用法,找宗师级炼器修士便知。”
余橙接过,“多谢魔君赏赐。”
至于傅凛渊……为了护个炉鼎催动秘术,以至于掉落三个境界,央戟对他的做法又何止能用不满意来形容,“本尊念你修行不易,返回你三个境界修为,若有下次并将严惩以待。”
听到这话,傅凛渊不由自主再次把玩起灯月尺,就连余橙也无语了,这人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把他们当成下属处置,有经过他们同意吗?
不管怎么说,魔界的事总算是解决了,两人在天空之城待了三天,直到傅凛渊恢复到元婴初期的实力,而经过此事,余橙也摸到了结婴的壁垒。
临走之前,两人再次见了央戟,天剑宗的事尚未得到答案,就是不知那位魔君会不会实情相告。
事实上央戟就真的将事情全盘托出了,大概当真将余橙看作自己人,一些上界隐秘之事也不再隐瞒。
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后,辞别央戟,他们立即飞身前往城主府,只是刚落脚就见乱成一团的众人。

☆、第六十三章 魔界之行(八)

此时的城主府乱成一团糟,原来距离两人前往秦林山已经过去三个月,四将驻留在主城看守那些个城主们,被扣押的城主们有三分之一是自己人,三分之一比如云赫等人是中立的,另外三分之一就是其他势力派来打探的棋子,人数不过三、四人,照理说捅不了多大篓子,然而问题就出在于四将的属下身上。
四将的一名属下投靠了其他势力,向其中一个城主传递魔尊不在的消息,至于魔尊的去向,傅凛渊不曾让四将保密,因此四将的那些属下们也心知肚明,这么一来也就那些城主被蒙在了鼓里。
魔尊只身前往秦林山求那位相助?这消息一传出去那些个势力主就坐不住了,他们不是非要当魔尊不可,但他们就是不甘心被个才元婴期的毛头小子骑在脑袋上,因此才听了焰成阳的蛊惑联合起来对付傅凛渊。
焰成阳去秦林山的事他们不会不知道,可谁知刚刚登上魔尊之位、还没来个上任三把火的傅凛渊居然也跟着去了秦林山,那位的想法他们可猜不透,从上界下来的魔君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活了几千年,智商还是有点的,岂会不知道那位的事,毕竟那位避开法则来到下界,至于要做什么也不是他们能管的,他们能做的就是不对任何人提起那位,就连平日与好友的谈话都对那位避之不谈。于是上面的态度决定下面众人的行事,秦林山那位几万年来就成了魔界的一个迷,若不是傅凛渊偶然得知了这些,也不会猜到那里居然隐藏这上界来的魔君。
当然傅凛渊不在主城这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个绝佳的机会,他们管不着傅凛渊去哪,君不见焰成阳也前去了秦林山拜见那位么,还比傅凛渊提早了去,这鹿死谁手已经是很明显的事实。于是焰成阳的至交好友也就是收买了四将收下的那位,趁着傅凛渊不在群龙无首于是率领一干部下攻打了主城,谁知这一打就打了三个月。
若是以往别说一个大乘期修士就想打下主城,就连渡劫期修士都只能无功而返,但是人家有内应,更重要的是那还不是普通的内应,这人是四将之首绯羽的手下,元婴期修为,平日代替绯羽里掌管飞御城,这番傅凛渊继任仪式,主城防卫增加一倍,人手不够才调他过来协助,而且负责的还是护城阵法,主城的阵法不是常年开启的,一般有外敌才启动,而城主府的阵法则是随时开启,所以在里应外合之下,主城被这么被攻破了。
四将见了傅凛渊简直想以死谢罪了,魔尊大人临走前将主城交付给他们,他们甚至连主城都守不好,还有何脸面见人。
三个月不在,老家都快被人踹窝了,傅凛渊笑了,笑了……笑了……
余橙只想捂眼,这人在央戟那受到的怒火还找不到地方发泄,这群人倒是送上门来让那个他泻火了,你能想象一个大乘期修士被元婴期修士打得几乎连还手的空闲都没有吗?差了两个境界,傅凛渊的攻击虽然对大乘期修士造成不了伤害,但大乘期修士也无法伤到傅凛渊,他打出的法术落到傅凛渊身上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乘期修士垂涎的看着傅凛渊,他猜测傅凛渊身上肯定有重宝,能抵消大乘期修士的攻击这样的法器任何一个人见了都要眼红万分,既然他已经打上了攻打了主城,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杀了魔尊,他就是下任魔尊,魔界就是他的天下。
半烛香的时间,两人从地上打到天空,又从天上打到护城河里,傅凛渊踏着河水,身上干净的没有沾上一滴水,他是火灵根遇水则弱,然而此回傅凛渊的攻击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对方的攻击气势越发高涨,灯月尺不断变化成各种武器,能攻能防,大乘期修士讨不了一点好,就连傅凛渊的衣袖都不曾碰到。
时间越长,傅凛渊的气势便越盛,大乘期修士终于开始急躁,攻击出现明显的漏洞,而傅凛渊越打越稳,在大乘期修士攻击出现漏洞时他没动,因此就连大乘期修士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使出的每一招都漏洞百出。
就是现在!傅凛渊眼睛一亮,手中的灯月尺幻化成万斤重锤朝着大乘期修士的右肩处砸了过去,大乘期修士刚向左侧身使出一招,没发现到右肩已经整个露出了可以防御的范围,傅凛渊一招击中,没有恋战,反而飞回了主城,还未落地就朝天上抛出一枚龙鳞制成的黑色令牌。
“群魔令!”有人认出令牌,忍不住惊呼道。
随着那人的声音,众人皆抬头朝天上看去,看清龙鳞令牌时纷纷大吃一惊,更甚者红着眼激动道:“是群魔令!真正的群魔令!一万年了,群魔令终于回来了。”那暗藏的庞大力量,只有真正的群魔令才能做到。
群魔令一出,下面还在干架的都停了下来,群魔令都回来了,还打什么,就算把傅凛渊打死了也做不成魔尊,这么一想,大乘期修士带来的手下都停下了攻击,满腹狐疑看着龙鳞令牌,虽然在魔界史册有群魔令的图纸,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群魔令好么,据说群魔令一万年前就被前前任魔尊弄丢了,想不到有生之年他们还能见到群魔令的回归。
还在护城河的大乘期修士顿时呆若木鸡,群魔令一出,被内应破坏的护城阵法瞬间启动,也就是说这三个月的辛苦都功亏一篑了。焰成阳那蠢货到底是做什么去的,居然让傅凛渊提前见到了那位魔君还得到了群魔令,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前前任魔尊就是死在那位手里,连群魔令都落到那位手上,前任魔尊沧云明知群魔令在那位魔君手里也不敢前去讨要,该死的!大乘期修士恨恨的望了一眼天上的群魔令,驾驭着飞行法器飞快遁走。
大乘期修士好歹在城外要逃也是轻而易举,要是在城内的话护城阵法一开,当真是插翅难飞了,而还在城内的属下们却是糟了秧,直接关门打狗,四将亲自出手将一干人等拿下,压至傅凛渊面前负荆请罪去,绯羽将成了他人内应的属下打了个半死,然后跪在傅凛渊脚下请罪,“属下辜负了魔尊大人的信任,请大人赐罪。”
傅凛渊收回群魔令,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绯羽,拉起余橙进了城主府,“自己下去领罪。”
“是,大人。”
“哎哎!小狐狸你终于回来了。”明演隔着老远就看到余橙的身影,忙不停跌奔了出来,“临走前也不跟老子说声,让我白担心了那么久。”明演瞪了余橙好几眼,“老子被关在这里三个月啊三个月,连房门都出不去,你们那四将跟个黑脸神似的……”还没等明演说完,被傅凛渊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轻飘飘的一瞥,立时将还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余橙心知傅凛渊还未真正发泄完,非常乖巧的站在一旁,就连明演抛过来疑惑的眼神也不接上。明演急的在心里直挠墙,他们这三个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都一概不知,主城被攻破,他跟云赫倒是想帮忙来着,傅凛渊就突然出现了,还拿出龙鳞令牌一下子将人家大乘期修士给镇住了,无奈余橙根本连眼神都不跟他对一些,明演只好苦巴巴看着两人走远。
云赫双手环胸,踢了蹲在地上一脸郁闷的明演,“走了。”
明演跳了起来,忽然又生龙活虎起来,“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诶诶,云赫你去哪?”
“回家。”
明演“啊”了一下,有些苦恼,“你回家了我怎么办?老叔让我跟着小狐狸,问题是人家小狐狸还有个凶残的小情人……”
最后云赫被明演烦得不行,答应留下来看看情况,既然有群魔令在手,如无意外傅凛渊应是得到那位的首肯,这么一来他倒是有必要要与魔尊交好。
群魔令一出,纵然身处澜川大陆的魔修也能感受到那种庞大的力量,群魔令现世了。
魔界迷雾林深处,一张石桌盛开着妖异的深蓝色花,花没有叶子,巴掌长的花茎连着花苞,而花瓣有只两片,花瓣与花瓣相连,形成花骨朵状。
蓝衣女子伸出只见食指小心翼翼地拂过花瓣,一张妖艳的脸满是痴迷,“终于被我种出来了。”
就在此时女子忽然抬头看向主城的方向,顾不上刚盛开的双生花,神色恍惚道:“这是群魔令的力量……”女子一拂衣袖,双生花消失在桌上,女子踏着芭蕉扇往主城的方向直奔而去。
群魔令一出各大尊者都会前来敬贺,前来敬贺的可不是那些上不了场面的城主,要知道有很多大能自己不愿做城主,反而扶植一个傀儡,自己只管接受纳贡。所以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更多的大乘期甚至是渡劫期修士。
城主府的议事堂上,余橙不耐烦听他们不停地商议着要怎么招待那些大能们,要他来说直接开个茶座会,把几人聚到一块,有什么礼物要送的,有什么话要问的都一块解决了。傅凛渊听了余橙的徘腹,默默点头,随后将余橙的话翻译了一遍,不顾四将的忧虑,当即拍案决定。
待四将退下,傅凛渊装作看不见一直欲言又止的余橙,半躺在榻上阖眼,左腿伸直右腿微曲,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竹塌。他一直知道余橙有事瞒着他,以前他不在意是因为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他愿意让余橙有自己的空间与秘密,而经过诛仙阵一回,他突然不想再被瞒在鼓里了,不管余橙有过怎样的过往,他都希望能知道。
而余橙则一直在想着该怎么跟傅凛渊提双生花的事,他一个初来乍到的要从哪里才能听说那位城主的辛秘,况且他也不是很确定魔界有没有这号人,要是真让天道给扇走了呢?没错还是问问有没有这个人再说。
“咳咳,”余橙清清喉咙,再瞄了一眼傅凛渊,然而傅凛渊像是睡着一般,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余橙还不明所以,蹭过去抱住傅凛渊的脖子,“群魔令一出全部城主都会来吗?”
傅凛渊惩罚似的咬住余橙的指尖,舔了一口,不在意道:“不仅仅是城主,大乘期以上大能都会过来拜会,他们的目的只是想通过我了解那位魔君的事,毕竟我是第一个得到那位魔君认可的魔尊。”
余橙再次试探的询问,“那些城主中有没有一个女修,应该是元婴期修为,平时喜欢花花草草什么的……”余橙绞尽脑汁苦想那位女城主应该会是什么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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