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剩女的绝世情缘全集》第28/134页


他要恩断义绝(一)

想到为了自已,她担心得一夜白头,无论如何都无法责怪于她了!这只不是一个母亲为了维护女儿所采取的非常手段而已!自已又怎能忍心再责怪于她?

轻轻拉了她的手,低声说道:“对不起!都怪我任意从事,害得那么多人受到伤害!”若不是当初执意要牵起景王的手,自私地想要拥有他温柔而专情的爱,又怎会有孩儿?如果没有当初,景王不会再次受伤害。如果没有当初,温柔地娘亲也依然是美丽无忧的。说到底,总归是自已的错!

“你年轻气盛,做事有些不妥也没什么。只是人活在世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负上人命债!景王的身份特殊,孰是孰非,也不是我们这些做百姓的可以了解的。如果皇上不知晓你俩的这层关系,就不必跟他提起。以免又再掀起纷争。”徐夫人见她终于有些冷静,便苦口婆心地劝着她。

怡清心内一片凄苦,知她说得有道理,所以只是默默地点头称是。

“那日你血崩,都只怪娘一时心急,用了虎狼之药。幸得皇上及时赶到,招了傅太医为你救治,这才生生从鬼门关将你拉了回来!想到当时的情形,我现在还是后怕!”说到当时,徐夫人又凤目蕴满了眼泪。

“皇上?”怡清这才恍惚记得临昏过去时的那一刻温暖的拥抱。

“是呀!皇上说了大婚将要推迟一个月,着你好好休养,不必有负担!”

“这么说,他已知我有了身孕?!”她脸顿时煞白。

徐夫人见她变了色,连忙安慰道:“他是知道了。但是我瞧他神情,应是不知道是景王的。知你有身孕的不过只有傅太医而已。皇上已严令他三缄其口,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怡清恍如隔世,喃喃地道:“他竟然不介意?”

“不是皇上不介意,只是我儿有福气,得皇上一片真心相待而已!你日后切不可再意气用事,对皇上也须还以真情才是!”

怡清再次无语,知道这一世和他的纠緾已是注定,避无可避!

他要恩断义绝(二)

随后的日子,怡清都在床上度过,他也每天不断派人送些滋补靓汤来。而他并没再出现,只是听父亲说他这些日子都在为她的后位做着准备,言下之意颇为他担忧。似是有朝臣想要阻止他这样违反祖制的行为。

怡清乐得他不出现,内心甚至盼望着那敢于直言的朝臣能达到阻止他的目的,这样也许是自已唯一的出路。所以,当下就安心地养起身子来。虽然有时午夜梦回,那人的声容笑貌还时不时地来探她,但她下定决心斩断这一切!所以渐渐地,在她刻意的回避之下,她甚至慢慢地在试着忘记那曾经的腹中骨血。

转眼一月已过,怡清的身子在徐夫人的精心调养下逐渐康复。性子不再像以往般急躁,凡事都是淡淡的,有点宠辱不惊的境界。徐夫人担心她仍心存芥蒂,但尚书却颇为欣赏,认为她这具有了母仪天下的气势。其实她已对任何事都产生不了兴趣,感情已荒芜,自然淡淡的。

这天,她闲来无事,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看,突见尚书领了一个着青衣的白面书生进来,诧异着起身:“爹爹?”

“这就是那日为你诊断的傅太医,多亏他救你一命!今日前来是奉皇上之令为你检察身体。”尚书笑解释说。

傅太医?她并没见过他,却对他有一份莫名的熟悉。在脑海里仔细搜索,忆起景王的话,这才醒悟冷他就是前朝傅太医的儿子,怪不得了,他们长得实在太像!想到都是因为他父亲,才致景王一夕之间丧母丢位,弄得如今这般惨状,她实在无法对他礼遇。

当下只是淡淡地应道:“是么?那有劳太医了!”

尚书见她如此淡漠,不禁有些尴尬。不料傅太医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行礼道:“傅青书拿皇上奉禄,自当为皇上効力!小姐不必多礼!”

“那就请吧!”怡清觉得他虚伪之极,只想他看完就走。

傅太医不再说话,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脉上闭上了眼。半响松开笑道:“小姐已恢复如初!毋须再呆在室内,外面阳光明媚,不如常到外面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

“多谢!”她淡淡地道了谢,再无多话。

“那么我就回去复命了!小姐多保重!告辞!”尚书陪同他一起出去了。

他要恩断义绝(三)

他们出去之后,怡清狐疑地摊开了手心,傅青书刚刚趁徐尚书不注意放了样东西在她手中,眼睛还诡意地向她一眨。她有些不明白,但仍配合地不动声色。现在看着静卧在手心里的血色玉镯,她心痛得难以呼吸!

他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离开他即将作他人妻,知道了他们的骨肉已经惨死,也知道了从此两人再也无缘!所以他才会不计危险再次找上傅太医qǐζǔü,把他们的定情之物送回来!这是表示从此恩断义绝吗?从此不再相爱想念?

她越想越痛彻心扉,明知他做得对却仍无法接受!恨恨地把玉镯抛在一旁,她终于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哭得淋漓尽致,哭得柔肠寸断!

泪水浸透了枕头,她还是不能止住!只是不再想执意地坚强,想要放肆一次,为自己的这一次的爱情用泪水来埋葬!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在抚摸她的头发,睁开泪眼朦胧的眼抬头一看,竟是刘前臻,当今的皇上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身旁,正用怜惜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顿时有了些清醒,立即坐了起来,擦干了泪强自笑道:“皇上何时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把我的丑态都看了去?”

“在我眼里,至情至性的你一直是我的最爱!哪里来的丑态?”他伸手仔细地把她哭得有些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鬓角整理好,略有些心痛。她总是独自坚强,从来不愿别人真正触碰到她的内心!

“我自己来!”她有些不自在,伸手拿了一块丝帕将脸擦拭干净,又随意地抚了抚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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