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15/173页


“因为金神医怕人知道他身为神医却治不好自己的结巴,在外人面前,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以少言寡语著称呢。”

两个口齿伶俐的人公然欺负一个结巴,实在很不厚道。我们的金结巴牙都快咬碎了,连个“你”字都没蹦出来,可惜他的表情吴苇看不见,不然,肯定能满足做为现代人的这种无聊的恶趣味。

第二卷 银钱初现

金潜听二人越说越起劲,心下反而沉静下来。收回了指着吴苇的手,淡然一笑,道:“拿来吧。”三个字一句话,倒说得非常流利。

“什么?”吴苇一愣,脸上的笑僵住,不明白金潜在说什么。

“你拿、拿出玄、玄木令不、不就是要让我们医、医谷之人听令一次?现在还、还矫情什么?!”听金潜的口气已有些不耐了:“玄木令换、换子午毒解药!”

“玄木令?!”吴苇傻乎乎地重复,好半晌才皱眉道:“什么玄木令?!给我这块木头的人,说是让我上云顶山求助,并没有说什么医谷,金神医,你是不是弄错了?”虽然吴苇很想重见光明,但不知为什么,心底里并不想把这唯一一件与萧照有关的东西交出去,下意识地就提出了疑问。

“云顶山?!”这次傻傻重复的人是林宽,一愣之下侧头看着金潜,好一会儿,才挑眉缓缓道:“医谷竟在云顶山……难怪天下人人都道医谷神秘呢,原来如此~”

显然吴苇说出云顶山三个字犯了金潜的忌讳,脸上的淡然一下肃穆起来,一甩下襟站起来,走到吴苇跟前,沉声道:“请问,是哪、哪一位给你的玄、玄木令?!”

听到这么直接的,如同质问一般的口气,吴苇感觉毛都炸起来,直接回道:“我还没说用玄木令换你的什么破解药呢,再说了,就算我用玄木令换你的解药,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难道拿出玄木令的人还有回答质问的义务?!还是说,你们医谷出来的人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金潜被劈头盖脸地呛了一通,有些傻住。虽然与吴苇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吴苇一直话不多,虽然人冷漠些,曾经一度想弃重伤的自己于不顾,但这是人在江湖明哲保身的行事原则,金潜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怨恨。但,金潜怎么也没想到吴苇竟如此伶牙俐齿,一时倒把金潜噎得不得回声。

金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郁闷过。之前被人取笑,之后明明此人有求于自己,偏偏拿出师门禁令!处处被动。这个瞎子一定是自己的克星!金潜咬着牙,甩了甩头,不再挣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道:“一日三丸,饭后服,十日后可解。”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摊开向上,打算赶紧换回玄木令,只想迅速离开这个克星,今生不要再遇到他了!

吴苇还没答话,林宽直接伸出手来,交过玄木令拿回子午毒的解药。拔掉药瓶塞,清香扑鼻,林宽点点头,对吴苇道:“张嘴。”吴苇本能地张开嘴,就被林宽丢了一丸药进去。

唔……虽然有点中药味,却不难吃!甜甜的,吴苇嚼了嚼咽下,颇有些意犹未尽。在自己的印象里,中药哪怕是掺了蜂蜜的药丸都一样难吃的,这个神医虽然是个结巴,却还真是有一些手段的。

金潜拿着玄木令本就打算离去。想看看是本派哪一位长老把玄木令给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子,就着烛光一看,却完全怔住,呆在原地半晌,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吴苇一眼,不动声色地收了玄木令入怀。这回……金潜笑了笑,自己看来还要跟这个克星呆一段时间呢。

林宽挺纳闷地看了金潜一眼,道:“玄木令也收了,金神医还呆在这里做……”话还没说完,林宽余光突然看到窗外银光一闪,武人的本能,矮身不忘怀中的吴苇,趴在了地上顺势就打了个滚,然后就听到轰地一声,四面窗子齐齐碎成了木片扎得满地都是木刺,木刺中慢慢升起了淡淡青烟,原来窗户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空洞,外面的月光不受阻碍地泻了进来。一屋子烟雾缭绕,猛一看,颇有几分仙气。

看到月光下隐藏在烟雾中的银钱,林宽的脸色瞬间煞白,虽然呼吸在看到银光的一瞬已摒,但此时却多了更多的担心,尤其是对于被自己捂住口鼻的吴苇。向有些狼狈地的金潜使了个眼色,右手抱着吴苇,左手轻轻一拍,地面轻轻震动,几不可闻地一声卡嗒声。林宽心下稍宽,抿紧了唇。抱着吴苇小心地绕过木刺,掀开桌布,钻进了桌下。金潜看到了林宽的脸色,也随着林宽的眼光看了眼那些细得难得查觉的银线,也不由脸色一正,紧跟着林宽也钻进了桌下。

刚钻进地道,关上入口的盖子,就听到一声更大的轰隆声,连地道都能感受到的地震动,还有纷纷落下的泥土,地道中的三人知道,屋子塌了。

三人一声不吭地猫着腰往前走,拐了几个弯,走过几个叉口,走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吴苇终于忍不住,问道:“爹,是苗山五毒教的人又来了吗?有金神医在,我们为什么要逃?!”

林宽此时已感觉心跳得快蹦出口了,头一阵一阵的晕,幸好地道内黑暗,不然还真不知如何向他二人掩饰自己的满脸潮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拽着吴苇不停步地往前走,一边答道:“苇苇宝贝,这次,就算整个医谷的人都在这里,恐怕我们也得逃了。”说着,狠狠地瞪了金潜一眼,可惜金潜根本看不到,只听林宽的声音越来越急,道:“金潜,你到底偷了五毒教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们出动了长老云仙子之外,还出动银线纯真?!”

“银线纯真?!!”金潜的声音不大,却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脚步都顿了顿,见林宽他们不停步,才又快速跟上去,委屈地道:“冤、冤枉哪~~我、我就是前些日子上、上了苗山,顺便逛、逛了下他们的总坛,随、随便看了看,没、没拿什么重要东西呀,就、就被他们追、追杀了整个郑国,要不是我是大、大夫,早、早不知死了几百回了,真是莫、莫名其妙啊~~”

“不可能!”林宽直接打断金潜的喊屈声,脚步越发地快了,转眼就到了地道尽头,一抬手,一块大石被推开,满眼星光在眼前。林宽拽过吴苇的手,一甩,把吴苇甩了出去,才慢慢爬了出去,刚坐在外面的草地上,林宽就软倒在地,口中的声音越发地轻了,道:“算了,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苇苇,苇苇~~”

“我在,我在。”吴苇被甩了个大跟斗,听见林宽这样虚弱,大急,忙过来把林宽扶了起来,慌道:“爹,你这是怎么啦?!”听到已从地道中出来正在整理的金某人发出的悉索声,连忙拽住他的衣角,道:“神医,快来,看看我爹怎么啦?!”

====================

抱歉,本人工作太烦琐了,老人家太多,事情实在是没完没了,每天回家都累得要死。没有更新的一天,请大家原谅。

第二卷 熟悉的陌生人

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吴苇却过得惊涛骇浪,高峰低谷的翻滚,终于回归平静。

十天前,林宽只说了一句话就昏迷过去。他说:“苇苇宝贝,从今后,我不再是我了,你不必顾眷我的身体,好好活着……”

当时吴苇没有明白林宽的意思,等领悟过来的时候,却只余伤感。十天,上帝造天地已过三天,吴苇也重新见到久违的光明,却没有半分笑容。低头看着攥着自己衣袖的人,这张自己从未见过的,却无比熟悉的脸,正是以父之名万事都宠着自己的林宽。

林宽长得……说不上好看或者不好看。他脸色比常人要苍白许多,眉毛却很黑。记得他当师爷的时候有胡子,现在却是光溜溜的下巴,不知什么时候被金潜那个家伙给剃了吧。剃了胡子的他显得特别清瘦,眼睛很薄,嘴唇也很薄,没有什么血色。下巴总是下意识地微微扬着,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总有些坚忍又骄傲的神色。

吴苇抿紧唇,没想到那样温柔嗓音的男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有强烈的禁欲色彩的男人。象自己想像中中世纪某些带些神经质的神父,神圣到有让人想蹂躏的欲望。对的,林宽就是这样感觉的男人。黑色的外袍,白色的里衣从领处露出来,衬着他漆黑如墨的黑发黑眸,脆弱与冷漠共存,真是……吴苇只能深深吸一口气,捂住自己跳得疯狂的心脏。

“哥哥~~”当初那个叫着自己乖宝贝的沉稳男声,此时的声音却有些让人无奈的孩子气。是的,林宽终还是中了银线纯真,在金潜的抢救下并没有变成痴傻,却不但失去了记忆,而且回到了七八岁的心智,认定自己只有七八岁,根本不知道银线纯真是什么东西,还为自己有这么一个身体郁闷了很久,坚定地叫吴苇哥哥。

此时的他拽着吴苇的袖子,并没有笑,想到他小时也是这付别扭样子吧,并没有半分天真可爱,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吴苇,道:“哥哥,该吃饭了。”

“唔。什么饭?”吴苇觉得挺奇怪,林宽虽然智力回到童年,做饭的水准却一点没降。前几天自己看不见,这屋里的一切都是林宽在做,金潜每日早出晚归,不知在做什么。有时吴苇自己也奇怪,搞不清楚自己这三人的组合是怎么形成的?与林宽也就罢了,毕竟当过一段时间的父女,虽然林宽已不记得,但自己欠人的情总还是愿意还的。金潜是怎么回事呢?一切因他而起,他却也一样可以甩手离去的,他完全不象那种会愧疚的人哪,真让不懂,为何每日把这里当家一样的报道,而且还日日结结巴巴跟自己说话,虽然自己并不想理他。

“炖鸡。”林宽牵着吴苇的袖子,率先往桌边走去,简短答道。

当前:第15/173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