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2/173页


“哥哥怎么不说话?是个哑巴吗?”小姑娘从老汉身后探出头来,看看吴苇抬头问老汉,道:“不对呀,刚才他还叫了呢。”

“小孩子别胡说!”老汉拍了拍小姑娘的头,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可能是摔着头了。这里……”说着,老头还比划了下自己的脑袋,道:“摔坏了,人还糊涂着呢。”看着小姑娘越听越好奇地往吴苇的脑袋上看,也觉得不妥,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别在这儿烦哥哥了,出去玩去。”

吴苇又不是真傻,再加上知道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被人称做哥哥还是小哥已经完全能理解了,可实在不愿意被人说成傻子。连忙转过头来看着老汉:“老人家,我,我没事。只不过是……咳、咳!”喉咙本来就又干又涩,说出的声音象裂开的木头,再加上说得有些急,吴苇剧烈地咳了起来。

老汉连忙上前,扶起她来:“啥也别说,先喝口汤顺顺气吧。”老汉一边说一边还给吴苇拍了拍背,象对待小姑娘一样的宠爱口气,让吴苇很感动。

鱼汤,很浓很鲜。吴苇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干了,这才感觉真的是饿得厉害。

“谢谢。”吴苇被自己的急相搞得脸红,不好意思地把汤碗还给老汉之后,声音平稳了许多:“老人家,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我叫吴苇。以后一定会报答您的!那个――我,我并没有摔坏头,只是刚才有些吃惊。没反应过来……”

老汉憨厚地呵呵笑了两声:“吴小哥说啥谢涅,你能掉到我船上,那是缘分。要是愿意,跟着我家红儿叫我声爷爷,咱就是一家人了。”一边说一边拍着那个名红儿的小姑娘的头。

“爷爷!”

第一卷 神仙萧照

不知是感悟到“生命无忧之后的快乐与痛苦都显得如此浅薄”。还是身体的清凉气息改变了吴苇对待惊变时激烈态度。总之,吴苇在确定这个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梦中那个悲惨的小吴苇。并且,自己处于一个架空得不能再架空的历史中时,只是怔忡片刻,就微微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一切,静静地喝美味的鱼汤。

其实不论自身的这些让人无法接受的改变,吴苇现在的生活简直可以说是幸福的。不必发愁,不必为生活发愁,不必害怕失业,恐惧未来。不必看老板脸色,不必朝九晚还得九,还得为房贷发愁,不必……。

在这里,什么都不必担心。流水一般的生活:每天早上起来,吃了纯天然的美味早餐之后,就是陪着自己认得爷爷—李老汉出船。这一家只有爷孙俩,加上吴苇也不过是简单的三口之家,一艘小客船的收入完全能糊口。

朝代曰:郑。住的地方叫昭宁。昭宁城是一座象乌镇一样被水萦绕的小城市,交通工具以船为主,马车相比之下倒变得很少见。爷爷的船与所有的客船一样,漆成了黑色,船身不大只有载两三个客人,还有个小小的篷,用来挡风遮雨。每天撑在各条水路上拉人,功能有些象现代的出租车。上次是李老汉跑了趟长途回来的路上,吴苇一头从荒桥上栽到了李老汉的船上,被李老汉从严寒的北方一路撑了几百里回到了这个南方的小城。

李老汉有个嗜好,没事爱唱个小曲,尤其是情哥哥情妹妹的曲儿。吴苇被救前听到的苍老却不失韵味的歌声就是李老汉的代表作。而且,李老汉不但喜欢自己唱,还喜欢听别人唱,于是吴苇这个顶多在KTV拿过70分的家伙为报救命之恩只好勉为其难地开腔。意外的是,这个小吴苇的嗓子非常圆润,正处于男女莫辩的年纪的清越嗓音,竟然把吴苇荒腔走板的曲调硬生生表现出几分婉转来。于是,每日里,撑着船唱船歌的人就从李老汉变成了李老汉的义子吴小哥儿了。

――

这一日,李老汉没上船,只有红儿陪着吴苇在招揽客人。吴苇这个身体长得很朴实,却并不壮实,甚至还显得有些瘦弱,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功夫在身的原因,力气倒是很大,一天撑船撑下来,跟没事人一样。李老汉跟了几次也就放心由了她去。

“吴哥儿,今天唱什么曲儿?”一个小媳妇脸红红地看着吴苇,仰着头问道。

“王家妹妹喜欢听什么我就唱什么!”吴苇笑嘻嘻地向着小媳妇眨了眨眼,看着小媳妇脸更红了,得意地把手中的船杆轻轻一撑,船稳稳地滑出码头,水草在水下随着水波柔柔摇摆。

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呀

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

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随着歌儿划向梦里的他

嘴儿轻轻唱呀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像那梦里的画

嘴儿轻轻唱呀唱不休呀

莲花飘过歌声似水流

船儿摇过春水不停留呀

摇到风儿吹波天凉的秋

鱼儿双双结伴水底游

谁的船歌唱得声悠悠呀

水乡温柔来到天凉的秋

谁家姑娘水乡泛扁舟

谁的梦中他呀不说话呀

谁的他呀何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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