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狂岚倾天下全集Zei8.net》第27/56页


  “怎么这么热闹啊?有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不通知本教主参加呢?本教主可是最喜欢看热闹了呢?”一个邪恶痞意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衣的邪魅男人衣诀楚楚的乘风而来,与男人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群凭空落在屋顶并着劲装打扮的男人,见着他们对那邪魅旷野男人的恭敬和畏惧的态度,可想而知显然他们都是那华衣男人的属下了。
  男人的出现让不明所以之人纷纷猜测,他究竟是何人?来此又是为谁办事?从目前的形势看来,这场叛乱的结果就端看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站在哪一方了,显然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成了这场内乱的决定性因素。
  而北辰阳的一句话让以右相为首的众官员顿时面如死灰,绝望无比。
  北辰阳对那男人抱拳客气的说道:“教主果然是守信之人,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教主出手的必要了,教主的诚意,朕记住了,朕答应给教主的酬劳同样一分都不会少。”语气虽是客气,却也透着皇族与生惧来的傲气与得意之色。
  男人正眼都不瞧北辰阳一眼,径直的朝狂岚所在的方向走去,眼神专注的看着狂岚,嘴角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但说出的话却是对大皇子北辰阳而言,那态度不可谓不怠慢且无视,道:“本教主都还没有任何的表示呢,大皇子就知道本教主的诚意了?大皇子还真是神机妙算呢,既然大皇子如此的理解本教主,本教主自然也要有所表示才是。”说完便对站在屋顶的那群男人命令道:“你们可要替本教主好好的向大皇子表示表示诚意才是哦。”
  那群着劲装打扮的男人齐声领命道:“是,教主。”然后便齐齐飞身而下,参与进了战局之中。
  男人怠慢的态度让北辰阳极其不满,可现在又是这场战争最紧要的关头,即使他对那男人再怎样的不满,此时也不宜得罪此人,虽心下愤怒,但也只能隐忍,而且刚才男人的那番语气也让他不自觉的生出几分诡异之感,可毕竟他与此男人先前便达成了协议,因此一时间他也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男人走到狂岚身前,一伸手便把狂岚从北辰帝手中拉进了自己怀里,然后接着低头压向清歌的红唇便来了一个发式热吻,狂岚也不挣扎,反而激烈的回应着男人的纠缠,此男人那狂野邪魅的气质倒是跟阎教教主姬无邪的性子如出一辙,他不就正是平时老是粘着狂岚,而今天却一早便不见了踪影的姬无邪,除了他还能有谁敢这么大胆的从北辰帝的怀里抢人呢。
  众人见此一幕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北辰帝的反映,可北辰帝却只是淡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完全没有因北辰阳刚才跟他的一番言论而对他心生敌意,更没有因他从他手中抢走狂岚并当众做出如此大胆之事而大打出手,他的反映又一次的让众人心生不解,却让北辰寻更加肯定北辰帝与清歌的关系并不如别人眼中的那般暧昧。
  当众人正用好奇而又□的眼神看着狂岚和姬无邪两人现场表演的时候,姬无邪才不舍的放开了狂岚,然后把狂岚交还到了北辰帝的手中,而他自己则站在了狂岚的旁边。
  只听狂岚轻轻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助小蓝儿一臂之力的了。”姬无邪讨好的说道。
  狂岚挑了挑眉,“你认为没有你,我就赢不了他北辰阳了么?”
  “当然不是,小蓝儿这么厉害,即使我不来,肯定也能胜过他北辰阳,可是我这不是想陪在小蓝儿身边么?要知道这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啊,我可是一会不见小蓝儿就想得紧呢。”姬无邪除了第一次见到狂岚的时候被她的宠物蛇所伤,再有上次刺客夜袭之时见过狂岚那利落而既准又狠的身手之外,据他的观察狂岚除了医术了得,身手巧妙之外,并无内力,因此他说的这番话也不过只是想哄哄狂岚而已,要知道他可不敢轻易的惹狂岚生气呢,当然更怕狂岚从此对他不理不踩,不过他一直担心着狂岚安危的那份心情倒是真的。
  狂岚知道姬无邪这番话不过只是在敷衍她而已,不过她也不在意,毕竟她到底有多少实力,至今根本无人见过,因此她也不能怪罪姬无邪的无知不是么。
  本就因姬无邪对狂岚那突如其来的一吻而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北辰阳,待他回过神来之时,却见到姬无邪又把狂岚交还给北辰帝的那一幕,之后却站到狂岚的身旁,此举让北辰阳心中的诡异之感更胜,待到左相对他的提醒之时,只见他的人已经几乎全军覆没,而仅存那不多之人正在与阎教之人作那最后的生死挣扎,怎么会这样?使他顿时心里疑惑重重,不过稍微一想也知道是姬无邪搞的鬼,便立即愤怒的朝姬无邪质问道:“姬无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要忘了我们之前的协议,难道你是担心今日没你出手的余地,便怕我不遵守约定吗?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该付你的酬劳我一分都不会少付,只要你此时掉过头来帮我,我会付你我们之前协议酬劳的十倍,怎么样?”北辰阳此时虽然很是愤怒,但他也不是没有脑子之人,知道惹怒了姬无邪他绝讨不到好处,因此才有这么一出利诱之计,想要争取姬无邪最后的倒戈相助。
  “酬劳再多又怎么比得上我的小蓝儿呢?我可不想惹我的小蓝儿不高兴呢。”姬无邪深情的看着狂岚,并且还时不时的对狂岚抛过几个勾人的眼神,而狂岚却完全不正眼看他一眼,任凭他一个人在那里耍宝,因此姬无邪又换上哀怨而委屈的表情猛盯着狂岚瞧。
  顿时北辰阳瞧着狂岚的眼神由先前的志在必得变成了锐利的肃杀之气,满脸狰狞的道:“原来是你这个女人在从中作祟啊,妖女果然就是妖女,连阎教教主也能勾到手,我现在恨只恨没有能早点杀了你。”
  狂岚却灿烂一笑,那一笑仿佛都让天地瞬间为之失色一般,气死人不偿命的道:“你错了,你早就想杀了我,只是你一直没有那个能耐而已。”
  “哼,你这个妖女不要得意得太早,这场战争我一定会赢,而你也早晚会死在我的手上。”北辰阳早已没有了一贯的儒雅形象,此时他面上的表情只能用狰狞和丑陋来形容。
  “可惜你没那个机会了,把这些个犯上作乱之人通通都梆起来。”狂岚的语气虽轻,而且也不知她是对着谁说的,可姬无邪的手下闻言却乖乖的服从命令,把北辰阳、左相付翰林、袁钚仁以及那些个因贪生怕死而投靠北辰阳的朝臣都梆了起来,虽然北辰阳一直挣扎着不停的抵抗,可他一个生在皇宫大院的半调子武功又怎么能敌得过长年在江湖上行走之人呢?最后也只能乖乖的素手就擒。
  先前,在北辰阳动手之时,丽妃还在心里又是惋惜,又是后悔没有抢先动手,暗狠白白让北辰阳给捷足先登了,也暗自担心如若这场宫变让北辰阳得了势,那么在这宫里哪里还有他们娘俩的立足之地。但现在见北辰阳失败,心里安然的同时不免也对北辰阳幸灾乐祸一番,更是得意又挑衅的看向一旁那早已面无血色的德妃。
  被梆跪在北辰帝面前的北辰阳仍在不停的挣扎,而狂岚却没有了再看他一眼的**,只是无言的转向北辰帝,已过不惑之年的北辰帝此刻更显苍老了许多,虽然他跟他的儿女一直都不甚亲近,但毕竟他们都是他的血脉,眼见北辰阳亲自导演的这场如同弑父的宫变,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的疏离,也不管生为帝王的他是如何的无情,此时他的心里也布景生起了无限的凄凉悲寂之感。
  狂岚伸手握住北辰帝的手,身体也更靠进北辰帝的怀里,无声的安慰着北辰帝。
  北辰帝欣慰的感受着狂岚这别样的安慰,更是搂紧怀里的狂岚,至少他还有这么个独立又贴心的女儿,他看着狂岚眼里的担心,轻声宽慰道:“我没事。”
  转眼,北辰帝已经很好的掩饰掉眼底的失意,又恢复成了那个霸气浑然天成的帝王,北辰国的主宰,他面无表情的对跪在下面的北辰阳道:“你可知罪?”平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北辰阳此时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众然心有不甘,但他还不想死,因此便拼命的想要挣脱掉身上的束缚,并向北辰帝求饶道:“父皇饶命啊,儿臣知道错了,儿臣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儿臣吧,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突然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指着不远处的袁钚仁道:“都是他,是他蓄意煽动儿臣造反的,他还跟南楚国有所勾结,边境的动乱也是他通敌卖国跟南楚太子一起策划的,真的,父皇,都是他,都是他教唆儿臣这么做的。”此刻的北辰阳哪里还有往日那温文儒雅的形象。
  原本见到行动失败,袁钚仁就颤抖着他那圆浑的身体,摇摇欲坠般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地一般,现听北辰阳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在了他的身上,他哪还能站得住脚,他闻言便双膝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个声响动,但他却仿佛不知道痛一般,惶恐的磕头道:“陛下明谏呀,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呀,大皇子他这是在血口喷人,做奴才的哪能管得了主子的事,大皇子他自己干出这大逆不道之事,却把罪名都推到奴才的身上,陛下明谏呀,微臣对陛下可是忠心一片啊,微臣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陛下之事,更不可能干出那通敌卖国之事,还请陛下明查呀。”他认准了北辰帝拿不出他通敌的证据,干脆来个抵死不认帐。
  左相付翰林一向老奸巨滑,事事低调而为,遇事从来都只是在背后出谋划策,从不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到时如若事情败露他也不会受到牵连,但这次跟以往不同了,他可是北辰阳的外公,又一直跟北辰阳往来密切,如若北辰阳出事他终究也逃不掉的,就算一向精明狡猾的他也不免心生恐慌,但仍故做镇静、泰然的跪地对北辰帝行礼道:“陛下,阳儿虽然平时行事稳重,但终究他也不过是个孩子,难免受到一些有心人的教唆,才会犯下此等大错,请陛下念在阳儿一时糊涂之下才犯下此等大错,就饶了阳儿这一次吧。”
  北辰阳立即点头附和道:“对呀,对呀,父皇,儿臣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了错,都是儿臣耳根子软才会听信了袁钚仁那斯的教唆,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袁钚仁此时真是百口莫辩,只能语无伦次的道:“陛下,他们这是栽赃陷害、血口喷人,微臣绝没有做过此事,陛下一定要相信微臣啊。”
  原本就幸灾乐祸的淑妃见自己的父亲竟然也卷进了此事中之,一方面她认为袁钚仁没有道理要帮北辰阳,他要帮也是帮北辰涵才对吧,因此她认为袁钚仁一定是被冤枉的,另一方面如若真有此事,那她跟北辰涵也休想逃脱罪责,想及此她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的跳个不停。
  北辰帝不耐的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历声道:“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推脱罪责了,敢做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北辰阳,你虽然是朕的亲生儿子,但王子犯罪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此等叛乱造反之重罪,更不能轻饶,打入天牢,明日午时问斩,来人,带下去。”
  此时御林军身中软筋散还无法自由行动,听见北辰帝的命令暗卫自动的上前领命。
  一向懦弱胆小的德妃却飞扑过来,一把抱住北辰阳,然后向北辰帝哭喊着求饶道:“陛下,您就饶了阳儿这一次吧,臣妾愿意一命换一命。”
  北辰帝却毫不心软,继续宣告命令道:“德妃教子不当,导致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此乃事之根源,即刻起打入冷宫,带下去。”
  德妃哭吼着不愿与北辰阳分开,暗卫无法,只能一个手刀敲在了德妃的后胫窝,这才把晕过去的德妃带了出去。
  北辰帝又看向跪在地上的袁钚仁、付翰林等人道:“袁钚仁勾结南楚,通敌卖国,教唆大皇子谋逆叛乱,罪及九族,即日起行刑,付翰林参与大皇子密谋一事,为其出谋划策,即刻起打入天牢,收押其所有家眷,明日午时一同问斩。”北辰帝挥了挥手,暗卫便无言的上前领命。
  袁钚仁、付翰林仍不死心的喊道:“陛下,冤枉啊,冤枉啊。”
  北辰帝拍案而起,“哼,冤枉?刘福。”
  刘福默契的把一叠信笺递到了北辰帝的手中。
  北辰帝看也不看便扔到了他们的面前,道:“看看吧,看看朕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你们。”这些就是狂岚在袁钚仁家找到的密信,上面不仅有袁钚仁跟南楚来往的信件,也有他跟付翰林、北辰阳之间密谋的信件。
  袁钚仁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上的信件,猛的抬头看着北辰帝,不知是想求饶呢,还是想问这信件是从何而来。
  狂岚好心的提醒道:“不知道袁大人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袁府遭贼之事呢?”
  袁钚仁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抬起颤抖的手指着着狂岚,不甘心又仿佛要把清歌千刀万剐般的瞪着狂岚,道:“是你做的?”
  狂岚大方的承认道:“没错,就是我。”
  袁钚仁家遭贼一事当时可谓闹得整个皇城都家喻户晓,还一度求北辰帝让御林军封城抓贼来着,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没想到那贼竟然是风月楼的蓝飞姑娘所为,在场的众都难以置信的看着狂岚,北辰寻则更是诧异,心道难道是父皇让她这么做的么,或许她真正的身份是父皇手下之人么?北辰寻暗自猜测着。
  暗卫带走了袁钚仁的同时,也准备拿下淑妃和北辰涵。
  淑妃立即惊慌的拉下北辰涵跪地哭喊道:“陛下,这事臣妾和涵儿真的一无所知啊,那都是父亲一人所为,真的不关臣妾跟涵儿的事呀,陛下不念和臣妾夫妻一场,也念在涵儿是陛下皇儿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更何况都是父亲一个人犯的错,臣妾跟涵儿毫不知情,也没有犯过任何过错,还望陛下明查秋毫。”
  北辰帝看着狂岚的表情,仿佛想确认什么一般,但见狂岚并未有所表示,北辰帝只好转头波澜不惊的对跪在地上的淑妃道:“欺君之罪算不算过错?”
  淑妃愣了一下,仿佛不解道:“欺君?还望陛下明谏,臣妾从来没有骗过陛下,又何来这欺君之罪呢。”
  “哦,以桃代李,偷龙转风,这算不算欺君之罪,混淆皇室血统更是罪加一等?”北辰帝挑了挑眉,看着淑妃一字一句的说道。
  淑妃不知北辰帝是如何知道当年之事,但此时也只能抵死不承认的道:“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涵儿本就是陛下的骨肉,又哪里来的混淆皇室血统呢?”
  北辰帝正要说什么,狂岚止住了他,起身向淑妃缓缓走去,弯腰贴近淑妃的耳边轻声道:“你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生出的女儿变成儿子呢?母妃。”说完不待淑妃反应过来便又回到了北辰帝的怀中。
  淑妃闻言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狂岚,她还沉静在狂岚最后那声‘母妃’当中,那表情仿佛就像活见鬼一般,不过忽然她那难以置信的眼神变成了了然,嘴里说着:“原来你就是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断的重复这四个字,仿佛疯了一般。
  而北辰涵见自己的母妃如此摸样,飞扬跋扈的模样已然不见,只剩下恐惧和茫然,他不明白前一刻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现在却即将成为阶下囚。
  暗卫见他们已不在反抗,便把他们带了下去。
  北辰帝又指着刚才因北辰阳的恐吓而高呼‘万岁’的大臣们,“你、你、你还有你们,革职贬为平民,今生不得再入朝为官。”
  最后在一片高呼冤枉的声音中,这场宫变就这么的落下了帷幕。
  

  ☆、第四十七章

  那日,北辰帝宣判完罪责刑罚之后,便丢下身中软筋散的一干人等,然后携狂岚离开了会场,也不管他们是否能解身中之毒,虽然解此毒对狂岚来说轻而易举,但既然北辰帝都没有开口,狂岚也乐得清闲,毕竟别人的生死与她无关,而且她自认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但想来毕竟这里是皇宫,那些人中不乏有医术还算高明的御医存在,虽然北辰阳用的不是一般的软筋散,但那些能进皇宫被封为御医之人,医术又岂能是泛泛之辈,也许可能比不了狂岚,但要解这区区的软筋散之毒想来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离开会场之后的北辰帝情绪一直很低落,虽然处置北辰阳等人的时候手段很是犀利果断,但那北辰阳毕竟是他的骨肉亲子,而北辰涵虽不是他的血脉,但两人认作父子关系也相处了十几年,即使或许感情没有普通老百姓家来得深厚,但彼此相互之间的存在一下子就这么没了,难免还是会让他感到些许的悲寂和凄凉。
  狂岚一直陪在北辰帝的身边,直到北辰帝说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才离开了,毕竟成为帝王,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例如舍弃平常老百姓之间那普通的亲情、爱情、友情,而这一点想来北辰帝自己也很明白,因此相信他很快便能调试好自己的情绪,不管他独自一人的时候是不是会暗自舔拭伤口,独自承担那高出不胜寒的寂寞,但至少在人前他已经很好的掩饰掉了他那落幕孤独的情绪。
  狂岚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直接回风月楼,而是去了天牢,而姬无邪则一直跟在狂岚的身边,有时无赖的对着狂岚上下其手,有时用他那招牌式的邪笑对着狂岚甜言蜜语,而狂岚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也会回应他一两个微笑,但大多时候狂岚都在安抚北辰帝,而对旁边的姬无邪选择无视。
  狂岚有北辰帝的令牌自然轻而易举的便进入了天牢,北辰国的天牢建在离皇宫不到五十里的地方,由于天牢都是关押一些犯了重大刑责的死囚,因此平日里守卫都甚是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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