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狂岚倾天下全集Zei8.net》第35/56页


  湛月寒也惭愧的闭了嘴,枉他还是这场战争的主帅,现在却忘了正事在这里跟那些个无聊之人斗嘴斗气。
  见一时之间大家都不说话了,侯飞适时的开口问出他心里的疑问,“云姑娘,既然你能轻易的从那南楚太子手中逃脱,为何不直接杀了他,那样岂不是能减少我们很多事么?”
  狂岚歌也不点明,而是反问道:“你觉得现在的局势如何?”
  侯飞虽然性子直了些,心眼少了些,但他也不愧是北辰的副将,侃侃而谈道:“北辰、南楚交战,就目前的兵力来看,南楚二十万,我北辰只有八万,显然我北辰处于劣势,从士气上来看,南楚太子挂帅亲征,士气可谓是如日中天,再看我北辰,主帅重伤在身,士兵们的士气难免有些低落和恐慌,这方面我北辰仍然处于劣势,再看东景调集大批人马驻扎在南楚、北辰交战的东南方,从南楚有恃无恐的态度可以看出,东景有可能已经与之结盟,以一敌二,我北辰不管从什么地方看都处于劣势的位置,不过如果南楚太子被杀,肯定会在南楚引起恐慌,少了一个强敌这样不是对我们更有利么?”
  “你说得不错,可你说的都是一些表象,就我在楚营见到楚夜绝的表现来看,南楚跟东景结盟已经是事实,而我此次前往楚营所谓和亲的举动一定会让东景对南楚产生猜忌,从而使得东景不敢轻易的与南楚联兵对北辰发难,他还是会怕中了北辰与南楚的圈套,毕竟北辰跟南楚和亲,关系便亲近了一步,如若就这么轻易的杀了楚夜绝,那我和亲这出戏的目的不是就白费了么,而且还帮南楚与东景屏除了一切结盟的障碍,到时候东景会毫不犹豫的联合南楚对付北辰,这种得不偿失之事你会做么?更何况还有西越这个潜在的危险因素,他们可一直处于观望的态度,但这不一定就证明他们没有野心,也可以说他的野心更大,他想等到大家都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翁之利,因此现在的楚夜绝还不能杀,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离间敌人之间的关系,分散敌人联合起来的兵力,这样才能让北辰不处于被动的局势。”狂岚对于侯飞的叙述摇了摇头,然后又把其中的厉害关系为侯飞细细的分析了出来。
  湛月寒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谦虚的问道:“蓝儿说得没有错,我们现在就是要分化敌人的兵力,才能反败为胜,不知狂岚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呢?”
  姬无邪习惯性的呛声道:“你是大将军,干嘛要狂岚为你出主意。”他就是看不惯狂岚这么帮着湛月寒。
  还是湛月寒比较听话,看着狂岚有一瞬皱眉的表情,他对于姬无邪的挑衅虽然心里窝火,但碍于狂岚在此,他也只好对姬无邪视而不见,不与他计较,他还想在狂岚的心里留个好影象呢,因此便故意忽略姬无邪而对狂岚问道:“蓝而也这样认为么?”毕竟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更擅长于排兵布阵,与敌正面交锋,他哪里有清歌那么多的小弯弯肠子。
  “我可没这么认为,我也知道你们打仗都是喜欢硬碰硬,认为那样打下来的胜仗才是真本事,殊不知你们那是敌损一千自损八百的典型例子,你就是太正直了,更适合上战场排兵布阵,真面杀敌,不太习惯玩我这种阴谋诡计,所以这种算计的活还是我来吧。”狂岚认为这个时代本就是冷兵器时代,但人们又都喜欢那‘光明磊落’的打法,这还不效率低下么,不过湛月寒的确是排兵布阵方面的雄才,再加上在战场上勇猛杀敌的风采也不愧为北辰的战神,毕竟这个时代大家都这么打仗不是。
  湛月寒对于狂岚说的也不反驳,此时在他心里,狂岚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拿他那双电力十足的大眼专注的瞧狂岚,而周文此人处事比较圆滑,虽然对于狂岚的言论一下子也无法接受,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那侯飞就不同了,他心里想着从小学的不都是为人要正直,杀敌要勇猛,不能耍些不入流的阴谋诡计,可到了云姑娘这里就变成他们的不是呢,那他究竟该相信谁的呢,不过看湛月寒都没开口反驳,他也不敢出声询问。
  不过煞对于狂岚的一番言论,心里仰慕到不行,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狂岚的眼神仿佛的都滴出水来。
  而姬无邪却宠溺似的瞧着狂岚,心里还美美的想着,‘不愧是他姬无邪看上的女人。’
  狂岚对于大家的表情都很是无语,特别是身边三个男人的那副傻样,不由得让她在心里想着难道爱情真的能让一个原本风姿卓越之人变得有些神经质么,如果是那样,她还不得不庆幸她岂今为止还没有交出自己的爱情。
  

  ☆、第五十六章

  夜色之中,一队大概有五百人的队伍趁着夜色慢慢的向和平镇东景军队驻扎的军营移动,在接近东景军营的时候突然向东景军队发起攻击,在东景毫无欲警的情况下,东景被这支五百人的队伍打得个措手不及,军营里一时之间士兵条件反射的开始到处窜逃,而没有一点反攻意识。
  当东景清醒过来准备反攻的时候,那队五百人的队伍却向南楚军营驻扎的方向逃逸而去。
  东景的将军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刺激得有点脑残,再一看那五百人队伍穿的全是南楚士兵的衣服,加上之前他们东景对于南楚与北辰的猜测,让他一下子便主观意识认定南楚一开始便是耍着他东景玩,经他这么一想,哪里还顾及穷寇莫追的至理名言,提起枪头带上人马便朝南楚的方向住了过去。
  而那五百人的逃跑速度之快,便把朝他们追来的东景军队狠狠的甩在了后面,当东景军队完全看不见那五百人队伍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怒气湮灭了理智,他们直接认为那对人马逃回了南楚大营,便不作多想的追到了南楚军营。
  其实那五百穿着南楚军服的人马却是在周文带领下的北辰士兵,在狂岚从南楚回来的当晚在湛月寒的营帐里商议完之后,狂岚便让他们换上南楚的军服,在周文的带领下趁着黑夜俏俏出了城,然后在潜进城外的庄稼地,借着庄稼的掩护向东景所在的和平镇挺进,至于突然攻击东景军营,狂岚的目的不过是激怒东景此次带兵镇守大将何为,然后引他带兵攻打南楚,激化两军之间的矛盾。
  在这之前狂岚便向前来汇报情报的小兵了解到此次东景便是那何为带兵支援南楚,然后又从湛月寒那里了解到何为此人形式作风,何为此人在东景也算是一名猛将,他的作战风格就如这个时代大多数将领一般墨守成规、按部就班,此人也甚是正直,喜欢在战场上见真章,而不擅长阴谋算计,而且此人火暴的性格与侯飞尤为相似,像他那样有勇无谋的猛将或许在湛月寒手下还能走个两三招,可到了阴谋诡计始祖的清歌面前还不只有投降认输的份么,因此狂岚才有了这样的一个计划。
  而为什么狂岚要派周文带兵偷袭而不选侯飞呢,便也是因为侯飞那不经激,而且火暴的性格,而周文就不同了,此人为人圆滑,懂得变通,此事在合适不过他了。
  当周文带的人马攻击完东景军营向南楚逃逸的时候,在把何为的人马狠狠甩在身后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真正的逃进南楚的军营,而是趁着黑夜,趁着与何为之间的距离,又潜入了庄稼地,然后又不知不觉的潜回了临安城,而何为主观的意识已经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才会断定周文一对人马逃进了南楚军营。
  在何为的人马正被周文引诱向南楚而来的时候,狂岚与姬无邪、煞三人也俏俏的潜入南楚附近,在何为的人马达到的时候便是人同时对南楚发起攻击,等南楚回过神来的时候,见到的便的追赶而来的何为,不管是由于两军的猜忌,还是由于狂岚的离间算计,最终南楚与东景交战,打得是热火朝天、水火不容,打得是莫名其妙、不知可谓,而北辰却好似闲人一般的坐在城墙上坐山观虎斗。
  话说姬无邪开始还不愿意帮着湛月寒对付南楚呢,他想他干嘛要帮情敌的忙啊,他干嘛要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不过狂岚当时只说了句,“北辰是北辰靖的,不是他湛月寒的。”意思就是他帮的是北辰帝,而不是湛月寒。
  姬无邪闻言毫无怨言的一口就答应了,还看得湛月寒很是莫名其妙呢,他湛月寒是情敌,难道北辰帝就不是了吗?湛月寒当时心里想着。
  不过姬无邪可不这么想,北辰帝可是狂岚她爹,想和狂岚在一起,以后还不得过北辰帝那一关么,湛月寒一直在为北辰帝干活,这就已经近水楼台了,要是他再不表现表现,那还不直接被湛月寒给干掉了么,因此他才那么爽快的答应了。
  话说狂岚也不是非要姬无邪跟去不可,凭她跟煞两人的武功,潜入南楚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可这要演戏就要演得逼真,要是就狂岚跟煞两人偷袭南楚,制造的混乱面积肯定小得多,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嘛,而且现在北辰军营能干这事的不也就只有他们三人了么,湛月寒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侯飞呢,要让他上战场正面交锋还差不多,就他那硬碰硬的武功,狂岚怕他偷袭的时候跑得不够快,被人家抓了去,到时候这戏也就不用演了。
  这一夜,南楚跟东景打的可谓是昏天暗地、难舍难分,直到拂晓东景的何为才灰溜溜的带着东景剩下的残兵撤回和平镇,东景此次与南楚一战,损失惨重,死伤大半,短时间内,不管是由于东景内部的猜忌,还是军队此次战争的损失,东景都不会对北辰发动战争。
  而南楚在这一战中也完全没有讨到任何便宜,东景的突然袭击让南楚一时间手脚无措,而楚夜绝又被狂岚那番戏弄弄得有些失了理智,开始的时候像是发泄般的对东景发起猛烈的反攻,不过他楚夜绝能当上太子,成为南楚真正的掌权人也不是浪得虚名,怒气渐渐的平息之后,理智也恢复了正常,对于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战争,他充满了疑问,理智恢复之后,他自是不会在莽撞的对东景发起反攻,而是一心想弄清事实的真相,毕竟他也不是那容易愚弄之人,可是不管他如何的想与何为表示休战,那火暴的何为就是一个劲的想把他南楚杀个片甲不留,就是不给他谈和的机会,最后南楚二十万大军伤亡过半,还有一般也被这一仗打的士气全无,根本没有再对北辰发起攻击的资本,如果南楚硬要想以他十万人之众的军队攻下临安,那么最后的胜利绝不会属于南楚,因此楚夜绝不会笨到牺牲他十万人的军队来试一试临安城的水深。
  其实何为虽然性子火暴,但也不是那不讲道理之人,怪就怪在楚夜绝不该开始的时候多东景采取反攻的策略,毕竟他这一行动,那何为就更认定了他南楚与北辰联合之事,之后再求和,他何为只会认为南楚因不敌他东景而做出缓敌之策略,这叫他还能如何相信楚夜绝呢。
  最后南楚与东景两败惧伤,临安城外鲜血染成了一片,却没有一滴是北辰士兵的血,这让站在墙头看戏的北辰士兵士气大增,也让了解此事真像的湛月寒等人对狂岚的深谋远虑佩服不已,更是让周文对于狂岚的神机妙算崇拜不已,不过倒是有一人却对狂岚表示不满,那人便是侯飞,他可是很期待能参与这次的计划,可狂岚硬是没把他计划在内,这叫他的内心很受伤,因此也让他那副大饼脸整天对着狂岚就是一脸的哀怨和委屈,这倒是让狂岚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虽然东景与南楚两败俱伤,但目前以北辰在临安的军队也是不敢收下那渔翁之利,更何况那不还有一个西越在那里坐享其成嘛,因此四国也因此南楚与东景这一战又恢复成以往四国鼎立的局面,谁也不敢先动谁,不过南楚与东景的梁子可就就此结下了。
  消息传回各国之后,各国掌权者的反应可谓不尽相同。
  传到北辰帝耳朵里的消息当然是最准确也是最可靠的消息,自然他也就知道了谁是此次战争的始作俑者,在他刚一知道消息的时候便大笑出声,连称自己没有派错人,那语气是对狂岚赞赏,也是那种为人父母的骄傲。
  当消息传到西越皇室的时候,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色,西越帝便把此消息告诉了西越太子越阳轩,他想知道越阳轩作为旁观者对此事的看法,西越帝对于西越的这个太子一直很器重,也很赞赏,不过越阳轩却的确有让西越帝重视的资本,除了越阳轩是西越帝唯一的皇子之外,都传说越阳轩为人内敛亲和,做事沉稳冷静,平日里的个人作风也甚是正派,完全没有染上贵族公子便贪图美色的恶戏,因此他在西越也甚得民心,只是这都是他表现在在人前的一面,他真正的为人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越阳轩接过消息便若有所思的分析道:“此事粗略一看便大有问题,不要说我们事先就知道东景与南楚已经结盟,就算不知道,那临安城里还有湛月寒带领的北辰大军,东景跟南楚没道理会在北辰眼皮底下拼个你死我活吧,此事绝对有人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而这动手脚之人必定是北辰之人,就是不知道是北辰的何人所为,据儿臣所知,那湛月寒为人正直,更擅长在战场上与敌交锋,边境偶尔的摩擦,也没见他使过损招,此事必定另有其人,如此精于谋略之人,儿臣还真想见上一见呢?”
  西越帝也表示赞同,“没错,此事大有问题,而那北辰擅于谋略之人,咱们也不得不防,这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是,儿臣尊旨。”越阳轩接旨道,心想他还真想见一见那人,如若有可能为他西越办事,岂不更好。
  而东景战败的消息传到东景皇宫,东景帝胜怒,便立即召集东景太子跟东景帝一直很器重的炎王――景炎云。
  相对于东景的太子景祥天,东景帝更为器重炎王景炎云,而之所以立景祥天为太子,那便是由于景祥天乃东景帝的皇长子,东景历来有立嫡长为储君的规矩,因此景祥天一出生便被册立为太子,尽管东景帝比较喜欢三皇子景炎云,但碍于习俗规矩,而景祥天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便只能册封景炎云为炎王,由于景炎云深得东景帝的欢心,因此东景的大事小事,东景帝都很喜欢交由他处理,而完全忽略了景祥天才存在,因此也让景祥云对景炎云怀恨在心,事事针对、算计景炎云,当然景炎云能得到东景帝的喜爱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因此东景国内,太子与炎王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
  就像此事,当东景帝一得知此事,第一时间通知的不是太子反而是炎王,不过这么大的事,即使没有得到东景帝的通知,景祥天也自然能得到消息。
  东景帝的御书房里,太子景祥天抢先自荐道:“父皇,此事就交由儿臣去办吧,儿臣一定会为父皇查清此事。”他想着平时大多数功劳都被炎王抢了去,这次他一定要先他一步,办好了此事,父皇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景祥天想的再好,可东景帝却拒绝道:“不,这事还是交由炎云去办,相信炎云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吧。”东景帝的偏爱更是让景祥天恨得咬牙切齿。
  炎王抱拳恭敬的回道:“儿臣遵命,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的厚望。”说着还看了在一旁暗自仇恨着他的景祥天,当然那一眼并不是挑衅,因为他接下此事除了东景帝的信任之外,他也对东景与南楚之战的幕后黑手很感兴趣,此事若东景帝没有交予他,他也会彻查清楚。
  南楚与东景这一仗之后,伤亡惨重的南楚并不适宜再多北辰开战,楚夜绝便带着残部撤回了南楚,不过楚夜绝对于算计南楚之人可谓是痛恨不已,不过同时也相当感兴趣,能在他楚夜绝手下讨到好处,他可是相当期待与他再一次的交手,不过楚夜绝自始自终都把狂岚排除在外,因为狂岚自始自终在他眼里都是一个弱女子形象的存在,即使她成功的从南楚军营逃脱,楚夜绝也只是觉得她的功夫厉害而已,却没想过她便是那幕后之人。
  此战之后,三国的风云人物都齐齐向狂岚靠拢,他们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第五十七章

  南楚与东景一战之后,由于双方损失惨重,都各自撤回了驻扎在临安城外的军队。
  北辰的威胁消失,湛月寒便接到了北辰帝班师回朝的旨意,但由于湛月寒身受重伤,便在临安多留了数日,而狂岚则为了就近为湛月寒治疗,也不得不一起停在了临安城,而姬无邪和两人,狂岚都没有离开,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离开临安城呢,因此一行人便都留在了临安,而只派侯飞先行回朝复命。
  这日清晨,湛月寒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趁着姬无邪和煞都各自还在熟睡的时候,偷偷得摸进了狂岚的营帐,然后爬上了狂岚的床,并在狂岚的身上上下其手。
  狂岚在湛月寒偷溜进营帐的时候便醒了过来,但知道湛月寒对她没有恶意,因此也就由着湛月寒的闯入,然后自己继续睡觉,但见湛月寒越来越过分,甚至还开始脱她的衣服,便只好开口阻止道:“大将军,如果你欲求不满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别来打扰我睡觉。”说着还伸手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湛月寒。
  湛月寒对于狂岚突然的说话并没有显得有多惊讶,可见他也知道狂岚早已经醒了的事实,被狂岚推开的身子又贴了回来,并伸手抓住狂岚推他的双手固定于狂岚的头顶,然后用沙哑的声音道:“蓝儿,我只要你,这么久没有尝过我的味道了,难道蓝儿不想,要么?我可是很想念狂岚的味道呢。”而且说着还用他那鹰般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狂岚,那眼里的勾引不言而喻,身下他那有力的双腿也有意无意的摩擦着狂岚的腹部。
  自从来到临安,狂岚也再没尝过鱼水之欢的乐趣,这其中除了煞的阻挠让姬无邪很难有与狂岚独处的机会,也由于军营战事在即,狂岚也就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而有意拒绝姬无邪的求欢造成的,现在见到湛月寒这副勾引她的模样,心底的**开始蠢蠢欲动。
  湛月寒见狂岚的身体已经被他勾起了反应,心里对于狂岚喜欢他的身体而暗自得意,面上却仍然那副勾人的模样,说道:“蓝儿,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情人么,那情人之间行鱼水之欢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可是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了,难道蓝儿都不怀念么?”
  狂岚心底的**被彻底勾引了起来,便立即用行动来表示她此时的**有多强烈,她挣脱开湛月寒对她双手的控制,然后推倒还趴在她身上的湛月寒,一个翻身,两人之间便交换了位置,狂岚跑在湛月寒的身上,邪邪的说道:“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有多想念你的味道。”然后两手解开湛月寒衣衫的同时,两人的嘴唇也纠缠到了一起、、、、、、、、、、
  床上的两人正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大亮,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姬无邪的声音,“你以为你拦得住我么,我就要进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要打架,来呀,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打不过我的。”而回应他的却是无声的沉默。
  话音刚落,仿佛还能听见门外拳脚相交的声音,不一会儿,狂岚营帐的门帘被撩了起来,同时还响起姬无邪那欠扁得意的声音,“我就说你拦不住我吧,看,我现在不是进来了吗?”姬无邪身后跟着的是一脸酷样的煞,虽然他此时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他那懊恼的眼神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思。
  不过姬无邪还没的瑟够,转头正准备唤狂岚的时候,却在见到床上两具交缠的身体时,他那得意得瑟的表情便僵在了那里,一双眼睛就那么直愣愣毫不避讳的盯着床上的两人,而后面进来的煞见姬无邪没了动劲,也朝营帐里看了过来,在见到床上了那一幕时,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类似龟裂哀伤的神色。
  而还在纠缠的两人,在见到有人闯入的瞬间,湛月寒便立即扯过床上的被单盖在了狂岚跟他的身上,以防狂岚的身体被别人看了去,虽然他的身体并怕给人看,不过他俩的身体正连在一起,而他也不想离开狂岚的身体,因此只得盖在了两人身上,然后等着来人,寒气逼人的低吼道:“滚出去。”
  湛月寒的低后却没有换来门口两人的回应,姬无邪还是那么直直的看着狂岚,那眼里的意思仿佛像是希望狂岚能给他一个很好的解释,而煞也没有出去的意思,湛月寒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干嘛要听他的,只是暗自神伤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狂岚听见声音,动了动身子,转头看向门口的两人,眼神一闪,然后淡淡的说道:“出去。”
  而狂岚身体的移动却换来湛月寒的一声闷哼。
  姬无邪闻言,眼里透着心伤,辩不出喜怒的问道:“小蓝儿,你真的让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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