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第53/174页


“盏盏,你父亲现在遇到麻烦了,我们凤家很有可能不保。可是如今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如何是好?”沈蕊洁急地慌不择词。

“娘,说出来,好叫盏盏为你们分忧。”我好奇凤之翔到底遇到什么麻烦,连凤府也可能不保?

“盏盏,是你爹前几日被皇上任命,主持审理颜庆王谋逆的案子。还是馨妃向皇上保荐,说你爹脸面无私,定会还颜庆王一个清白,可是你爹爹审理之时才发现确实是证据俱全,不容抵赖的铁证,便是颜庆王与翼朝的往来书信,是颜庆王的亲笔书信,还从颜庆王府上搜出了翼朝皇上御赐的几件信物。这可让你爹爹如何是好?”沈蕊洁忧心地说道。

“这有何难?既然搜出了证据,那便依法治他的罪即可。”我信口说道。

“盏盏,你,今日怎么这么糊涂,想那颜庆王还是当今皇上的叔伯辈的人物,他戎马一生,战功无数,直到晚年才封王,得以安享晚年,他跟你爹爹是至交,所以你爹爹才舍了明哲保身的想法,接了这烫手山芋,如今确实证据确凿,你让你爹爹怎么给颜庆王洗清冤白?难道真让你爹爹依法治了他的罪,那你爹爹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记得你小的时候,他还时常打发人给你送些好玩的物件,怎么今日个你竟忘记了一般。”沈蕊洁说完轻叹一口气,凤之翔还是皱紧了眉头。

原来颜庆王竟是这么大的来头,而且一向对我不薄,怎么会落到这部田地,定是遭人陷害的吧。

“爹爹,当务之急,定要为颜庆王洗脱冤屈,既然幕后主使这么神通广大,那么很可能会有下一个人遭殃的,而且,而且下一个人会是……”

“而且下一个人回是爹爹我,对嘛?”还未等我说完,凤之翔就接着我的话说下去。

我没再应声,看来凤之翔不在颜庆王的案件上,最大的忧心并不是怎么为颜庆王洗清冤情,而是如果颜庆王不保,落实了通敌叛国的罪名,那么下一个遭殃的人也可能是自己,只要才先一步铲除真凶,才可能避免自己遭殃。

但是我并不知道,凤之翔为什么会叫我过来,我能在这件事上帮上什么忙嘛?难不成凤之翔想叫我去求木易凌日,看木易凌日是否会透漏口风与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牵扯?

我还在想着怎么推脱,那边凤之翔却说话了。

《美人卷珠帘》,作者:蓝惜月,书号:1038779.

珠帘秀,一代名伶,风华绝世,色艺双全。

有人说她与号称梨园领袖的某男甲是未婚夫妻,有人说她与翰林学士某男乙是知心爱人,也有人说她与一位神秘小道长丙过从甚密……

她蠕动着花瓣一样的嘴唇,娇羞地辩解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都只是好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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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口风

凤之翔对我说道,“盏盏,颜庆王是当今皇上的叔父,可是为父这次竟然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意,不知道他到底是盼着颜庆王下台,还是要让为父为颜庆王开脱。为父跟在皇上身边已有二十年,今日拿不定主意还是首次,惭愧,惭愧……”

“爹爹的意思是让我求太子,试探一下太子的口风,看皇上到底是何心意,爹爹也好定个万全之策?”我这时也已想到,既然凤盏盏出府与慕清寒私奔已是被人筹划好的,凤之翔没有理由不知道太子木易凌日已经与我相识的事情,只不过当时不好开口提起,如今已是焦头烂额,却也顾不得了。

我的话叫凤之翔一愣,或者他没有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直接吧,涨红着脸点点头,我看见他那张儒雅的脸上有些窘迫,心里叹口气,谁叫他是我如今的父亲,他日如果我进宫,少不得在宫里需要他的依仗,凤家如果损,我在宫中何以荣?

凤之翔这就给我安排了与太子相见,即刻马车就会来接我,凤言凤语两兄弟负责我的安全,临出府时我突然记起一件事,让元宝去星蕴魂那里要过那个小玉瓶来,元宝跑回来的时候,递给我小玉瓶,一面说,“小姐,星公子说了,这个小玉瓶用处大着呢,带的久了却也反受其害,要你回来的时候,把玉瓶给他送回去。”

我心里已明白,他是担心我,所以才找个托词,让我把玉瓶归还于他的时候,好见我一面,我心里暖暖地,问元宝,“他还说什么?”

元宝拍着胸口大喘气道,“他还说,要你小心。”

我猛地回头离府,不想让元宝看见我眼里的湿意妄自揣测。

我上了一顶绿呢轿子,轿夫看样子都是会武功的人,轿子平稳而疾行,我想揭开窗帘看下外面,却发现这顶轿子根本没有车窗。

正诧异间,忽听几声剑啸,轿子停了下来,外面有打斗的声音,猛然间轿子晃动了几下,我的头重重地磕在了轿沿上生痛,我已经明白,我是遇见行刺的了。还未等我招呼凤言凤语在跟前,一把剑已经刺穿了绿呢轿子刺在我的身前,我大骇,想缩下身子躲已经来不及,另一把剑已经刺进来挡住它的剑锋。

如果我看见两人持剑争斗我不会害怕,那与我何干呀?躲远点不就行了?可是如果那两把剑就在自己胸前争斗,我还能不害怕?忽听一声嚎叫,面前的一把剑突然停了动静,像是持剑刺我的人被人杀死,接着倒地的声音,那把剑也滑落了下去。

还未等我从轿子里出来,这顶绿呢轿子又已经起行,我却在轿中心惊胆颤,所幸不一会的功夫,轿子又落地了,紧接着有人打起轿帘,请我出来。

这是另一座府邸,不像是木易凌日先前带我进去的那座,不过我在轿中根本分不清方位,所以我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凤言凤语还跟在我身边,两人是一黑一白的衣衫,不过我到这也还没有分清,到底白是凤言?还是黑是凤语?

两人脸上都是云淡风轻的表情,给我感觉不过是随我出来游玩一般,根本不像是经过一场血战,除了白色衣衫上的几滴血迹可以证明。

远处走来一位眉清目秀地小太监,原来竟是小环子,他垂头顺目地说道,“凤姑娘,太子有请,他在听风阁等你,请跟奴才这边走。”凤言凤语还想跟着我来,小环子看着两人顿了顿,我也明白什么意思,就让凤言凤语留在了前厅。

听风阁看着不远,可是我还是跟着小环子走了半天,心里埋怨这个木易凌日,没事把个好好的府邸弄得这么蹊跷做什么,好歹是当今太子嘛,做事情一点也不大气,想着便到了听风阁。

屋里很简洁,可是房间里每一件东西都放得恰到好处,我初始看不明白,直到看到了木易凌日斜靠地床榻才明白,这个屋里的家具放的位置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来安放的,我也只不过看个大概,却并不懂什么内里乾坤,只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木易凌日从床榻上坐起,深情地看着我,我望着他身后的床榻,心里暗暗一惊,随后手里紧紧握着那小玉瓶。木易凌日却牵起我的手来到茶几旁,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我,我慌忙去接的时候,小玉瓶落在了地上,木易凌日却想没有看见一般,我也只好装作从容地捡起来拿在手上把玩着,却无意间看见床上一件散落的女子的纱裙,刺得我心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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