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第75/174页


一个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女子,怎么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这皇宫虽不是人吃人的环境,却是人杀人的环境。

日子悠悠得过着,转眼已经入冬,我进入皇宫已经二三个月,元宝在外宅皇宫里每日穿梭而行,并无露出其他的马脚,我也没有再去查看她的守宫砂,因为我心里宁愿相信她对我是忠心的,有些傻,可是这就是我心里希翼的。木易凌日有时会与我一起用晚膳,吃着东西也会相视一笑,那种感觉最为美妙,有种相濡以沫的感觉,但是我知道他对我是疏离的,他在意我凤府大小姐的身份。

刚进入腊月,天气冷得惊人,秦公公那边按照体制在大殿里放置了许多暖笼,可是我仍然抵不住冷意,几乎要缩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木易凌日让秦公公多拿来些暖笼放在大殿,我才渐渐能从棉制宫服里伸出手脚。正因为如此我也体谅殿里的宫女,尽量少叫她们顶着寒风站在门口,没事就站在侧门门内就好,外面有事也看得见,来得及招呼。我看她们的棉制宫女服可能怕劳作不便所以订做的特别单薄,所以又从我的月银中拿出些银两,让朱颜拿给御监司让他们订多些厚实的棉服,拿来给宫女们换上,宫女们无不感激,但是在我看来却是应该的。宫里的人却并不领情,风传我沽名钓誉假慈悲,我笑笑不以为意,这个世上你可以封住许多东西,却并不能封住人的嘴。

我整日窝在荣华殿里,感觉身体倦怠。朱颜有时暗示我要对太子用些心,我浅浅得笑了,换来她一声叹息。而元宝直接是白眼几个,差点眼珠子转不回来了。我忍俊不禁,窝在棉服里笑得前俯后仰。

“朱颜姐姐,你不要怪我们家小姐,她是不思进取惯了的,知道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嘛,就是这样的。”元宝嘲讽道。

而一边的朱颜幽幽得反讽我说,“哎,是呀。本来咱们姐妹还以为攀上了太子妃,不说荣华富贵,肯定也得不少好处的,这想法是破灭了,只求她不要自暴自弃长久下去就好。”

我从被窝里伸出头来抗议,“你们闭嘴。我哪有自暴自弃?我不过是韬光养晦,好不好?”

却听见外间传来他的声音,“本王就知道你绝不是转了性,原来是玩韬光养晦这一出,快叫本王看看这几个月来,可有什么收获?。”

朱颜和元宝奉了茶连忙退了下去,临走给我使个眼神,那意思就是在说,勾引不成就直接脱光衣服,省的麻烦。轮到我还给她们白眼。

木易凌日把我从棉服里拖出来,狠狠得紧握着我的手腕,低声喝道,“你们凤家人当真没了人性,难道非要逼死颜庆王不可?他是父皇的叔父,一向亲近得很,而凤之翔这个老贼看一个通敌叛国的证据不足以定颜庆王的死罪,竟然又另行一计。借颜庆王之事通知了颜庆王的儿子木易仲正,木易仲正从边关日夜不停赶回来为尽孝道,却被你父定了个擅离职守的罪名,任皇上百般维护,也被凤之翔和他的同党咬得死死的不肯松口。你说你们凤家难道不是阴险狠毒之辈?”

木易凌日果然气急,把我摔在了地上,他看我呻吟疼痛,紧蹙着眉头,一时想伸手拉我,却终究是恨恨得转过身不再看我。

良久,他语气低沉得说道,“你不知道,小时侯颜庆王很疼爱本王,父皇一责罚本王的时候,都是颜庆王来求情让父皇宽恕我。你说,本王现在看见他受苦,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努力从地上挣扎得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剑眉星目,坚毅的唇角,有些淡淡的魅惑,“我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况且他已经是当朝宰相,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父亲正因为是当朝宰相,所以才有野心,而且他现在的做法足以证明他想扰乱朝纲,谋权篡位,只不过父亲仁慈,所以一再对他忍让而已。你想,如果是本王登了基,会是怎么样的后果?”木易凌日阴阴得笑着走了,让我不寒而栗。

我就那样站着许久,冷冷的风顺着门缝吹进来,冰冷刺骨,一阵冷意把我激醒过来。。

午夜,寒风刺骨,夜色漆黑,朱颜随我身着黑色锦绒披风一起去了刑部大牢。不知为何,大牢的官员吴侍监并未阻止我进去,得知我的来意,就毕恭毕敬得把我领到颜庆王的牢房。

第三卷 浮沉 第七十二章 探狱

我与朱颜来到关押颜庆王的牢房,这间牢房狭小阴暗,见不得一点阳光的密室,周遭全是脏兮兮的污垢。里面席地而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倚墙而睡,身子倔强得绷得紧直。听见我们的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睛,精光闪烁。他头发已经花白,却是满身污秽,身上还有刚结痂的血痕,那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盯着我们并不做声。虽是身陷如此窘境,却是贵气不减。

“这牢房没有间可以住人的嘛?”

那官员躬身回答“是有几间稍好些的,不过都是用来关押侯爵大臣们的。”

“把颜庆王请进最好的房间,伺候好着。”我说道。

那胖胖的官员犹疑道,“这个,这个……”

“难道颜庆王算不得侯爵大臣嘛?”

“他可是通敌叛国的老贼。”

“皇上一天未定他的罪,他便还是颜庆王,容不得你们怠慢。”我冷冷得说道。

“可是凤相让下官……”

“闭嘴,太子妃的话你难道听不清嘛?”朱颜厉声道。那胖官员冷汗淋漓,只要命人把颜庆王请进了好的隔间。里面的家具虽然不是一应俱全,但是总比那个破烂不堪的阴暗牢房好得多。

我让朱颜拿出食盒里的小菜,摆在桌上,颜庆王大刺刺得落了座,拿起碗筷一阵风卷残云后,说道:“你就是凤之翔的女儿?”

“是的。”我给颜庆王福了礼,说到,“盏盏听太子说,他幼时多承蒙您疼爱。如今见你受苦,心里边难受,只是他不便来此探望。所以盏盏代他来给您尽尽孝道。”

“难为那孩子还记得本王。他也是可怜至极,如今竟然要跟凤之翔的女儿同床共枕。每日岂不是辛苦的紧?”颜庆王地几句话,也表明了他对我父亲与我的态度,不屑一顾。

“盏盏今日来,就是想救您出去的,还请您谅解。”

颜庆王像是听见笑话般狂笑。一时牢里如雷作响,霎时惊人,那胖胖地官员躲在远处瑟瑟发抖。

“颜庆王,请相信盏盏的诚意。盏盏不为别人,只为太子着想而已。”或许我说话地冷漠让他讶异,他仔细看着我的神色,忍不住轻叹口气。

“想到本王戎马一生,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却栽了一个白面书生的身上。”

那白面书生自然是指的凤之翔。可是凤之翔究竟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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