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三国之我是魏文长全集》第71/334页


老人颤声道:“魏将军真乃天神下凡,大破曹操十五万大军,使我们免于战火之灾,我便磕上几个头,也是应该!”

我急忙拉住老人:“此乃我分内之事,岂敢受此大礼?”接过老人手中酒杯,一饮而尽,老人又道:“将军在汉中镇守四年,风调雨顺,百姓富庶,此番又大败敌军,保一方百姓平安,乃是我汉中万民之福也!我等百姓感怀将军之恩德,已在南郑之西立下将军之生祠,供奉将军,祈求万世平安!”

汉中百姓为我立了生祠?这在古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啊!这说明我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何其之高,何其之美啊!

跟在老人身后,我带着杜鸢及十余名亲兵来到生祠,只见祠堂大门庄重肃穆、建筑体气势恢弘,走进大门,堂上香火旺盛,正中央立着我的一尊坐像,头戴金盔、身披银甲,肩后竖立着逐日金刀,不怒自威,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做得栩栩如生,左侧立着阿丽的像,秀发云髻、慈眉善目、面带微笑、姿态端庄、气质高雅,老人说道:“将军出征之时,夫人也帮我们百姓做了不少事,农耕畜养,应有尽有,对我们老百姓更是爱若亲子,因此她虽是女流,但我们还是决定把她的像也立入祠堂,享受万众香火!”

我转过头,对杜鸢说道:“她就是我既尊敬且心爱的妻子,将来你进了我家,她一定会把你当成亲姐妹一样看待,你也一定要尊重她!”

杜鸢点点头,望着阿丽的像,喃喃道:“我一定会好好的,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和姐姐您一道守护在夫君的身边……”

回到府中,樱儿、荣儿、昌儿早就迫不及待地在门口等待着了,见我到来,立刻跑到我身边,甜甜地叫着:“爹爹!”我一手一个把两个儿子抱在怀中,然后弯下腰,任由樱儿抱着我的脖子给我一个撒娇的亲吻,阿丽闻声出来,带着歉意的笑容:“真是抱歉,我怕孩子们调皮,在人群里走散了,所以没去城门那里迎你……”

我放下儿子,走上前拉住阿丽的手,柔声说:“我才应该抱歉,出去打仗把这么大的家压在你一个人身上,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杜鸢走上前来,对着阿丽深深地施了一礼,叫道:“姐姐……”

阿丽一愣,望着我,我歉然地说:“她叫杜鸢,是我在行军打仗时结识的,也不知怎的,我们俩彼此有了好感,她的父母都没了,挺可怜的……”

阿丽温柔地一笑,点着我的脑门:“好啊!背着我找了一个小的,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说完,她转向杜鸢,热情地拉起杜鸢的小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微笑道:“妹妹,你可真是个可人儿,进了咱家门,嫁给这么个糟老头子,真是委屈了你了!”

我知道阿丽已经接受了杜鸢,不满地叫道:“什么糟老头子,我还不到四十岁呢!”

阿丽佯装嗔怒:“说你是糟老头子,你就是糟老头子!”说完,牵着杜鸢的手,说着女人间的悄悄话,向里屋走去,我苦笑着自言自语:“完了,两个女人结成统一战线了……”

樱儿领着两个弟弟跟上来,拽着我的衣角:“爹爹,我应该管她叫姐姐还是二娘啊……”

三天后便是黄道吉日,阿丽自作主张地把我要迎娶杜鸢的事情传遍全城,是日,我被迫骑上高头大马,佩上硕大的红花,从家中出发,先绕城一圈,回家中把杜鸢接出来;然后再绕城一圈回到自己家里;算是仪式结束。百姓们倒是高兴得很,全城上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只苦了我,昏头涨脑地在烈日下绕着诺大的南郑城转了两大圈……

酒宴过后,阿丽把我送到杜鸢房门口,笑道:“夫君,快进去吧!可别欺负我妹妹哟!”我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臂:“你也折磨我一天了,别走,今夜为夫要玩个一龙双凤!”

次日清晨,我累成了一滩烂泥……

第109回 玄德兵败

章武三年,公元223年七月,孙权任命陆逊为大都督,总督东吴兵马,抵御刘备大军。

刘备以车骑将军张飞为先锋大将,庞统为军师,张苞为随军副将,庞德、吴懿、傅彤为副先锋,连战连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已经逼近庐江、皖城一带……

另外一方面,甘宁沿水路顺流直下,连续夺取吴军各路水寨,周瑜、鲁肃、吕蒙、程普、黄盖的亡故让东吴一方无一人能在水战上撼动甘宁,蜀汉水军势如破竹,逼近芜湖。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背离原本的历史进程,听着前线一次次地传来捷报,我甚至认为这场大战最终将以刘备的胜利而告终,蜀汉将彻底攻占东吴六郡八十一州,跟曹魏形成南北对峙之势。

可是最近一次的战报让我的希望还是破灭了……

刘备如同历史上所说的,分兵两路:命黄权总督江北之兵,防止魏国出兵偷袭;他自己督江南诸军,夹江分立营寨,以图进取,并命众兵树栅连营,纵横七百余里,分四十余屯,全部/奇/依傍山林/书/下寨。而陆逊则命令东吴兵马全部闭门不出,坚守免战。

听到探马所说,我大惊失色,急忙喝问:“庞士元不是随行军师吗?为何不劝谏陛下?此等下寨,是犯了兵家之大忌。倘若东吴用火攻,何以解救?分兵连营七百里,如何拒敌?”

探马垂下头,缓缓说道:“庞军师日夜操劳,身心俱疲,导致旧日箭疮复发,已于半月之前驾鹤西去了……”

我一把揪住那名探马的衣领:“你说什么?庞军师他……”

探马颤声说道:“庞军师确然已经辞世,陛下已下旨令全军用命,务必尽破东吴,以慰军师在天之灵!”

“糟了!糟了!苍天不佑我大汉!”我松开手,颓然坐倒在椅子上,立在一旁的杜鸢急忙扶住。

那探马行了一礼,退了出去,我默然仰头,望着校场上那片苍茫的天空,杜鸢在一旁的劝解、校场上众士卒刻苦练兵的呐喊声,都已经渐渐远去,而天上已经聚起了浓密的乌云,狂风涌动,电光隐现,一滴冰冷的雨水砸到我的面颊上……

“夫君,下雨了!咱们回家吧!”

“啊!”我猛然地把胸中那股郁气迸发出来,化成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叫,甩掉杜鸢拽着我的手臂,抓起金刀,跨上坐骑,向着校场东北面的一株大树奔去,那株大树高逾五丈、粗可十人合抱,我瞄准最近的一根枝桠,抡起金刀,恶狠狠地劈下。

“咔嚓!”那粗壮的枝桠应声而断,大雨也开始倾盆而下,我不管不顾地继续狂舞着金刀,那株大树很快就被砍得四分五裂,我全身的衣甲也被雨水浸透了,所有的士卒原本都已经解散准备避雨去了,看到我如癫如狂地挥刀砍树,都愣在了原地……

杜鸢顾不上骑马,便冒雨冲了过来,抓住我坐骑的缰绳,大喊着:“夫君,你别伤心了!陛下贵为天子,不会有事的!”

我扔下金刀,滚鞍下马,抓住杜鸢的肩膀,疯狂地大声喊着:“没用的,没用的!若庞统尚在,或可免此一败,可是他已经……已经去世了!你懂吗!这次出征,四十万、四十万大军那!就要毁于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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