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全集.com》第14/1187页


“我输了――”

林大虎慢慢挪到孟遥面前,倒也爽快,脖子一?说道,看表情似乎还有一点不服气。孟遥点点头,侧目瞅瞅盼弟。盼弟眼睛里闪动了一下,张口说道:“林二狗呢,第二场比枪法,二狗上。”

林二狗闻声,拎着枪跑过来。

盼弟皱皱眉头,“换俺们自己的枪,都给俺换过来。”

林二狗呲呲牙,不舍地瞅着手中孟遥送给他们枪,不甘心地道:“盼弟,俺们那枪可都是打山鸡跟野猪啥的,跟人比试能中?”

“怎不中,俺就比杀野鸡山猪啥的。”盼弟说着,就把眼睛瞪了起来。

孟遥在一旁听着,忽然摸着自己鼻子笑了起来。这山里妞,敢情也学过孙子兵法,以己之长制他人之短,孺子可教呀。他一面笑着,一面拿眼睛去看孔学孟。孔学孟仿佛猜到什么似的,不仅不躲避,反而冲着他捻起胡须就笑。尺有所长,十指也有长短嘛。呵呵。

孟遥摇摇头,眼睛转向傅晓冲。傅晓冲急忙跨前一步,大声说道:“报告营长,今年我刚刚被选上我军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常务理事,这次行动,我请求放弃。”

大滑头。孟遥赞许地暗骂一声,又转头望向盼弟,嘴里呵呵笑道:“盼弟头领,你可都听到了,我们傅连长是那个什么理事,不杀生。”

“啥叫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啥叫理事?”盼弟一脸疑惑地看看自己的师爷,脸上忿忿不平的。林二狗倒很高兴,伸手就把原来的鸟铳又扔给了手下。孔学孟想了想,小声告诉盼弟道:“弃权,就是弃权,表示认输的意思。”

盼弟一下子高兴起来,嘴里却埋怨起来:“不就是认个输吗,还扯恁多道道儿做啥。”在她眼里,她可不认识别的,就知道输赢两个字就行了。“接着来,接着来。”她心情好像一下子高兴起来,挥舞着手将林二狗赶到一旁,盯着孟遥说道,“这第三场一决胜负,孟、孟遥头领你看,俺是不是现在就挑三十六个人上来?”

孟遥瞅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头,一挥手说道,“不用,你只需要叫所有人按照规则放下真刀真枪,反穿衣服,每人一根木棍就行。当然,傅连长他们也不例外。”

盼弟还是没听懂,扭头望向师爷。孔学孟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诧异地盯着孟遥结结巴巴地问道:“孟、孟头领,你是说真的――”

“对,傅连长他们全部上,你们也全部上,这一早不就说好了吗?”孟遥说着,抬手看看手表:指着百米开外的山头说道:“现在是下午三点整,我希望这决胜局能够在六点钟结束,然后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随着孟遥的口令,傅晓冲率领三十六个人齐刷刷地放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下了枪,随即拎起早已备好的木棍,一脸平静地望着台下几百号面面相觑的面孔。

等了一会儿,孟遥奇怪地瞅着盼弟问道:“怎么,你们也要弃权吗?”

盼弟先是表情怪异地望着孟遥,接着忽然就是一阵仰天大笑。也不知笑了多久,她忽然咬牙切齿地停下来,重新盯着孟遥说道:“俺不知你是头领还是疯子,俺只知道你的三十几个人可都是你的弟兄。”

孟遥微微一笑,也不多言。“要么认输,要么就开始吧。”

“好――”盼弟脸一黑,冲着朱大虎、林二狗狠狠一挥手,旋即,一群白花花的人流淹没在密林深处。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2章、两个土匪

那天,在牛头山的另一边,马大胡子同样看见了无数的像白云朵朵一样的东西,铺天盖地从他们的头顶飘下来。可惜的是真应了那句话,望山跑死马。那些飘下来的“云朵”,看着就在眼前飘,却没有一个飘到自己山头上。等他派出喽?去寻,却个个回来都说啥也没有。啥叫啥也没有,他他妈的,这种活见鬼的事情,就他底下这些怕死鬼能个个奋勇上前?除非前面扔上一个大元宝,否则休想他们去拼命。

罢了罢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正搂着刚刚抢到手的压寨夫人,坐在望峰亭里吃酒,眼睛偶尔花一下,就他他妈的花一下吧,就当神马都是浮云了。

不过让他吃惊的是,第二天龙啸天就带着人闯来了。

他妈的,他来干啥?马大胡子愁地看着师爷,在心里一个劲嘀咕。这个龙啸天,好像天生就是来跟他作对头的,先是放着好好的学堂不上,跑去当了一个什么兵。当兵就好好当吧,没两年就拖着一杆枪跑到了牛头山,还拉起了一帮子人。他他妈的,就凭着他念过几年书,当过两年兵,人还长着一张小白脸,眨眼间就赶上了自己,还经常从自己手中抢食吃。山头让了一座给他不说,自己看上的那个盼弟他也要抢,前脚下了聘礼,他后脚就送上了聘书。他妈的,要不是老子这些年拼命拉人头,一直在人数上压着他,他恐怕早将老子吃得连骨头渣儿都不剩一个。

可话又说回来,这魔头难得主动来拜山,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马大胡子脸上堆起山猴似的笑,在暗中布上十几条快枪,这才哈哈大笑着来到大门外,心神不定地望着龙啸天。

那个天津来的德国佬威廉现在可还住在他那儿呐,五门炮他要去了一大半,后面还说马上又要运来三百杆快枪和大批子弹,他不是过来说这枪弹都归他了吧?他妈的,如果真要这样,说不得老子就跟他翻脸,看他一个人能护得了德国鬼子在这牛头山到处挖宝。他妈的,真是奇了怪了,老子在这住了几十年,也没听谁说这脚底下居然还埋着啥宝贝。怪不得那些洋人都长着绿眼睛,看啥就是跟咱不一样。

龙啸天远远瞅一眼倚在望峰亭上的女人,冷冷地对迎上来的马大胡子说,“滋润啊当家的,能享受就赶紧享受,免得被人割掉了脑袋就来不及了。”

马大胡子脸上顿时挂不住了,“你他他妈的,俺的女人比你少,比你丑,你少跟老子在这儿叫唤。老子很清楚,只要你不动心思,老子的脑袋会好好的扛在老子自己的肩膀上的。”

龙啸天哼一声,夸张地嗅着鼻子东张西望起来:“这么多生人的气味,如今都快把咱这小小的牛头山变馊了,也就你这个蠢货闻不到。”

“生人,哪儿来的生人?”马大胡子对这个问题可是十分敏感,紧张地跟着张望起来。要是有生人,那一定也是从他们那边放进来的。从占山那一天起,他可是不仅下了死命令,而且不惜血本,对把守在各个路口的人每天都给一大碗红烧肉。

“你瞧瞧这个是什么?”龙啸天说着,递给马大胡子一样东西,毫不掩饰着他眼神里的鄙夷。“估计你这个土包子,想破脑壳都不会知道。”

马大胡子看了半天,十分气馁地嚷道:“他妈的,这到底是啥玩意。”

“咱也不知道,”龙啸天将东西抓回到手里,眯上眼睛重新端详着说道,“但咱可以肯定,这东西不是俗物,而且咱还闻到了这上面有煞气。”

“煞气?”马大胡子不由得一激灵,重新将目光放在那样东西上。这玩意,看上去又轻巧又精致,周身都散着蓝光,像一只机器小鸟,当然肯定不会是俺这儿的物件,俺这个国家没这本事。会不会是那德国佬玩的稀罕物件,那狗东西身上挂着的稀奇,可是把他眼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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