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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水晶火水晶是“宝器”,而不是“法器”。也就是说,它是呼荷世界自然能量形成的宝物,而不是经由任何魔法炼制出来的。在呼荷的星球中心点有着“原司之火”――火能量的原型。此能量相通于(但并非“等同”于)所有的生命能量。千万年来经原司之火锻炼出来的火水晶,曾经被圣火喷出来过。因为是从圣火中出现的,遂成为火族的傅族之宝。但火妖精从来不过问理论性的东西,对它的功能事实上一无所知;只是觉得这东西很美丽、很可爱而己。
由于凝聚了大量的生命能量,只要肉身不腐,它有起死回生的功用,可以提供一个被封印了的肉身“生命的动能”。但它最大的功能其实是对妖精而发的:它可以在一个星期之内,将妖精的级数提升两级。且适用于任何种族的妖精。问题在于:它一直是火妖精王在保管的,所以没有任何妖精知道它的功用。因为妖精王再怎么升级也还是王呀。
风之竖琴风妖精传族信物。琴身是万年风琉璃本的树心制成,白玉里透着微蓝;琴弦为乐木之须所制。所谓乐木,是封印未下之前,劲风岛中心谷地所生长的变种风琉璃。只因风妖精经常在谷中开宴会、玩耍,祭典期间弦歌不绝,风的能量最强之处遂产生了三株乐木――一株叶片化作浅蓝色的长须,一株化作大小不等的绿色透明玲铛,一株则生满金黄色的叶片。无论有风无风,它们都会弹奏旋律。但封印下后,劲风岛地形大变,这三株乐木就不存在了。这竖琴是呼荷世界最优美的乐器。它自己高兴时也会奏乐。低手弹它绝不出声。不止足以安抚人心,且具有强大的驱动力。要想诱捕一些罕有的怪兽,使用风之竖琴必然手到擒来。
第七封印
七法王
作者:纳兰真
处于封印状态的呼荷世界,基本上是一个相当和平的世界;长达一万八千年的和平共存,使得各法王之间发展出一种“传统性的友好关系”。活跃于本故事中的七位当代法王也不例外。不过,由于他们本来对“封印该不该解”这码子事都有各自的想法,遂致于封印一解,彼此间的矛盾和对立就显现了出来,衍生出表面上平静友好、骨子里波涛暗涌的互动状态,替《第七封印》增添了不少变化。以下就为各位介绍这七位法王。
梅可:男性,六十六岁,是七位法王中年龄最长的一位。发色:银白;瞳色:银灰。身高一八○,骨架粗大,看起来十分的慈眉善目。所用的法器是一柄烈焰三叉戟。最常使用的魔法是日/火、地两种系统。
除了月首法王之外,所有的法王在担任法王之后都会承袭国名,是呼荷世界万年不变的传统;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原来的名字就此淹没了。典册中必然留下他们的原名,极亲的友人也有用原名呼唤他们的。否则的话,一个国家全部的统治者全叫着这个名字,岂不是稀里糊涂之极?梅可的原名是特伦斯。除了索朗陀耶之外,他是当代法王中唯一以原名示人的一个。至于为什么会有人用他的原名称呼他,就请各位从小说里去找答案吧。
在七位法王之中,梅可是最独善其身、不问外务的法王。全心全意、只在于促进王国百姓的福祉。对封印一事漠不关心的程度,简直可以把塞当气到吐血。所以他也是本书中最晚出场的法王。
塞当:男性,四十八岁。发色:银灰,瞳色:冰蓝。身高一七六,是结实劲瘦的的中等个子。个性严峻刚直,道德感极强,对自己的价值判断十分执着,因此待人处世上未免有些硬帮帮的不会转弯。是强固的保守派,彻底反对解封印。精擅水/月系的魔法。所用的法器有两种:一是他长年佩在身边的奔泉宝剑,一是他总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其名为“止息一切的戒指”。
坦多玛:男性,四十一岁。发色:黑,瞳色:蓝。身高一八二,高大威猛。他那严肃、公正而自信的个性其实跟塞当很像,只是多了一点圆滑,三分谨慎。如果不是观点不同的话,他和塞当其实很可以成为至交的。除了王国的政事之外,最教他挂怀的,便是他的爱女佛兰珂。精擅水/风、地两种系统的魔法,所用的法器为银月法杖。
衣吉贝莉:女性,三十岁。发色:金棕,瞳色:黑。一六○的身材颇为标准,是个有着蜜褐色肌肤的美貌少妇,有个五岁大的儿子叫艾达。虽然个性直爽而重感情,但是生性要强,脾气暴烈,最经不得激,偏偏又伶牙俐齿,很容易得罪人。幸好其余几位法王大多看在她已故丈夫、前衣吉贝利法王的份上,将她当小妹妹看,不怎么与她计较。她本来认为呼荷世界的能量释放开来是件好事,但是封印解后的变动将她给吓着了,变得犹豫不决起来。可以说是一个不怎么有自己主见的人。
由于接掌法王一职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衣吉贝莉是七位法王之中道行最差的一位――虽然所学十分驳杂。她修练的是地/日/火/风并行的混合魔法,所用的法器主要有两样;风/火系的支铁枋,地魔法系统的千斤岐。魔法能力虽然弱了一点,她的气力却是七位法王中最大的一位。否则的话,也使不动玄铁佗那样的重兵器。
雷富尔:男性,五十七岁,是个身高一六八的矮胖子。发色:红棕,瞳色:琥珀。有着一脸的落腮胡。表面上看去随随便便、和和气气,十分没有法王样子。但骨子里是个原则拿捏甚紧的人。感情上他与坦多玛、索朗陀耶交好,但就事论事,他其实是诸法王中最支持塞当的人。只因为处事圆熟,居然谁也不曾得罪。
身为日领地的领主,雷富尔所修魔法以日/火,水二系为主。左右手腕上各戴着三个奇形怪状、粗粗重重的黄金腕轮,那便是他的法器了。主功能在于医疗魔法与生长魔法上。
凡:女性,五十二岁。但驻颜有术,看上去竟是个四十不足的美妇人。棕发,金眼,身高一六二。丰腴佻达,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极度华丽。看起来随和开朗,但她其实心机甚深,是诸法王中最教人看不出底 的人物。她的独生爱子,月首法王索朗陀耶,便似乎对自己的母亲有着颇多的不满之处。
凡所修魔法以月/水/风的混合魔法为主,所用法器是双手上所戴的二十个戒指――花里胡哨,珠光宝气;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功能。
索朗陀耶:男性,三十一岁。身高一八六,是个棕发金眼的美男子。博学多闻,与人寡合;与其说他像个法王,不如说他是个隐士味道很重的读书人。幸好月首情况特殊,本来也不大需要他来管事。他是本书之中最活跃的法王,戏份之重可与艾诺维比肩;有关他身上错综复杂,缤纷离奇的种种情事,由于牵扯太广,在此无法一一说明,所以……只有请各位慢慢地看小说了。
索摩族的魔法系统在一般的角色扮演游戏中,由于升级、破关等游戏设计上的需要,魔法等级的高低通常是以攻击、防御这一类战斗性能力的强弱高低来决定的。但是事实上,在一个社会或一个国家里,决定人的地位高低的,并不是战斗的能力,而往往是其服务的能力。医生或律师赚的钱通常比警察多,空手道五段的高手如果没有其他本事的话,最多只不过当到市长的贴身保镳罢了。也就是说,越有能力为别人带来福祉的人,越能享有高层的位阶。要想了解索摩族的阶级系统,这是一个必须先建立起来的观念:战斗力和阶级高低不一定成正比。这也就是为了什么,魔导师会形成索摩族的军队主体,而且也容易出现强有力的战士。因为往往他们专修的,便只是攻击型的魔法。
索摩族的魔法虽说使用的是自然界的六种不同能量,但是纯粹只使用一种能量的魔法并不太多,大部分都是混合型魔法:由各种能量互相生化,衍生出各式各样的魔法,以适应生活中不同的需要。理论上,越是高级的魔法,能量越不容易达到平衡,修习起来也就越费事。这也就是为什么祭司的位阶会比魔导师高的原因:因为攻击型魔法的能量远为单纯,咒文简短,容易上手,也容易见出成效。所以很多贫家出身的子弟要想出人头地,都选择这一条道路。等到成为技术人员或战士了,生活安定而有闲暇了,还想上进的人便会设法更进一步地修行服务魔法,以求升到更高的等级。
不过,由魔导师往上爬升,是一条艰辛的道路。因为索摩族所用的魔法虽然是混合魔法,但这魔法可不是随意乱混的。如果先修了攻击魔法,已经有了一套魔法系统作为根砥,要想再修其他系统就很困难了。所以绝大多数的高阶术者都是先由服务魔法修起,等到位阶够高、能力也够强了的时候,再加修或转修攻击型的魔法,可以收事半功倍之效。这就好像你初中毕业之后进了高工或五专,出来之后便可以当技师了,可是要想当医生就非得进大学。进了大学还不算,得读七年才算数。而,受的教育越多,要想吸收新知识,比较起来就容易得多。不过,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多是世家子弟,才有足够的环境跟财力让他们作这种修行。此所以佛兰珂年纪轻轻,就已经拥有祭司的位阶了。这种先天上的不公平在任何一个世界都很常见,说来也是莫可奈何的事。
基本上,索摩族的魔法分成三个基础调性:阴系,阳系,以及地系。阴系以水/月为主,阳系以日/火为主。这两个系统虽然不是攻击魔法,但是绝大多数的攻击魔法都以这两个系统为基调。由于月魔法和水魔法有互补、激荡、相生的作用,所以练水魔法的人往往加练月魔法,以增强自身的力量;练火魔法的人也往往加练日魔法,以增强自身的力量。阳系与阴系基本上相互抵触,不能相容,但是也有例外――那是、借用与彼此都能相容的中性魔法――风魔法作为缓冲,遂造成了水/风/火这个魔法系统。要想修练这个系统,风魔法的功力就算无法胜过另外两种,至少也要相等才成。所以修行些系统的卫士通常先由风魔法练起。不过,由于风魔法的攻击力及不上水与火,混合性又强,索摩族里没有人单独修行风魔法的。
地系魔法基本上是一种比较中性的魔法,其他任何魔法都不能对它产生增强的作用,所以学起来比较费事。但由于索摩族的高级魔法必然是混合魔法,所以选择了服务魔法路线的术者很少有单单修行地魔法的。很多祭司以至于大祭司主修地、水魔法,又或者是地、日魔法。由于通常是两个不同的系统同时研修,所以需要相当的耐性,以及时间。修行两种已经颇不容易,要想同时修行到三种魔法,更几乎是没有可能。即使所练魔法属于同一系统,例如日/火/风,能够练到三种,也已经很不容易了。大祭司以上等级有修到四种魔法的,那是另有原因,我们稍后会再解释。
对所有修习魔法的卫士来说,魔法是用来呼唤能量的――这就是为什么,索摩族的医疗魔法会对妖精特别有用。丧失的能量一旦获得补充,身为能量聚合体的妖精自然会迅速复原。但索摩族的情况却是:卫士和法器虽然可以成为能量的媒介,但自身并不拥有能量,也并不因自己所能使唤的能量非常庞大,就因此改变了体质。本身已经不是能量体了,所修魔法又因为混合的结果而不纯粹,所以无论是多么高段的索摩族术士,都无法使出同级妖精那么强大的力量。以火魔法而论,梅可的攻击力莫说无法与娃蒂相比,甚至也及不上英格妮其次,由于索摩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妖精的许多天赋他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瞬间移动这码子事,就不是任何一个索摩人施展得来,就算是妖精带着他们施展也不成。火魔法再强的人也还是跑不出火妖精那种速度,本来有多快就有多快(或日:本来有多慢就有多慢),半点长进也没有。另外呢,也没有一个索摩人能飞。不过,藉用风力阻挡下坠的势子、以便从高处滑翔下去,倒是办得到的。当妖精带着他们旅行的时候,譬如说,火妖精带着他们跑路,水妖精带着他们下侮,他们必须本来练得有同一质性的魔法,才能够承受得住妖精为为他们造出的结界。不过,能够承受到什么程度,得看他们自身的能力有多强而定。可不是任何结界都有办法消受的。
阴系魔法与阳系魔法既然相互抵触,除了水/风/火可以藉着风魔法协调过来之外,要想同时修练这两个系统便等于不可能。日魔法绝不可与月魔法同修,乃是索摩族的基本常识,连三岁小儿都知道。这也就是为了什么,一般的的索摩人没有能将六种魔法都修全的――修得上四种已经乖乖不得了啦。
但是事有例外。只要一扯上终极咒文,就什么不可能都变成可能了。
这里头得先扯出一点哲学观和宇宙观来:从表面上看,六种能量确实南辕北辙,互不统属;表现出来的风貌也截然不同,各有丰姿。但是如果深一步去追问:能量的本源是什么?就可以发现:宇宙的基础能量其实是一样的。老子上说:“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宇宙的本源虚无空有,无处在而无处不在;这个本源往外衍伸,才产生出各种能量的变化。所以无论是日月风火还是水地,都是一个根源上的不同分枝。既然同属一个根源,那有什么抵触不抵触,排斥不排斥?只要明白了这个道理,你就明白了转换六种不同能量的关键。所以终极咒文的开头所呼唤的,便是这一切的元始:“虚空之主赛凡沙顿。第米垂斯,把你的力量转借给……一切能量的根基,万物生化的原始……”就因为是一切能量的根基,终极咒文的效力无比强大,所以成为索摩族的最高机秘,只有法王和极少数的大祭司能够接触,加以研修。许多奇形怪状、不按常理出牌的魔法,也大多与此有关。像卡鲁奇的变身魔法,就是终极咒文的产物。只不过这种咒文虽然深奥难学,效用强大,但它毕竟也只不过是能量的触媒;当整个世界的能量都被封住的时候,仍然是发挥不了什么威力的。
最后要加以补充的,是索摩族的法器。一般的法器在武器店里就可以买得到,但高级的法器就得特别订制;有的大祭司甚至自行修炼法器。理论上,法器越高级,能够聚集的能量就越强大,种类也越多,但是如果自身的能力不足,聚拢来的能量太强,反而容易造成自身的伤损――就好像你肌肉如果不够厚实,打靶时枪枝的后座力很容易把自己撞伤一样。越是重机枪,越将自己伤得厉害。而且好的法器虽然可以使自身的魔法威力增加,但最多只能增加到原有能力的百分之五十罢了,其效能并不是没有限制的。所以培灵梭或是水湄之光若是落到了一个役着或术士的手中,他跟魔导师打架还是稳输的。反过来说,好的法器一旦掌握在高级术者手中,那可就如虎添翼了。
一般而言,所有的魔法都需要法器来作为施展的凭藉。但是大祭司以上的高级卫士,由于本身的功力够强,就算不用法器也可以施展得出魔法。只不过在那种状况底下,魔法的威力会大为减弱,最多只能发挥到平常的一半。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所有的这些一等级,都是经由资格鉴定而成立的。魔导师以下等级的审定考试每年都会举办,祭司三年一考,大祭司五年一考。小型鉴定考试一般城市就可以举办,祭司考试只有在五十万以上人口的大城才会举行。至于大祭司的考试,那就非得上法王城去不可了。而且请各位注意:等级跟职业是不相同的。有些工作是人人可以做的,有些工作就必须取得魔导师资格才能担任。就好像你必须通过普考才能担任公务员(至于是去邮局还是去户政事务所,那就再说啦),必须通过高考才能更上层楼:如果还想往上爬,就非得通过特考不可了。当然也有隐士型的索摩人,对自己的工作已经很满意,不再进一步要求鉴定。像使徒十三里的角色,由于职业上隐蔽身份的考量,就每一个的实际能力,都比表面的位阶要高出许多。还好索摩族是一个全面性的魔法世界,这种例外并不多,否则办认起来可就麻烦了。
妖精族依自然界的六种能量为生的妖精族,各有各的圣地。圣地所在的地方,是该族能量最强的所在。也因为这个缘故,索摩族人才会因应着这六个圣地而分出六个不同的王国来的。各族妖精本来并不受地域的限制,自由自在地遍布于呼荷 世界的各个角落里,但自从封印下了之后,他们行动的能力受到限制,活动范围便逐渐以各族 的圣地为中心点了。当然也有例外。例外的情形和原因,我们稍后再谈。
我们已经提过:妖精一共有六个等级。每一族 的妖精在每年的特定时间里,都会在本族的圣地举行妖精族祭典;时间各族 不同,仪式也各不相同。但这些祭典基本上都是一种欢乐的节庆,是让妖精们联络交谊用的,这个祭典也是妖精们升级的时节。小妖精必须经过王的祝福才能够升级为精灵。精灵以上等级的妖精要想再升级,必须在祭典上展现自己的能力,得到妖精王或长老们的认可,加以祝福,才能够再往上升级。以下,我们就为各位介绍各族妖精的特色,以及活跃于本书之中的当代妖精王。至于各族妖精每一阶段的外形变化,请各位参看附表。
风妖精掌管音乐、热爱歌唱的风妖精族,是非常喜爱旅行的妖精,也是六族中唯一拥有翅膀的妖精。这翅膀是由生命能量激发而成的,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形成实质。但由于妖精本身就是能量的聚合体,所以这翅膀一旦展现开来,一样会受伤,会流“血”,跟他们的肢体一样。生命能量复原之后这翅膀可以再生,也跟他们的肢体一样――任何一族的妖精都有这种特性。所以你绝对看不到断手断脚的妖精。
妖精族的圣地位于东圣洲东南沿海的劲风岛,岛上有股冲天而起的风柱;风妖精们要想作长途旅行,就顺着风柱直上九天,然后乘着气流滑翔而下。这样可以节省很多的气力。他们是敏感纤细、非常浪漫的妖精。虽然有时候多愁善感了一点,不过在绝大多数的状况底下明亮开朗,拥有轻快而愉悦的性情。索摩人的音乐和诗歌,都是从风妖精那儿学来的。只不过封印下后,他们的飞行能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风精灵的飞行高度甚至无法超过屋檐。所以除了坦多玛王国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很难看到风妖精的踪影了。
当代的风妖精王是赛拉飞尔。男性,二十六岁;身高一八八,皮肤白晰,英俊而斯文,修长而优雅,具有吟游诗人的气质。赛拉飞尔个性沉稳温和,心思细密而体贴,是个像春天的和风一般舒适熨贴、不会给人任何压迫感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