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人咖啡作者Giddens九把刀》第85/152页
因为我是个听故事的好手。
百佳说,每一个接近她的男生,或多或少都有些许的爱慕之意,这虽然不是
什么坏事,但都不是单纯的友谊,更别提那些主动递上情书或提出邀约的男
孩子了。
日子久了,百佳身边的好朋友都是女性,跟男孩子之间的相处则是不断的约
会、约会、跟约会。
我说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百佳同意,但她自从看了我写的小说中关于阿拓
的一切后,她开始羡慕男女之间也能够像朋友之间单纯的、没有压力的相处。
相约看电影就是看电影,不必扭扭捏捏、想太多。
看电影就是因为电影好看,不必牵强附会地说:「看什么电影并不重要,重
要的是跟你一起看的人、还有当时的感觉」,然后加上暧昧不明的叹息。
看电影时一起吃一桶爆米花,只是因为一个人嗑一桶嗑不完,没有别的意义。
友谊没有界限,如果有,也是自个儿划的线。
这一个礼拜的实际相处,除了确定百佳对阿拓的喜欢,更确定了另一件事。
阿拓根本不会因为百佳漂亮而动心,他谨守朋友之道,尽朋友之谊,百佳根
本不需要烦心「选择」、「这个人好不好」、「这个人适不适合」等问题,
只要专注与这个人共同去做一件事,诸如拼图、聊天,就行了。
「从友谊发芽升华成的爱情,才有最坚实的土壤。」
百佳为自己的爱情下了注解后,就睡著了。
我则细细咀嚼这句话。
等一个人咖啡(49)
一月中后就是一连串的研究所考试,也*近学期末,许多人许多事都开始忙碌起来。
泽于几乎不到咖啡店里,他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研究所考试的胜负上,不是在图书馆地下室的二十四小时 K
书室念书,就是在社窝熬夜念补习班讲义,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找点事去社窝晃晃,或是待在那里陪他到深夜,他再散步送我回女二舍,在底下的便利商店吃个东西再回社窝睡觉。
而阿拓跟我相处的时间如预期少了许多,但毕竟跨年别具意义、不能总是循例放弃许多跟阿拓经历好玩事情的机会。
我每个礼拜天还是会与阿拓去洗衣店吃顿便宜又丰盛的晚餐,跟铁头以及几个饕客级街坊抬贡;小说写得没劲时,也会打电话约阿拓去暴哥家看场电影,甚至还在百佳的允许下帮他们拼过两次图。虽然我去阿拓住处时发觉胡萝卜跟百佳很亲匿时,心中竟小小吃醋了一下。
这段期间还有个小小插曲,就是思婷交了男朋友,而且还是个印尼侨生,台湾原住民文化跟印尼风土民情的差异与协调变成我们寝室永远听不完的趣谈。
跨年那晚思婷没有回到寝室,就是因为思婷参加的山服社一行人兴冲冲骑机车跑去大山背看萤火虫,虽然时令不对当然什么虫也看不到,但据说思婷在山里看见红衣小女鬼,也算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