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全集.com》第13/171页


没想到啊没想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梅已经准备好上班了,她说她今天要加班,晚上回来在补偿我。人算不如天算啊……
我自己在刘梅家也没事可做,就回了自己家。刚进门,就看到多吉被别人一枪爆头了……沉迷于网络的密宗高手,一阵悲哀。我发现那天夜里从棺材里拿回来的尿壶,被放在了电视机傍边,我心理一阵暗靠。现在我才看清这个尿壶长什么样子,青灰色的,上面还有一些似乎是裂纹一样的花纹,越看越难看。我想着等等出去买一束花,然后插进这个尿壶里送给刘梅,我被我这个借花献佛的想法给逗乐了。
没多久,胖子来了。我放下手里的研究工作,就和胖子聊了起来。他大吹特吹过年的经历,我听得也是津津有味。我问胖子:“多吉的工作怎么办了?”胖子一拍脑门说:“我差点给忘了,什么时候去上班都行。”多吉看了我们俩一眼说:“上什么班?我不去。”我无奈的说道:“那你就天天在家里面打游戏啊。”多吉恳求着我说:“大哥,我跟着师傅快20年了,从来没这么自由过,从来没有玩的这么开心过,如果哪一天我回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说不定我明天就可能走,你让我多玩玩吧。”胖子既然还帮着说:“是啊,他才多大,20岁出一点头的,我们当年比他可疯狂了,门卫又什么可干的,还不如让他多玩玩。”
想起那天夜里多吉并没有因为玩而耽误事,我也松了口说道:“多吉啊,你可要悠着点啊,你玩吧,但是正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能给我耽误,那可是要命的。”多吉高兴的一口答应了,说道:“我什么时候耽误过正事,放心吧。”
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了电视机傍边的那个尿壶,就走过去拿在手里看着,边看边问我说道:“兄弟,在哪里搞到的这个东西?”我随口说道:“祖传的。”正大游戏的多吉看了我一眼,嘿嘿直笑。胖子认真的说道:“我看这个东西有些年头啊,肯定是个古董。”我淡淡的说道:“肯定的啊,放了好些年呢。”我心想:“在那个棺材里放了好些年了。”胖子说:“我博物馆有个朋友,懂这个,咱们拿去让他坚定一下吧?”我嘿嘿笑着说:“你去吧,我还有事呢。”胖子死活拉着我非让我一起去,说什么好久没和我一起出去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玩一下。我问多吉要不要一起出去,多吉一口回绝了,继续他的游戏。网络害死人啊!我心里一阵感慨。
我们去了胖子博物馆朋友的那个家。他也是一个胖子,带着一副眼镜,头发全白了。拿着胖子递给他饿尿罐子看了半天,越看越激动,越看越激动,我心想:“难道这个尿罐子还是个宝贝不成?”最后这个专家激动的说道:“这是北宋时期哥窑的。”我心想:“北宋我知道,哥窑是个啥玩意,是不是还有姐窑?”我开门见山的问道:“那这个东西值多少钱?”胖专家看了看我,没说值多少钱,而是滔滔不绝的说起哥窑的历史,还是世界上现存的还有多少哥窑的瓷器。
讲了半天,在我脑海里就两字――不懂。胖子最后问道:“那这个现在市场价能有多少?”专家想了想说道:“最少应该有两千万!”我大吃一惊的又问道:“多少?多少来着?”专家又郑重其事的伸出两根手指告诉我说:“最少两千万,最少的。”把最少强调的特备重。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人家家的大门的,我只知道我不敢拿那个尿罐子了,我怕把它摔坏。我心想啊:“当初在小牛山的时候,我还想随手把这个尿罐子扔了的,后来我们三个一起跑,我还嫌它太碍事,也想把它扔了的。靠啊靠,幸亏没扔啊,两千万。”
胖子一直在祝贺我,说家里有个祖传的东西就是好什么的。我看了他一眼说道:“狗屁,这是盗墓盗来的。”胖子的嘴长得能塞进去一个篮球。于是我就把那天夜里小牛山的事给他说了说,听得他一阵阵的哆嗦。最后说道:“还是你运气好,幸亏你没扔。”我没搭理胖子,因为我在想事。胖子疑惑的问我:“兄弟,你想什么呢?”“我在想着盗墓发财快啊,想着再去弄一个盗盗。”我把心里想的告诉了胖子。胖子大吃一惊的说道:“别啊兄弟,咱不缺钱,别干这违法的事。”我嘿嘿一笑说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还当真啊,这次也是运气好,那些人挖开的坟,我顺手拿的东西。”
直接回家了,把这个尿罐子,不!应该说是价值最少两千万哥窑的瓷器和血玉、火烛鬼放在了一起。我就感觉我就飘飘然了,这简直和中了彩票的大奖没什么区别啊。胖子问我是不是该把我的长城C30给换了,我一口回绝了,这叫低调啊。胖子还问我拿回了什么,我告诉胖子说:“还从那副枯骨的嘴里扣出了一块血玉,血红血红的,这是煞物啊,已经被我封存了,你最好不要看,不然……”胖子很快说道:“我就对那些阴阴煞煞的东西最恶心。”我估计胖子还没从扑欣的阴影中走出来,如果他要是知道扑欣就在这个房间里面,不知道他又是什么表情。
第二天星期曰,刘梅也放假了,我就带着刘梅上街购物,她想要什么我就买什么,喜欢什么我就买什么。她挽着我的手对我说:“你那么浪费干什么,你一个月才多少钱,要懂得节省,不然以后曰子怎么过啊。”我嘿嘿笑着说她说:“只要你开心,钱算什么啊。”我现在可有底气了,人要是突然有钱,要是还能淡定,证明功力深厚,我只是个普通人,今年才二十五岁,要毛淡定啊。谁二十五岁的时候很淡定?刘梅也是一阵欢喜,她并不是那种花钱很厉害的女人,买了一堆东西才花了不到一万。我自己倒是没买什么,因为我觉得我根本不需要什么。
晚上的时候,我们买了很多好吃的,还有一瓶红酒,我依旧决定了,今天晚上就把刘梅正法了。晚上刘梅刚做好晚饭,我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既然是自己家里面的,多吉找我干什么?我接了电话,那边哭天喊地的说道:“大哥,你赶快回来吧,师伯他快不行了。”我大吃一惊,心想:“黑衣人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了?”我马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多吉带着哭腔说道:“师伯他受了重伤。”我急着说道:“那快送医院啊。”“师伯怎么也不去医院。”我心想:“这个黑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梅看我一脸急切的模样,就问道:“出什么事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个朋友有麻烦了,我现在就得回家一趟,估计等会来不了了。”刘梅安慰说道:“那你小心些。”我说道:“我知道了,没事的。”然后抱着刘梅的腰,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回到家一看,安阳,扑欣,多吉都围着沙发上的黑衣人。黑衣人这时候脸上的口罩已经拿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的真面部。脸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有些皱纹,可是鼻子已经没有了,只有两个空洞,嘴唇是黑色的,就像用墨汁染过一般。现在他,奄奄一息的躺在沙发上面,明显的出气多,吸气少了,而且每次呼气,都能带出一股煞气。
我关好门,连忙跑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多吉哭着说道:“师伯跟踪那些人,被那些人发现了,然后被他们打伤了。”我淡淡的说道:“你先别哭,让我先看看。”我心想:“现在不是慌张的时候,一定要冷静。”我从单肩包里拿出了银针,准备掀开黑衣人的衣服的时候,黑衣人拉住了我的手,拉的死死的,我问道:“你干什么?我这是在救你。”黑衣人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用了,你救不了我的。”我有些生气的说道:“救不了你我们就去医院,现在我先帮你稳定一下。”黑衣人笑了笑,又突出一口煞气。然后叹了一口,眼泪从他那双纯黑色的眼睛中流了出来。
我想把手抽回来,可是被黑衣人拉的死死的,我也不敢用劲,怕又伤到他。突然的,他放开了我的手,然后他自己慢慢的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当我们四个看到黑衣人的胸口的时候,眼睛再也离不开了,震惊,只能用震惊来形容,我现在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用银针就他,也知道他为什么不去医院了,更加知道他说的救不了他是什么意思了。


第四十九章 黑衣人的秘密
黑衣人的胸口,没有皮肤,没有肌肉,没有血液……空空如也,只有一团团的煞气。是的,黑衣人的胸腔和腹腔完全都是煞气组成的。这时候的煞气已经很淡很淡了,可能是受了伤的缘故。我们四个久久不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现在我才知道黑衣人为什么害怕和我交手了,因为我手里有个可以吸食煞气和魂魄的神秘塔。
我放下的银针,这样的身体没有经脉,怎么能治?这样的身体在医学上已经是死人了,怎么能治疗?黑衣人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他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想起以前和黑衣人的种种矛盾,想起以前和黑衣人的种种合作,想起还有许多问题还要问他,我其实很想救他,但是这样让我怎么下手去救?
多吉也不说话了,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所认识的范围,一个人可以这样的活着,这样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我能救你,但是不能保证一定能好。”我是想用哪个神秘的塔来救他,把塔擦开,底座可以发出无尽的煞气。只要给黑衣人补充煞气,应该就可以了。但是我也不敢肯定,其实我这样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一个弄不好,这里所有的人包裹安阳和扑欣都要遭殃的。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多吉疑惑的看着我,我对他说:“你帮我护法,等会肯能会有大量煞气出现,你注意好了,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然后转头对安阳和扑欣说道:“你们两个离得远一些,不要太近了。”她们两个就往后有退了几步。
我从单肩包里拿出了那个神秘的塔,心中无尽的遗憾,为什么以前没好好的研究一下呢?这次事情完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个塔。黑衣人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我卡住塔的上半部分和底座,用力一口,开了。底座有一次开始发出弄得似乎连肉眼都看的清楚的煞气,多吉一脸戒备的看着我手里的塔。黑衣人似乎感到了煞气出现,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手里的塔,他一阵的激动,但是没有力气来做任何的动作,似乎刚才拉我的时候已经用完了。
我把底座放在黑衣人傍边,说道:“这个就是那个塔,就是它打败了你师弟,你师弟的魂魄也在里面,还有吸走了你的魂煞。”我刚说完,从塔的上半部分,出来一缕魂魄,是的,三魂七魄完好无损的魂魄,一个中年人的模样。我认识,就是他要去害关家的,那天在关家就是和他斗的法。多吉也是一脸戒备的看着这个魂魄,我也悄悄的拿起了切魂。
黑衣人看到这个魂魄,激动的艰难的说道:“师弟。”那缕魂魄轻飘飘的来的黑衣人前面,看着黑衣人。当我把塔的底座放在黑衣人边上的时候,底座发出的煞气大部分都融入了黑衣人的体内,黑衣人的起色也越来越好了。
看来这个方法是有用的,就是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样。还有一点让我感到困惑的就是,这个人的魂魄在塔了这么久了,既然还是这么完好,没有被底座发出的煞气所影响,看来底座和塔身合在一起的时候,底座就不会再发出煞气了。
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师弟,眼泪流的更加厉害了,那个魂魄也是看着黑衣人良久,终于,那缕魂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我,我没从他脸上看出一点愤怒或者生气的表情,又的只是一种豁达,突然的,黑衣人师弟的魂魄发出一股股白眼,我知道,那是他散去了自己的七魄。这种三魂和七魄在一起的灵魂,是自己可以散去七魄上黄泉路的,但是像火烛鬼那样的就是不行的,火烛鬼的三魂和七魄已经融为一体了,永远分不开。
黑衣人的师弟散去七魄以后,三魂就化了一缕白光,飘向了窗户外,我知道,他这是要去黄泉路。黑衣人看着师弟走了,眼泪也不流了。对着我说:“这个拿开吧,我已经好多了,在不拿开这个,就要影响到我的心智了。”我马上过去把塔的底座拿起来,然后迅速的和塔身合二为一。黑衣人看着我手里的塔,叹了一口气。
黑衣人淡淡的说道:“二十年前,我和师弟一起下山,仗着自己懂写法术,为了钱财去救人,害人,甚至去盗墓,我们都干过。很多很多都是伤天害理的事。以为懂得法术,天不怕地不怕,天下之大那里都可以去的。谁知道十八年前,有一次我和师弟追赶一颗人参精,进了秦岭伸出。”多吉好奇的问道:“还有人参精,什么样子的?”黑衣人淡淡地说道:“人参精是有的,长得和一个三四岁的孩童一般。那次我们追到秦岭深处,把人参精*得走脱无路,它就跑进了一个山洞之中。我们以为这次肯定能手到擒来,谁知道我们进了山洞,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黑衣人的声音似乎又颤抖了,似乎回忆当年的事都让他心有余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黑衣人说道:“山洞不大,但是有很多岔路,我们怕人参精趁着我们进了别的岔路,就在门口设置了阵法陷阱。但是当我们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才发现进的是一个不知道封印了多久的古墓。”过了许久,黑衣人似乎想了想才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古墓,因为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棺椁,有的只是一具具风干的白骨,有些白骨都已经化成了灰烬,七八条锁链深深的打得洞内的墙壁上,锁链锁着的是在一个比较大的石头,很大很大。七八根链子死死的穿着中间的石头,在中间的石头上,刻着殄文,密密麻麻的殄文,但是这些殄文我们两个一个都不认识,只知道是殄文。当时我俩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毕竟下山以后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师弟执意要打开这个石头看看里面是什么或者压着的是什么,我当时有些担心,怕出来个什么我们俩对付不了的东西。于是就劝他不要去动那个石头,可是师弟不听劝,说要是什么好宝贝我们不就是发财了?我当时有看了看那些在地上很多已经化成灰的骨骸,心想就算下面有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什么法力了,在加上当时我们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开打了那个石头。”
过了很久也不见黑衣人在说话,多吉急切的问道:“后来呢?”黑衣人无比懊悔的说道:“后来,后来,我们打开以后,石头下面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当时不知道有多深,但是在洞壁上,依旧密密麻麻的刻着殄文。师弟想往洞里扔个石头看看有多深,刚想扔,突然从洞里飞出一只九尾狐,张口一股煞气喷向了我们。后来我们就奋起抵抗,根本没用,我们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们当时想着先出了山洞在说,谁知道,我们根本找不到洞口了,就这样,因为煞气太重,我们俩后来就晕倒了。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成了这个样子,我师弟外表到还好,但是心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师弟了。”
似乎是想了想,黑衣人接着说道:“我们出了山洞以后,就分开了,在后来,我一边追查九尾狐的下落,一边寻找师弟的下落。中间查到九尾狐因为封印太久,又沉睡了,去年才会醒来,于是我就重点查找师弟的下落,希望能救一救他。一年前,我听说师弟在M市,就赶了过来,我们俩见了一面,还打打出了一次手,再后来,他就因为魂煞的反噬而死了。”
我急忙问道:“他和关家有什么仇恨,要用他们的孩子炼魂?”“这个就不清楚了,以前听师弟说过,他好像和关家的太太从小就认识。”黑衣人淡淡地说道。听黑衣人这么一说,我好像就明白了,估计是他的师弟和关太太从小青梅竹马,后来分开了,关太太嫁给了关先生,他师弟心里不平衡,用着最恶毒的办法来对付关家,把官田的魂魄收了,附在关博的身上,然后用关博炼制的魂煞来对付关家。毕竟,被煞气影响了心智,这样的解释还是合情合理的,我也没必要再去和关家合适,毕竟都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威胁了。
我又问道:“你追查的那帮人,就是九尾狐?”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但是现在还没见到九尾狐露面呢。”“那你为什么拉我也进来。”我疑惑的说道。黑衣人淡淡的说:“我自己对付不了,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这关系到太多人的生死,我死了没什么,我早该死的,但是我必须为当年犯下的错赎罪。你没有发现吗?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已经卷了进来了。”我心想:“是啊,只是小鬼的事,就已经让我无法脱身了,还有在刑警队……就算没有黑衣人,我估计也早晚要牵扯进来的。”我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我从不能天天叫你黑衣人吧?”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本名何清乾,道号空虚。”我呵呵笑了笑说道:“我今天才知道你为什么不和我正面交锋了,你是怕我手里这个塔。”何清乾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浑身的煞气就是我的血液,你那个塔太邪门了,如果被它吸上,我肯定是要完蛋的。”
我又问道:“上次在那个废旧办公楼,你炼制的魂妖是为了对付那些人吧。”何清乾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个灵魂是在我医院等了好久才收集到的。”“那天你在医院太平间在干什么?”“为了练魂妖做准备。”“你又把握会练成吗?”何清乾摇了摇头说:“没一点把握,这都是在实验阶段。”我看了看安阳和扑欣,她俩脸上一阵失望。看来这摸索的道路还很长很长啊。
正当我还要问的时候,我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既然是胡茵的,我想:“这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她找我干什么?”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说道:“出来陪我玩一会吧,我自己无聊。”我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啊,我现在正忙呢,以后吧。”她哼了一声说道:“不行,现在就必须出来,你要尽到一个男朋友的职责。”我心里又一阵暗靠。嘴上说:“真的很忙很忙,就这样吧好不,明天上班请你吃好吃的。”她想了一会才说;“我去你家吧,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我就不再家啊,在外面和,和一个朋友见见面,谈谈生意。”“谈生意啊,你谈什么生意。”“不赚点外快能请你们这些人吃饭啊。”她呵呵的直笑说道:“好了好了,明天中午请我吃饭啊。”“好的好的,肯定请你,放心吧。”挂了电话,我心想:“还真把我当成劳工了啊。”
看着黑衣人还是比较虚弱,我就说:“你好好在这休息休息吧,别出去了,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出去找。”黑衣人点了点头,多吉就把他扶了进他的房间。多吉出来后,我对多吉说:“等等我出去了,你要是睡觉,就睡我的卧室吧。”多吉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就继续上网了。我心想:“估计也不会睡觉了啊。”
我出了门,就往这刘梅家的方向走去了。


第五十章 一夜之变
我没有开车,离刘梅家只有短短十分钟的脚程。我想吹一吹冷风,今夜黑衣人告诉了我们一些我们以前不知道的事,让我很是吃惊,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同时,我也想和刘梅多待一会。估计现在的心情,很难再去翻床板了。
到刘梅家,走路要路过一个过街涵洞。我一直不喜欢过这个涵洞,特别是晚上,昏暗的灯光,再加上一股股的冷风,而且是往地平线以下走的,好像一个墓道的口。我觉得特别不自在。今天也不列外,我夹着双臂,快速的朝着涵洞走了下去。
转过一道弯,我看到一个男乞丐,身上穿的各式各样的衣服,有夏天的,有冬天的,全部破的不能再破了,头发凌乱的又黑又脏又长,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岁的孩子,看不清男女,身上犹如男乞丐的缩小版,脚上穿着不一样的鞋子,身上还套着那不成比例的成年人的衣服。男乞丐把他抱得紧紧的,这个小乞丐也是死死的抱着男乞丐。
我的心突然有点颤抖了。这个涵洞,虽然不漏雨,但是寒风依旧时不时的从两边吹来。也不比外面强多少。我的脚步停在了他们跟前,男乞丐用着他那浑浊但是坚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的脸就如同下了煤窑一般,头发凌乱的盖在脸上。他怀里的小乞丐依旧紧紧的抱着他,似乎在发抖。
我蹲下了身子,和蔼的问道:“饿吗?”过了许久,他才用呆滞的带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马上回来。”我飞快的跑出涵洞,在一家超市买了面包,牛奶和一些水果。提着一大兜子的东西又回到了那个涵洞。他们依旧坐在涵洞里面,就好像老僧面壁苦修几十年不动一般。
我又蹲下身子,掏出那里的吃喝说道:“拿去。”乞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张张嘴又咽了回去。他把怀里的小乞丐翻了过来,晃悠着小乞丐,我看着小乞丐怎么晃也没醒,以为是睡的太熟了,但是当我看到小乞丐那脏兮兮的脸上一抹红的时候,我心里紧了一下。乞丐慌了半天他怀里的孩子,那个小乞丐依旧没有醒来,我马上就去摸小乞丐的额头,已经烧的烫手了,我又翻了翻小乞丐的眼皮,已经昏迷了。
我当时一点犹豫都没有,绝对的没有,当我诊断小乞丐因为发烧已经昏迷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拿出电话,拨打120。小乞丐烧的很厉害,我问乞丐:“他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乞丐憋了半天,才用结结巴巴的山东话告诉我:“四~五天~~了。”“你们上一顿什么时候吃的饭?”“昨天~晚上。”
看着他怀里只有五六岁岁的小乞丐那瘦弱的脸,骨瘦如柴的小手,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同样是一个孩子,怎么……别人的命是命,这个孩子的命同样是命啊。我说道:“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他肯定会没事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心里也是一边浆糊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救护车来了,当他们看到这乞丐和他怀里的孩子的时候,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急切的说道:“你们快,他怀里的孩子已经烧的昏迷了。”他们还是互相看看,突然的,一个小护士冲了过去,不顾乞丐身上的气味和肮脏,一把抱过他怀里的孩子就冲往外面的救护车上跑。她的其他同事看了,也很无奈的跟了上去。
当我和乞丐走出涵洞的时候,他们正在路边的救护车上给小乞丐急救。那个抱着小乞丐的小护士说:“我们现在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现在他的情况很危险。”我点了点头,拉着乞丐一起上了车,说道:“放心吧,一切的费用我来出,你们一定要救活这个孩子。”
我心想,我一定要就到这个孩子,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要救。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直不喜欢这个孩子就这么的死去。当时我已经想好了,银行还有三百多万,那个尿罐子还值两千多万,就算不够,我就拉上多吉和黑衣人去盗墓,我就不信没钱。什么狗屁法律现在在我心里已经不重要了,这个孩子的命最重要。
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我给刘梅打了个电话,说道:“我现在在医院急救室门外,刚才救了一个小孩。”挂了电话没多久,刘梅也来了。我指着墙角的那个乞丐说道:“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已经烧了四五天了,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了,现在在急救室抢救呢。”刘梅拉着我的胳膊,委婉的说道:“你的心真善。”我突然想哭,又忍住了。那毕竟是个孩子啊,还有有什么错?杀人了还是防火了,偷了别人的东西也不至于收这般的罪孽啊。
在墙角的乞丐吃了点东西,艰难的从坏了掏出一张纸,邹邹巴巴的,似乎放了很多年,他保存的依旧完好。他把纸低了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八字,按年龄推算,应该是那个孩子的。
我看了这个八字,心里又是一阵的酸疼。乞丐根本不会知道,我是一个算命先生,这是对我多么大的一个讽刺啊。我看了一下,这个孩子刚过完五岁的生曰。然后就把纸叠好,这时,那个乞丐说道:“他是我五年前~~捡垃圾的时候~~捡到的,当时~~除了一个包裹~~和一些钱,就只剩下这张纸了。”我真的没法想象,一个乞丐带着一个婴儿是怎么生活的。
我紧紧的握着这张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上天都又好生之德,就算这个孩子是地狱中出来了,那也该在地狱中受尽了罪责才来转世,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就开始受罪啊。我救不了全世界受苦受难的人,但我也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今天晚上,我能见死不救吗?
他一个乞丐,都能救一条人命,我呢?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自己了。我只想那个孩子好起来。一个素不相识的小乞丐,一个微不足道的生命,也绝对不能轻易的放弃。这就是我一刻想的。心中不断的祈求着,不断的祈求着……
急救室的灯熄灭了,小乞丐没有救活……那一刻,乞丐蹲在墙角,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的眼泪,也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心里不断的说着:“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啊。”刘梅看到我流泪,拿出纸巾给我擦着,问道:“泽,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扑进刘梅怀里,长大了嘴巴,想放生大哭,可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刷刷的打湿了刘梅的衣服。刘梅抱着我的头,不断的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有时候,哭也是以一种宣泄的方式,等哭过了,也平静了。我不信邪的开启了天眼,就想证明一下那个孩子到底还有没有离开。当我抬眼看到那个在墙角哭泣的乞丐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缕阴魂,在他身边飘着,绕着圈――一个小孩的阴魂。突然,那缕阴魂化作一道光,飞向了远方…….一个星期,整整的一个星期我都沉寂的悲痛之中。多吉说我渐渐的有了佛心,知道怜惜众生了。我觉得是狗屁,我只是可怜那个孩子罢了。多吉则说:“这是一样的,佛开始也是可怜世人的。”黑衣人何清乾什么也没说,就是一直看着窗外的远方……刘梅说我的心很善,能和我在一起她觉得很幸福。胖子说我多愁善感,像贾宝玉。庄晓月只是叹了一口气。
办公室的同事都是一片沉默,只有胡茵和庄晓月一样,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我的心在那一刻,有了些变化。真的,似乎又一颗种子种在了我的心里。我不知道种子叫什么,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花结果,更不知道它会结什么样的果子。最少经过那一夜,我在渐渐改变,不是外表,也不是内心,而是一些根本上的东西,灵魂上的东西。就像灵魂又一次升华了。我依旧是我,但在内心深处,却有了一颗种子在慢慢成长着。
我依旧会和办公室的女同事吹牛,胡茵依旧扮演着我女朋友的较色,只不过我从来不承认罢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能,不可以。
立春了,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我的家长期被黑衣人何清乾,安阳、扑欣和宅男多吉霸占着,这么长时间,我很少回家住。都是在刘梅那里过夜。毫无悬念的把刘梅家的床板给翻了,刘梅的却很温柔,包裹在床上,就像一只小绵羊,哼哼唧唧的让人欲罢不能。刘梅就像一个温柔妻子,贤妻良母的典范。虽然我们的年纪相差了九岁,但她有时候会像一个小女人儿一样撒娇……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那些人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和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联系一般。黑衣人现在也完全康复了,也很少在我家住了,时不时的出去找不到踪迹。多吉依旧宅男,前段时间还和网友见面了。安阳和扑欣最近在黑衣人的指点下在研究魂妖,听说进展也不错。我也开始安静下来研究那个神秘的塔了,也希望能通过研究,让自己进步,最少能有自保的能力吧。


第五十一章 索魂七法
阳春三月,大地回暖。一切的一切都过的是那么美好。今天同事王玉琦穿了一件打底裤,把修长的双腿衬托的淋淋尽职。在她去庄晓月办公室的路上,我顺手摸了一把。气的她牙痒痒的,对我毫无办法。胡茵似乎也不再找我麻烦了,上班的时候也能专心工作。我想她最近可能是找了个合适的,所以我这个编外的就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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