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全集》第113/269页
那几块点心勾起了我基本的生存欲望。第二天就央求他带我出去,我要给自己买点东西。
我先去买了大包的名贵补药,后又去买了梳子、镜子、衣服和吃的,最后买了把烧水的壶和一些炭,可怜见的,我这几日连口热水都没喝上
57、死活 ...
。院子里有口水井,厨房里有炉灶,总算先能喝口热的。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我雇的一个小伙计把东西搬进来,为了怕他火,我没敢多买,好在他没发火,我松了口气。
我安心的要把自己救过来,就是天塌下来,也会做得很好。
熬药、熬粥,吸引来了一个疯婆子,为了打动他,想办法吃饭,酒,月圆之夜,他去正房吃饭喝了酒。发现嘴里有东西,喝哑药,发作,父母被害。抚摸,唱民歌。杀她,说出目的。
找书看,发现他会写字。便写兵法书给他看。早晚练功,种花。看到打死人,后听重冬装病。
送药送食,看到四小姐。了解同撩,兰逸发现四小姐,要侮辱,两人联手,保住清白。疯婆子透漏消息。出任务,晚上来侮辱,被东陵舍挡回,后来调到前边,吓唬她。但二小姐不理。晚上来,受伤回来,出现印记。妓院先跳舞。偷看。
苦笑,并嗓子好,唱歌。跳舞。兰逸,小丫头,民歌,东陵舍,找到窍门。
说话,后逃跑,杀老爷,拿玉佩和供词。投军,赶夙夜走,说出情况,可夙夜没走。
生病有人看望,这个人为了逃避装病,并且爱慕二小姐。善良,,重冬被骗告诉二小姐,二小姐前来抓奸被夙夜吓,铁朔求情。可后来,铁朔有意,再回来时想杀了二小姐,反是夙夜求情。再后来,赐婚时,铁朔恼恨她是故意的。而大公子和其娘亲装疯,(说是争风吃醋,其实大公子是受惊吓,而其母则是知道玉佩的事,以事挑被其父恨,一点线索后,二公子把玉佩偷出,(赌气)丢在妓院,两人和同伴去玩,一个装嫖客一个装吃醋的妓女,跳舞。搜出来,没拿走(经常用,联系所以被发现),后果真找,避免暴露。
出任务受伤,吮时出现印记,并且民歌,而且通过小厨房与两人关系好,又与同营兵士好,五爷被嘲讽,联想铁,融入,跳舞音乐,兰逸唱歌,调戏夙夜,打小厮至死。关心,引导说话,晚上疯傻抚摸,抱枕。发现诗集找出书信。没让他报仇。出任务逃跑,先是我失踪后,出任务。
做饭洗衣,后东陵舍出现,巩廉玉的瓷瓶。一直帮查四姐不愿作工具被嫁。教训兰逸,欺辱四小姐被愫青教训。冷硬后观察她关心别人,就学着关心人,看她瘦了,买牛肉,笨手笨脚。练武,写兵法,发现识字,装哑巴喝药,怕作梦。去兵营,帮助他的同营士兵。
先逃跑,后回来杀了老爷,夙夜心狠,反是铁朔心软。安顿了大公子,重冬与二小姐归,而兰逸走,愫青求嫁了四小姐。
我现在心里除了有我爱的人,我要求的人,我不敢把他怎么样,对别人我愿意发泄我的恨和痛。
58
58、信任 ...
后来的日子里,我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洗衣、做饭、熬药,喜滋滋地想着苏做这些的时候,我在一边看他的一举一动,常常看得入神,可现在我却在想,如果能和他一起做这些,会不会更好?
拾起一把勺,会想起他自己做的一个曲线优美的酒勺,品尝他酿的“忘忧”时的那种沉醉的表情。晾上一件衣,就会想起,他挑剔我不同颜色的衣服分开晾,耀眼的阳光映着他的脸,他微眯起眼,一脸幸福的笑。熬上一碗药,会想起他偷偷摸摸地躲在山洞里喝着苦苦的药,被我发现了还要被我要挟。我们那时候真是傻啊…,傻…得可爱!
有时猛想起莲好象也是什么都会做。
人在眼前时不知道珍惜,一个失去了,还要赶走另一个。我再明白这个道理,却又如何做得到?一个在地狱沦陷,难道我还能和另一个卿卿我我地珍惜眼前?
正在我出神时,干贝鸡丝粥的香味飘出来,引来一只脏糊糊的爪子,一张披头散发的脸,她像个孩子似的,贪馋地砸吧砸吧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我犹豫了下,为了讨好那个人,我晚上总给他留点饭一起吃,他刚开始是冷笑置之。后来总算给个面子,吃一点。我按人头也就熬了两碗。
我给她舀了一小碗。我知道她是住在旁边院子的疯婆子,就是唱鬼歌吓得我半死的那个。这后院住的不是病就是疯,当然还有哑。
前面厨房就是残羹剩饭还送得不按点按时。所以在这里我的伙食算好的。
看她伸着碗,我只好忍痛再舀了一小碗。她傻笑一下,端着碗走了。我喊了几句都没搭理我,我心疼我那碗呢?
晚间他回来的早一些,以前我总是在石桌上先吃过,今日我心虚那两小碗粥,于是就摆在堂屋桌上,守着那两小瓷瓶,一人一边,各一小碗粥。
我早就决定对那两个东西视而不见了。
他脸色明显柔和了许多,把他的粥给我倒了一多半,自己一口喝了剩下的,就起身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指了指前面就走了。
每月初一、十五,他们官老爷全家要坐一起吃饭。
我睡下后,听他回来了,脚步沉重,在屋里那酒味都能闻到,以前他是滴酒不沾的?今日却好象被灌了不少。
我悄悄打开门,从门缝中看他一脸酒气正坐在堂屋条凳上,后趴在桌子上,我正要出去,忽看他抬起头来捞起中间的花瓶,一仰脖喝了一大口。明明桌上还摆着茶壶,里面我给他准备了茶水。
想起他每隔二三天就要买回一束布花的怪异行为,现在发展到要喝那瓶子里的水,我就开始打怵。
喝完水后,他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