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走私犯全集》第37/327页
045 闲话
“姐夫，聊什么这么高兴啊。”两个人正聊着时一个衣着光鲜面带微笑的青年走了过来，他递给白修一杯酒后向张扬努嘴示意，“姐夫，这位是？”
“哦，我为你们介绍。李士民李大少，李氏科技集团董事长公子。”白修又介绍张扬道：“张扬，哓哓的未婚夫。”两个人的介绍都是不咸不淡，张扬一瞬间就明白了白修和李士民之间的关系有那么点不和谐的因素在内。
李士民眼睛一凝。他早注意到石哓哓与张扬神情亲昵的携手步入会场所以他一直警惕的在远处注意着张扬，直到张扬与白修两个人“勾肩搭背”的似乎谈的很高兴他才走了过来。
“未婚夫？姐夫你真能开玩笑，哓哓从未跟我提起她还有个什么未婚夫。”李士民目光灼灼的直视张扬，听到未婚夫三个字他差点气得抽白修两个嘴巴，他虽然理所当然的觉得白修是在故意气他，因为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
张扬微笑着打量李士民，即便同为男人他也不得不在心理由衷的赞叹李士民确实是个仪表堂堂的帅哥，温文尔雅的风度、英俊帅气的外表又是有钱的公子哥儿，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女人最理想的伴侣和佳婿，只是不知道石哓哓为什么避他如猛虎，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想到这里张扬下意识的退开了半步，本来是想和李士民拉开距离，和一个年少多金又英俊帅气的男人站在一起是很不舒服的事情，何况还是一个比自己讨女人喜欢的男人。他想的不错，可白修却不这样想，白修与李士民两人当年因石小玎就发生过很不愉快的事情，虽然现在李士民刻意的讨好使两个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但知道李士民在打石哓哓主意以后白修爱屋及乌的也不希望石哓哓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这也是他当初同意石小玎的计划将张扬石哓哓两人撮合到一起的原因之一。
“哓哓没和你提过的事情还有很多，李大少也没必要太在意。谢谢你的酒，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谈，失陪。”白修笑呵呵的暗损了李士民几句拉着张扬向会场中心走去。
白修不管出于和张扬的私交还是石家姐妹的关系上都无可推卸责任的力挺张扬。他本就是石家女婿，会场中大多数的人是认识他的，一切与石氏有业务往来的人、石氏员工都巴不得能够与他结成朋友使他能够为自己在石氏高层说两句好话，现在他主动与人攀谈很快就聚集不少人聊起来，俨然成了会场的热点。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李士民皮笑肉不笑的向身后摆摆手，很快就有个人点头哈腰的凑到他身边，李士民吩咐那人道：“查查这小子的底。”
“是，大少。”那人扭头仔细盯了张扬几眼才快速离开会场。
石林近来越发的暴躁起来。“老头子”不止一次的通过“女内阁”向石林传达了明确的态度，石、李联姻必须尽快进行，最迟不能拖过元旦新年，想不到石林竟然敢阳奉阴违，石晓晓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未婚夫他就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石林与夫人也不止一次谈过此事，彼此都大感头痛。他本想借着十一酒会的机会再次撮合石哓哓与李士民这对被“老头子”看好的石、李两家接班人。虽然他也曾经怀疑过“老头子”与李家的关系，为什么如此热中这桩政治婚姻，李家又如何得到“老头子”的如此信任，虽然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筹划将石氏远撤海外的打算，可惜“老头子”似乎对这次的石、李两家联姻非常重视，就是开发区的一些拨款和后续资金注入都已经开始紧缩控制石氏的大量资金回笼，这不难看出他的本意，如果石氏在联姻上如果不能让人满意，很可能石氏投到开发区上的大量资金就不能及时回笼到位，就是想退场也没有可能，无论如何石氏已经被绑在了他们的战车之上，脱身不得。
石林夫妇与石哓哓、张扬等人先后脚进入会场，当他看到石哓哓挽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的手臂状态亲昵的样子他就想出面制止，这样招摇出现在石氏一年一度的大型酒会上就算不是他石林的意思也会让有心人在“老头子”面前告他一状，到时候恐怕石氏在山城更加受到打压，这对于他计划了三年之久的计划十分不利。
苏红锦微笑着对熟人打着招呼手却死死的抱住石林的手臂，佯做微笑的面对众人，话却是说给石林听的，她低声道：“别冲动老石。你现在过去只会更加落人口实，我会和哓哓好好谈一下，你先在外边招呼客人。恩？”
正这时，李士民派走手下无意间回头瞥见石林夫妇踏进会场，他心中一动，迈步走了过去，远远的打着招呼道：“石伯父、石伯母晚上好。”
石、苏两人相视一望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李士民此时从会场中反迎出来一定是看到了石哓哓与人亲昵的样子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石林深深的吁口气，对妻子轻说了声“你去吧。”又笑着对赶过来的李士民淡然一笑，道：“士民你来的正好，我还想使人去找你呢，今天有几位常年在外的长辈介绍给你认识……”石林示意李士民跟在他身边向石氏家族的宗亲聚集处走去，“他们可都是石氏的元老，你可不要失礼了。”他想借着人多李士民不好开口询问避开石哓哓的话题。
李氏与“老头子”的关系暧mei难明，他派人多方打听也没捋出个头绪来，对于“老头子”这样扬李抑石他始终都不能了解其中诀窍。
李士民不是草包，他虽然明白石林这样做的用意倒是只能配合他在这里作戏，因为最少石林现在做的样子还是把他当做是未来的女婿一样的，而他的老子李强也明白的告诉他石林是没有胆子公开忤逆“老头子”的指示，那和对抗联合了整个山城的潜规则没有区别。在山城敢和“老头子”公开叫板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够全身而退，李强不敢，石林同样不敢。
眼尾的余光看到苏红锦叫了石哓哓到角落包厢里去李士民也明白了石林和苏红锦在对待他和石哓哓的问题上的立场，既然石林能做到如此，他自然也乐得配合对方，笑着与眼前的几位石氏常年在外开拓业务的元老热情的攀谈起来。
石哓哓一见到苏红锦眼光灼灼的直奔自己走过来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刚想和石小玎说一声让她代为拖住苏红锦却不想苏红锦先一步说道：“哓哓你过来，妈妈有些事情和你谈谈。”[。ＣＯＭ电子书：。ＣＯＭ电子书]
既然避无可避，石哓哓也只得硬起头皮随着苏红锦走进包厢，脑海里飞快的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快速的过滤一遍，她知道苏红锦这一关还是好过的，难的是石林那一关。
苏红锦代上门将酒会低笑浅语的攀谈声阻在门外，包厢里就只剩下这对母女两个人。
“妈，有什么话不能回到家里再说吗，外面那么多客人不去招呼会招人闲话的。”石哓哓先一声开口，她可是对苏红锦的来意心知肚明。
“是会招人闲话，只不过他们在意的是石氏二小姐身边的男人是谁。”苏红锦眉头微皱，她明知道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非常不好，但“老头子”的指示她身处“女内阁”之中更是了解其实力的，只得在心里暗叹一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你姐姐不理公司的事可以不计，你就不同，外人眼中你才是石氏的接班人最佳人选，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大家注意的焦点，在时下的大情势下稳定人心才是最重要，你交什么人、做什么事都不简单的是你个人的事情，那关乎到石氏在此事上的立场和态度，处理不当会让董事们对石氏的信心产生动摇，这对石氏的股票非常不利！哓哓，你从小就很乖、很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对不对？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正听着苏红锦老生常谈的和她说着家族利益，外人对石氏的信心等等听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的老辞老调，苏红锦的突然掉转枪头让她一时很难适应，所以对苏红锦的问话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是啊，张扬是做什么的？
说他是开出租车的肯定不行。先不说石林会一力反对，就是她的母亲也不会站过来支持她，何况这与张扬的真实身份严重不符。
说他是黑客也不行。黑客这个职业虽然让很多外行人羡慕、让人向往，但要是拿黑客来做一个正常职业的话则会让人反感，毕竟黑客中有一个分支是专门搞破坏和为一己之私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网络和程序破坏者的身份出现的，而她对张扬的了解却恰恰是证明了张扬就是一个骇客的存在。
“他是……我的同行，对，他是我的同行。”慌乱中石哓哓随便给张扬安了一个身份上去。
“你的同行？是个什么小作坊的老板吗？”苏红锦这样问也是有她的道理的。不说她是“女内阁”成员的事情，就是作为石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在山城大大小小几十家跟房地产有关联的公司的老板、公子都是她所熟识的，如果张扬是其中一个她一定会认识的。反过来，如果是她也不认识的人那只能是上不的台面的小作坊了。
“才不是。”石哓哓知道母亲误会了她的意思，反驳道：“我早说过销售也好房地产也罢都不是我的专长，我是搞程序的好不好。”言语中无尽的委屈，仿佛她为了家族事业牺牲了她的理想和追求一样。
苏红锦恍然。她当然知道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学科如此枯燥无味的整天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工作的程序员要是找到一个能另自己心仪还能拥有共同语言的男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如果换一个石氏能够承受的后果她一定会支持自己的女儿的幸福和爱情，只是她知道她不能，拒绝“老头子”的意思对于石氏来说这样的后果绝对不亚于一场灾难。
想到“老头子”在山城犹如土皇帝一样的存在，苏红锦不得不违心的对石哓哓道：“一个搞程序的男人有什么好。你也看到公司里的程序员整天对着个电脑，哪里有时间陪自己的女朋友了？依我看那个什么程序员一定不如士民体贴、珍惜你，听妈妈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好好的跟士民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