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天妃》第24/46页
可是……逼得太紧他又怕伤了她!并非嫌弃她已失贞节,在她被花老大掳去後,他确实担心过这个问题,甚至在发现花老大虐待她时,他气得破戒打伤花老大,也全是为了她。
但事後冷静下来一想,花老大若发现段虹是女子,早奸杀了她,不会将她吊起来打;他对她用刑就代表了他误将她视为男子。
所以说她被强逼刺伤手指,留卜这九方染血的巾帕真是太冤枉了。
他至今未曾要她的原因是,她尚未准备好接受他。所以他情愿等,直到她对他有一丁点好感後再抱她,这样地会觉得愉快一些。
可是很难再忍了,因为他是如此地受她吸引,整颗心都要为她而疯狂了。
“头儿,我听到您的呻吟声,您醒了吗?”宫良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深吸口气,皇凌尘觉得有个人来转移他对段虹的注意力也是不错的。
“什么事?”他还是躺在床上,不想这麽快起来劳碌。
“那个……啸天王爷……”
“如果是要我回王府的事就别说了,我不可能回去的。”
“但啸天王爷已经派了十多个人来催请了。”尤其在得知皇凌尘娶妻竟未通知家中老父後,啸天王爷简直气炸了,传下来的口谕一次比一次严苛。宫良真担心哪天“六扇门”和“黑骑军”会因为这对父子的失合而被迫打上一常“别理他。”皇凌尘说得潇洒。
宫良一睑菜色。头儿当然可以这麽说,他们是亲父子嘛,再怎麽失利也不怕被砍脑袋;只是可怜了他这个副手,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
“还有,宫里来了封密令。”
“哦?”他沈吟片刻端坐起身。“拿来我看看。”
宫良拿著一封信函走近床榻,双眼倏地大睁。“头儿,您穿的是什麽东西?”怎么这麽眼熟,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想你应该见过的,在土地庙的庙顶上。”眼望段虹的杰作,皇凌尘唇边浮著一抹温和的笑意。
“您是说……这是……”宫良两颗眼珠子凸得像要掉出来。“头儿,男人碰那玩意儿会衰的,您怎麽还把它穿在身上?”
“我可能自己穿它吗?”蠢喔!
“莫非是段姑娘?”
“她现在是皇夫人了。”皇凌尘拆信观阅。
“唔……”要称呼那名刁钻泼辣的女骗子为夫人真叫人受不了。“头儿,她分明是故意整您。”
“我知道啊!”可是比起她饱受摧残的手指,他穿几天染血短裤又算什麽?
“您不可以这样宠她啦!而且……”宫良顿了下,随後又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也没见过有哪位新娘子会在洞房过後挂出这麽多……”他指著皇凌尘身上的短裤,一张脸竟然红得像要冒出烟来。
“是离谱了点儿。”看完了信,皇凌尘取出火摺子将密函烧了个一乾二净。“不过这些布是她的家人为她准备的,所以……”他将她伤指取血的事说了一遍。
宫良张大了嘴。“他们竟敢骗!”
“谁说他们骗婚了?”
“段虹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硬要赖在头儿身上,这不是骗婚是什麽?”
皇凌尘轻轻一掌将宫良击退了三步。
“头儿!”宫良大惊失色。皇凌尘向来待部属如兄弟,如今竟为了一个女人打他,这……这算什麽?
“宫良,我是你的上司,虹儿是我的夫人,你若敬我,就不该对她无礼。”
“可是她……”
“我很喜欢她。”皇凌尘截口道。“不管是谁说了什麽,我都不会改变心意,就算是父王反对也一样,我不惜一战。”
宫良蹬蹬蹬又退了三步。直以为皇凌尘不会有这样的热情,他对谁都好像颗高挂天际的太阳,专属寒冬的日阳;温暖,却不炽热;遍洒大地,不独钟任何事,带给所有人同等舒适的愉悦。
可如今,光执著地凝聚在段虹身上,不给旁人置喙的余地,他们除了表示赞同外,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知道了。”宫良终於认了命。从今而後,段虹的安危将是所有“六扇门”兄弟的责任,因为她是他们的上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