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第109/452页


李竹拉住肖梅说:“小姑娘好漂亮!不要忙了,我们说说话。”

于是,李竹和母女俩聊起了家常。

李竹问到姨妈和萧重的关系,以及萧重在家里和学校里的情况,姨妈不疑有他,就说了一些。肖梅被谈话的内容所吸引,也加进去,夸耀地说起她小哥的往事。李竹边听边啧啧称赞,还不时地夸奖姨妈贤惠肖梅勤快,使母女俩对她大有好感。

这边说得热闹没有人注意,那边王捷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萧重的食指,把一股寒流逼进萧重体内,就像张洞李山曾经做过的那样。

寒流一入体,萧重就醒过来,可那寒流往脑子里一冲,萧重又昏了过去。

那王捷一边插话一边悄悄对萧重进行探查,足足探查了五分钟。收手后,向李竹使了个眼色,又客套几句,站起来与李竹一起走了。

那母女俩因和她们谈的投机而意犹未尽,一直把她们送到楼梯处。

出了医院,两个女人钻进一辆小汽车。李竹坐在驾驶位,一边穿安全带一边问旁边的王捷:“二姐,那小子怎么样?”

王捷皱着眉头说:“那小子没有神功异能,他的经络没有开过,不可能练有神功。只是他脑子里有个地方有点异常,说不准是什么,好像是淤血,或者是肿瘤,应当和神功没有关系。他的抗力也很差,好像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强,你们叫他甲虫有点不符。照检查看,他应该没有能力伤害无炎和你的人。”

李竹沉思着问:“能不能有什么特殊情况?”

王捷沉着脸说:“看不出。我们都能轻易杀死他。我在想,那小子能从无炎手下活下来,很反常。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修炼方法,或者有什么人在暗中保护?不过,我倾向后一种。你再考虑考虑。要是找不出原因,无炎就是白废了。”

李竹眼里闪过一丝不安,说:“二姐,折了无炎,我很痛心。为了我手下,你们异能组派无炎帮我,可又出了这事,我无法补偿,我欠二姐一个情。以后只要二姐需要,我们特事组一定全力鼎助。这个元凶嘛,如果另有其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王捷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们是姐妹,欠情的事就不要说了。我们只有无炎一个用火好手,大姐很器重他,他出事,我得有个交代。一定要找出那小子背后的人!那人能连伤我们的人,神功必定极高,要找他恐怕不容易,而且他是异能人,应当归我们异能组管。这样吧!我们一起来找,发现了也不要打草惊蛇,我要亲自会会他。”

李竹点头道:“好吧!你们异能组人手少,我多派些人,让他们听你指挥。”

此时萧重还在昏迷,那王捷的霸道功力冲散了他的意识不说,还差一点儿把奴儿极弱的身躯给灭了。好在奴儿没有了软晶实体,能不受萧重意识约束迅速潜入脑组织化做生物性肿块,才得以逃过一劫。

萧重不知道,这次骗过探查实在是侥幸。由于他昏迷得快,不能把奴儿送进胞衣躲藏,使奴儿面临了极大的危险。那王捷探查的比张洞李山细致的多,在奴儿化形的地方反反复复探查了几十遍。如果奴儿有实体,不能迅速化形,如张洞所遇那般,将难逃被发现甚至歼灭的命运。

他也不知道,此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处在太极茶艺会的监视之下,而这种监视,却使他暂时逃脱了打击,为他恢复异能争取了时间。

萧重醒来是在第二天上午,此时王捷的寒流造成的影响已经退去。他对王捷没有印象,只知道神功会的人又来探查了。

听小妹说了和那两个女人的谈话后,萧重大吃一惊,心知姨妈小妹是自己的软肋,一旦他和她们的关系被神功会掌握,很可能会成为制服他的手段。

母女俩见萧重表情紧张,都觉得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事不能对人说。萧重只得努力解释,说是要防止坏人套取信息,嘱咐她们不要对生人说自己的事。

肖梅却对萧重的话不明白,还问妈妈:“李竹姐姐和王捷姐姐像坏人吗?”姨妈自然是摇头。她们都反对李竹和王捷是坏人的假设。

过了一周,萧重的精神逐渐好转,开始试着给奴儿造点。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一点抗力,无法应对和逃避异能人的骚扰打击,于是夜以继日干起来。

→第十节 - 病中交友←

六月初的一天,国家特异事件调查局的谭勇来了。谭勇带着一个年轻人,在医院一位副院长的陪同下来到萧重病房。姨妈和肖梅见过那位副院长给萧重诊断,见他来了都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副院长把姨妈肖梅拉到一边,指了指谭勇和那年轻人说:“政府来人,要和小萧单独谈谈。我们出去吧!”说完,把姨妈和肖梅拉了出去。

她们走后,一直站在门口的谭勇和那年轻人走上前来。

谭勇头发短短的,穿了一件蓝色T恤和一条浅色休闲裤,脚蹬橙色皮凉鞋,夹着包,一眼看去,不像个政府官员,倒像个小老板。

那年轻人上着雪白短袖衬衫,打着红条纹领带,下着西裤皮鞋,长脸白白的,带着眼镜,头发向后梳得很整齐,也夹个包,一副政府大员的派头。

那年轻人来到床前,盯着萧重问:“你是萧重?”见萧重困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便说:“我们是国家特异事件调查局的官员,这位是谭勇谭局长。”说着,手向谭勇方向示意一下,又指着自己说:“我叫郭有为,是调查员。我们有些事要和你谈,你知道的,要如实回答。”

谭勇坐到萧重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和蔼地说:“小萧,我们终于见面了!去年我们就该见面的,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耽误了。听说你舍己救人受了伤,又被烧伤,我们很担心。你现在感觉好些吗?”

萧重没有说话。他不喜欢那年轻人,觉得那年轻人属于那种对上奴颜婢膝,对下睥睨轻视的类型。他不知道这人能给他带来什么。但像谭勇这样和蔼可亲没有官气的人还是可以接受的。他想听听谭勇要说什么。他眨了眨眼睛。

谭勇见萧重不愿说话,又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从包里抽出一张相片,拿到他面前说:“你能看看这张相片吗?”

萧重闻言瞅了一眼,立刻被吸引住。

相片上是一具烧焦了的尸体。死者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脖子以上没有烧伤,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拿枪的手也肤色正常,而其余的地方却焦黑一片,连脚底也是黑的。但是尸体周围却没有燃烧的痕迹,身下的地板亮晶晶的没有变色。这死者显然遇到了和他相同或相似的情况。

谭勇沉痛的声音在萧重耳边响起:“这个死者是我的一个同事,叫王易文。他和我一起从事特异事件调查工作。你看到的这张相片,是他牺牲时的现场遗像。他是被烧死的。从现场看,他全身的纺织物都被烧光,而其他东西却完好无损。在起火的房间里,无论是墙上、地板上还是天花板上,都没有燃烧的痕迹。他是在执行任务时被人暗算牺牲的。他牺牲的地方,在你们丹霞县一个叫关步青的人家里,时间是去年10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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