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相公抱抱陶陶古代》第56/61页


  “希望你能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庞明珠道。

  云仙冷笑一声自袋中拿出砖块,丢回地上。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拿这个?”庞明珠微笑。

  “没必要告诉你。”她拒绝回答。

  石宗渊弯身捡起她丢下的砖块,而后取下系在腰上的铁槌,敲下砖头的一角,只见―抹金黄显露出来。

  “你要的是这个吧!”石宗渊直视她冷淡的眼阵露出惊讶之色。“二哥化验过这黄金的成份,非常非常的纯,简直可以说是百分之百。”不过,这些现在都是属于我爹的,你没有资格拿走。”庞明珠道。“即使你以前住在这儿。”

  云仙不动声色,但眼神凌厉地望向庞明珠。

  “你原本和你的父母住在这儿,日子虽不富裕,但还过得去……不,应该说是过得不错,要什么有什么,比起隔壁的大伯大婶们是好多了:但你的父亲只是个筑事工人,如何让你过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而这让邻居们百思不解,其答案就在砖块里的黄金。你的父亲很聪明,为伯人知道而觊觎,因此想出了这个办法,将黄金以砖泥复裹,要用时再以铁槌将砖块打碎,但我想你并不知道这些事,否则你也不会委身至青楼。”庞明珠一面说―面观察她的反应。

  云仙冷冷地笑了一声。“没想到你挺厉害的,能查出这些事。”

  她摇头。“这没什么,不过是去问了一位以前住在这儿的大婶,她说你父母死于一场意外,所以我想他们根本来不及告诉你关于黄金的事。”

  “你说的没错,若早知道有这些黄金,我又怎会沦落风尘。”云仙冷哼―声。

  石宗渊摇头。“话虽如此,但为黄金杀人,也太狠毒了。”

  “狠毒?”云仙注视他。“这就是你对我的评语吗?”她突然轻笑起来。

  “是你逼我至此,你还有脸这样说?”

  “我?”石宗渊大惑不解。“关我什么事?”

  庞明珠瞪他一眼,真受不了他,他对感情之事―定要这么粗线条吗?

  云仙望着石宗渊说道:“你这话好无情。”

  石宗渊皱眉,他明白云仙喜欢他,而这也是他当初不再去找她的原因,因为他不想她愈陷愈深,但他又没有叫她去杀人,这关他什么事?

  云仙看了庞明珠―眼,而后再转向他。“我想问三公子一件事,云仙有哪里比不上庞姑娘?”

  这话让石宗渊楞住,庞明珠则涨红脸。

  “我们是在讨论案情。”石宗渊道。

  “我想知道原因。”云仙坚持道。“是美貌不如庞姑娘,抑是才情、个性?”

  石宗渊看了庞明珠一眼。“感情的事很难有具体的理由。”刚开始时,他也是很讨厌明珠,但后来相处之后,发现她其实很可爱。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你为什么叫王蒙去攻击明珠?”他怒道,‘你太恶毒了。”若不是念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早动手杀了她。

  “恶毒?”她笑道。“原来我既恶毒又狠毒。”她的笑声有些尖锐,但随即沉下脸。“不管你们说什么,我一律否认,我既没杀万公子,也没杀王蒙。”

  庞明珠叹口气。“我可以猜得出你将万公子弃尸于此,无非是让人不敢接近这里,一来你担心有人无意中发现砖块的秘密,再者,你也不用烦恼夜来取砖块时让人发见,因为这里一旦为鬼屋,便无人敢接近这儿;只是我不明白你杀万公子的原因,反正我们也没证据证明你的罪行,所以我希望你能解开我的疑惑。”

  云仙看她一眼,迟疑了一下才道:“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他打我。”   庞明珠愣了一下,有些无法相信,石宗渊则有些得意洋洋。“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万胜夫不是个好东西。”

  她以手肘轻撞一下他的肚子,这人也真是的,这时候讲这干嘛!

  石宗渊挡住她的手肘。“我又汲错,干嘛撞人。”他问她。

  庞明珠真想朝他吼叫,不过隐忍了下来,这人是怎么回事,说话一点不懂时机。

  云仙望了两人一眼,继续道:“那天晚上他来找我,心情非常不好,因为三公子的破坏,让万庞两家联姻之事出现了裂痕,他一直想要城南这块地来建酒楼,好向石府攘武扬威,可没想到他的计划给三公子破坏了;几杯黄汤下肚后,他的脾气愈发暴躁,嚷着他和石府势不两立!他的手脚让石二公子给伤了,没想到婚事却给石三公子摘颐,他愈说愈不能控制自己,而后突然将目光转向我,说我是石三公子的女人,他要让我好看。”她没再说下去。

  庞明珠叹口气,便向石宗渊,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团!

  “虽然我是个妓女,但他也不能这样羞辱我,所以我劝他喝了一杯酒,他高高兴兴地喝了,却不知里头已放了毒药。”她冷冷地笑着。”至于第二个原因,是那日碰巧是我父亲的祭日,我回来废屋看看,没想到无意中却让我发现其中一块缺了角的砖头里有闪光,那时我立刻明白这是父亲留给我的财产;其实父亲临死之前,曾在我耳边说过砖块二字,但那时我不明所以,回去之后便敲了―块,却没发现异样,因此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在那时发现这个秘密后,我―直想着该怎么办,碰巧万胜夫惹了我,于是我便毒死他,将他拖至废屋,打算让这儿变成鬼屋,就没人会再接近了。”   “那密室的白骨呢?”庞明珠又问。

  云仙微笑。“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是我爹娘杀的。我记得十岁那年,好像有个坐马车的人来我们家避雨,穿着体面:可第二天我起来,便没瞧见他的踪影,以为是他走了,现在想想,该是被爹娘杀了,因为自那日起,家里便阔了起来。”

  庞珠打了个冷颤,见她说得如此轻松,真是有些毛骨悚然。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石宗渊皱眉,有些匪夷所思。这家人是怎么回事!杀人为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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