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第8/248页
吻住他后,她就不再继续了,只是拿着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三十二岁的他不再是纯情的毛头小伙,他明白诱惑和欲望的含义。比如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挑逗动作,却已经让他产生了饮鸩止渴的欲念。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他捏住她的下巴,绯色的唇瓣打开,可见里面两排细白如珍珠的牙齿。他尝试性的探入,勾住她有些懵懂,有些退缩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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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记住,现在吻你的不是其他人,是我
她的眼睛仍睁得大大的,口齿不清晰地念了一句:“是1990年Chateau/Latour/Pauillac的味道。”
左斯翰顿时哭笑不得。这女人!看上去意识不甚清醒,对他晚上喝的红酒,她倒是从他的吻里品出来了。
“闭上眼睛,别分神!记住,现在吻你的不是其他人,是我!”他的语气不容忽视,复又加深了自己的力度,在她娇嫩的唇齿间肆虐,深深的碾压着。他将她抵在了迈巴/赫与他的身体之间,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生涩的回应差点使他丢盔卸甲,他在沉迷的同时泛起了困惑:看来她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成熟开放,似乎连吻技都根本谈不上。有了这个认知,他的内心不由得有种不知名的窃喜。
她原本就因为酒和药物的作用而晕晕乎乎,这下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紧紧攥着他后背的衬衣,依附在他的身上。
《Nol/sans/toi》的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停车场显得异常明显,他本不想理会,但是铃声实在太执着,停下又接着响起。
他只好放开她,注视着两颊嫣红,神情迷糊的她一会,方从她的手包拿出银色手机接起。
电话里是炸了毛的女声:“嵚崟,你死哪儿去了?我左等右等你不来!”
“她喝醉了,我会送她回去。”
“你是谁啊?我警告你啊,赶紧把人给我送回来,别做趁火打劫的事,我会报警的!”
他皱了皱眉,实在想不通她的朋友会是脾气火爆这一类。“我是左斯翰,楚嵚崟的未婚夫。”不再理会对方的反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简思艾举着手机坐在吧台发愣。未婚夫,嵚崟不是说有三个人选吗?而且还没定下来,这人怎么理所当然的口气。那谁,叫什么左斯翰的,等等!左斯翰!
她的嘴瞬间张成了O型,Z市的三大公子之一啊!
汽车前,左斯翰正准备收起手机,手指不小心滑动键盘,点开了通话记录,上面的显示令他顿时怔住:三百二十四个打出去的未接电话,似乎每天都有一条拨打记录,对方的名字写着:慕泽。
左斯翰开车送她回去的路上,脑海里仍在徘徊刚才看到的信息。23岁的她常年居住在国外,照道理应该谈过几次恋爱,但从刚才生疏的反应来看没有什么经验。她是暗恋着什么人,却始终爱而不得?不过,以她的条件,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这样长期坚守?
他侧过脸看向副驾驶已昏昏入睡的她。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滴,颤动着却倔强的未曾滑落,在迎面驶过的汽车大灯照射下,发出剔透而脆弱的光。
那一刻,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层怜惜,伸过手去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
将她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上后,他环顾四周,很惊异这样一个独立张扬的女人,卧室居然几乎都是粉红色,沙发,床头,梳妆台到处可见形态各异的芭比玩具。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她其实是外表傲娇内心萌甜的女人?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
他刚走到楼梯准备举步下楼,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喊:“斯翰,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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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他回过头望去。
一身半透明水绿色性感睡裙的女人,斜倚在楼梯栏杆上看着他,眼里流淌着情意绵绵的波光。她笑着走近,涂着豆蔻的手指去挽他的胳膊。“是来找我的吗?”
他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碰触。“不是,我送嵚崟回来。”
她的脸色一僵,眼里的妩媚之色荡然无存,“为什么是她?”
他其实已经心生几分不耐,不过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楚依然小姐,既然人我已经安全的送回来,那我就不叩扰了。”
“斯翰!”她追上他,拽住他的手臂,然后轻咬下唇有些羞涩的开口:“你,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他的眼里划过浓浓的嘲讽,语气里仍保持着平淡:“楚小姐,留男人在家过夜不是一个名媛该做的事情。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也不会这么做。”这个楚依然,仗着家世在演艺圈混了个三流明星,演技一般口碑还很差。
看着他继续下楼离去的挺拔身影,她不甘心地脱口质问:“那你深夜和楚嵚崟鬼混又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昨天刚回国,你们就开始约会了,那我呢?我们相识在前,而且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楚依然小姐,首先我们只是在饭局上见过几次面,点头的交情而已,让楚小姐产生误会,左某人深感抱歉。”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楚依然孤零零的站在楼梯上,气得胸口起伏。
老仆人吴妈从楚嵚崟房里出来,看见她正想打招呼,却被她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看什么看!”随后气呼呼的走回自己房间。
左斯翰走出大门,回头望去。白色的别墅衬着浓郁的夜色,就像是一位白衣少女伫立在那儿,安静而神秘。楚嵚崟带给他的就是这种谜一样的感觉,她看上去年龄不大,却让人捉摸不定。
楚嵚崟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冰洞,一抹颀长俊逸的身影往里不停坠落,她奋力追赶,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口里尖声叫道:“不要!”
她倏然从梦里惊醒过来,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呼吸急促,额上身上汗涔涔的。这样的梦境一年里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每次都会令她惊醒,接着便是失眠到天明。
她打开床头灯,走上露天阳台。十一月的夜晚已经凉意习习,稍微站一会就会感觉到沁入肌肤的冷意。她双手交叉摸上手臂,上面已泛起了一层细细的疹子。可正是这种冷,却能让酒后的她清醒。
在法国,很多的夜晚,她都是捧着酒瓶过来的。她的酒量不大,几杯下肚就会不省人事,好在那时身边有一个晨潇陪伴,像照顾着一只流浪猫,把她扛在肩上带回家。
好几次,她半醉半醒之间,听到他站在她的床头无奈又疼惜的问:“伊莲,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什么时候醒过来?她不知也不愿,如果醒过来,那就意味着背叛,意味着辜负,意味着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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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昨晚是左先生抱您进屋的
她闭上眼,眼里酸胀难忍。深吸几口寒冽的空气后,她方回到屋内。
第二天,她感觉有点鼻塞咽喉刺痛,猜想肯定是昨晚站在阳台上吹冷风受凉了。下楼时,吴妈已在布置餐桌,便问道:“昨晚是吴妈帮我换的睡衣?”
“是啊,四小姐。”
“那是谁送我回来的?”那段记忆她出现了断层,印象中隐约有一个高大的男人。
“哦,是左先生抱着您进屋的,说小姐你喝醉了。”
“嵚崟,起来了?吴妈早。”说话的是一位二十六七岁温婉知性的女人,白皙的皮肤,眉眼秀丽端正,中长的直发柔软地披在肩上。
“大小姐早。”
她微笑着点点头,在餐桌前坐下。“不用给我准备很多,今天电台有出访任务,我赶时间。”
对这个大伯的女儿楚心岑,楚嵚崟并不讨厌。只不过她离家太久,对这些人没了熟悉感。
“大姐早。”楚念岑也进了餐厅,急急忙忙从盘子里取过几片面包,边塞进嘴里边往外冲。
“做什么匆匆忙忙的?”楚心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