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游戏》第37/156页
“还是县尊高明啊,这回把他的手都累酸了,在街上应该不会乱摸了吧?虽然有点对不住您老,但是,为了本县的治安,我也只好这么做了。”总捕头轻声自语,抱起那厚厚的签名本,往县衙走去,走的时候好象还在暗笑着,嘀咕着什么:“这回能大赚一笔了,名人签名诶……”
大狗走在大街上,看着城里来来去去的如云美女,心下凄然,原来这个县城里面女眷甚多,想下手勾搭两个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爪爪已经不听使唤了:“由于你的双手劳累过度,请不要试图做一些高难度动作,比如勾肩搭背……”
看着身边走过三五成群的MM,中间有玩家也有NPC,大狗的心情已经低落到了极点,就差在眼上多划两道黑眼圈,身边冒两朵鬼火了;由于双手的功能暂时消失,正常的交易都不能进行,只好一边扶着宝宝坐在路边恢复手的功能,一边考虑自己的技能怎么可以有更大的杀伤力或者隐蔽性了。
这个时候,大狗无意中发现,原来这个县城里面女玩家众多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己从东北那跟做贼似的溜到城里传送点,随即选的传送目标似乎把自己传到了娥眉山脚下,这从街上走的女玩家大多顶着娥眉弟子的称谓可以推测到,诶,如果当时我能早知道自己不用被守卫砍,我还跑个什么劲啊,结果来了这里遭罪。
“请问,你的宝宝是要出售的吗?”一个女声惊动了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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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铸剑
大狗抬头看去,发现一个小美女正睁着大眼睛观察小黄它们,看样子又是一个在小黄小红那可爱外表下的牺牲品。“不,宝宝不卖。”大狗很干脆的拒绝,没有再多说的意思,自从沾上了绝尘之后,大狗就发誓再也不对萝莉型的女性多说话,以免出意外状况,最后还要由自己承担所有的恶名声。
小黄已经被看的发毛了,它以为这女人是要买它回去做成烤肉吃来着,一个劲往大狗边上蹭,却没有说话,因为大狗一再嘱咐过,在城里的时候,它们两个属于禁言状态,如果违反,当天晚饭没的吃。大狗也是在为主仆三个的安危着想,如果被那些对可爱事物抵抗力为负数的女人们发现小黄它们俩还会说话,而且是可以跟主人以外的人交流的话,大狗几乎已经看到自己的宝宝被N个美女抓在手里抢来抢去,“喀嚓”血肉模糊……
看到小黄似乎害怕自己,又听到大狗拒绝的话,小MM无奈的直起身子,转身离去,走着还不时回头看小黄小红两个宝宝。直到走的远了,小黄才放下心,长舒了一口气,对旁边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小红说道:“老婆,还是你厉害,居然不害怕呢。”
却没有听到小红的回答,仔细看去,小红居然眯着眼睛睡着了,大狗无奈地笑了起来,小心地把它抱了起来,离开这个地方,他刚刚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是附近玩家买卖交易的地方,为了省却肯定会发生的麻烦,大狗只好离开。
一路上,大狗不时听到周围玩家的议论:“这人是不是BT啊,怎么一个大男人抱着这么、这么可爱的宝宝上街?”更有离谱的:“BL,肯定是BL……”甚至有些男性玩家公然向大狗送了几棵秋天地菠菜……
大狗脊梁一阵寒一阵烫,难受的感觉让他加快了脚步,后面的小黄差点没跟上,快蹦几下,给大狗传来了一条信息:“我也要抱抱,老大。”
大狗一听,得,一个两个都是抱,认了,把怀里的小红换个姿势用右手抱着,把小黄安置在左手臂上抱着,反正手臂麻着呢,锻炼下也好。
就这样,大狗带着两个宝宝逛起了街,路上又碰见了那个问他宝宝卖不卖的小女孩,她的身边多了几个女人,看称谓应该都是娥眉的女弟子,大狗见到了她,没有回应她的微笑,闲麻烦少啊?还打招呼,找抽呢。
走了半天,无意中看到前面有个打铁铺子,猛然想到自己的铸造术一直没有使用过,自己身上除了那盗墓贼新手装根本就没其它装备了,那顶野猪头盔上回被火王大大挂的时候爆掉了,一直以来都没有杀到过自己合用的装备,想了想,大狗决定进去给自己打一身轻甲穿上,好歹也能加点防御,大不了这一段就靠陷阱坑人得了,自己就先不冲了,打定了主意大狗迈进了铁匠铺。
一进铁匠铺大狗就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铺里铺外温度相差足有10度上下,这感觉,让大狗猛地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在火山口里面修炼的时节,火山喷发的时候,极度的高温烧灼的感觉经历的多了,大狗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过后来随着功力的提升,即使是那销石熔金的高温,也不能让他再感觉到热了,最多有点闷的感觉。
后来大狗跟阎罗那几位熟了以后,利用轮回来入世,一是完成自己的职责,二是为了多体验一些自己法体根本感觉不到的感觉或感情。毕竟自己并不是那些从最低的层次一点点练上来的原住民修真人,为了更好的完成自己保姆的工作,只有自己下水来趟了,结果这一趟,就是数千年的时光。
大狗眯上了眼睛仔细体会着那令他有点迷醉的感觉,不经意地回想起以往的时光。从修炼中醒来,二弟三弟已经有能力回到母亲那个次元宇宙,自己作为保姆留了下来,记得,那个时候似乎是西周吧?后来慢慢地到了西汉的时节,修炼有成的人纷纷破空而去,修真界人材匮乏,青黄不接,恰逢王莽争权,汉末乱世,好多修真门派、典籍散落殆尽,以至于东汉末年,修真界只有那寥寥数人显于天下,又有皇家惧怕这些不在控制范围的强大力量,不使其显名于正史,偶有记载也只是以江湖术士论之,极力诋毁,到今日竟只剩数门支系,还要隐于高山大泽的幻阵中来进行自己的清修。
感慨了一阵,大狗又似乎捕捉到了一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极力去想却捕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只是隐隐感觉到点踪影。
大狗甩甩头,不再去想,看向了正在打铁的两个铁匠师傅,两人打造的是一把剑,用的是百折法锻造,和谐的声音在两人的锤下响起,大狗仔细地听了听,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很高的地步,数十下的打击,没有一次失误,看他们敲打的铁坯已经冷却了下来,此时这一轮的打击也已经完成,掌钳的铁匠又把铁块放回了炉中煅烧,另一位用大锤整型的铁匠放下了手中的大锤,开始鼓风,炉里的火舌登时长卷而出,室内的温度又高了几度……如是数次,大狗已经被两人的默契和精湛技艺迷住了,心里更佩服未名游戏里对古老技艺的完美诠释,这两人表演的动作,跟真正的铸剑师一般无二,其中夹杂的几种已经失传的手法,虽然跟真正的绝技有一定差别,但未名的设计人能根据典籍里那寥寥数语就跟把古老的技艺重现到这个地步,这不能不让大狗佩服,到底是偶照顾的人嘛~后后后~~
当大狗从两人的锻造中抽出空来看向窗外的时候,天早已经入夜,但铁匠铺门外的人却比白天还多,几乎把这条不大的街给堵了个演示,看到外面大多数人的装束和手中的兵器,大狗释然,一个用剑的人、一个精于用剑的高手,一个真正的剑客,对一把宝剑就如同女人对珠宝的喜爱一样,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铁匠铺的两个师傅自今天早晨就不再营业了,有人看到两人裸背赤足去城外的小溪里挑水,回来之后就到了后院,从后院出来时两个以往看起来邋遢的人已经变了副模样,两人的神色有了往日没有的肃穆庄重,出来后两个人一同给供在铁匠铺正中的神像上香,随后两人取了块不起眼的铁矿石冶炼,倒出了毛铁坯就开始了打造,虽然这两人行动有点异样,但大多数知道这个消息的玩家却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直到两人的打造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才开始有玩家感觉到不对,没见过打造兵器用过这么长时间啊。来看的时候,临近铁匠铺的位置已经被周边城市的知名BOSS们占光了好地盘,细心人观察了一下,这些BOSS们大都是侠客职业,用的兵器大都是剑也就是属于侠客分支的剑客……
将近午夜的时候,剑终于成型了,两位铁匠却没有停手,继续把已经类似剑的剑坯继续折弯锻打,两人虽然已经进行这个高强度体力劳动N久,却没有显露出一丝的疲倦,有的只是眼中那越来越亮的目光。
又过了一阵,外面等待的人群散去了一部分,仔细看看,都是用其他兵器的,用剑的,一个都没有走;这时候,一位老大身边的小弟叽歪了一句:“搞什么啊,这么久,靠,有这表演的时间,不知道刷多少剑出来了……”那位老大当时就火大了,却没有在众人面前教训小弟,只是狠瞪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弟一眼,后来就有人发现,原先顶着“中华联盟西南剑阁”的那小子,脑袋上已经没有了那个称谓,等级也掉了一极……
周围的人看到了那位老大,脾气好的淡淡笑了一下,脾气不怎么样的,几乎都准备上来就给那小子一剑:这是什么小弟啊,纯粹一坏事篓子,一句话就把他老大能得到宝剑的机会直接归零了。
屋子里面的三个人似乎没有发觉这一出闹剧,由于大狗进铁匠铺的时候没有再向里面走,直接把铁匠铺门都给堵上了,随后被两人打造的场景迷住了,也就没有发觉后来的玩家试图提醒他“你丫挡道了”的信息,两个铁匠铺的师傅忙于打造,乐得没更多人打搅,也就默许了大狗这一不道德行径。
打造还在继续,门外一直站着的剑客们又有一些因为上线时间到了而遗憾得下线痛苦去了,还有另外一些强人顶着系统骚扰的压力就是不下线,有大部分也被系统强行踢了下去;剩下的都是些好命没有到下线时间的,或者是一些身体素质贼好的人,系统默认延长了他们的在线时间,当然,下次上线的时间顺延是免不了了。
又过了两个小时,铁匠铺的大力敲打已经没了声响,只剩了小锤清脆的声音,见识高的人紧张了起来,最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
大狗看着那个轮大锤的铁匠放下了手中的锤子,不再击打剑坯,知道要给宝剑塑型了;拎小号铁锤的铁匠径自敲打着剑坯,剑坯的形状在他的敲打下一点点变化着,凉了再烧,烧了再凉,剑坯的本色也发生着改变,这一次凉了下来,剑坯已经散发出了寒光,虽然没有最后完工,却已经给人一种锋锐的感觉,不禁让人期待欣赏它最后完工后的模样。
再次敲打一番,铁匠甲放下了手中的锤子,把手中还滚烫的剑坯放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冷水里,“哧”一声,白烟四起,等到剑坯彻底冷却下来之后,铁匠把它取了出来,用眼睛瞄了瞄,然后再次放进了炉火里面,已经在那里待命的铁匠乙迅速地鼓动风箱,不多时,剑坯再次通红,铁匠甲这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剑坯的颜色,看到剑坯的颜色达到心目中的要求之后给了铁匠乙一个手势,铁匠乙开始保持这个鼓风频率不变,又过了数秒种的时间,铁匠甲取出剑坯放到了另外一个水缸里,不过这个缸里盛的不是水,而是细沙,剑坯直插在细沙中央。
两个铁匠在水缸两侧站好,各取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臂小心地划了一刀,使伤口足够深又不至于喷溅在剑坯露出的部分,然后把各自流血的手臂缓缓伸到了水缸上放,两道血流潺潺地流到了剑坯两旁的细沙里,被细沙迅速吸收,剑坯开始冒起了烟,不过比之在水里时,烟云小了很多,变的很细,慢慢地升高,成了一道细细地烟柱。
烟柱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两个铁匠的血把水缸里面的细沙染的通红后,两个人才开始往自己的伤口上抹上了金疮药,就是在这抹药的时间里,两个人的目光也没有离开过缸中的剑坯和剑坯上升起的烟柱,脸上的凝重告诉所有看到他们的人――他们很紧张。
直到剑坯冷却下来,烟柱消失,两个人的神情才缓和了一些,铁匠甲上前取出已经彻底冷却下来的剑,又放进了火炉内,不过这次却没有升温煅烧的意思,只是烧了一阵就取了出来,看看剑身,放在打铁台上敲敲,反复几次之后,似乎已经对剑型已经满意,便走到一边的几块并排的磨剑石前开始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