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全集.net》第444/642页


“什么话?”庞季问道。
“我大哥虽然是死在张绣的手上,但是这件事跟刘琦脱不了干系,你告诉刘琦,我和二哥肯定会去找他算账的,让在好好的在襄阳城里等着!”张飞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很愤怒。
庞季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对张飞说道:“张将军与刘备手足情深,实在让人感动。但是刘备之死,确实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当年你们走投无路之时,来到了荆州,刘荆州不但收留了你们,还给你们官做,后来更是把荆南四郡全部交付给了刘备,这种恩情,只怕是刘备一辈子都偿还不完的吧?可是刘备呢?他都干了什么?他居然派人行刺了刘荆州,他这样做,简直是忘恩负义,猪狗不如!就算刘荆州养只狗,时间长了还是有感情的,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主人。可是刘备呢?他干得那是人干的出来的事情吗?”
张飞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一直到庞季把话说完。他都没有反驳一句。不管怎么说,刘备在这件事上,确实是做错了。而且错的一塌糊涂,甚至连关羽、张飞都不明白,为什么刘备要去行刺刘表,这不是在引火**吗?
庞季接着说道:“刘备死了,你要为刘备报仇,那么刘荆州死了,难道大公子就不应该为父亲报仇吗?你和刘备只不过是义结金兰的兄弟。都有这么深厚的感情,更何况刘荆州和大公子是父子俩,他们的父子之情。难道会比你们的兄弟之情还要薄吗?大公子在万分悲痛之下,才下达了诛杀刘备九族的命令,这也是人之常情,是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反而你和关羽。却以刘备的死作为借口。想要对大公子复仇?这道理,无论到哪里,都是说不通的。虽然你和关羽和行刺刘荆州的事情并无瓜葛,但是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却结结实实的承认了你们的反叛行径……”
“滚!赶紧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滚的越远越好!”张飞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如果不是已经答应了刘贤,不伤害庞季的性命,那么按照他的脾气。早已经拔出腰中佩剑,一剑将庞季斩杀了。
刘贤急忙站了出来。先打了一个圆场,然后又劝张飞息怒,最后亲自把庞季给带了出去,又派人亲自将庞季送出城门,这才算完事。
可是,庞季并没有那么的幸运,张飞不杀他,并不代表朱然、谭雄、凌操、潘璋他们不敢杀他。这四个人率军来攻打泉陵城,损兵折将,吃尽了苦头,早已经对庞季恨之入骨。
当庞季被刘贤送出城门后,向北走了不到一里路,便被谭雄带着的人给包围了起来,然后直接将庞季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将庞季带到了朱然的营寨里,交由朱然处置。
朱然对庞季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下令将庞季推出去进行五马分尸,以宣泄他在庞季身上所吃到的苦头。
可怜庞季到最后还是未能躲过死亡,但是庞季在面对如此酷刑时,竟然一句话都没说,早已经视死如归的他,也将个人的生死抛到了脑后,死亡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终点而已。
朱然将庞季五马分尸,为了发泄他的恨意,除了将人头高悬在大营里的旗杆上,以彰显自己的功劳外,尸体更是被剁碎了拿去喂野兽。
等到张飞知道庞季被朱然五马分尸的事情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而朱然也收回了他所统帅的军队,张飞对此事非常的气愤,还到朱然的大帐里和朱然大吵了一架。
但是朱然却满不在乎的,认为这样做,是为了小惩大诫,让那些敢抵抗他们的人都知道,抵抗他们是没有好下场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而且庞季也已经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是张飞的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不是跟他一起来的刘贤及时劝住了张飞,以张飞的脾气,他估计连朱然都抓起来毒打一顿,以消除他心中的愤恨。
最后,张飞带着刘贤离开了朱然的军营,回到了泉陵城里,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府衙的大厅里,冲门外的衙役喊道:“拿酒来!”
刘贤知道张飞心中的怒气,便急忙说道:“将军现在不宜喝酒!”
“我为什么不能喝酒?我就要喝!而且还要喝个痛快!”张飞道。
刘贤道:“将军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喝酒,无疑是在借酒消愁,可是将军也应该知道,酒是消除不了将军信中的忧愁的。如果将军要消愁的话,还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狠狠的给朱然那小子一记猛击,让朱然知道,将军也不是好惹的!”
张飞听后,顿时来了兴趣,抬起头,对刘贤道:“你可有什么注意?”
“我能有什么主意啊,我有几把刷子,将军应该很清楚。我只是气不过朱然仗势欺人罢了。”刘贤道。
朱然确实仗势欺人了,张飞去找朱然理论的时候,朱然一口一个“主公”,总是拿孙权来压张飞,让张飞也不敢胡乱造次,毕竟他和关羽现在是寄人篱下,孙权也对他们信任有加,这才将军队交给了他。而且,张飞还要借助孙权的力量来替刘备复仇呢,现在与朱然正面发生冲突,实在不是上上之策。
所以,张飞选择了让步,平生第一次选择了主动让步,可他的心里却憋屈的厉害,恨不得立刻撕开一个口子,把他心里的憋屈全部给释放出来。但是偏偏以张飞现在的处境,却又无法释放。
“唉!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主意呢,害得我空欢喜一场。”张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刘贤道:“将军,我虽然没有什么好主意,但是我可以给将军推荐一个人,这个人肯定能够为将军想出一个对付朱然的万全之策来。”
“哦?谁啊?”张飞急忙问道。
刘贤故作神秘的道:“将军,还要劳烦你跟我出去一趟,我亲自带你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飞见刘贤还卖起了关子,便笑了笑,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个人一起出了太守府,张飞和刘贤并肩走着,两个人年纪相差虽然有十几岁,但是却兴趣相投,成为了忘年交,加上张飞生性豁达,不拘小节,所以跟刘贤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只有人多的时候,才会显得恭恭敬敬的。
刘贤带着张飞在城中转了好个弯,最后来到了一座民宅的门前,刘贤指了一下正前方的一个民宅,对张飞说道:“将军,我带你来的地方,就是那里。那里面住着一个隐士,如果将军能够得到他的相助,那么将军就会如虎添翼!”
“哦?”张飞听到刘贤如此说,顿时来了兴趣,而且越来越浓烈了,他径直走到那所民宅的门前,但见房门紧闭,透过门缝的缝隙,更是没有看到里面有一点动静,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里面好像没人啊?”张飞扭头对刘贤说道。
刘贤道:“有人,只不过他不喜欢随意走动,更是足不出户而已。”
张飞于是抬起手,在房门上用力的敲了敲,发出了“咚咚咚”的三声闷响,并且大声喊道:“里面有人吗?”
良久,里面才传出了一点声响,透过门的缝隙,张飞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打开了堂屋的大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且张嘴问道:“谁啊?”
“在下……”张飞急忙拱起手,正准备自报家门的时候,却听刘贤抢话道:“哦,我是刘贤,特来拜会向先生!”
那个中年男人走到门口,先是透过门缝看了看刘贤,又看了看张飞,这才打开了大门,拱手对刘贤说道:“刘公子,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过了,我真的没有那么高的才学,做不了你的授业恩师,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刘贤笑道:“向先生,我这次来,并不是来求你当我师傅的,而是想给你引荐一个人。”
“谁?”向先生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刘贤道。
向先生把目光集中在了张飞的身上,但见张飞相貌不凡,威风凛凛的,便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张将军,张飞张翼德!”刘贤郑重其事的说道。
向先生听后,先是一脸的惊讶,片刻之后,便又恢复了平静,拱手对张飞说道:“原来是张将军啊,如雷贯耳,失敬失敬!”
张飞看了刘贤一眼,那眼神似乎在问:“这个人是谁?”
刘贤会意,便对张飞说道:“张将军,我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就是向朗向巨达,是襄阳一带的名士,因为得罪了蔡瑁,这才躲到了泉陵来了。”
向朗是水镜先生司马徽的弟子,也是荆州较为出名的名士,张飞虽然是一个粗人,但是却非常的尊敬君子,喜欢和那些有饱学之士的人结交,所以对于向朗,也并不陌生。
只是,张飞没有想到,与向朗的见面,居然会是这种情况。(未完待续。。)

541荆州易主(13)
向朗将张飞和刘贤迎入了家中,一番寒暄后,向朗便主动问道:“不知道张将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刘贤率先开口道:“向先生,实不相瞒,张将军听闻向先生住在这里,便非要来拜访一下向先生,更希望向先生能够成为张将军身边的一个谋士,早晚为张将军谋划。”
张飞接着说道:“向先生,我是个粗人,平时也不怎么注重礼节,这次来的太过匆忙,所以没有带什么礼物,但是张某却带着一颗真诚的心来的,还希望向先生能够出来助我一臂之力。”
向朗听了以后,没有说话,而是低下了头,开始冥想了一会儿,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才说道:“我虽然足不出户,但是这些天荆州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先是蔡氏被除,接着刘荆州病故,再接着荆南都督刘将军也阵亡了,荆州的局势一下子变得动荡起来。张将军现在又投靠了江东的孙权,如今反过来与荆州做对,试问,身为一个荆州人,我又怎么会追随张将军来对付荆州呢?”
张飞、刘贤对视了一眼,张飞已经听出了向朗的意思,向朗是不想帮助自己。
这时,刘贤接着话茬,说道:“向先生当年在当临沮县的县长时,曾经因为公事得罪了蔡瑁,然后便受到了蔡氏的迫害,当年刘荆州还健在,不仅没有帮助向先生洗脱罪名,还听信了蔡瑁的谗言,将先生给罢免了。试问。这样的荆州牧。又怎么能够管理好荆州呢?而且事实也已经证明了。在刘表担任荆州牧的这段时间里,荆州虽然说是一向太平的景象,可实际上,荆州真的太平过吗?向先生也是个聪明之人,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也应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辰择主而事的至理名言。张将军虽然现在是投靠了孙权,但是并不意味着张将军什么事情都要听令于孙权。而且张将军也只不过是想借助孙权的兵力。为死去的大哥报仇而已。再说说现在的荆州牧刘琦吧,他不分青红皂白,只是道听途说,便认为刘备是刺杀刘荆州的凶手,还下了诛九族的命令,这样一来,许多无辜的人都会受到牵连,张将军也是不得已这才离开了荆州,如果再在荆州待下去的话,也只有一个死。向先生又怎么会见到张将军呢?”
刘贤的这一席话,张飞听了是极为顺耳。而向朗听了,却平添了几分苦恼。因为,刘贤说的都是事实,当年他受到蔡瑁的迫害,明明是恶意诬陷,刘表不但不派人查明真相,还特意将他罢免了。向朗一气之下,这才离开了襄阳,举家迁徙到了较为偏远的零陵,在泉陵城里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可是,向朗这一走,并未换来蔡瑁等人的就此罢手,反而变本加厉,迫害了他的整个家族,以各种名目的罪名加在了向氏一族的身上,在襄阳颇负盛名的向氏一族,大部分都被蔡瑁杀害了,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向氏族人流亡在外。其中,向朗的父母、兄长、姐妹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向朗的父母受不了这种打击,纷纷自尽身亡,兄弟姐妹都被统统抓起来给秘密杀害了,只有他兄长的两个儿子侥幸逃了出来,至今下落不明。
一想起这些往事,向朗就心痛不已,怪刘表的无能,怨恨蔡瑁的猖獗,曾经发誓要誓死诛杀蔡瑁。刘备担任荆南都督时,向朗曾经化名和刘备有过一面之缘,曾经向刘备献过扳倒蔡氏的计策,可惜当时的刘备并没有这种心思,向朗于是便识趣的离开了,等待着时机。
后来,蔡氏被刘琦、司马懿等人给连锅端了,向朗听后,真是大快人心,这才敢用自己的真名示人。
不过,因为向朗对刘表的怨恨,也导致向朗不愿意再为刘琦做事,所以后来面对司马懿为他平冤昭雪,派人征召他到襄阳做官时,向朗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这之后,向朗就一直在泉陵城里,直到有一天碰见了刘贤,刘贤便要求向朗来担任自己的授业恩师,但是向朗讨厌刘氏,所以一直拒绝了刘贤。
向朗再次看了看张飞,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良久这才说道:“如果张将军非要让我做谋士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只要张将军能够做到,我便愿意帮助将军出谋划策。”
张飞一阵惊喜,急忙问道:“什么条件?”
“我向氏一族曾经受到了蔡氏的严重迫害,除了我以外,我还有两个侄儿存活在这个世上,但是至今流落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只要张将军能够帮我找到我那两个失散多年的侄儿,我便帮助将军出谋划策。”向朗道。
“请问,向先生的两个侄儿都长的什么样子,又有什么特征,分别叫什么名字?”张飞问道。
向朗道:“我的那两个侄儿,大的叫向宠,小的叫向充,两个人是孪生兄弟,不过大的左边耳朵后面有个很大的黑痣,小的则在右边耳边后面有颗黑痣。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们的相貌,只停留在他们十二三岁的模样,现在几年过去了,应该会有所变化,但是为了方便将军寻找他们,我会给将军画出他们兄弟二人的画像,应该对将军有所帮助。”
张飞道:“那就好,不然的话,大海捞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对了,先生可否再提供一些你的那两个侄儿,大致流浪到了什么地方吗?”
向朗道:“我曾经托人打听过,他们当时跑到了益州去了,可是后来我再托人去益州打听情况时,却始终没有他们的下落,我想,他们现在应该还会在益州,只是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又或者是隐姓埋名了。”
张飞皱起了眉头,不禁感觉到这件事有些难度,虽然知道在益州,但益州那么大,那么多人,他们又隐姓埋名,不敢以真实姓名示人,要想找到他们,简直是在大海里捞针。
不过,张飞既然已经做出了对向朗的承诺,那么他也不会反悔。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提出一个条件,作为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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