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中宠全集Zei8.net》第270/273页
战凛深邃的黑眸危险地一眯。不悦地道:“那小子越來越无法无天了。基地里的雇佣兵全是拿來看的吗。。”
“凛爷。现在基地里沒有几个人是少爷的对手……”
战凛挑眉。瞪了正满脸笑意的郁梓一眼。“猎非。下次你尽管亲自动手。”
“不敢。若是伤了少爷……”猎非呐呐道。要是伤了战狱。郁梓肯定会心疼。郁梓一心疼凛爷必定会大怒。凛爷一大怒。他的小命很可能就会不保。他猎非还想多活些日子跟陆影待在一起呢。
“最好把他打骨折了。”战凛低吼道。果然沒过两秒。郁梓的声音冒了出來。“战凛。你说什么。”
战凛收敛了下火气。“郁梓。那小子真是狂妄至极。你看他半年内逃出基地不下于十次。不给他一点教训……”
“狂妄至极。这不正好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郁梓冷哼道 。
战凛神色一僵。每次一碰到关于那小子的事情郁梓就会跟自己杠上。真是岂有此理。
“猎非。那小子又逃去哪儿了。”战凛咬牙切齿地问道。顺便给予郁梓一点小“惩罚”。
猎非无奈。“少爷要见郁少。现在大概已经在你们岛上了……”
电话还沒有挂断。门已经被人暴力地一脚踹开。浑身散发着男性阳刚味道的少年赫然出现在门口。狂妄的声音也在下一刻响起:“禽兽。你果然又在‘欺负’我爸爸。”
战凛一手挑起床上的皮带看也不看便朝门口的方向扔去。另一手拉起被子将郁梓赤。裸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郁梓想看儿子一眼。却被战凛狠狠压在了床上。胸前的紫色水晶硌得他直皱眉。战凛吻了吻郁梓的额头。迅速翻身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阳刚的剑眉挑起。冷冷地瞪着破坏自己“好事”的狂妄小子。
当年小小的婴儿如今已经长大。虽然才十五岁。身高却已经超过一米八。五官也已渐渐长开了。那双坚毅的闪烁着亮光的深邃双眸。与他的父亲战凛如出一辙。就连样貌也跟战凛有八成相似。战狱偏头轻松躲过战凛朝自己扔过來的高级皮带。毫不畏惧地与战凛对视。
“对不起。凛爷。我们沒拦住少爷……”一个雇佣兵队长低头站在门外。
战凛朝他低吼道:“滚。沒用的东西。”
郁梓抱着被子坐起身。已经有几个月沒见到儿子了。自然十分欣喜。郁梓带着一身情。欲的气息喊道:“御天。”
战狱其实很喜欢‘赫御天’这个名字。但只有郁梓会这么叫。别的人都叫他“少爷”。他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战狱’。但是他还是跟郁梓亲。
“爸爸。这个禽兽是不是又在‘欺负’你。”战狱嚣张至极地指着战凛的鼻子。口口声声骂自己的亲生父亲是“禽兽”。
郁梓皱眉。虽然他也很想骂战凛是“禽兽”。但是……
“御天。他是你父亲……”郁梓纠结半天。最后劝道。
战狱冷哼。“那也不能改变他是个‘禽兽’的事实。爸爸。我们又好几个月沒见了……”战狱变了脸色。讨好地想靠近郁梓。却被围着浴巾的战凛一把拦住。“谁欺负你爸爸。我日夜爱他都來不及。”
“哼。谁要你的爱。明明很痛才对吧。我可是看到爸爸眉头皱得紧紧的……”战狱不知死活地凑上前。两张相似度甚高的脸上是同样的表情。两双眼睛交汇之间仿佛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状态、心情仍然不好。战狱篇就分上下吧。今天先更了。明天……继续。】
第205章 战狱篇【中】
其实战狱怎么会不知道战凛跟郁梓在做什么“好事”呢。只不过因为战凛从小对他要求就高。而且严厉古板得要死。战狱是个极度记仇的人。腹黑得偏偏要惹火战凛。就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
尤其是潇洒地踹门后还能将他最爱的郁梓爸爸救于“水火”之中。这是多么畅快的一件事。顺便还能欣赏下他亲生父亲怒发冲冠强忍yuwang的憋屈模样。
最最重要的还是能见郁梓一面。长大后的战狱想见郁梓一面太不容易了。因为郁梓被霸道的战凛捂得严严实实的。他如果老老实实待在基地受训的话 。一年顶多能见郁梓两次。
不过……战狱偷偷瞥了郁梓一眼。羞赧的爸爸真是别有风情。这么多年过去。怎么沒有被那个禽兽污染一分呢。看起來依旧是纯情得可爱。
“够了。御天……”郁梓听到战狱的话后双颊立即披上了一层红粉。只不过他羞赧的声音实在太沒有存在感。正在剑拔弩张的两父子根本就沒有听到。
战凛挑起浓黑的眉。煞气深重地瞪着战狱。“即便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战凛的双眸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当然有。”作为最令郁梓骄傲的儿子。战斗力极强的战狱在战凛面前当然不会输了气势。小时候战狱的确怕战凛。但现在两人的身高体型都相近。而且战狱在战凛特意的高强度严格训练下。两人的战斗力也在缩短差距。所以战狱的确如战凛所说。越來越无法无天了。
“够了。你们俩……”郁梓攥紧床单。一张脸已经红得似要滴血。低头看了看被子无法遮住的脖颈。上面还留着战凛噬咬的斑驳吻痕。两父子依旧沒有理睬他。真可恶。总是为了他才起争执。却又把他当成透明人。
郁梓将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拉过椅子上的衣服在被子里穿戴好。才慢慢地往床边挪。那边的两父子。已经打起來了。
两人都毫不留情地挥出铁拳。虽然是两父子。可战狱惹恼了战凛。所以战凛并沒有手软。从前战狱还小。经常被战凛打得不成样子。现在两人不相上下了。战凛偶尔也会被战狱打伤。打斗间。谁都沒把谁当儿子。谁也沒把谁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