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干票大的全集Zei8.net》第13/140页


你这样每天晚上拉着我演戏,万一假戏真做了怎么办?!
还不如直接把吴有德绑起来严刑拷打呀!这个事情才是你小变态最擅长了啊!
太子不耐烦地解释:“不是说好了要出宫?”
邵萱萱呆住,这才留意到他身上穿得与往常不同,是一身暗色的短打,小心翼翼问:“现在啊?”
难道是要微服私访?
可人家电视剧里的皇帝太子,微服私访都是白天去的呀,白天才能找到百姓贪官。
晚上出门,不是逃婚就是想去嫖(和谐)娼上(和谐)青(和谐)楼!
邵萱萱对出宫是感兴趣,但是对违(和谐)法犯(和谐)罪,还是不大感兴趣的。
她果断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去了吧,万一给人发现了,多不好。”
太子捏住她后颈:“轮的到你说了算了?”
邵萱萱老实了,乖乖听话换了衣服,跟着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面的窗户边。
太子轻轻推开窗,示意她先出去。
邵萱萱无法,只得有些笨拙地抓着窗棂爬了出去。窗下种着不少花草,一脚下去踩断了好几株,发出轻微的“咔嚓咔嚓”声。
邵萱萱站着不敢动,太子竟然不厚道地直接侧身躲到了窗户后面。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一直确信没有人觉察,才灵巧地翻窗而出。
邵萱萱原本以为他说的“出宫”是类似于某某电视剧那样,这边有个侍卫备好马车,那边有个小太监买通守卫,准备要干粮金子,一路驾着马车,唱着小歌欢欢乐乐出行的。
没想到现实居然这么残忍,不但什么都要靠自己,到了围墙边,太子还要她蹲下来当垫脚石,让他踩着自己的肩膀好爬上围墙。
邵萱萱好想直接大呼大叫把禁卫都引来。
“快蹲下呀!”太子催促。
邵萱萱抱着太子自己收拾的小小包袱,无奈地蹲在了墙角,太子手轻轻在她后背上压了一下,脚下一点,居然就这么上去了。
邵萱萱连他的体重都没感受到呢,他已经跳上墙头了。
她觉得他压根不需要什么垫脚石,纯粹是要看她傻兮兮的丑态而已。
太子上墙之后就很迅速地要求她把包袱抛上去――邵萱萱以为自己算完成任务了,没想到他接了包袱,只是要从里面拿张绳梯而已。
而那绳梯的作用,自然就是用来给她攀爬的。
邵萱萱连那种老式竹梯都没爬过呢,抓着绳子扭了半天才终于爬上去。
太子抱怨了句“笨死了”,又跟风筝似的直接向着墙的另一边跃了下去。不但稳稳落地,还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邵萱萱当然是不敢跳的,这么高的墙,跳下去肯定不死也骨折了!
她当然还是要靠绳梯。
这一路巡逻的禁卫极多,邵萱萱好几次都差点给发现了,最后的那道宫墙实在是太高了,绳梯接了两张才勉强差个两米,光往下看就觉得头昏眼花了。
邵萱萱看着底下的太子求饶:“我能不能就在这儿等你啊?”
大不了来巡逻的时候她就趴墙头上装死呢,这儿又没什么红外线检测,应该发现不了吧?
太子直接拽着绳梯,三两下直接跃了上来:“你下不下去?”
邵萱萱腿肚子直哆嗦:“太……太高了。”
太子猛地抓住她肩膀,将人掀了下去。
邵萱萱第一次这样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在快速下坠,失重的恐惧感震慑得她一个字也喊不出来,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墙头上的少年不断远去。
他的背后就是大片大片的星空,又璀璨又孤独,而风声在她耳畔肆虐,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撕碎了。
我快要死了!
邵萱萱脑海里再一次冒出这样清晰的念头,远去的少年却突然又开始逼近了,先是模糊的一个轮廓,然后就是清晰的苍白脸庞。
他下坠得比她要快得多,掠过她身侧时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带得她更快地往下掉落。
她以为他是想把自己直接砸死在地上――然后坠落陡然停止了。
邵萱萱紧紧地抱着他绕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不住地喘息,身侧头顶的高墙陡峭得像是悬崖,星空也遥远冰凉。
而她还在呼吸,还活着。
“原来你真不会功夫。”少年太子的声音揶揄着响起,将她放倒在地上,“瞧你吓得那样,还能走吗?”
邵萱萱大口呼吸着,茫然地看着他。
太子扯了扯嘴角,把手伸向她:“这里可不安全,有禁卫巡逻的。”
邵萱萱盯着那只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她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去握住。

☆、第十二回宵禁

出了宫门,邵萱萱才知这个地方夜里居然还有宵禁。
各条大街都被栅栏封住,不时有更夫和巡逻的守卫经过。太子拽着她左穿右转,很快绕进了一处立街巷中。
街巷交界处仍旧是是栅栏封道。太子脚下不停,左右一看没人,直接踏着边上的矮墙翻了过去。看这自若的神情,熟练的动作,想来经常在这附近走动。
邵萱萱一时觉得这种行为特别不皇家美少年,一时又觉得连半夜爬个墙都不行的话,贵族达人做得也挺没意思的。
巷中不少窗户透着光,隐约有人声传来。
太子拉着她走了一程,突然跃上楼门紧闭的二层的游廊,倚着美人靠坐下来。
邵萱萱小心翼翼坐得不大安稳,栏杆外面就是巷子,常有巡逻的经过,里面的人影和人声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怎么就敢怎么坐下来呢?
太子却瞅着认认真真地瞅住了窗上透出的那些影子――屋内人影憧憧,起码有十来个人,光听着那声儿,大部分还都是男子,偶尔有一两声女子声音起落,也并不张扬,似乎在行什么酒令。
邵萱萱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话,“罚酒、罚酒”的呼声倒是听得明明白白的。
另外就是一些称呼名了,什么“李侍郎”、“魏贤弟”――十几个人围着桌子就这么喝喝酒、念叨来念叨去的,折腾到她屁股都坐酸了也没罢休的意思。
看不出来,这些古人还都是桌游爱好者来的,就可惜节奏实在太慢了,瞧得人直想打哈欠。
她忍不住小声问太子:“你不去玩呀?”
来都来了,看着也不像那种灯红酒绿、黄(和谐)赌(和谐)毒(和谐)盛行的地方,不去玩一把?
太子斜了她一眼:“你知道他们在玩什么?”
邵萱萱表情有点尴尬:“……那个,喝酒吧?”
太子一副了然表情,不屑地“哼”了一声。
屋内又是一声欢呼,接着便是嘻嘻哈哈的笑声和一个男子有些尴尬地声音:“怎么又是我,都知娘子定是偏心!”
那被称作都知娘子的,登时就是一声娇斥……一直闹到二更鼓尽,才陆续散场。
太子拉着邵萱萱上了屋顶,在暗处坐了下来。那位都知娘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下楼送这些客人出门。
邵萱萱伸着脖子看,只模糊看到她衣帽下半张精致的面孔。迎来送往间,虽然都算恪守礼节,但和良家女子做派总有些不同。
况且,有好几个客人留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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