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39/544页


  想着想着,他却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这是在杞人忧天吗?至少江?此绽?成那两个家伙这么多年一直风花雪月的他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问题。
  云开听他笑,觉得很莫名其妙,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萧寒,你笑什么?”
  许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为了掩饰,他低头噙住了她的嘴唇。
  两人缠绵着最后去了浴室。
  萧寒问她:“你那会儿想说什么?”
  云开眨着迷离的眼睛想了想,咯咯地笑了几声,声音如银铃一般,干净纯粹,悦耳动听。
  “看来不是什么好话。”萧寒咬住她的脖子,惩罚地咬出一个深牙印。
  云开吃痛,推开他,抬起手捂着被他咬疼的地方,“萧寒你是狗吗?”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他发现他的好脾气除了悦悦就都给了她,以前苏言溪也不敢这么骂他,她倒是头一个如此大胆不怕死的女人。
  到底是太年轻呢,还是因为这双眼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即便是至亲,也有一天会拿着一把刀用力地戳在你的心口,让你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
  云开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没好气地瞪着眼睛,“我就在想,你的年龄都快能当我爸爸了,每次跟我那个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本来有些阴郁的萧寒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猛然伸出手,重新将她抱起来,两人一起跌入了宽大的浴缸里,水溅出老高,湿了一地。
  云开没有任何的防备,生生地喝了两口水,而且还被呛住,咳嗽了好一会儿。
  “萧寒,你是打算把你老婆淹死然后跟你的旧情人复合是不是?”
  “你倒是心宽。”萧寒将她从水里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心情很好,大概是被她之前那句“没觉得自己很无耻”给逗乐了,到这会儿还在抿嘴偷笑。
  “叫爸爸就算了,还是叔叔吧,跟自己的叔叔做是不是特别的有感觉?”大手故意在她纤细的腰间游动。
  一个多月的调教,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敏感程度他都一清二楚。
  只是几下,云开就有些受不了了,浑身颤得不行,按住他的手,“我爸是独生子,我没叔叔!”
  “那就干爹。”
  “萧寒你不要脸!”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这句称得上谩骂的言语而有丝毫的不悦或者动怒,反倒是觉得,这应该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吧。
  云开洗过澡了,却被迫陪着萧寒又洗了一遍。
  两人都不再闹了,难得安静下来。
  宽大的浴缸里,云开窝在萧寒的怀里,找了个十分舒服的姿势,手在他结实的胸口画着小圈圈,当然她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可在男人眼里,这可是赤果果的you惑。
  还好,刚刚吃了一次的萧先生没打算再来一次,他还记着她说过的话,毕竟这种事不同于一般的事,如同吃饭,谁有那本事吃一顿饱饭以后就再也不饿不用吃了,所以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再说了,他自己的太太,他得心疼,他不心疼还指望谁心疼?
  所以就极力的忍着,压着体内已经窜起来的火苗,慢慢地都浇灭,还好身体是在水里泡着,分不清汗和水。
  安静了许久的浴室里,云开终于发出了声音,但是说出的那些话很显然并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她说:“萧寒,你当初娶我有没有心里膈应,毕竟我结过婚,万一还怀着孩子呢。”
  萧寒低头看着她,将她湿漉漉黏贴在额头上的几缕头发向后拢了拢,声音很轻,“可是新婚夜你落红了,说明你跟郑君杰并没有做过。”
  “那是说你在赌?侥幸地你赢了。”
  “也不全是,我可没那么心宽给别人养孩子,我知道,他没碰过你。”
  云开心里一惊,他知道?谁告诉他的?
  是郑君杰,还是谁?
  到了嘴边的话想问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去,云开的心里这会儿有些乱。
  但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她便恢复了常态,轻轻笑了笑说:“他没碰,不代表我没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呀。”
  萧寒知道她说话带着“呀,啊,呢”的多数时候,不是哄悦悦就是撒娇恶作剧,这会儿也不例外。
  这女人到底是谁给了她自信,让她能够觉得说出这样的话他不会掐死她?
  顿了顿,她继续无所畏惧地挑衅着他的底线,“也许后来我又补了膜呢,毕竟当今社会,婚前同居已是很普遍的现象。”
  面对爱的男人郑君杰,她没有勇气去提起补膜这件事,可是萧寒不一样,她不爱他,所以便会肆无忌惮的坦白。
  她刚才想了很多,他的旧爱回来了,金子的哥哥也没事了,她也该离开了。
  与其说肆无忌惮,倒不如说她是在赌一把,赌一个男人的尊严。
  连郑君杰都无法接受那样肮脏的她,何况这个男人呢?
  她想,如果这件事告诉他,他能放了她,未尝不是件好事。
  同时她也想了,有了跟郑君杰之间的教训,这次她要把话说在前面,而如今这个时机也刚刚好。
  省得以后他若是知道了,如果跟郑君杰一样质问她的欺骗怎么办?
  所有的事情还是都说在前头吧,这样互不相欠,即便是分开了也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周围很静,除了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云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会是暴风雨要来的阴沉还是风平浪静?
  这些她不得而知。
  正想着,感觉他的手动了,将她贴在脖子上湿漉漉的头发捏起来,然后不轻不重地就咬住了她的脖颈。
  “疼。”云开皱着眉,的确有些疼,可又不是真正的疼,却比酥麻要疼一些,总之这种感觉很不妙。
  她本能地抱住他的头,气息有些不稳,“我累了。”
  萧寒没理她,又咬了一会儿这才抬头与她对视,“我没有初女情结,当然,我得承认,你的第一次给了我这个第二任丈夫,我很欣慰。”
  云开咬了下嘴唇,她知道他正看着她,距离还很近,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分明就是挑逗。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明白她之前的话,还是说他压根就不相信她说膜是补的那件事。
  想了一会儿,她认真地开口说:“膜是补的,你信吗?”
  说这话的时候,云开的表情带着些许的挑衅意味。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他在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给了他,那层膜是补的,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毫不在乎,还是会因为她的欺骗勃然大怒?
  只是好可惜,她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
  “再来一次。”萧寒在她的话音落后约莫半分钟,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咬住了她的嘴唇。
  云开并没有矫情,反正男女之间这事儿在她跟他有了第一次之后她突然就想得很开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夫妻,既然都有生理需要,既然都能得到享受和愉悦,那也就没有必要去扭扭捏捏的。
  他主动,她也会主动,虽然很笨拙,但她在学习阶段,不跟他这已经是老师级别的人比较。
  一番芸雨之后,云开累得虚脱,回到床上就要睡着。
  萧寒今晚却毫无睡意,握住她的左手,粗粝的指腹在她手腕上的疤痕上轻轻地摩挲。
  那带着温度的抚摸,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效果是一样的,云开极其的不自在,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着不放。
  “痒。”她嘤咛一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过了几秒钟,云开几乎都要彻底的进入睡眠,萧寒低沉的,确切说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浮浮沉沉的,在她耳边响起,如同一条灵滑的小蛇一下子钻入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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