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娇妻入怀全集Zei8.com》第7/156页


这个男人冷血无情,传言谁能爬上他的龙床,就能得到任何想要的,权利财势荣誉。

然而,这比登天还难。好不容易和他有了点进展,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闫太太!这让她如何甘心。

闫熠差点忘了这位娇客,寒星般的眸子一凌,看向不识趣的女人,他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一个不算冷的眼神,便能占据女人的灵魂,一句嗜血的命令便能取人性命。

薄唇习惯性的挂出一丝冷笑,开口丝丝入扣:“在这种场所,有人当电灯泡,本少不介意,戴小姐,可否安静点。”

与他双眼相对,仿佛就要结冰,跟刚才搂着她温言软语的男人相差甚远,女人身子一颤,小脸上委屈的神色演绎到极致,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宁梦菲不敢抬眼看周身的一切,被他亲吻的裙子紧贴在胸前,两点红樱桃,透过布料看的一清二楚。这将是她这辈子最难堪淫.靡的时刻,她知道羞辱还会继续,相处这么多年,虽然他平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调调,但一旦脾气上来,没人招架的住。

为了不在这种地方受辱,她自作聪明的出声:“可不可以,去医院。”

准备低头继续戏弄她胸口的男人身子一僵,眼里的阴鸷变得让人不寒而栗:“不,菲儿,我们来点更刺激的如何?”

她还没来得及对男人话中的意思做出分析,只见闫熠在腰间一摸,一把银晃晃的手枪掏了出来,潇洒的子弹上膛,扬起手枪对着五光十色的霓彩灯就是一枪。

一声清脆的枪响后是一片惊恐的吵杂,霓彩灯掉落,舞池中央扭动身躯的男男女女和坐在吧台品酒调戏的男女,纷纷做出身体本能的反应,惊恐的往外逃窜,一群黑色西服打扮的凶神恶煞闻声赶来,见闫熠怀中搂着娇俏美人,优雅的吹着枪口,戴小娜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随着人群拼命的往外逃窜。

一年前的事件让宁梦菲对手枪产生了极度的恐惧感,明明知道他是恶魔,她却无助的抱紧了恶魔的脖子,如无毛的猫儿,在寒风中颤抖,所有的惊恐化作一句无力的对白,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闫熠抬手抚摸上她的后脑勺,眼中神色依然冷血,轻缓的开口:“不给点教训,你怎么记得住。”说完对着天花板上奢华的灯饰又是几枪。

大厅忽然一暗,那些还没跑出去胆子大的男女,本来想搞清楚枪响的原因,被这几声枪响和宁梦菲高亢的惊叫,吓得拼命逃窜。

黑色西服打扮的几十个男人,纷纷低头远远的站着,跟随闫熠十多年的冷鹰,接收到他一个眼神,便明白他的命令。对着众手下一挥手,冷声下命:“都出去,你,去关掉所有电源。”

宁梦菲泪流满面,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闫熠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的同时,所有彩灯熄灭,全封闭式的空间,瞬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响起闫熠冷的像冰刀子的话语:“菲儿从小就怕黑,在这种恐惧的气氛下做.爱,是不是胜过偷情呢!嗯?”

她紧闭双眼,全身冒冷汗,十二年前酒店的那场爆炸,她和父母还有闫家的叔叔阿姨们被埋在了废墟下,伸手不见五指,整整五天五夜,耳边只能听见妈妈虚弱的声音鼓励她坚持,再坚持,饿了渴了妈妈就给她喂腥甜的液体喝,最后妈妈也没有了声音,满鼻息都是越来越浓的腐臭的味道,她才十岁,除了害怕无助外,她什么都不知道,当眼前一亮,一张年轻的男人脸出现在眼前,似乎看见了一位踏着霞光而来的少年仙子,那张漂亮的脸庞深深的印在了她幼小的心灵里,耳边响起谈话声‘熠少,只有这个小丫头活着,其余的人,全部死了。’男人神色清冷,伸手从废墟中抱起了满脸血污的她,随着长大,她慢慢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没有伤,却一嘴的血污,她是喝妈妈的血熬过来的。所以她从小就怕黑,她不敢碰触那个回忆,她不敢承认自己是喝妈妈的血,杀死了妈妈。

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嘴唇被粗鲁的吻上,发出暧昧的滋滋声,一阵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胸前两团软绵,被大掌粗鲁的揉捏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神经虚弱的宁梦菲神智开始涣散,漆黑的空间,让她恍惚回到了十二年前,等待着那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来救她,极度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唤出了心中的名字:“熠哥哥,救我,救我…我怕…”

这声呼唤让男人放缓了掠夺的动作,弯下身躯,把她紧揣在怀中,就像对待易碎的泡泡,轻轻的摩擦着身体,薄唇流连在她的唇角边,低声沙哑的呢喃:“你本来就是我的,可你怎么都学不乖。难道你不知道,一旦被我认定,这辈子就是死,也只能是我的吗?嗯?”

宁梦菲睁大眼睛依然看不见一丝光亮,只能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身,这个体.位让男人更加深入她体内,他动作温柔的对待那两片纷嫩的花瓣,轻轻摩擦。引起她一阵阵颤栗。

迷蒙间,细碎的喘息变成一声声既惊恐又销.魂的申银,樱唇中逸出的呼唤永远都是‘熠哥哥’,男人下.体越来越胀痛,最终无法压制翻江倒海的情.欲,低吼一声‘菲儿’腰部猛烈的挺动起来,每一次都到达最深处。

006:夫妻生活

“啊…”宁梦菲发出一声尖叫,骤然坐起身,慌乱的转头看清周身的环境。

水晶灯,简单白色的墙,奢华的窗帘,熟悉的床,这是她的卧室。

全身酸软,就像被鬼压过似的,这个形容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对于昨晚的事,她让自己处于选择性失忆状态,不去回想。

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起身以龟速往浴室走去,简简单单的洗漱一番,这期间她没瞄一眼镜子,生活把她变秃废了,头发随意的扎成一把马尾,拉开窗帘,窗外是满眼的落日余晖,低声喃喃自语:“一天,又过去了。”

咕咕叫的腹部拉回她的思绪,起身下楼。

闫家大宅很大,如今空旷的有点吓人,家中没有一个仆人走动,整个宅子就只住着她,闫熠很少回来。她觉得自己活着唯一的作用就是帮那两个男人守着家,世界已经与她脱了轨。

弈轩被确诊为植物人那天,闫熠拆散了所有仆人,那时她才体会一个人生活的艰难。

下水道不通了,饮水机不出水了,晾衣架升不起来了……原来真像张爱玲说的那样: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下楼往厨房走去,经过餐厅时,僵住了脚步。

闫熠坐在黑漆长形餐桌旁,手中夹着细长的烟,烟幕后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只露出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子,就这样冷冷的与她相望。

一见他就怕,还有点想哭,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稍微调整情绪低头招呼:“你回来了,我去做饭。”

男人依然沉默,桌上纯玉烟灰缸中一堆烟屁股,说明他坐在那儿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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