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状元的庶女娇妻全集Zei8.net》第70/105页


“真的!”玉虚子点了两下头,表示自己作为师公,绝对不会欺骗小徒孙。
阿筹想了想,终于将手展开,眼看玉虚子两个手指拈起小金,忍不住有些紧张道:“师公你轻一点,小金大概会有点疼……”
“前辈,这金蚕线蛊是极厉害的蛊虫,留在阿筹身边,会不会有危险?”沈沁非常希望玉虚子将这只蛊虫弄走,儿子哭一哭可以哄,要是让虫子咬了可怎么办?
小金呆在玉虚子手里十分乖觉,还有些讨好玉虚子的样子,逗得玉虚子一笑,道:“沁丫头,你自小学医,自然也懂得用毒,难道应为毒药危险,就不学医了?你平时通透,怎么到了这时候倒是糊涂了?”
“……”
“金蚕线蛊之所以危险,那是因为旁人不懂得喂养,拿鲜血喂养,小东西一开始被迫喝下了鲜血,自然以血肉为食。可这小东西,原本是十分有灵性的生物,拿它当宠物养着,它自然不食荤腥,且忠心护主。你瞧瞧这个小家伙,都知道讨好我啦,我们阿筹这样疼它,它自然会护着我们阿筹。”玉虚子说着,又把小金送还阿筹手里。
阿筹不大听得懂玉虚子的意思,但最后一句听懂了,师公是同意他养着小金的,自然开开心心的接过来,道:“谢谢师公!我就知道小金是一只好虫子,只喜欢吃果子,娘,我们家那么多果子,你就不要小气了嘛!”
“小气……”沈沁扯扯嘴角,不理阿筹,接着问玉虚子道:“前辈的意思,是金蚕线蛊本身是不喜欢食血肉的?可是,它果真不会伤害阿筹?”
“不会,金蚕线蛊与普通的蛊虫原本就不同,它天生就有灵性,只认第一个善意待它的人为主。只是金蚕线蛊三年才能养成,让它自然认主太难了,所以才有人想出了用鲜血饲养的法子,可鲜血污染了它的灵性,好好地灵物就养成杀人的机器了。这一只,还没有喂过人血,这就被拿出来老夫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缘故,不过总是它跟阿筹有缘。金蚕线蛊在蛊虫当中极为尊贵,有它在阿筹身边,旁的蛊虫都近不得阿筹的身。”玉虚子看着在阿筹手里撒娇的小金,接着解释道。
沈沁倒是有些惊讶,她对大明这边的江湖门派不大了解,稍微知道一些的,也就是墨家、凌烟阁加上一个药谷,不由有些好奇道:“既然如此,这蛊虫是怎么出现在京都的?我不曾听说京都这边有人养蛊啊!”
“你自然没有听过,大明一向将巫蛊之术严防死守,虽然主要是打击巫术的,但蛊术也遭了殃。尤其是当年有个妃子善养蛊,最后给皇帝下了情蛊,以致皇帝专宠她一人,残害其他皇妃皇子,蛊术就更加禁绝了。到如今,也就是南边有个部落还有人养蛊,一向不与中原交流,连蛊虫都见得少了。”游宸也看了小金一眼,顺着接口道,“这只虫子年纪还太小,看样子才养成不久,将这么小的蛊虫拿出来,下手的人对蛊术多半也就一知半解,说不定还是从旁人手中得来的。”
沈沁点点头,这是必然的,她不懂蛊术,却也知道养蛊需要许多珍奇的药材,且不说温国公府有没有那个财力养蛊,温雨桃身上没有药味,就不可能是她自己养的。至于从何而来,沈沁觉得,大约不是人家自愿给的,要不然,温雨桃拿过来的就不是一只半成品的幼蛊,而是真正能瞬间要人命的蛊虫。
沈沁若有所思,看着阿筹跟蛊虫相处愉快,也就放下心来,只要这虫子不会伤害阿筹,阿筹要留一只宠物在身边,也不是什么问题。
沈沁确实没有猜错,温雨桃一回到国公府,就直奔一个阴暗角落的房间,阴着脸推开门,只见里面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一身简单的布衣,头发披散,见温雨桃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温雨桃最见不得她凡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道:“蓝采珠,你别挑战我的底线,你当我果真不敢杀你!”
蓝采珠微微抬起头,露出苍白的小脸,因为瘦的缘故,轮廓更加深一些,比起中原柔美的女子,更多些别样的风情,只见她露出一抹笑容,道:“要杀便杀呗,何必知会我一声?怎么?在外面受了气了,又要拿我出气?只可惜,你爱打打、爱骂骂,我是不会哭的。”
“你不是说金蚕线蛊是最厉害的蛊虫吗?为什么那个野种还没死!你是不是骗我!你别以为父亲会管你,你不过是蓝姨娘带来的野种,温家庶女都不是,谁会把你当主子看!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弄死你都没人管!”温雨桃表情狰狞,似乎要吃了蓝采珠一般。
蓝采珠不以为意的笑笑,道:“我不是说金蚕线蛊只听主人的话吗?它没有认我为主,自然不会听我的话,怎么?你没先让它认主?那可就糟糕了,金蚕线蛊不喜欢荤腥,若是没有认主,它可不会咬人的……”
“你、你是故意的!”温雨桃气得脸色发白。
蓝采珠却笑得十分开心,道:“我说了的,谁让你自己笨,怎么,生气啦,你来咬我啊!”
“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温雨桃怒瞪着蓝采珠,手捏的微微发白,却依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又甩了蓝采珠一巴掌,转身离开了屋子。
温雨桃走后,一名年老的妇人小心的溜进来,拿出药瓶给蓝采珠抹药,一面叹气道:“小姐,你又何苦激怒她,她若是果真对付你,可怎么办?”
蓝采珠却并不在意,道:“不激怒她又如何?为了保持她千金小姐优雅善良的体面,她连丫头都不敢打骂,又不是心胸宽广的人,积下的许多怨气可不得有地方撒。我激怒她,还省些她搜肠刮肚的想法子折腾我,省事。至于杀我,阿娜给她下了子母蛊,她只要不想死,就不敢动我。”
妇人叹了口气,终究没话说,沉默的给蓝采珠上了药,道:“小姐,老奴一定想法子带小姐你开这个火坑!”
蓝采珠却是摇摇头,道:“我听说,木涟漪就在京城,她的性子,会放过我?还不如留在温国公府,至少等我有能力自保再说。”
妇人虽然心疼蓝采珠,却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得点头,道:“老奴需得回去了,晚些再给小姐送吃食过来,小姐自己小心些。”
蓝采珠自然点头,手随意的拨弄着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一只通体碧透的小小虫子,只是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皮肤并没有小金一般的光泽。蓝采珠微微叹了口气,她流亡许久,身上并没有钱财,更别说那些珍惜的药材,一路走来许多人围追堵截,身上留下来的蛊虫也就这么两只了。金蚕线蛊还没有养成,她都不知道那一只半大蛊虫能不能活下去,手中的这一只跟她的时间最久,可如今没有足够的药材喂养,已经没什么精神气。她口中说说等她有自保的能力,可事实上她清楚得很,没有办法养蛊,她如何自保,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被木涟漪担心的小金,如今过得十分滋润。沈沁在京都的果园子还没有果子吃,可云臻知道沈沁这点喜好,大老远弄了不少来。有沈沁的,自然少不了几个孩子的,阿筹如今疼小金得很,小金每天都能欢乐的啃果子啃到饱,半点没有营养不良活不下去的样子。
而暂时在王府做客的几个孩子,在沈沁确认他们没什么危险之后,也允许他们跟几个孩子接触,派人通知他们的家人过来接人。事实上沈沁也可以直接将人送回去,可有时候做好事不用留名,但这个时候,做好事自然要叫人感谢才是,将来不说回报什么的,多少对他们存几分善意。
最先来的是卢家。老国师接到云臻送过去的信,才立刻慌了,派人去寺庙里问,才知道卢天云这回根本没有留宿,直接下山回去了,接着就得到了随行家丁被杀的消息,甚至人死了已经有半个月之久。尸体上得到的消息不多,充其量就是玉面飞狐杀人将卢天云掳走,这下哪还顾得上多想云臻的意图,老头老太太慌慌忙忙就跑来王府找人。
沈沁听说老国师夫妇来了,也没有为难的意思,向卢天云招招手,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爷爷奶奶。”
卢天云本来就是单纯孩子,这两天跟阿筹瑾萧几个已经混熟了,对沈沁也没有丝毫防备,更小的小承更是小尾巴一样跟着瑾萧,也就是夜松阳还有些警惕。沈沁对上夜松阳的目光,笑笑道:“你爹娘也该过来了,一起过去吧!”
夜松阳板着小脸点点头,眼里却有些期待。最小的小承见状微微有些失落,舒清拍拍他的肩膀,道:“小承,你还是记不得你家吗?”
“……”小承低着头摇摇头,“我只记得,他们都叫我少爷,爹娘叫我小承……”
这个范围就大了,哪家的儿子不叫少爷啊!至于小承,也不知多少男孩子名字里面带了这个字,找起来一点都不必大海捞针简单吧!
沈沁有些不忍心,摸摸小承的脑袋,道:“我已经叫人把你的画像贴出去了,你爹娘看到,就会来王府接你的,别担心,很快就能回家了。”
小承乖乖的点点头,看着夜松阳和卢天云跟着沈沁走,眼里都是羡慕。瑾萧上前拉小承的手,道:“先别想这些了,昨日游爷爷和玉虚子爷爷抓了兔子回来,要不要过去看?”
“要!”阿筹首先表态,小承自然也点了头,五个人叫丫头带着,过去看瑾萧所说的兔子。
游宸和玉虚子如今不出门,闲的没事就去郊外的山里转转,见到野味就打一些回来,昨天遇见一窝兔子,俩老头想到家里一伙小孩子,就都抓回来给孩子们当宠物养。一窝兔子都是白毛,已经长到半大兔子,也不怕几个孩子摧残,就放在后院里,沈沁找了一个婆子养着,把周围的环境打理好,免得滋生细菌对孩子不好。
那婆子得了沈沁的交代,也给了赏钱,干活自然也卖力,一窝六只兔子,大的没抓到活的,好在小兔子也长到半大了,养起来也不费事。见到几个孩子过来,婆子行礼,道:“参见小世子、几位少爷!”
“我们是过来看兔子的,兔子在哪里?”阿筹当先跑过去道。
昨天游宸他们带兔子回来天已经黑了,几个孩子也没有过来看,今天显然都是十分好奇。小孩子本来就喜欢兔子这种软萌萌的生物,这几只又都是白绒绒的兔子,自然更加讨人喜欢。那婆子也是个机灵的,拿了沥干水的白菜,给几个孩子,叫他们拿着喂兔子。这等新奇的活动一下子就将小承从忧伤的情绪中拉出来了,咯咯笑着喂兔子。
这边沈沁带着夜松阳和卢天云走进客厅,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就迎了上来,国师夫人抱紧卢天云,眼里含泪道:“我的心肝儿,吓死奶奶了!云儿,告诉奶奶,坏人有没有伤害你?”
卢天云回想起那些天的悲惨经历,立刻跟国师夫人哭到一块儿去了,断断续续道:“奶奶,坏人不给云儿吃饭……云儿每天看他吃好吃的,只有半个馒头吃……呜呜……云儿要吃烧鸭、要吃糖醋排骨、还有红烧鱼、还有……”
沈沁微微黑线,这小子来到王府之后,她倒是没有为难小孩子的意思,只是之前饿惨了,一下子要是给他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必定要肚子疼。为此游宸还亲自给三个孩子开了药方,给他们调理,所以最近的饮食也是清淡的为主。
老国师也激动的胡子抖动,向沈沁拱手道:“多谢王妃相助,否则我们还不知云儿已经吃了那么多苦……”
“不敢当,我们也只是因为孩子被掳去,一路追踪才正巧见到小少爷几个,如今小少爷回到老国师和夫人身边,也算功德圆满了。”沈沁微笑,这位老国师可是皇帝都十分敬重的人,她自然不敢托大,“只是玉面飞狐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每日不曾给几个孩子多少东西吃,如今脾胃亏损的厉害,所以我请大夫给他们开了些调理的药,暂且不能让他们吃油腻的东西。”
老国师自然不会觉得沈沁会虐待他们孩子,这样一解释,便明白了,他虽然不懂得医术,却也知道这个理,自然点点头道:“多谢王妃提醒,老夫回去必定监督云儿的饮食。”
国师夫人见自家孙儿瘦了,但身体并没有大碍,听到孙儿被绑架的人饿了这么久,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将卢天云要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不过经沈沁这么一提醒,也恍然大悟,道:“云儿乖,等云儿身体好了,想吃什么奶奶都给你弄!”
卢天云这便知道祖母不会如他的意了,略微失望,不过见到亲人的喜悦很快就将这个压了下去,点头道:“好,奶奶不许骗云儿!”
见到了孙儿,卢老国师和夫人才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急着过来接孩子,都忘了备一份谢礼,有些尴尬道:“今日担心着云儿的事,来得匆忙也来不及准备谢礼,改日我们一家必定亲自上门拜谢王爷和王妃对云儿的救命之恩!”
“不敢当!”沈沁赶忙还礼,“老国师和夫人必定忧心小少爷久了,我也不耽误你们团圆,就不多留你们在这里说话了,往后自然有机会叙说。”
国师夫人早就心急非常,想细细问卢天云的情况,只是当着沈沁的面,不好细说,自然点头道:“如此,我们夫妇便先带云儿回府了,改日再来拜访!”
沈沁刚刚将老国师一家送出门,就迎来了宜郡王夫妇,两人与沈沁见过礼,便心急的往里走。宜郡王跟云臻同辈,因为没有其他的功勋,王位传到他这一辈已经降到了郡王,一向呆在江陵封地每年冬夏进京朝觐。宜郡王妃是京都人士,嫁了宜郡王之后便随同宜郡王定居江陵,如今膝下有一子一女,长子便是世子夜松阳,小女儿名唤松露,才刚刚三岁,听说这回也随同来了京城。
夜松阳比卢天云稳重一些,但被掳走这么久,终于见到爹娘,也难得掉了些眼泪,将郡王妃心疼的眼眶微红,险些给沈沁跪下了,道:“多谢王爷和王妃相救松阳,松阳就是我的命根子,若是松阳出了事,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沈沁自然不会让她行这样的大礼,将她扶起来,道:“我也是做母亲的人,自然明白你的心,孩子能平安回来就是大好事,可别哭了!”
宜郡王妃连连点头,道:“是这个理,倒是我糊涂了!可这谢还是要谢的。我和郡王爷这些日子都忙着寻找松阳的下落,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寻找松阳,如今匆忙赶过来,连礼物都不曾准备,还请王妃见谅。”
宜郡王倒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直安静的看着郡王妃与沈沁说话,不过眼眸间也能看到一些情绪的波动。直到最后,才向沈沁拱拱手,道:“此次多谢相助,他日定当报答。”
沈沁将两拨人送走,已经是下午时候,剩下的小承,一时寻不到父母,便暂且留在王府当中,与瑾萧和舒清舒朗一起学习。
游宸和玉虚子在王府住了十天,终于等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于是从云臻那里搜刮了几坛好酒,会朋友去了。沈沁不知两人的好友是谁,也没有多问,两人一去就是三天,回来的时候拎了一大包桃片糕,说是老朋友送的,于是沈沁和云臻便知晓另外一个老头是谁了。
游宸和玉虚子都不是坐得住的人,聚也聚了,在王府也住了些日子,便都告辞离去。几个孩子一时间还都哭了一场,不过到底年纪小,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消息震动京城,在京都为质的陈国三皇子被刺杀,三皇子和皇子妃死于非命,连府上的奴婢都无一生还。
陈国在大明西面,与大明有战有和,连年前辽国进攻陈国,陈国处于下风,于是向大明求救,同时将三皇子萧隆送到大明为质。萧隆当时刚刚娶妃,于是带着皇子妃一起来到大明。
如今陈国的皇后正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但萧隆是先皇后所生,陈国一向时叛时服,所以当初求援的时候,大明直接提出要萧隆为质。陈国国君虽然不愿,但战事节节紧逼,也只得将萧隆送到大明。萧隆来到大明之后十分低调,不说与谁交往,一向呆在府中,连出门都甚少,更说不上与谁结怨,任谁都没想到,萧隆会突然被杀。
理所当然的,此事成了一桩大事,当年陈国被辽国逼得不得不求助大明,可这几年以来,陈国已经蒸蒸日上,在边关也多有挑衅,朝中许多人此时的第一反应,便是陈国可能借机对大明兴兵。然而,这对大明却是十分不利的,虽然辽国已经被打退,可大明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支持下一场战争,所以,当务之急便是查清事情的真相,给陈国一个交代。
沈沁原以为这桩事会落到夜青锋或是云臻头上,没想到皇帝凌广却突然请命,说他与萧隆相识一场,希望亲自为萧隆讨一个公道。自己的臣子,尤其还是异姓王的世子,说跟别国的质子相识一场要讨个公道,皇帝的脸色不大好看,却还是准了。不过皇帝显然信不过凌广,另外命夜青锋协助,要他们三日之内拿出一个结果。
当晚,夜云和突然出现在王府,沈沁和云臻有些意外,道:“你不是又中毒了吧!老往王府跑,也不怕被凌广发现!”
夜云和扯扯嘴角,看向云臻道:“这回来是有要事,我最近没有法子进宫去见皇伯父,麻烦你替我传些消息。”
云臻闻言微微皱眉,道:“跟陈国质子被杀有关?凌广开始怀疑你了?”
夜云和摇摇头,道:“目前还没有,只是这件事我多少知情,他不知我的身份,但必定会有所防备,我进宫难免惊动他。刺杀陈国质子的人,根本就是凌广,他将查案的事揽到自己头上,就是为了避免事情查到他自己头上,或许还打算找个替罪羊。”
“他为何要刺杀陈国质子?”云臻甚是不解,两人有深仇大恨到这种程度吗?杀了陈国质子于他有什么好处?即便是联系到凌广背后的身份,也没有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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