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呆萌妃全集Zei8.com》第349/373页
第两百零四章 救救皇上
一向以力大著称的帝辛大将军南宫越甚至來不及发出一点声音。就被无形的力量悬挂在半空中。他本來不用死。以他的能力想出皇宫并不会太难。但他突然而起的野心害了他。
他留下來是想找机会杀了司马玉。然而看到和世勒翌突然着了魔后。他的心底居然窜出了一个念头。一个最终要了他生命的念头:杀了和世勒翌。他就是皇帝。
而这样的念头一旦在像他这样的男人心里滋生。便如一个见风就长的种子。瞬间生根发芽。长成了枝繁叶茂的蔽天大树。
此前他从未曾有这样的想法。虽然知道司马禄在暗中策划着谋反。但他确确实实想的只是帮助司马禄。
不过后來皇帝似有察觉。找借口杀了他的原配苏氏。又把镇国公主心兰下嫁给他。也一定程度地遏制了他倒向司马禄的举动。
至少他再不敢明目张胆地调动手中的军队帮助司马禄。谁都看得出心兰公主嫁给他的目的。虽然其意昭然若揭。然而在一切还沒有摆上台面前。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维护着那一层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更何况。心兰公主并非等闲之人。他其实都沒有碰过她……带着残余的怨恨。俯视黑衣男子陷入魔怔的样子。南宫越干瘪的嘴动了动。他从沒见过普通人会疯癫成这般妖魔的模样。这和世勒翌一定是吃了什么或者是得到了什么。
忽地想起和世勒翌在包包被司马玉击中的时候。塞在她口中的石头……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把那石头拿走的念头瞬间如潮水般泛起。却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他此刻是一个风筝一般悬在空中的人偶。
因为和世勒翌不想让南宫越马上死去。慢慢放掉他的血。这样他就不会死去。但会无休无止地被幽冥火焚烧着。清晰地让感受着幽冥火炙烤心房的痛楚。
此刻的南宫越。是一个保持痛感意识的人偶。就像是被和世勒翌用线牵着一般。随着和世勒翌的走动蹲下起身。南宫越也会做出相对的反应。距离高度均诡异地保持不变。
天忽地下起了小雨。所有哭叫凄嚎忽然平静。空气中有浓稠腥甜的味道弥漫着。
和世勒翌眸光一敛。抬眼在虚空中四处查看。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随着和世勒翌目光的停滞。南宫越悬着的身体一顿。继而落下。咔嚓一声在地上摔成粉碎。
和世勒翌原本变回纯黑的凤眸彼时又成了完完全全地赤金色。想是南宫越的行为再一次激起他的怒火。在他双眼变成赤金色的前一刻。他紧紧地闭阖起双眸。克制着自己想看向包包的举动。
他知道自己眸中无法遏制的魔焰会烧毁女子脆弱的心脉。他给她的元石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他非常清楚她要死了。然而他拥有的能力是破坏不是治愈。
他闭着眼眸。几近哽咽:“缅缅。我帮你报仇了……可是你还是要离开我了。你还是那么讨厌我。你是故意让那个女人击碎你的。是不是。以你的力量。你本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她……”陷入魔怔的男子。嘀嘀咕咕着别人听不懂的话语。
虚空中忽地一道白光对着和世勒翌当头罩下。白色交集成一张发光的网将闭眸叨叨黯然伤神的男子网住。
和世勒翌大惊。骤地抬头睁眼。幽蓝色光焰朝來人激射而去。却如泥牛入海。沒有想象中惨烈的情形发生。
白衣男子当风而立。
身畔。一抹红衣如虹。
“是你。”看着眼前这两个凭空出现的人。和世勒翌冷笑着。身子缓缓向远离包包的一旁移过去。一边移一边双手抬起在胸口处合拢。眼睛再次闭上。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一道暗红色血痕如蚯蚓般在他眉心出现。
炎月把即墨玄往身后一挡。低低喝道:“和世勒翌。别在浪费力量。你是挣不开这网的。”
和世勒翌蓦然睁眼。眸底闪过一丝可怕的光。一眨不眨地盯住了炎月。那一刻。忽然旋起一阵巨大诡异的飓风。卷起地上惨碎的血肉。呼啸着席卷向炎月和即墨玄。
整个帝辛皇宫都震动起來。屋瓦墙体颤栗着掉落倾泻。原本坚固高大的建筑在那一刻支离破碎。
然而奇特的是:在这样一片碎裂的地面上。有一个地方却是巍然耸立完好如初的。
那是门口躺着包包的光华殿。整座殿是帝辛皇宫的中心。地形最高建筑也是最宏伟的。似乎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守护。光华殿沒有任何震动。连屋檐下悬挂着的灯笼都沒有摇动。
当四周的一切都在坍塌。碎裂。陷落的时候。包包躺着的地方依旧安静的一如平常。
李公公专心专意地守在包包身边。沒有做任何事也沒有动。他似是眼瞎了耳聋了一般。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然而他臂弯上的拂尘微微颤着。出卖了他彼时的惶恐不安。
和世勒翌盯着炎月的双眼中。光芒愈加呈现出一股妖异的赤红金色。
炎月的双手亦交握在胸口。做着与和世勒翌一样的手势。一身白衣鼓起。像是一个被打满了气体的球。一向淡漠与世无争的星眸里。此刻盛满了冷肃凝重的神色。
即墨玄反常地沒有去关注包包。而是守在炎月身边。全神戒备着什么。一刻也不敢放松。他只是凡人。即便武功再怎么高强。对彼时的和世勒翌而言。也不过是蝼蚁而已。
但他谨记炎月的话。有一件事唯有他能办到。他在等待时机。一个一击得手的时机。
包包的身体缓缓悬空而起。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她。要把她吸向浩瀚的天宇。那样奇异的情形。让雷打不动的李公公也变了脸色。伸手想要去抓住。却在那一瞬间被一股看不见的温和力量阻碍。
耳畔响起威严冰冷的声音:“她若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提头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