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剑情录全集Zei8.com》第39/349页


说着,竟然就这样招呼众乞丐离开。

徐玉见他们原本气势汹汹而来,如今就这般走了,当真有着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随即又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忍不住问道:“杨兄,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杨先之长叹了一声,道:“不错,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查少教主的下落,只到最近,才发现了丐帮有问题,当年掳走少教主的人武功高强,想必是丐帮中的核心人物。”

徐玉见他伤感,忍不住安慰道:“如今有了线索,也算是一件好事,杨兄又何必难过,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找到你们的少教主了。”

杨先之摇了摇头,道:“若果真是丐帮中人掳走了少教主,他们是断然不会轻易放人的。因为丐帮的前任帮主,也就是现任帮主的义父,乃是我们教主所杀,他掳走我们少教主的目的,自然是要他受尽凌辱折磨,好为他义父报仇了,所以,也不知他现在是否还活着。而且……”

“而且什么?”徐玉问道。

“而且――我们的教主夫人,月后娘娘据说乃是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若是我们的少教主长得像她,也必定相貌俊美异常,在那帮叫化子群中,只怕难免受到凌辱,那就真的糟糕透顶了。”杨先之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重重的叹息。

徐玉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那你们的少教主面貌可有什么特征,将来我若在江湖中行走,也好留意,多一个人寻找,就多一份希望嘛!”

杨先之看了看他,道:“面貌倒没什么特征,只不过,我们教主说过,他身上有块胎记。”说着,又仔细的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方才道,“你附耳过来!”

徐玉点了点头,杨先之附在他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却见徐玉脸色大变,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落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杨先之看看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失态,问道:“怎么啦?”

“没――没什么?可能是我喝多了,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徐玉手足无措,慌忙解释道。

杨先之满腹狐疑,也不好多问,当即笑道:“贤弟平时不常喝酒吗?”

徐玉忙点了点头,道:“正是!正是!这个――天也晚了,小弟明天还要赶路,要早点回去休息了!这就告辞了!”说着,也不管杨先之,转身就走。

杨先之不禁心中起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之间,惊慌失措,眼见徐玉就要离开之时,却又转过身来,问道:“将来我如何和杨兄联络?”

杨先之愣了愣,道:“平时我都在京城落脚,你若要找我,到了京城一打听就知道了。”

徐玉点了点头,道:“好!将来我一定前往京城就是!”说着,就再不停留,逃也似的离开了。

杨先之满肚子的疑问,怔怔的愣在那儿,想了一想,心中忽然一动,忙不着声色,悄悄的跟在了徐玉的身后。

徐玉心中有事,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跟踪,回到客栈,和衣卧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中尤自想着杨先之所说的话,只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忽然“扑”的一声,徐玉猛得惊醒过来,只见窗外黑影一闪即没,当即想也不想,抓起叶上秋露,也从窗口跳了出去,看时,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在对面的房顶上,急奔而过。

徐玉也不迟疑,迅速的追了过去。那黑衣蒙面人的轻功似乎不错,在房顶上窜高就低,速度极快,徐玉有好几次几乎被他摔掉,眼见那人竟然跑出了小镇,向郊外跑去。

徐玉见了,心想这可是你自找的,在城里我还怕惊动了别人,到了郊外,非抓住你不可。

哪知道那蒙面人到了郊外,却径自往一座树林里跑了进去。

徐玉站在树林子边上,大凡江湖中人都知道一句俗语――逢林莫入,但可惜徐玉是只菜鸟,而且还是那种不知到天高地厚的菜鸟。

想了一想,还是一头栽进了树林里。

天上虽然有淡淡的月光,但林子里却漆黑一片,徐玉倒不在意,他本就能在黑暗中视物,这时进入树林,也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慎防他人暗算。

渐渐地,他进入了林子的深处,猛然,一声尖利的口哨声,眼前顿时大放光明,徐玉的眼睛一时适应不过来,不觉大吃一惊,忙镇定心神,看了看,只见树林里大约有三十多人,同时点着了火把,将他团团围住。

为首一人五旬开外,身材微胖,衣衫华贵,却并不认识,但是他身后的几个人中,其中有四人徐玉可都认得,正是今天白天在路上拦截自己的任政刚等人,心中明白,这些人必定都是崆峒派门下,深夜引自己到此,必定是为了吕环的事。

他见识过任政刚等人的武功,心想若是单打独斗,倒也还罢了,但瞧他们现在的阵势,大概是不把他大卸八块也不会善法罢休的了,看样子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第三卷 清源心经】

第022章

徐玉冷然的环顾四周,见树林里人影重重,想不到自己的面子倒还不小,为了他一个人,居然出动了这么多的崆峒弟子,忍不住讥笑道:“徐玉只不过是个昆仑派的后生晚辈,值得崆峒派如此大张旗鼓吗?先是联手拦截,如今又在半夜三更,引诱我到此,设下圈套埋伏,难道崆峒派当真就没落到这种地步了?”

“徐玉,你少得意,引你来此,是怕你害怕,逃跑了!”潘玉奎冷笑道,“今天晚上,我要让你插翅也难逃!”

徐玉反唇相讥道:“我逃跑?今天白天也不知道是谁卑鄙无耻,以长辈的身份联手对付一个后生晚辈,最后还大败亏输的?”

潘玉奎老脸微微一红,却也不再说话,任政刚干咳了两声,道:“徐公子,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崆峒派掌门。”说着,指了指那为首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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