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的刺》第200/264页


“你说谁!?”

“你心里想的是谁,我就说谁。”

“欧阳无双,你也最好给我放明白,我们虽然为了同一目标携手合作,但最好谁也不要管对方的私事……”燕获,一个宇一个字的说。

“是吗?”欧阳无双鄙夷的道:“燕荻,我看你三天饱饭一吃恐怕已忘了自己的姓什么了,你最好不要忘让,在整体的计划里,我是主,你为从,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也都要管,包括了你的生活、思想。”

行动的上前一步,燕荻的拳头紧紧握起,他眼中的怒火已炽,然而,只一步,他就停住,身躯不停的颤抖,久久后才又不发一语的松开紧握的拳头。

欧阳无双拥被在床,仔细的看着对方的动作及心理反应,最后她笑了,那是一种胜利和不屑的笑。

“为什么不再上前?为什么不挥出你的拳头?为什么你只敢做做样子?”

燕荻的心骤然扯紧,可是他的脸上却失去了任何表情。

没有表情的脸当然是一张怪异、诡秘的脸。

欧阳无双有些不安,但仍继续咆哮道:“你不服气?他妈的,我说的你不服气是不?”

燕荻仍没说话,他又一步步的走向床边。

床上欧阳无双泼辣的神态,散乱的长发,鼻尖沁着细小的汗珠,高耸白暂的胸脯有一大半在外,圆润的肩,高挑的眉,再加上满口粗话――

两个人有一刹那的瞪视,渐渐的他们彼此已发现他们是那么的接近,更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蓦然出手――

燕荻紧扯着她的长发向后,向后……

欧阳无双的脸因之仰起再仰起……

这一定很痛,因为欧阳无双脸上的肌肉已扭曲,她没出声,更没求饶,相反的我们可从她的眼底深处竟然发现一种莫名的兴奋,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燕荻另一只手已举将落――

“不……不要打我的脸……”欧阳无双发软的道。

“砰!”的一拳。

她的臂膀被击,人亦从床沿飞向床里。

她卷缩在床里,惊惊发抖,就像……就像一只绵羊碰上了一只凶恶的狼。

她当然未着一缕。

她就这么光溜溜的任人看着。

燕荻像一头发了疯的猛虎,他骑在她的身上,巴掌如雨般落下,他甚至用他的膝盖踢顶,用他的牙齿一口口的到处乱咬……

欧阳无双亢奋的叫着,叫声令人发颤。

这绝不是痛苦的嚎叫,因为任何人都可听出她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痛苦的成份存在。有的只是更让男人兴起一股原始的行动。

嚎叫声音低弱,燕荻的喘息也逐渐平复。

欧阳无双枕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却噙着笑,那笑是一种满足、征服、得意,以及一些难以形容的综合。

这次她脸上的红潮仍在,燕荻就先叹息了一声,有些疲惫的道:“为……为什么你永远无法满足?”

举起手臂,欧阳无双看到那上面的瘀血、齿痕,以及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才感到有些疼痛的道:“我记得你也曾这样说过我,在我的家里,而且还是刚杀了人之后,你自己也知道,我们是同一类型的人,燕获,我们之间只有兽性,而没有感性,这点谁也毋庸否认的……”

“你很坦白,并且坦白的可爱――”

“那当然,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也不是正人君子,在你面前我又何须隐瞒?再说对男人我早已失去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兴趣……”欧阳无双的眼里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掠过,接着道:“一个女人只要失去,失去了一次和失去一百次又有什么不同?”

燕荻知道她的一切,他无意识的问:“你还没找着他?”

“哼,早晚我会抓住他的,他妈的这个李员外滑得像条泥鳅,跑得像只兔子,好几次他已几乎丧命当场,谁知最后关头都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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