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春梦全集》第15/105页


好友方方成了一个有妇之夫的情人.那男子没太多的钱,方方却乐于为他安身立命.只因他是多年来方方遇见的唯一在乎过她的人.他可以容忍她放肆的胡闹.而田暮呢?他们一年半载的感情,或许只是她一相情愿的付出和给予.他从没有因为她的存在而改变生活的步调.只是她一味退让,一味付出.她是爱他的,爱到根本忘记去想他是否同样爱着她.

来到久违的大都市为自己的小店上货,匆忙的一上午半下午,林宝儿已经误了午后回家的列车.拎着装满发卡首饰等货物的黑色手提带,走在月坛附近的街道上.在一家批发中心的顶楼吃过晚饭,上了天桥,陷入回忆.就是这座天桥,天真的她无数次经过它,看望校园内的男友.就在这座天桥她邂逅了那个温和儒雅的香港商人.好可怕哦,终究是她难以躲避的劫数,她不甘心做情妇,却还是做了情妇.只因她对田暮有情,就轻易放弃了爱的原则.

涛涛的KTV生意依旧火暴,林宝儿路过门口,没有进去,不想任何人看到她.有点累,坐在不远处的花池边上,眼睛依旧停留在KTV门口,下意识的抓住胸口的蒂梵尼吊坠.在那里她曾尴尬的遭遇了久别的陈臣.

眼中装入一辆黑色奔驰轿车,下车的是一身休闲打扮的陈臣,还有依偎在他身边的妖艳女子.天,陈臣换了女人,不是那个纤弱文静的秘书,而是眼前这风尘妩媚的交际花.她仿佛八爪鱼吸附在陈臣身上,得到他宠昵的一吻.男人啊,原来如此,一样的薄情.各色女子不过只是贪恋新鲜的尝试,谁会为谁守住自己.不知此时田暮怀中又拥着谁人的温柔.

不想陈臣看见她破落不堪,风尘仆仆辛苦一日,满身尘土,素面朝天,头发松散的挽了个髻.目送陈臣进了KTV,林宝儿仿佛看淡风云.匆忙起身离去.再经过KTV门口时,陈臣正边接电话边往外走.

他还在讲电话,用手指着林宝儿,示意她停下来.天要作弄人.没有办法,她只好向他走过去.他挂了电话,调侃:"专程等我的?"

她笑笑:"巧,路过."他伸手捞起她胸前的吊坠,低声说:"你偷了我的东西."

"比起手表我更喜欢这个."林宝儿可不想被他当作小偷,她只是想留点纪念而已.

"傻孩子,只有你会放下两万多的手表,把这个带走."她笑了笑,发觉自己从没核算过价值,只因为那个吊坠曾带在他胸口."去哪儿?我陪你."陈臣温和的问.

"不必了,你一定有朋友,不麻烦你了."林宝儿想起那个"八爪鱼".

"跟我不必客气,你和别人不同."他微笑着,给她开了车门.

陈臣一直没给他的女人打电话.让林宝儿想起田暮,也许他对她正如陈臣对待"八爪鱼"一样.瞬间情绪更加低落.陈臣察觉到她的变化问道:"怎么了,很低落."

"失恋了."她不想隐瞒,他一直是个好听众.

"N次了吧,还那么难受?"这算安慰还是糗她.陈臣用手把她凌乱的头发弄的更乱:"别这样,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受气的小媳妇,拜托至少把自己搞的干净点."他的笑让她感觉棉里藏刀."先洗个澡,我带你去HAPPY."

洗过澡,穿着陈臣让服务员送进来的衣服,林宝儿回到车上."还行,挺合适."他很满意自己买衣服的眼力."谢谢你.每次都是这样麻烦你."她望着他,真诚道谢.

"今晚陪我."他的直接着实吓了她一跳.现在的"狼"连"羊皮"都懒得披吗?

"陈臣你象狼一样,我害怕."林宝儿不再是生嫩的女孩子,做为一个满心怨恨的寂寥女人,她有种欲罢不能的奇怪感觉.眼前这个男子可能是她放纵宣泄最合适的对象了,可遇而不可求.

"偷了我的东西,分明欠我的."陈臣把脸凑上来,扬眉看她.她抬起头,挑眉回望他,分明挑衅.

去了DISCO,这里是情欲放纵的温床.乐声震耳,说每句话都要离的很近,感受炽热的喘息.林宝儿放肆的跳着诱惑的舞蹈,旁若无人的扭动丰盈的身体.从洗手间回来,路过一处昏暗的角落,她瞬间被一双手牵动,跌落在一弯坚实的怀中.看清是陈臣时已被他抵在墙上."陈臣这是你的方式吗?非要把我压在墙上."她流荡的目光中夹杂些许轻浮.他嘴角划出上扬的曲线..

回到包房,陈臣拍拍大腿,示意林宝儿坐在他腿上.她轻挑嘴角刹那仿佛被妖孽付了身体,诱惑的跨坐在他大腿上,直视陈臣的眼睛.他的唇封住她魅惑的娇笑,她柔软的手放肆的挑逗他炽热的身体.陈臣的手游移在她流畅的腰部曲线上,眼中全然是澎湃的欲望.

"宝贝儿,我要你."陈臣迷醉的呢喃使林宝儿瞬间惊醒跌落现实,田暮激情漫溢时从来就是这样说,甚至连表情都很相似.她林宝儿究竟在做什么?用陈臣的亢奋证明自己的魅力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神经错乱了"林宝儿慌忙离开陈臣的身体,夺门而出.

他没追出来.她在前台取了货物包,打车直奔车站.买了张无座的票便上了火车."陈臣你怪我骂我都好,我没办法投入新的激情游戏.我心中还有田暮."在车厢的接头处林宝儿靠着冰凉的玻璃暗自神伤,泪已千行.

正文 第十八回 相似相思

压抑在淡定外表下的妖娆与骨子里的不安分,让林宝儿差一点投入错误的激情游戏。对于杳无音信的田暮她不知道自己还需不需要给他个交代。对于被扔在DISCO的陈臣,她差一点儿成了他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躺在床上,回想几天前的夜里自己骑在陈臣跨间轻浮妖媚的举止,依然感到羞愧后悔,没有丝毫睡意。那一幕始终如影片在脑海中重复放映.天啊,她到底是怎么了?离开男人活不了吗?

电话在床头的桌上嗡嗡狂震,林宝儿抓起来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起来了吗?小懒猪。”问话接下来是田暮独特的笑声。他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怎么可以当作从未离开过。他怎么能毫无顾及地在她的生活中来去自如,从不过问她的感受。

“有事吗?”林宝儿冷漠的口吻连自己都没想到,分明在彼此之间画出清晰的界限.

"没事,最近很忙,只想听听你的声音."田暮刻意渲染的暧昧气氛.

"我还不错,你呢?"林宝儿努力把伤痕藏在厚厚的伪装下,决不想他看到她的虚弱和眼泪.

"我没事."又寒暄几句,他很快挂断电话.田暮究竟在干什么,既然离开又何必再招惹落魄的她.拿她当无聊的礼拜天消遣吗?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为了忘却他,她做了多么大努力.

几日后的深夜,田暮的电话再次捣扰她看似平静的生活."出来坐坐,想见见你,从外地回来还没抽出时间看你."

"刚刚回来?"林宝儿是明知顾问.日前听方方说在本市的南海休闲中心看到他.

"早回来了."他到很诚实.

"田暮,你连骗骗我都舍不得吗?"她心中暗自咒骂,为什么还不死心的在他的电话里罗里巴嗦."还有事情吗?没事挂吧."她态度过分冷漠地急于结束这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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