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第33/137页


  她用尽力气并拢双腿,绝望让她犹如行尸走肉般,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身体,正冰冷地看着这三个人在对她施暴。
  可耳边还能听到林瑾怀喘息着,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多么可笑,她现在只想杀了他,杀了这里的所有的人。
  林阿姨恶毒的声音混在这一片凌乱的喘息中:“谁让你不安安分分给瑾怀做小?不然,就算以后瑾怀娶了安然,你还是可以吃好喝好,给他生儿育女,以为我家为什么将你养这么大?真以为我们搞慈善的吗?哼,以为嫁了个好人家,就可以瞧不起我们?你想也别想,贱人!!和你妈一样,都是贱人!!”
  眼底流出的滚烫液体,仿佛不是眼泪,而是她的血。
  她慢慢失去意识,心里的只剩下恨意,她要杀了他们!!
  就在这时,所有覆盖在她身上的,缠绕在她身上的压力,都消失。
  她以为自己终于死了,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有痛苦。
  却感觉脸被温柔粗粝的手掌拍了拍:“诗童!!”
  那么熟悉的声音,明明每次听到都能让她感觉甜,现在却只觉得痛。
  “不要叫我,不要这样叫我,我不配了,我不配。”欧诗童想躲闪,可身体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
  她感觉那人吻了她的额头,然后用什么将她紧紧包住。
  包起来了,都遮起来了,那就看不到了吧?她那肮脏赤露的模样,终于可以藏住。
  可她还是在恐惧在发抖,她要藏起来,藏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忽然,耳边有人轻轻的哼着歌,那是一首非常温柔的歌曲,好像有风吹过,清新的风里,是蓝色的水和金色沙滩,水里盛开无数的莲花,让人心里慢慢变得恬静。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梦似幻,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梦里仿佛看到了妈妈带着笑容的脸:“诗童,妈妈将这个藏在只有诗童知道的地方,如果有需要,去拿,去拿――是你的,是我的诗童的,然后你小心少北,以后躲着少北――”
  此后,她很不争气地彻底失去意识。
  ……
  再次醒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叫嚣着疼。
  欧诗童张了张嘴,却干涩得只能发出破碎的赫赫声。
  这时候,一只温热的手贴上她的脸蛋:“要喝水?”
  那个声音温柔得好像要将她融化,不是林家的人,她因此,稍稍放下紧绷的神经,记起自己在出事前,已经被救。
  “嗯。”欧诗童轻轻答应了一声,这一声仿佛都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有些失神地看着男人隐没在昏黄灯光下的俊脸。
  轻轻的杯盏声,然后就有甘甜的液体流入她干得发裂的喉咙。
  她有些贪婪地喝了几口,松了口气。
  随着喝水,所有的记忆和意识开始恢复,她紧紧闭上双眼,忽然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这个男人。
  她没办法忘记,林阿姨或许还有林叔叔剥光她衣服的耻辱感觉,身上都被林瑾怀碰过了,脏得令人发指。
  欧诗童情不自禁呻吟,身体也开始发抖。激动的情绪让她控制不住想尖叫。
  她仿佛又置身当时――
  她碰到了什么,拼命地用力抓了一下,嘶――
  男人忍痛的声音,却不是林瑾怀,是一个她很喜欢,很喜欢的人的。
  欧诗童愣了一下,终于不再痉挛,整个人放松下来后,再次沉睡。
  再次醒来是被人拍着脸轻轻唤醒的。
  欧诗童瞪着眼睛,看着顾少北有一丝伤痕的俊脸,傻傻的,一动不动。
  从来没见他这样狼狈过,不过也很man,他穿着白衬衣和西裤,显得有些皱,有些沧桑,脸上全是胡渣,却很温柔,温柔得她想流泪。
  “诗童。知道我们家里,谁最重要吗?”
  她看着他,哭得像个孩子:“你!”
  那一刻,男人平静无波的眼底被什么唤醒,明亮得耀眼,可惜她只顾着哭,什么也没看见。
  顾少北稍微平息了下,尽量放柔了声音,深沉的重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字字吐出林家人的下场。
  “林家的那对父母,下半辈子会在监牢里度过,而林瑾怀,我送他去精神病院了。没有人知道,甚至连顾家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不会再有人知道那天的事情,所以,不要怕,有我。”他难得耐心的,一字字和她说,如果她没反应过来,他就说第二遍。
  告诉她没事,谁都不知道,他也不介意,她安全了。
  可,欧诗童还是觉得羞耻,她捂着脸,像孩子一般痛哭:“不,你会介意的,以后我们如果发生矛盾,你就会想到今天,你会怪我――”
  她扭头,不看他,只看着墙壁,眼泪一直流。
  好像要将心里的耻辱都变成眼泪流走。
  “我想杀了他们。”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他一直陪着她身边,手轻轻拍哄,就好像她只是个犯了点小错的孩子。
  这让她慢慢平复下来,她轻声道:“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死是最容易的是事情,让他们活着,一天天赎罪。”顾少北说的时候,语气淡淡,却凭空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杀气。
  “好。”她点头。
  可那种创伤还是好不了,她也盼着快点好。
  但每次,看到手臂上那些可怕的青紫就会吓一跳,更不愿意被顾少北触碰。
  她心里对他内疚,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
  这天,欧诗童迷迷糊糊,觉得有人解她的衣服。
  她立刻尖叫着,惊恐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顾少北微微有些狼狈的表情。
  难道他是想――
  欧诗童光想想就没办法接受,只要男人碰她,她就怕得要命甚至反感,她没想到对顾少北也是一样。
  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
  可她不想拒绝他,于是就犹如尸体一般,僵硬躺平,死死闭着眼。好像要英勇就义。
  良久,顾少北无语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给你擦药,不是不想看到身上的伤吗?”
  欧诗童蓦然睁大眼睛,眼底有羞赧,原来他不是想那个。
  可他只解开她一颗扣子,她又反应很大地拍开他的手。
  顾少北威严地握住她的手,道:“别动,不然就绑起来上药。”
  她不想被绑,于是只能忍着,每次他碰她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的身子一弹。
  欧诗童想,她再也不能当他的妻子了,或许以后也没办法当自己是一个女人。
  “我们离婚吧?”她一边轻颤,一边哭了出来,控制不住说出自己想了很多天的事。
  “好,等你好了再说。”他竟然没反对。
  欧诗童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却又反悔了:“你真的要离婚?”
  “你想离还是不想?”他面无表情,特别正人君子地替她将衣服再一颗颗扣好,看到那些伤痕。他的眼神深沉得好像酝酿着惊涛骇浪的大海。
  “不想。”
  “那就不离。”他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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