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闯江湖全集》第18/106页


凤铭夜的眼睛里翻涌一片,各种情绪夹杂,诡秘沉黑过后,最终却归为平静,接着竟是寂地一笑,“若我觉得亏了呢……你几次三番故意接近,揽月楼暂且不说,雪月楼那件事,你以为我真不知道是你,你难道当我和二哥是没脑子的?如今你说要嫁给我,单说是因为欢喜我我自然不信!”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你静王府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我顶着御史大夫女儿的名号住进去,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不是吗,你是要做大事的人,话我只说一遍,敢不敢娶就是你的事了。”

脖子一凉,凤铭夜转瞬已贴近我身旁,手掐上我的脖子,邪美的脸此刻戾气横生,“你知道些什么?!”

然而只是一刻,他便放开了手,骨节修长的手在我发红的脖颈缓缓摩挲,“谅你也不敢怎么样的,对于敢于威胁我的人,通常都是被我直接送去找阎王聊天去,而你,我有点好奇你的真实目的,所以我决定,就吃亏一回,娶你便是。虽说你不安分,不让人不省心,不过……本王天生喜欢挑战。”

他又邪魅一笑,凑近我耳旁,罂色的唇吐出的却是无情的话“可怎么办呢,你来晚了,正妃的位子已经被林烟染占了,下月初一,我就要迎她过府,你既然要嫁,省得麻烦,就同一天好了,怎么样,花溪月……我的……侧妃!”

“侧妃就侧妃”我又不稀罕,嫁你后姐姐不爽就离开,你能拿我怎么办。

达成协议后,我轻松地回了座,林烟染双眼毒怨的看着我,我想到十天后要同她嫁一个人,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无视悠然疑惑的眼神,我跟众人匆匆告别后便回了府,结束这混乱的一天啊…

晚上搬出了踏椅在照黛阁的小院里吹凉风,硬生生把如今的生活思索出了个哲学意味,犹如马老先生附体一般辩证着我应该唯物呢还是唯心呢…这副景象若我当年的政治老师看见了必定要喜极而泣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额,请相信纯洁的我是没有其他意思地,在吃饱喝足的这天晚上,我吧唧着嘴巴搜索脑海中近来看到的美男们。

花亦修大哥,接近满分,可惜了,自家大哥,只能近观,不可再近观。凤轻竺,就他那性子,九十分啦,实在是为人太不靠谱。凤铭夜呢,想起他今日的种种……好吧,跳过。东陵默……,不太熟直接跳过。顾祈歌……对了,祈歌!满分啊满分……别说,几十个时辰没有看到他了,真让人遗憾呢。

…文…当然,作为一个思想觉悟很高的人,通常我是喜欢把遗憾扼杀在摇篮里的。

…人…月黑风高采花夜……啊呸,是赏花夜。我现在正站在花府和顾府那一墙之隔的墙角下,当然那个墙角,隶属顾府。

…书…“暗芷,你先过去,等下听到接头暗号声就过来接我。”

…屋…暗芷脸上写满了不赞同,那清冷的双眸有着隐忧,然而还是默默飞了回去。我不禁暗叹,不多嘴又听话,关键是武功还好,这暗芷还真是居家旅行,游山玩水,登堂入室,偷香窃玉…。之必备

暗自鄙视一下自己的成语水平,随即在顾府中偷偷摸摸探路。要说花府是繁华秀丽的园林风范,相比下顾府就更加朴素自然,低调中的奢华。正寻思着应该先从哪里找起,一阵低婉悠扬的笛声徐徐传来,那靡靡丽音声声入耳,如诉如慕,循着声音找去,果不其然,那站在梨花树下吹曲的人儿,光看背影我就能确定,不是祈歌是谁。

正欲上前,见一个清秀小童拿了白色披风正欲帮祈歌披上,“少爷,夜深了,还是歇息去吧。”

“墨砚,你要困了就先去睡吧,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想明白。”

那小童挠了挠了,不知如何接话,毕竟自家公子这种反常的行为是难以理解的。却不知是打哪冒出的那只毒舌鹦鹉扑棱飞过祈歌站立的梨树,“丑丫头,笨丫头……”

半响,祈歌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淡冷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笑意,“墨砚,你以后可不能再教它这些粗鄙之言了,若别人听了,定以为是…”“唉!鹦儿呀鹦儿,难道你也是想她了么……”

听到这话,我心下如擂鼓,重心一个不稳,脚无意识的向前踩出一步,只听到一声轻微的枯枝断裂声。

祈歌神色微动,“谁在那里!”伴随这一声的是一朵从他指尖射出的梨花。

我傻傻看着,心里只剩下两个念头,第一,这厮甩梨花的姿势真他妈美呆了。第二,靠,我若这样的死法我在地府也不要混了。

第1卷 帝都卷 第二十五章 别人采花吾采草

就在我强大的内心想着这些杂七杂八事情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流迫使我扑倒在地,直接啃上了几颗绿幽幽的小草,我幽怨的看着疾奔扑到我的顾某人,暗道为毛别人可以英雄救美来个斜倾式经典造型随后两眼相看情意绵绵天雷勾动地火成就奸情,你就非得把我直接撂倒。

顾某人脸色不太好看,不知是气我还是后怕“你怎么这么鲁莽,要不是刚刚把你推倒,那片梨花就会直接砸穿你脑门了。”

也不想想,那梨花谁飞的,真是的,随随便便栽花打人这可不是好习惯。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吐出口中的几根断草。迈过某个饱含八卦眼神的小童,进屋,那小童和臭鹦鹉也很识相的闪人加闪鸟了。

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那个从进屋后便恢复本色闲适靠在榻上的人,现在正捧着书状似看得入神。

“哎……”

“想说什么?”他眼未抬,头朝我这边微倾。

“你的书……貌似拿倒了”

他那天神般的俊脸上竟有窘色爬上,微咳声,慢慢把书拿正。

“你怎么不问我晚上翻你家墙是为了什么?”

“那你说是为什么?”他终究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见他不甚搭理,我不免有些泄气,走到榻前,把他的书抽了出来,对着他碧潭曜石般的眼,一本正经说道,“我是来采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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