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医》第137/529页


我一摸后脑勺,笑着说:“啊,这都被你看出来啦,不愧是我的好搭档!”

接着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啊!”他听完大惊失色地说,“这怎么行?”

我笑着说:“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具体的细节还要和芮忧老爹他们商量一下后才能确定呢!”

见王少庭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我问:“怎么了?干嘛那样看着我?”

“我是在想,你真的是陶之焕吗?”王少庭说。

“怎么又扯到这问题上来啦!我不是解释过了嘛,我叫……”

“陶勇,字之焕是吧,知道了。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是陶之焕,说不定在事情演变到现在这样之前,比如,在有人开始打你家血矶炉主意的时候,你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王少庭笑着说,“而且,最开始在未龙山见到你的时候,你真的……真的太普通了,毫无出彩的地方,中间出外走了遭,怎么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呢?我有时都在想,会不会你已经用过血矶炉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哪样啊?”我也笑着问。

“跟在哪里的山里修炼过一样,变成一只老狐狸了。”王少庭语带揶揄。

我哈哈一笑,捉起筷子,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一边说:“我再老狐狸,也有怕的人啊!”

“谁啊?”他问。

我朝楼上一努嘴:“那位姑奶奶呗。唉,有人说错了话,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可怜啊,可怜!”

这半天我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句最有分量,一下子让这小子瞪大了眼睛,呆住了!

第七十六章游戏

从第二天早上开始,芮忧就再也没跟王少庭说过话,之前一直是我和老爹驾车,他们俩坐在车里的,突然就变成了她当副驾驶,老爹只好收敛一下他的烟瘾,坐到车里去了。因为芮大小姐还发了话说,虽然她不坐在车里了,但是可不愿意车里头有什么烟味儿。

不止如此,到了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也是沉闷至极,对我这种话痨级的人物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折磨!但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会和我说话,但是会各说各的,好像在隐性地争抢着,看我更会搭理谁一样,搞得我夹在中间,简直是受尽了夹板气。

尽管我也动用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再想办法调停,但这次显然芮忧是真的生气了,根本听不进去劝解,王少庭也开始犯倔,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最后连我也受不了了,干脆由他们去了。

又走了不到两天,东都洛阳已经近在咫尺了,这天晚上,我们在洛阳北城外不到五里的一处树林露宿。吃过晚饭,芮忧和王少庭就立刻散开,分别坐到了两棵相距很远的树下,一个望着远处,一个低头沉思,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我看气氛有些尴尬,从包里拿出一叠纸片,叫道:“来来,都过来,我们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他们两个一听,一个显得无奈,一个看着不情愿,但还是都站起身来,聚拢到我和老爹这边来了。

芮忧走到我身边,看到我面前的纸片,非常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我胡作神秘地一笑说:“这个可厉害了,叫做扑克牌,是我自己做的,比较简陋,但是还是非常好玩的!”

“好玩?”王少庭也一脸意外,“不是说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吗?”

“哎呀哎呀,总之先玩一下啦,回头你们就懂了。”我嚷着。

他们知道我喜欢搞怪,也就不再挑剔,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把这副用纸抹上浆糊后再晾干压平,最后再画上图案的简易版扑克牌洗了洗,给他们四个人讲解起规则来。

我推荐给他们玩的这个纸牌游戏叫做“拱猪”。

游戏规则简单说就是每轮四个人每个人出一张牌,第一个人出什么花色,其余的人也要跟着出什么花色,然后谁的点数最大,这四张牌中所含有的一些特定的牌就会归这个人所有。

“特定的牌”分成三类,第一类是好牌,只有一张,方块J,被称为“羊”,代表+100分。

第二类是坏牌,包括所有的红桃牌,10及其以下的红桃牌每张为10分,J为20分,Q为30分,以此类推到A。

而最大的坏牌,这个游戏中的灵魂角色则是黑桃的Q,被称为“猪”,代表100分。

最后一类就是中性牌,也只有一张,梅花10,它的意思是X2,不管其余所得的牌为正还是为负,遇到梅花10都会翻倍。

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正好均分为四份,打到所有人手里的牌都用完后,计算各自的分数,得分最多的人获胜。

芮忧、王少庭和闫老爹都是头脑非常聪明的人,这些规则虽然听上去有些花哨,但是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只有一处引起了比较大的质疑,就是这个负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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