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火麒麟》第25/48页


一行人都回了积雷山,牛魔王也是马上吩咐人摆下酒宴。我们都使劲的给火翼道人灌酒,一群人喝也喝了,吃也吃了。那火翼道人看看我说:“听说极妖教跟你有些因果?”牛魔王马上说:“那极妖教屠杀我兄弟的天炎山,早晚灭了他们。”火翼道人辟头就又来了一下,“说你是大蛮牛,就是大蛮牛。你道那极妖教没事找事干吗去灭你兄弟的洞府啊?”我一想,这问题确实想不通啊。火翼道人看看我们都是不解,:“只能说你的实力威胁到了他们尊主,说来这尊主也是奇怪。我有几个老哥们也是此教中人,就是没见过尊主。想来是什么秘密人物。”大家想来想去,我能威胁谁啊?“玉帝?如来?还是其他的大帝?”真是搞不懂!

“想不通就别想了,既然有人设局,那他自己就会现出身来。”火翼道人见我们都想不出是谁,也就这样说了。我在积雷山呆了几天,就回去了。想我那威胁什么人去了,否则这花果山又别像天炎山一样被灭了。

“炎大哥,你回来勒?”游无名,激动的说。“呵呵,无名啊。出关了?摁!是有点长进嘛。修炼的怎么样啊?”“多谢大哥照顾,小弟有不小的进步。大哥去哪了?”我点点头,“没什么,去办了点事。”

“招集所有妖王,就说本君有话要说。”那小妖马上驴一样的飞奔而去,。

“你说,今天魔君招集我们有什么事啊?”一妖王问道,“谁知道呢!魔君想干什么,怎么可能是我们能猜到的!”“不会是去打天庭了吧!呦!爽,等这天好久了。”一妖王鄙视道:“傻B!就我们这样去打天庭?你疯了。。”一行人吵吵闹闹的来到水濂洞前。

我静静的站在那,等他们都到齐了。慢慢的,他们见我没发话,就那样站着。他们的吵闹声,也慢慢的沉寂下来。我移动着身躯,转了过来。“兄弟们,今天把你们聚集到一起,是有一件事要宣布。”他们齐声道:“但听魔君差遣!!!”这声音一直在花果山回荡着,我激动的挥一挥手,让他们全静下。“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我先决定让你们各自统兵解散。不再归附我逍遥魔君手下,不过谁有互相残杀者,我定斩不赦!”

一妖王马上跪下道:“这段时间承蒙魔君照料我等,我等又岂会忘恩负义,请魔君别赶我们走。”其他妖王见了,也不甘落后,都跪下喊着一样的口号。突然花果山弥漫着无形的力量,我一抬手,他们就全被托了起来。他们的眼中都是惊讶,我也不管。自己说自己的,:“你们还记得我曾经的天炎山嘛?我不想重蹈覆辙,当然,我只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你们还得聚集再一起。不知道大家能做到嘛?”

“只要魔君有事,我们定会赴汤蹈火!”我点点头,就让他们离开了。游无名确是奇怪,问我怎么了。我说:“最近我风头太盛,得避避风头。似乎被扯进了一个旋涡,很难爬出来。你先去我大哥牛魔王那。知道没?”游无名见我意志坚决,无奈的去了积雷山。

“嘿嘿……别让我知道除了东极青华大帝,还有谁想敲我竹竿。孙悟空,西游记。快开始了吧!”说着,一闪身。人就消失了,夕阳下,就留下我站过的那地方。

话说唐三藏牵马下山。行不数里,只见那石匣之间,果有一猴,露着头,伸着手,乱招手道:“师父,你怎么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这长老近前细看,你道他是怎生模样: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

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今朝难满脱天罗。

这唐三藏诚然胆大,走上前来,与他拔去了鬓边草,颔下莎,三藏道:“你问我甚么?”猴子道:“你可是东土大王差往西天取经去的么?”三藏道:“我正是,你问怎么?”猴子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因犯了诳上之罪,被佛祖压于此处。前者有个观音菩萨,领佛旨意,上东土寻取经人。我教他救我一救,他劝我再莫行凶,归依佛法,尽殷勤保护取经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昼夜提心,晨昏吊胆,只等师父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三藏闻言,满心欢喜道:“你虽有此善心,又蒙菩萨教诲,愿入沙门,只是我又没斧凿,如何救得你出?”猴子道:“不用斧凿,你但肯救我,我自出来也。”三藏道:“我自救你,你怎得出来?”

猴子道:“这山顶上有我佛如来的金字压帖。你只上出去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唐三藏依言,复上高山,攀藤附葛,只行到那极巅之处,果然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有块四方大石,石上贴着一封皮,却是“唵、嘛、呢、叭、、吽”六个金字。唐三藏近前跪下,朝石头,看着金字,拜了几拜,望西祷祝道:“弟子陈玄奘,特奉旨意求经,果有徒弟之分,揭得金字,救出神猴,同证灵山;若无徒弟之分,此辈是个凶顽怪物,哄赚弟子,不成吉庆,便揭不得起。”祝罢,又拜。拜毕,上前将六个金字轻轻揭下。只闻得一阵香风,劈手把压帖儿刮在空中,叫道:“吾乃监押大圣者。今日他的难满,吾等回见如来,缴此封皮去也。”吓得个唐三藏,望空礼拜。径下高山,又至石匣边,对猴子道:“揭了压帖矣,你出来么。”猴子可欢喜,因为自己又要出来了。叫道:“师父,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唐三藏,回东即走。走了五七里远近,又听得猴子高叫道:“再走!再走!”

第十六章 显端倪,天地变(十一)

唐三藏又行了许远,下了山,只闻得一声响亮,真个是地裂山崩。唐三藏悚惧,只见孙悟空早到了唐三藏的马前,赤淋淋跪下,道声“师父,我出来也!”对唐三藏拜了四拜,算是拜他救自己出来的。

谢毕,就去收拾行李,扣背马匹。

那马见了他,腰软蹄矬,战兢兢的立站不住。盖因那猴原是弼马温,在天上看养龙马的,有些法则,故此凡马见他害怕。

唐三藏见他意思,实有好心,真个象沙门中的人物,便叫:

“徒弟啊,你姓甚么?”孙悟空道:“我姓孙。”唐三藏道:“我与你起个法名,却好呼唤。”孙悟空道:“不劳师父盛意,我原有个法名,叫做孙悟空。”唐三藏欢喜道:“也正合我们的宗派。你这个模样,就象那小头陀一般,我再与你起个混名,称为行者,好么?”孙悟空道:“好!好!好!”自此时又称为孙行者。却说那孙悟空请唐三藏上马,他在前边,背着行李,赤条条,拐步而行。不多时,过了两界山,忽然见一只猛虎,咆哮剪尾而来,唐三藏在马上惊心。猴子在路旁欢喜道:“师父莫怕他,他是送衣服与我的。”放下行李,耳朵里拔出一个针儿,迎着风,幌一幌,原来是个碗来粗细一条铁棒。他拿在手中,笑道:“这宝贝,五百余年不曾用着他,今日拿出来挣件衣服儿穿穿。”你看他拽开步,迎着猛虎,道声“业畜!那里去!”那只虎蹲着身,伏在尘埃,动也不敢动动。却被他照头一棒,就打的脑浆迸万点桃红,牙齿喷几点玉块,唬得那陈玄奘滚鞍落马,咬指道声“天哪!天哪!上次碰到那刘太保前日打的斑斓虎,还与他斗了半日;今日孙悟空不用争持,把这虎一棒打得稀烂,正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猴子拖将虎来道:“师父略坐一坐,等我脱下他的衣服来,穿了走路。”唐三藏道:“他那里有甚衣服?”猴子道:“师父莫管我,我自有处置。”孙悟空,把毫毛拔下一根,吹口仙气,叫“变!”变作一把牛耳尖刀,从那虎腹上挑开皮,往下一剥,剥下个囫囵皮来,剁去了爪甲,割下头来,割个四四方方一块虎皮,提起来,量了一量道:“阔了些儿,一幅可作两幅。”拿过刀来,又裁为两幅。收起一幅,把一幅围在腰间,路旁揪了一条葛藤,紧紧束定,遮了下体道:“师父,且去!且去!到了人家,借些针线,再缝不迟。”他把条铁棒,捻一捻,依旧象个针儿,收在耳里,背着行李,请师父上马。

两个前进,长老在马上问道:“悟空,你才打虎的铁棒,如何不见?”猴子笑道:“师父,你不晓得。我这棍,本是东洋大海龙宫里得来的,唤做天河镇底神珍铁,又唤做如意金箍棒。当年大反天宫,甚是亏他。随身变化,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刚才变做一个绣花针儿模样,收在耳内矣。但用时,方可取出。”唐三藏闻言暗喜。又问道:“方才那只虎见了你,怎么就不动动,让自在打他,何说?猴子道:“不瞒师父说,莫道是只虎,就是一条龙,见了我也不敢无礼。我老孙,颇有降龙伏虎的手段,翻江搅海的神通,见貌辨色,聆音察理,大之则量于宇宙,小之则摄于毫毛!变化无端,隐显莫测。剥这个虎皮,何为稀罕?见到那疑难处,看展本事么!”唐三藏闻得此言,愈加放怀无虑,策马前行。师徒两个走着路,说着话,不觉得太阳星坠,但见:焰焰斜辉返照,天涯海角归云。千出鸟雀噪声频,觅宿投林成阵。野兽双双对对,回窝族族群群。一勾新月破黄昏,万点明星光晕。

猴子道:师父走动些,天色晚了。那壁厢树木森森,想必是人家庄院,我们赶早投宿去来。”唐三藏果策马而行,径奔人家,到了庄院前下马。猴子撇了行李,走上前,叫声“开门!开门!”那里面有一老者,扶筇而出,唿喇的开了门,看见行者这般恶相,腰系着一块虎皮,好似个雷公模样,唬得脚软身麻,口出谵语道:

“鬼来了!鬼来了!”唐三藏近前搀住叫道:“老施主,休怕。他是我贫僧的徒弟,不是鬼怪。”老者抬头,见了唐三藏的面貌清奇,方然立定,问道:“你是那寺里来的和尚,带这恶人上我门来?”

唐三藏道:“我贫僧是唐朝来的,往西天拜佛求经,适路过此间,天晚,特造檀府借宿一宵,明早不犯天光就行。万望方便一二。”老者道:“你虽是个唐人,那个恶的却非唐人。”悟空厉声高呼道:“你这个老儿全没眼色!唐人是我师父,我是他徒弟!

我也不是甚糖人蜜人,我是齐天大圣。你们这里人家,也有认得我的,我也曾见你来。”那老者道:“你在那里见我?”悟空道:

“你小时不曾在我面前扒柴?不曾在我脸上挑菜?”老者道:“这厮胡说!你在那里住?我在那里住?我来你面前扒柴挑菜!”

悟空道:“我儿子便胡说!你是认不得我了,我本是这两界山石匣中的大圣。你再认认看。”老者方才省悟道:“你倒有些象他,但你是怎么得出来的?”悟空将菩萨劝善、令我等待唐僧揭贴脱身之事,对那老者细说了一遍。老者却才下拜,将唐僧请到里面,即唤老妻与儿女都来相见,具言前事,个个欣喜。又命看茶,茶罢,问悟空道:“大圣啊,你也有年纪了?”悟空道:“你今年几岁了?”老者道:“我痴长一百三十岁了。”猴子道:“还是我重子重孙哩!我那生身的年纪,我不记得是几时,但只在这山脚下,已五百余年了。”老者道:“是有,是有。我曾记得祖公公说,此山乃从天降下,就压了一个神猴。只到如今,你才脱体。

我那小时见你,是你头上有草,脸上有泥,还不怕你;如今脸上无了泥,头上无了草,却象瘦了些,腰间又苫了一块大虎皮,与鬼怪能差多少?”

一家儿听得这般话说,都呵呵大笑。这老儿颇贤,即今安排斋饭。饭后,悟空道:“你家姓甚?”老者道:“舍下姓陈。”唐三藏闻言,即下来起手道:“老施主,与贫僧是华宗。”行者道:“师父,你是唐姓,怎的和他是华宗?”唐三藏道:“我俗家也姓陈,乃是唐朝海州弘农郡聚贤庄人氏。我的法名叫做陈玄奘。只因我大唐太宗皇帝赐我做御弟唐三藏,指唐为姓,故名唐僧也。”那老者见说同姓,又十分欢喜。猴子道:“老陈,左右打搅你家。我有五百多年不洗澡了,你可去烧些汤来,与我师徒们洗浴洗浴,一发临行谢你。”那老儿即令烧汤拿盆,掌上灯火。师徒浴罢,坐在灯前,猴子道:“老陈,还有一事累你,有针线借我用用。”那老儿道:“有,有,有。”即教妈妈取针线来,递与行者。猴子又有眼色,见师父洗浴,脱下一件白布短小直裰未穿,他即扯过来披在身上,却将那虎皮脱下,联接一处,打一个马面样的折子,围在腰间,勒了藤条,走到师父面前道:“老孙今日这等打扮,比昨日如何?”唐三藏道:“好!好!好!这等样,才象个行者。”唐三藏道:“徒弟,你不嫌残旧,那件直裰儿,你就穿了罢。”悟空唱个喏道:“承赐!承赐!”他又去寻些草料喂了马。此时各各事毕,师徒与那老儿,亦各归寝。

猴子看看月亮,在想着怎么样才好离开这和尚。按理说虽然他救自己出来是被计划的,但这恩不能不报啊。我老孙以后还怎么混,恩得报了。好歹那如来也是说话算话,我出来之时,金身已经回到我身上,难道他就不怕我这样就逃走吗?可这猴子哪里知道,这如来就是看出他重情重义,才敢如此。猴子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护送一段时间,等他收了其他徒弟,自己马上就走。

次早,猴子起来,请师父走路。唐三藏着衣,教行者收拾铺盖行李。正欲告辞,只见那老儿,早具脸汤,又具斋饭。斋罢,方才起身。唐三藏上马,行者引路,不觉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又值初冬时候,但见那:霜凋红叶千林瘦,岭上几株松柏秀。未开梅蕊散香幽,暖短昼,小春候,菊残荷尽山茶茂。寒桥古树争枝斗,曲涧涓涓泉水溜。淡云欲雪满天浮,朔风骤,牵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师徒们正走多时,忽见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咤一声道:“那和尚!那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唬得那唐三藏魂飞魄散,跌下马来,不能言语。猴子用手扶起道:“师父放心,没些儿事,这都是送衣服送盘缠与我们的。”唐三藏道:“悟空,你想有些耳闭?他说教我们留马匹、行李,你倒问他要甚么衣服、盘缠?”猴子道:“你管守着衣服、行李、马匹,待老孙与他争持一场,看是何如。”唐三藏道:“好手不敌双拳,双拳不如四手。他那里六条大汉,你这般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敢与他争持?”

第十七章 显端倪,天地变(十二)

猴子看着有意思,那容分说,走上前来,叉手当胸,对那六个人施礼道:“列位有甚么缘故,阻我贫僧的去路?”那人道:

“我等是剪径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大名久播,你量不知,早早的留下东西,放你过去;若道半个不字,教你碎尸粉骨!”猴子道:“我也是祖传的大王,积年的山主,却不曾闻得列位有甚大名。”那人道:“你是不知,我说与你听:一个唤做眼看喜,一个唤做耳听怒,一个唤做鼻嗅爱,一个唤作舌尝思,一个唤作意见欲,一个唤作身本忧。”悟空笑道:“原来是六个毛贼!你却不认得我这出家人是你的主人公,你倒来挡路。把那打劫的珍宝拿出来,我与你作七分儿均分,饶了你罢!”那贼闻言,喜的喜,怒的怒,爱的爱,思的思,欲的欲,忧的忧,一齐上前乱嚷道:“这和尚无礼!你的东西全然没有,转来和我等要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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