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咒师全集》第142/373页


在“七杀组”解散了三年之后的今天,谕天明所能做的,也只有在这种“怪”彻底成型之前,就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

只是,调查了几个月之后,谕天明发现,他对付的并不是一个“怪”怪只会不停地吃不停地吃,来填饱自己无底的欲望,所以它只会呆在同一个地方。而这里阴魂消失的频率却是不规律的,时而在市中心,时而又是在近海的郊区,并且总是和谕天明的调查方向相反,就好像是有人知道谕天明在调查,所以把他往错误的方向牵引一样。

在最近的两个月,随着谕天明的调查越来越深入,阴魂的消失速率也变得越来越高。现在像是谕天明发现了一个“阴劫”结果追踪过去却发现觅着阴劫而来的缚灵们都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而“受劫者”却完好无事地呆在那里,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管这个家伙是人是鬼,他(他们)已经惹到了谕天明的眼皮底下,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不管是为了完成这半年的追寻,还是为了填饱已经饿了很久的阿暗的肚子,谕天明都必须直面这些挑衅者一次。

此刻,谕天明站在这个小径上,正可以感觉到身旁的大楼里,一个“阴劫”的味道正在渐渐减弱。

这是谕天明花了半年的时间,埋下的数十个“引线”之一。他在这些不会对人造成太大伤害的阴灵身上留下了一定的记号,是舍弃了暂时“送灵”作为代价完成的“鱼饵”而现在,大鱼上钩了。

“如果我说让你在这里呆着,你也不会老实听我的吧?”谕天明有些没有意义地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的了!”阿梅叉着腰挺胸道:“没有我你一个人怎么是别人的对手!”得到了意料之内的答案,谕天明嘴角闪过一丝常人无法察觉的微笑(右嘴角向上抬起1毫米)“阿暗,御。”言咒一出,谕天明和阿梅便一起向上升了起来。

“该是收网的时间了!”阿暗的声音在二人身后笑着响起。

---------------------------有人常问至爱,为啥有时间不多更几更。

其实换作读者换到至爱的位置就会知道了,看着自己更新的越多,收藏掉得越快,漏*点也难免会有冷却的一天。

不过至爱还是会坚持更新的吧,嗯,无论是为了谁。

第四卷:傀儡戏第五章:英雄与恶鬼(3)――无名的英雄

真正的英雄,往往一无所有……neΤ---------------------------他们是英雄,是无名的英雄。

他们日夜与普通人看不到的怪物战斗,却不索取任何的回报。

他们不在乎名,不在乎利,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他们只在乎一件事:将所有他们遇见的阴灵,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清除。

他们是英雄,是一无所有的英雄。

为了他们自己的坚持,他们抛弃了一切,家庭,朋友,爱人,甚至是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所做的事,会给那些自己深爱与深爱自己的人,带来多大的风险。

所以,他们将一切全都舍弃,包括他们自己。

他们只有一个他们从书册和字典里随手翻来的单词。

在他们的生命走到终点之前,这个单词会成为他们的代号。

除了这个代号,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一个属于他们这一群人的名字。

“顾氏驱魔团”现在在这个公寓之中的,是“顾氏驱魔团”十二支小分队的其中一支,“阿普亚”所率领的第三小分队。

此刻的他们,都已经戴上了特质的“灵视镜”通过那浸泡过他们也不知道的奇怪液体的眼镜,普通人也可以看见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缚灵。

他们能够看到,在昏迷的女人背上,挂着一个只有半个身子的男人。透明的男人紧搂着女人的脖子,用恨恨的目光盯着身前的这三个男子。

“真的只是背身灵。”高大厚实的汉德森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真是浪费时间,这种级别的小家伙,应该交给‘两位数’的笨蛋去解决才对!”“谁做不一样是做么!”纤瘦的沃尔夫特的声音依旧冰冷:“有时间抱怨,不如早一点做完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回家睡觉。”“不是所有人都和老沃一样想回家的,因为毕竟不是每个人家里都有一个漂亮的‘艾罗娜’的。”汉德森说话的时候还刻意的带上了一股酸劲儿:“真不知道你个老小子是怎么会去勾搭‘一队’的女人,以后要是万一哪天偷个腥儿被逮了,你还不得被扒了几层皮去?”纵然冷漠如沃尔夫特,还是被汉德森给逗笑了:“你别以为谁都和猫似的整天就想着偷腥,你再光说话不干活,小心老阿先扒了你的皮!”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调侃着,而带队的阿普亚一直没有插话,他只是自顾自地在昏倒的女人身旁用一些陈年的檀香灰撒出了一个圈,然后用一根短木棍挑着香灰在地上画着什么奇怪的图形。

“老阿你干嘛呢?直接给这半个混蛋来上一枪不就完了?”汉德森说着,不耐烦地从腰际拔出了自己的“枪”“顾氏驱魔团”成员的用枪,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枪”而是以受过牧师祝福的圣水,道家的“往生水”还有一些古怪的魔法材料混合制成的凝水包为子弹的仿真枪。

用俗一点的话来说,这其实就是水枪。

只不过这个水枪所射出的“水”对于缚灵来说,那可就是沾之即毙命的“鹤顶红”了。

“汉德森你的脑袋里是不是也长着肌肉?如果我要开枪的话,我还折腾这些做什么?”阿普亚不耐烦地朝汉德森摆了摆手:“快把你那破玩意儿收起来,如果嫌对付‘魂’太浪费时间,那你就去阳台上吹会儿风去,我来就行了。”汉德森如临大赦地收起了枪,溜须拍马道:“好勒,您是老大您说了算,虽然我不知道您又在搞什么试验,不过赶紧些吧,我先去阳台上抽根烟儿透个气。”沃尔夫特看着汉德森乐呵呵地跑到隔壁房间的阳台上点烟,笑着摇了摇头:“老大你不喜欢烟味,这可把汉德森这杆老烟枪给憋苦了。说那么多,还不就是为了偷个空过个烟瘾。”“随他去吧!”阿普亚一边继续着“涂鸦”一边叹气道:“干我们这事儿的,有多少时间能享乐一下呢?他喜欢抽烟,就让他抽吧!反正这里的事我一个人也能解决。你身上有黑狗血么?给我一些。”“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又是什么阵式?”沃尔夫特将装着黑狗血的小瓶从腰带上卸下,递给了阿普亚。

“没什么。”阿普亚将黑狗血倒进了香灰阵中:“只是又一个新的尝试而已。”--------------------------汉德森点起了一根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唔,舒坦,真舒坦。憋了整整一天的汉德森,总算是狠狠地过了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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