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豪门错惹霸道首席全集Zei8.com》第42/380页


跟人家在办公室的时候怎么不问是哪个啊!这才过了多久啊!居然有脸问哪个吴小姐,秘书小姐脸上那张标准化的笑容都僵的维持不下去了:“就是五洲贸易董事长的秘书。”

“五洲贸易啊!我见过她吗?”陈诺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就记得五洲那个色迷迷的糟老头了。

“呃……”好吧!陈总,我败给你了,秘书小姐无声的腹诽。

“告诉她,没空!”不仅仅是吴小姐,就算是天王老子,他都不会去的,这几天只要下班,陈诺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回别墅的,因为他要赶着回去欺负骆辰。

一直到现在陈诺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的决定到底有多明智,不仅成功的吓到骆辰,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还趁热打铁让她同意搬来别墅住。

虽然是住在两个卧室,但能天天见到她,欺负一下那丫头也还不错,恩,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所有陈氏集团甚至跟陈诺合作过的所有人都知道,陈家三少爷不苟言笑,手段凌厉,回国接手企业才几个月,就能在商界声名鹊起,让所有刚开始对他这个家族继承者身份不屑一顾的前辈们都刮目相看。

整个陈氏的人都是非常看好他的,唯一让人头疼的一点是,这位主子脾气不太好。可是一连几天,整个秘书室的人都知道自己主子心情很好,不骂人,不发火,早上上班的时候还说这个月给她们加奖金,乐坏了一屋子任劳任怨的秘书小姐们。

陈诺自己也能清楚地察觉到自己这些天心情确实很好,偶尔坐在办公室的时候都能莫名其妙的发呆傻笑。有一次,他傻笑的样子,被秘书小姐看到了,吓得人家当场把滚烫的咖啡撒了一手,还愣是没察觉到痛。

啪的一巴掌想彻整个美容院的时候,骆辰正坐在理发店的座椅上打盹儿。

一听这声音,一个机灵彻底清醒了。

回过头却看见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毛衣,身上披着理发店的衣服,肩上还披了一块透明的塑料披肩,她的脸上残留着浓妆的痕迹,粉扑的太厚,而眼影又画的得太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一直滑到她彩妆有些斑驳的下颌处。 尖刻的五官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微微的扭曲,被她怒视着的那个理发店小弟手上还拿着刷染膏的刷子,清秀的脸上肿起了五道明显的指印。

骆辰听了半天才知道是因为那小弟把染膏涂到那女人的耳朵上了,惹怒了女人才会招来巴掌。

“笨手笨脚的,不会做事就别做,你知道把这东西刷皮肤上危害有多大吗?”女人还不解气,指着理发小弟的鼻子,骂个不停。

骆辰听的不由的皱起眉头, 她认识那个小弟,之前就是他给自己洗的头发,跟他聊过一会儿后,骆辰知道,那男孩才18岁,进了美容院才几个月,没有学会设计发型,只能做打杂之类的活儿,一双手因为整天都泡在水里,布满了冻疮,像是饱经了生活的沧桑,让骆辰一下就想到了在乡下的堂弟堂妹,所以对他特别照顾,甚至在他耍染膏弄疼自己的时候,她都忍着没有吭声。

美容院的经理在五分钟之后就赶到现场处理情况,一张猥琐的脸上均是谄媚的笑容,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他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指着男孩让他道歉。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骆辰却清楚地在男孩的眼里看到隐忍的泪花,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冷冷的出声:“等一下”。

正文 第48章 出头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骆辰却清楚地在男孩的眼里看到隐忍的泪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冷冷的出声:“等一下”。

骆辰不笑的时候,五官绷紧,就有一种威严的感觉流露出来,再加上她的声音清洌,跟陈诺一起久了,气场也变得强大了许多,只是一句话,就让经理和女人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到她身上。

“经理,为什么要他道歉?”骆辰最讨厌那种见高踩低的人了,而这个经理这点头哈腰的谄媚德行确实是触了她的逆鳞,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很不好,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个经理。

女人一看,只是一个学生摸样的女孩,根本就没把骆辰放在眼里,语气也极其不屑与轻佻:“怎么,想出头?”

“是又怎么样?”白了那暴发户似的女人一眼,骆辰看向经理:“你至少应该把事情弄清楚吧!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他道歉呢?你没看到他的脸吗?”

该死的女人,手劲儿怎么这么大,男孩的眼睛红红的,全是血丝,骆辰觉得高夫人扇她都没那么来劲儿的。

骆辰对经理说完后又转身看向男孩,拿过他手里的刷子,放柔了声音:“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没人能为难你的”。

男孩隐忍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哗啦啦的落下,他是因为爸爸的病才退学,来到城里打工的,半年来,他经历了多少冷言冷语,有谁曾真正关心过他,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随意打骂的日子了,刚开始的时候是觉得很没有尊严,差点一怒之下置气离开。

可后来他发现:“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不管你之前是尖的还是方的,最终一定会被磨成圆的。

骆辰见男生之前挨打的时候还没哭,现在却哭得稀里哗啦的就更慌了,胡乱地从手提包里掏出几张面巾纸,塞男孩手里:“你别哭呀,只要实话实说就行”。

也许是看到了骆辰眼里的鼓励和坚定,男孩及时的打住了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她想染发,我让她别动……可是她一直在玩手机……我说她,她也不听……说让我做我的事,后来她一动,染膏就涂她耳朵上了,她一急,就动手了……”

“怎么了?老娘动手怎么了?你是死人吗?我动你就不会动啊!还是你就故意冲着我耳朵去呀啊!你不知道那玩意有毒吗?”那女人见男孩替自己辩驳,立刻又要冲过来,旁边站着的一群人,纷纷往后退去。

不就是发膏沾到耳朵吗?不痛不痒,又不会死人,既然你那么怕有毒,你染发做什么?不怕中毒身亡吗?真是二货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屁大点事居然也值得打人。

关键是你打了人家你耳朵上的染膏还在呀,又不能改变什么?无知的家伙。

女人逼得近了,骆辰闻见她身上传来的浓浓的胭脂味,她心里对这女人更加厌恶几分,拿手里的刷子指了指她:“好好说话,现在是文明时代了,还要动手吗?还是说你想我们拉带他去验伤吗?”

女人见自己颜面扫地,不由的怒气更重了,狠狠的瞪了骆辰一眼:“闪一边而去,少在这狗拿耗子”。

“我还就狗拿耗子了,怎么着,你是觉得我是狗还是你是耗子?还是说你想我现在打电话报警带你去警局走一圈,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诉讼法》第168条,构成了故意伤害罪,轻者拘留,重则监禁,大姐,你确定还要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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