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之腹黑病医妃》第6/59页


  长安却是没有接话而是看着古映雪手里拿着的东西,疑惑问道:“你不是最讨厌女红了吗?怎么突然开始绣东西了?”
  古映雪闻言颇有些得意地道:“怎么样?虽然刚开始学,但还是不错的吧?”
  长安微微点头,“嗯,这两朵花绣得挺不错的,不过,这是什么品种花儿啊,我好像没见过。”
  古映雪看着长安的眼神瞬间变得怨毒,一字一顿地道:“这是两只……鸳鸯。”
  “哦,是吗?最起码,数量我没说错不是吗?”长安心道,谁要是能看出这是两只鸳鸯,那肯定是他眼瞎了。
  “长安,你今天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凤疏谌又欺负你了?”古映雪笑着问道,那分明是开玩笑的语气,她似乎笃定了凤疏谌不会欺负长安。
  长安却是没有笑,而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古映雪,沉吟着道:“雪儿,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六年前凤疏谌对我做的事情,你很清楚,你也知道那件事造成的后果,照你的性子,只要提起他你应该恨不得骂他千百回才对,可是,你在我的面前却从来都没有对他表示过不满?为什么?这太不像你。”
  长安的话让古映雪的脸色变了变,然而,她却没有直接回答长安的话,而是反问长安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古映雪的话让长安微微低下了头,片刻之后才沉声道:“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凤疏谌对我的一切都很了解,六年了,他似乎一直在我的周围,知道我所有的一切。”
  “长安,其实……世子他对你挺好的。”
  长安苦笑了一下,“雪儿,你知道吗?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跟我说这样的话了,他对我挺好的。”她有理由相信那个侍女今天早上的那番话是故意对自己说的,这一切都是凤疏谌事先安排好的,可是他为什么要……?
  

☆、第7章 夜闯闺房

  “说吧,你跟凤疏谌之间究竟有什么猫腻。”长安淡淡开口。
  一旁的古映雪仔细观察了一下长安的神色,然后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道:“可以坦白从宽吗?”
  长安想了一下,点头道:“视情况而定吧。”
  古映雪不满道:“什么嘛,那我不说了。”她大小姐也是有脾气的。
  长安伸出自己那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两坨据说是鸳鸯的东西,嘴角笑容清浅,“你现在不说的话,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再也没机会开口,直接拿药毒哑了你。”
  古映雪双手颤抖地指着长安,开口道:“你……好狠毒的女人啊。”
  “到底说不说。”
  “那个……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
  “其实这次骗你回来,是凤疏谌的主意……”
  侯爷夫人进到房间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们二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的情形,便是不禁笑着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不是我说,你们两个都是快要嫁人的女子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长安松开自己的手,顺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坐起身来淡笑着看向侯爷夫人道:“云姨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侯爷夫人亦是笑道:“长安这么聪明,自然知道云姨是什么意思。”
  长安闻言抬手揉了一下古映雪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来拿起那未完成的绣品对侯爷夫人道:“云姨,您这话该跟雪儿说,您看她那么讨厌女红的那么一个人,竟然开始做绣活儿了,想必是红鸾星动了。”
  侯爷夫人接过长安递过来的绣品仔细瞧了半晌,然后微微皱着眉头问道:“她这绣的是什么啊?”
  “据说……那是两只鸳鸯。”长安在一旁解释道。
  这时候,古映雪也凑了过来,满心疑惑地道:“真有那么不像吗?”
  侯爷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赶快收起来吧,可别被别人看到了。”
  古映雪忍不住抗议,“至于嫌弃吗?”
  “你还说呢,昨天在道观里的那件事,已经传开了,看谁家的公子还愿意娶你,真是让我不省心。”
  “就因为我冲着那道长说一声‘阿弥陀佛’,就把那些男人给吓住了?说真的,那样的男人,我还不稀得嫁呢。”
  “行了,别贫了,你先一边呆着去,我有话跟长安说。”
  古映雪闻言嘴角一撇,“说话就说话,至于这么排外吗?”
  长安却是收敛了唇畔的笑意,她知道侯爷夫人要说的话一定是跟黎家老夫人有关的。
  “长安,两天之后就是黎老夫人的寿宴了,她希望那天能在黎府看到你,她说有一个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
  “长安,就算是为了做个了结,你还是去一趟吧。”
  一旁的古映雪也是忍不住道:“就算是为了遗产,你也得去一趟啊,那是你应得的,凭什么不要?白便宜了他们。”
  “好吧,我会去的。”长安终于应了。
  “为了去做个了结?”
  “不,为了遗产。”长安笑道。
  黎府,那个地方留给长安的只有冰冷,那段日子就像是童年的一场噩梦,虽然过去了,但却永远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怎么都抹不去。
  梦里再次回到那个清冷的小院,那是自己的房间,几个面目可憎的嬷嬷从自己的箱子里搜出了老夫人的玉镯,可自己真的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自己的箱子里,她看向自己的娘亲,娘亲的脸色已是煞白。
  画面一转,自己被一个嬷嬷拽到了祠堂里,黎老夫人就坐在一旁,而那个被自己唤做‘父亲’的人,手里正拿着藤条,一下下地狠狠打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身上火烧似地疼,娘亲呢?为什么看不到娘亲?
  好痛啊,自己明明没有偷那玉镯,父亲为什么要打自己?她想不明白。而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学会忍痛,所以她喊着、叫着,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帮自己,可是那么多人的人,只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自己,有的人脸上甚至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似乎快要痛死过去了……
  “长安,长安……醒醒。”似乎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子,是谁?
  床上的长安蓦地睁开眼睛,尚未从梦境中回过神来的她,下意识地出手想要推开伤害自己的人,接着便是听到一身闷哼。
  片刻之后,长安借着昏黄的烛光看清屋内的情形,这才回过神来,她的目光落在站在自己床前三步远的凤疏谌身上,他的左手正捂在胸前的伤口上,有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刚刚那一掌,自己用了十成的力,长安想。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不怪自己是不是?谁让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自己房间里来。
  凤疏谌抬眸看着此时半坐在床上、如瀑长发尽数披散在身后的长安,目光轻柔,“你房间里的烛火灭了。”
  长安觉得有些无以为继,现在重要的是烛火吗?
  “你刚刚梦到了什么?有人在打你,是谁?”凤疏谌问到这里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长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深夜的时候跟凤疏谌说这个,事实上,自从早上那件事之后,她整个人都被凤疏谌给搞糊涂了,自己似乎掉进了他事先准备好的圈子里。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
  “凤疏谌,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想奉陪,现在,请离开我的房间。”
  凤疏谌定定地看了长安片刻,然后就转身朝房间门口慢慢走去。
  而此时长安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吵架,“你就让他这么走了?你没看到他的伤口在流血吗?是你打的。”
  “可是那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大半夜地擅自闯进我的房间里来。”
  “他的伤口一定崩开了,血流了很多,王府里就你一个大夫……”
  长安抬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朝着那道清冷的背影出声道:“等一下,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背对着长安的凤疏谌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看吧,他的长安永远这么别扭又心软。
  等到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已经收敛,一本正经地道:“那就麻烦你了。”
  虽然长安之前处理过无数的伤口,作为一个大夫,她对男人的身体也不陌生,但是在对象换成是凤疏谌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些别扭。而且关键是,今天早上他还在假山的后面吻过自己的眉心,这实在是个尴尬的状况。
  “我想我可能需要躺下。”凤疏谌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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