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邪少的野蛮交易全集Zei8.com》第111/218页


黎君显然心有不甘:“少糊弄我了.怎么说都沒用.只要我活着一天.别的人都休想进我的家门.我宁愿将所有的家财都亏完.也不要让不相干的人來碍我的眼.”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么多天了.我的嘴都说干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念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才容忍你这么久.你再这样无理取闹.那就离婚吧.”阎建业显然已经累了.不想再争吵了.

黎君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喊道:“阎建业.这可是你说的.你摸着你自己的心窝子想清楚.你当初要沒有我的娘家扶持.哪里会有如今的阎氏财团.现在好了.你家大业大了.说离就离.我不会同意的.”

阎建业很是无奈:“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吵.我也不知道儿子会出了这样的事.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把这件事的影响降低到最小.我们坐下來好好谈谈不好吗.”

“谈什么我说的你都不同意.小新明年六岁.再过十年.就可以撑起一片天地了.当初我们的小寒就是十五岁出国独自打拼的.再等十年.阎建业你等不了吗.你眼不花耳不聋.你又沒有老得走不动.阎氏财团你坐的稳稳的.你帮着我们的孙在再撑十年不行吗.凭什么非要让那个贱人的儿子來插手我儿子的企业.”黎君再一次明确的表述自己的观点.

阎建业耐心已经快要用尽.他开口说:“十几年后.你我都六七十了.谁就能保证小新他就扛得起家族的重担.苏言也是我的儿子.我不仅仅是阎寒的爸爸.苏言也是我儿子.做父亲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儿子不可以吗.”

第118章 人生如戏

黎君彻底的崩溃.才刚刚痛失爱子又要面对丈夫外遇.小三的儿子要独吞家产.身为一个女人.最不能承受的事情猛然來袭.她所有的理智彻底崩溃.歇斯底里的喊道:“不可以.不可以.除非我死.否则那个贱人的孩子休想进我的家门.”

除非我死.否则那个贱人的孩子休想进我的家门.

这一句话冲击着呆在厨房里面的唐糖的耳膜.进而进入到她的大脑.拨动了某一根脑部神经.唐糖只感觉大脑嗡的一声.瞬间的空白.这样的感觉來得突然.等她回过神來的时候.外面餐厅里面的阎建业和黎君已经不欢而散.一桌子的菜.几乎沒动几下.

唐糖默不作声的收拾餐桌.她有些同情黎君.身为名门望族的高高在上的贵妇又如何.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想要儿子平安.想要得到丈夫的宠爱的平凡女人而已.金钱.奢侈品.名利和地位.不过都是本质生活中的一抹点缀而已.

失去了儿子.沒有了丈夫的宠爱.再富贵的女人.也不过是一朵褪色枯萎的花朵而已.唐糖将剩菜倒掉.开始洗碗.水龙头里面的哗哗水声.反思自己的人生际遇.还不是一样的无奈.人活着.就不能平淡安生一点.世界寂静无声.用沉静和冷淡作为答案回答人类.不知是苍天无情还是在嘲笑人类的无穷欲念.

黎君和阎建业每天都会上演这么一出争吵的闹剧.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进入十一月底.黎君终于不堪重压.将阎家的事情告诉了她在京都任职华夏国政府高官的三位哥哥.女人在最无助和茫然的时候.最先想起來永远都是娘家人.

因为黎老年事已高.黎君沒有让他老人家知道这些闹心的家务事.事实上以她的三位哥哥的地位和权势.足以替黎君出头.

企业和政府.若是联起手來.相互扶持.那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互惠互利共同发展.可是一旦企业和政府对立起來.那么毫无疑问吃亏的是企业.政府作为统治一个国家的统治机器.它的地位是牢不可破的.与某家企业为敌.不外乎赚钱亏钱的结果.若是在政界玩弄政治.那么结果通常就是血淋淋的.

自古以來.政治都是血腥的.强硬的.

黎君的三位哥哥以华夏国高层官员的身份.约谈了华夏国最成功的企业家阎氏财团的掌权人阎建业.只是此次约谈无关公事.只为私事.

黎君的三位哥哥表明立场.要阎建业妥善处理这桩家事.阎建业和黎君的这桩婚期.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非常典型的商界和政界的联姻.这桩联姻多年來一直平静安好.幸福美满.可是最近的一些事挤压到一处.就开始出现裂痕.

双方的本意都希望事情能往好的方向发展.黎君的哥哥们表示会做通小妹的思想工作.平复她的情绪.可是阎建业需要拿出一定得诚意來.不然他们不能保证为了小妹的切身利益做出一些难堪的事情來.阎建业也表示会慎重考虑.处理好这桩家事.

事情发展到这里.双方都需要冷静思考下一步的行动.黎君借此机会和三个哥哥一起去福元市市委大院和黎老团圆.孝敬父亲.留时间和空间给阎建业.让他好好思考慎重考虑.

靠山的豪华别墅里面.阎建业在黎君离开后的第二天就让人把苏伯母和苏言接了过來.秋日晴朗的午后.阎建业和苏伯母在房间里谈话.唐糖则是走得远远地在花园里浇花.剪枝.苏言作为晚辈.不便插嘴长辈的话.便也离开房间.

唐糖一面浇着花.一边照看着不远处的小新.小孩子的世界真的很简单.不管大人们的世界如何的喧闹.都能在自己的角落里玩得开心.

苏言走上前去.开口问唐糖:“你如何会在这里.”

唐糖沒好气的回答:“你的未婚妻做的错事.要我在这里赎罪.苏言.你可知道.当初若是李苗不作出那样的事來.我就不会误会阎寒.阎寒就不会去死.现在所有的闹剧都不会发生.”

苏言回应说:“唐糖.你还在怪她.你知不知道那天在色媚.她被人糟蹋成那样.我把她送到医院去以后她的精神几乎失常.难道她都那样了.你难道就不能忘掉那些仇恨.”

唐糖扔下手中浇花的花洒.抬起右手捋起左手的衣袖.露出手腕上的刀痕.那枚翡翠玉镯在阎寒死后就已经收起.手腕上的刀痕虽然已经痊愈可是痕迹依然醒目.唐糖将那道伤痕放到苏言的眼前.对他说:“苏言.你以为受到伤害的就只有李苗”

苏言无奈的摸了一下下颌.对唐糖说:“你的身边有阎寒.他可以护着你不是么.”

唐糖看着苏言.有些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为那天晚上的事赌气.因为那天晚上阎寒让人糟蹋了李苗.扫了你的脸面.践踏了你的尊严.你恨透了他.而我是他的女人.所以你连我一起恨.”

苏言摇头说:“不是的.唐糖.阎寒已经死了.这些事情再提已经沒有任何意义.”

“是的.阎寒已经死了.你胜了.阎家这么大的一片家业你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你已经是个胜利者了.你这是來想我炫耀顺便來看我的笑话的吗.”唐糖说着气话.他以为苏言会否认.会说他沒有这样的想法.说他不会染指阎家的产业.因为她认识的苏言就是这样的善良和低调.

可是唐糖的耳朵切切实实听到的是:“是啊.我赢了.阎寒他一向嚣张.三番两次的挤兑我.难道他就沒有想过有一天我也可以以赢家的身份來嘲笑他吗.”这是苏言的声音说出來的话.

唐糖愣住.她看着眼前站立着的西装笔挺的苏言.这个一身贵公子气派的苏言.她忽然感觉有些陌生.下意识的她对苏言说:“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苏言有些愤慨的说:“为什么不可以.我终于知道自己的老爸是谁.我本该和阎寒受到一样的待遇.凭什么就能由着他來欺负我.”

“唐糖.你难道不记得当初他是如何把你强留下來.当初他是如何的逼迫我吗.难道你沒看到那天晚上.他当着我的面羞辱我带过去的女人.我是个男人啊.我有尊严.有脸面.我自认为不比他差.不比他笨.就是因为他家世好.所以我被他侮辱了也只能忍耐.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和他身份平等了.我就不信这样还比不过他.”

唐糖愣愣的看着苏言.不知道是自己把苏言想得太完美.还是苏言他早已经改变许多.她觉得她不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也许当初的爱情.只是一个幻象.当初她爱着的也许并不是苏言本人.而是她身处困境内心幻化出來的对与爱情的期许.而这个期许投射到苏言的身上.于是她便觉得自己爱上了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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