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为皇重生》第135/276页



真正聪明的人,才懂得在各种艰苦之中,让自己过得快活。

谢含英也笑:“正是。我……也是因着这个,才会觉得,能和阿远交好,真真是一件幸事。”尔后便望月长叹,“只盼我与阿远,虽相隔万里,情义不变。”

清婉淡淡一笑,道:“以阿远的性子,表哥不负他,他必不负表哥。是以,表哥若要和他情义不变,只消自己不变便是。”

谢含英听罢,侧首就去看清婉,双目清亮而有神,眸中情意缱绻。

“我不知自己将来是否会变。但是……我此生,不负阿远,更不负卿。对婉儿,情不变,对阿远,义不改。”

清婉听罢,脸颊淡淡的笑意,渐渐晕染开来。

却说谢含英到了第二日,便又给昭王赏赐了无数东西,末了还令想出晒盐之法的昭王,可以在免藩地十年盐税。

那些赏赐倒还罢了,除了金银之物,其余东西,贵重是贵重,却也只是给谢远摆着看充门面的,也就只有金银,能让谢远手头宽裕一些。

反倒是最后的免了十年盐税,倒是让谢远和远在藩地的何云墨大大的松了口气――要知道,谢远之前在藩地的各种招兵的政策,可是花费了不少银钱。更何况,昭地即将新建远山学院的分院,还有孟家医堂,以及各种善堂等等,却都需要金银支撑。

能免十年盐税,着实让藩地缓解了不少压力。

更何况谢远还想出了那等熬糖之法,而熬糖之法乃是谢远独有,到时候,也能为谢远赚上延绵不断的钱财,这才是纵然谢远心中有数,何云墨明知此举有风险,还敢跟着谢远干的缘故。

谢远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只是了然一笑而已,并未多想。

只在一旁看着管家跟他说长安城其他人家送来的各种礼单而已。

寻常礼品便罢了,管家说也说不完,只把那些格外送了贵重礼物来的人家说了。

“容王府送……还有金三万两,长安时下的布匹绸缎百匹,上好玉石……”

谢远听了,微微扬眉,对管家一招手,将礼单接了过来,细细瞧了一会。

管家也是从前跟着谢远的一个亲随,只是他当年跟着谢远打仗时腿受了伤,等治好后,便有些瘸,没法子上战场了。谢远知道他从前学算数的本事不错,就让他去跟着人学管家,待学成了,也就给谢远来做管家了。

因此他跟了谢远数年,便也知晓谢远当年和容王的情分,笑容有些古怪的道:“郎君这次回来,容王眼瞧着疏远了郎君几次,倒是没想到,现在郎君要走了,容王倒是送了这份大礼。”

三万两黄金,也就是三十万两银子。这可的确是一大笔钱了。

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长安城里这些达官显贵,也从来没有人舍得给谁送上三十万两银子的。

更何况,容王除了这三万两金子,其他的礼物,也送的极其贵重。

连管家都能看透一二的事情,谢远当然也看明白了。

这些日子,谢容英的疏远,谢远也察觉到了。他倒是主动想要和谢容英缓和关系,但谢容英做的太过,每每在谢含英面前,和他亲密如旧,待离开了谢含英的眼前,便只将他当做一个真正的堂兄弟,而非一起长大的竹马。

其中分别,谢远如何瞧不出?

待次数多了,谢远自然不会热脸贴冷屁股,自找没趣。

“他送,那便收了罢。左右藩地正缺钱。我招了兵,却还没钱给他们做军需呢。”

管家立刻应是,只是难得多嘴了一句:“就是不知道,容王小小年纪,也不像郎君出门打过仗,也没有像其他藩王那样在藩地经营多年,哪里来的三万两金子?”

谢远淡淡一笑,却是知道,当年先太子的旧物,还有先帝对东宫的无数赏赐,应该都被谢含英给了谢容英。再加上谢含英因着种种缘故不能将亲弟弟送去做藩王,自然也每每将不少好东西给谢容英。这后头,又还有高家和高氏在。谢容英的小金库,自然也就根本小不起来。

更何况,谢容英这一次,明摆着是要故意表示与他的交情犹在。

表明便表明罢,左右,他得了实惠,心中也知晓了谢容英的变化,如此便好。

谢远又将其他人的特殊的走礼听罢,才揉着额角道:“这便罢了。此后,这长安城的走礼和各处消息流通,便都交由你了。”

管家立刻肃容,单膝跪地,道:“领郎君令!”

谢远失笑,扶起他道:“这么多年,竟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管家心中犹怀念跟在谢远身边的日子,憨憨一笑,有些惆怅,却也只能在心里叹一声遗憾。

谢远很快打发走了管家,又在书房写写画画,想了无处到了藩地后,各种发展藩地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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