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混初唐全集》第229/375页


“玄策,你就说一说,让我也听听什么事情,让这家伙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这样上窜下跳的李恪喝了一杯酒后,对着王玄策说道。

“玄策遵命!”王玄策这才把自己到天些后如何被关押,又如何逃脱,再如何去泥婆罗借兵,帮助天些平乱,恢复天堑的王权等一系列事情说了个详细。

把个李恪听的目瞪口呆。如醉如痴。半晌后才如同梦呓一般问道“玄策,你这说的都是真的?你一个办到的?”

“这下你知道你错大发了吧?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命镇北军前去配合玄策,那现在的天堑就是我大唐的领土。”麦仲肥唉声叹气地说道。

这时候李恪和王玄策都意识到了不对,一起转过脸来看着麦仲肥,齐声问道“你大人是如何知道这么详细的?”

麦仲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辩解道“我有神通当然知道,而且刚才接待天些使节时他也说起过详细的过程

李恪与王玄策“哦”了一声后,才释然。

“对了,玄策,你应该去一年时间就回来的,这么去了三年时间?”麦仲肥说完后,忍不住在自己的嘴上扇了一下,暗道:又说漏了。

这次王玄策没太注意,只是奇怪地看了麦仲肥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自己一下,说道“一年时间那里够啊!我和那罗迩迭多,哦,就是摩揭陀国的王子。戒日王失尸罗迭多的儿子一起陆续扫平了天些其他敌对部落国家后,这才返回的。本来那罗迩迭多不愿意让我回来,想让我当他的护法将军,但玄策本就是大唐人,在那里当个什么护法将军也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

这时候的李恪可知道为什么麦仲肥和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数落自己的原因了。站起身端起王玄策的酒杯恭恭敬敬地敬酒道 “本王确实是犯了大错误,这酒就当是本王给玄策赔礼了

王玄策双手乱摇道“殿下不可如此,玄策怎敢领受这样的礼遇。

旁边的麦仲肥接茬道“玄策,你还是喝了吧,要不然我们的吴王殿下心里会很不好受的

王玄策这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多谢殿下。

两人重新落座后,李恪转头对方仲肥说“你我当将玄策推举给陛下,以玄策之才,为一州刺史当不为过

“不可,灭人国而后又复之如此伟业。必遭记恨,毁誉之下玄策是非多矣”。麦仲肥摇头晃脑地说道。

李恪点点头道“恩,仲肥此言到也有理。可也不能让玄策空有一身才能却无用武之地吧?”

“殿下少安母躁,地方是有的,要先看玄策的意思。”麦仲肥笑着说。转头问王玄策道“玄策可愿意继续回漠南?。

。但凭大人吩咐,玄策无异议”。王玄策冲麦仲肥拱手说道。

“嘿,你还是要把玄策弄到漠南去啊?。李恪算是看明白,麦仲肥,这是纯粹把搂人才呢。

“当然,如今漠南缺个掌总的人,我又回不去,如果给玄策个大都护府长史的位置,让他全权处理漠南事务,我也可放心,玄策也可任意施为岂不比一州刺史要更适合玄策?”麦仲肥胸有成竹地说道。

“道理!”李恪摸着自己的胡子缓缓点头。

第二日麦仲肥去见李治。提出让礼部给事中、卫军长史参军王玄策到漠南任镇北大都护府长史之职,李治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并把王玄策的官衔从从五品下升到从四品上。

王玄策在长安休息了五日后,带着家眷走马上任。,

第180章 情之一字深几许

”徽二年八月,漠南第一次科举考试正式开乎虚足这次参加科举的报名人数只有区区十五人。而这十五个人里来自解州的占了七人,受降城三人,砌州一人,肥州二人,赤盐城没人参加,来自中原的只有二个”

这一现象令王玄策感到很困惑,难道这里的人都不喜欢当官吗?等和黄飞鸿谈起后,才逐渐明白。漠南这十几年一直立足农牧,大力发展工商业,而官府人员的数量一直被麦仲肥本着宁精勿滥的原则压制到最低人数,很多官员身兼数职,虽然薪酬很高,但工作量很大。这些官员的待遇与工作量都被这里的人看在眼里,所以有牛羊的宁可去做牧主、会种地的宁可去当庄主,有手艺的宁可去办工厂开作坊、会经商的宁肯去经商,也不愿意当这个累死人的官。何况在这里人的意识里当官是有气魄、有学问的人做的事情,这就导致了只有这十五个人参加的漠南第一次科举。

明白了事情原委以后的王玄策,大笔一挥,除了两个在试卷上不知所云的外,其他只要沾边,全都录取。然后在面试过程中根据这十三人对不同领域的认识以及分数高低,分派大不等的职司,充实到各基层去挂职锻炼一年,一年后根据工作效益再重新分派。

与此同时,高宗李治也在感业寺为太宗皇帝的忌辰举行祭奠。李治在大雄宝殿上净手焚香以毕,趁着跟随的宗室与嫔妃们上香的机会,侧头扫视着两厢站立的这二十几个尼姑,他在找寻武媚。

当他看到一身馏衣,头上光光,双手紧捏念珠,泪光莹莹的武媚正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时,这位表面坚强,内心柔弱的高宗皇帝心里防线一瞬间崩塌,怜惜的眼泪也滚滚而下。不顾身边众多诧异的眼神,缓缓走过去,看着武媚已经珠泪成串的双眼,哽咽着说“你,你还好吧?”

“不,不好!哦!不,好!”武媚感觉自己的嗓子里堵着什么东西。憋的喉咙生疼。这个,从小就受到家庭熏陶,进宫后见惯了宫里勾心斗角之事,如今却在这个断七情、绝六欲没有一丝人味的地方待了将尽两年的女人,这一玄真的很想大声嚎啕。把自己的委屈、自己的寂宾向面前这位唯一能把自己救出这个坟墓的小男人哭诉。可当她看到这男人身后那一双双冷漠的眼神时,强自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你肯定有很多委集想和联说,但今天不是时候,联今天只能来见见你!以后联会想办法常来”。不知什么时候,李治的手已经攥住了武媚的一双柔荑,在武媚耳边轻声说道,眼中的泪水已经滴落在武媚的瑙衣上。

李治说不清楚自己对武媚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他每次见到武媚都能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已经离他而去的母亲的影子,感觉和武媚在一起时很恬静,很安心。

就因为这种感觉,在他还是懵懂少年的时候就经常喜欢去找这个比自己大二岁的武才人,和她一起聊天、陪她一起瞌瓜子。李治喜欢听她说话,喜欢看她笑,甚至两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互相望着对李治来说都是一种快乐的体验。

直到那天在麦仲肥那里玩过击鼓传花后,喝了不少酒的李治兴奋地回宫想要告诉武媚这种新奇的游戏时,才发现这个武才人正在寝宫里洗澡,再且殿门也没关。一头闯进去的李治看着如同出水芙蓉一样的武媚,也不知道自己那里来的勇气和力量,一把抱起挣扎着的武媚,向后殿走去,

有了那第一次以后,李治总会时不时的找机会偷偷溜到武媚的寝宫里,俩人就在这种浓重的偷情刺激下,一次一次的欢会,直到这个已经完全占据了少年李治内心深处的武媚因为一次驯马演说,令少年李治第一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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