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混初唐全集》第82/375页
赛马的冠军出现了,第一名赫然是职业牧马人格日泰。和他差一个马身的第二名是铁勒木。第三名是个麦大人不认识的年轻小伙子。
参加赛马的唐骑进前十的几乎没有。席君买排第十八,刘长有排二十四,萧都尉排二十九,唐骑都集中在第十五到六十之间,由此可看出骑术都基本平均。
麦大人给第一名格日泰授奖,一贯铜钱挂在了格日泰的脖子上。格日泰左臂夹着挂毯,右手举着靴子,骑在马上绕主席台一周,用举着靴子的手臂向疯狂喊叫的观众招靴示意。
射箭比赛人气不旺,基本是比赛人员自己在看,观众们大多数都在支架着准备烧烤午餐,一只只牛羊被放翻。一桶桶奶酒被提来。两万人的草原大会餐拉开帷幕。
等射箭比赛结束以后,烤架上的牛羊也已经飘出了诱人的香气。会餐正式开始,喝酒吃肉,载歌载舞,好一派热闹和谐的民族大宴会。
认识的,不认识的不时有人来给麦大人敬酒。麦大人频频举碗,再频频的往脖子里倒,麦大人站过的地方也频频的和着泥。
没办法,人太多了,如果都喝了,麦大人可能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醉死在酒场的官员。敬酒地众人也都视而不见,自动忽视了麦大人的和泥行径。麦大人自己也难受啊!两只靴子里已经灌满了酒水,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怖伞?怖伞钡纳?音。
吃饱喝足后比赛继续进行,摔跤比赛的前三名无一例外的进了原斛薛部落的人手里。不是唐军不行,是他们的抵角规则与草原摔跤不一样,经常被充当裁判的斛薛骑兵不停地喊犯规。
武术比赛那就全是唐军的天下了,虽然没有器械比赛。但光是拳脚的比赛也动人心魄。这些人可是真打啊!,可不是后世那表演性质的比赛,好在只是比赛,不是性命相博。残疾的没有,鼻青脸肿,拆胳膊、卸腿那是常事。咱傍边就预备着专治跌打损伤的医生。
武术比赛的冠军产生时,人们差点惊掉下巴。竟然是那个新任的捕头,五十多岁的猥琐老头娄师衡。
这老家伙下手干净利落,三五招之内准把对手的四肢中的其中一到两肢,拆掉环,让对手失去战斗力。那些被拆胳膊、卸腿的选手里百分之八十都是这老头的杰作。麦仲肥分析这老头绝对是鹰爪、擒拿这些门派中的一派掌门人。
而且这老头的对手只要认输,老头用同样干净利落的手法再给对手安上,连旁边的跌打损伤医生对他都是满眼睛的小星星。
所有比赛项目结束后,十二个三甲已经成为斛薛城家喻户晓的人物。猥琐小老头娄师衡更是成为好勇斗狠的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
在麦大人宣布首届春季运动会圆满结束,以后每年四月十五都会举办运动会后,盛大的篝火晚会开始。黄草滩成为了欢乐的海洋,这里的人们不再分种族,他们都是大唐的子民,是斛薛城的居民。
站在台上看着喧嚣的人群的麦大人脸上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后世的那达慕大会是不是老子我一手促成地尼?”
第八十章 穿越后第一次出现了心理问题
第八十章穿越后第一次出现了心理问题
“无聊啊!无聊。想我这才思敏捷的一代俊才,却在这蛮荒之地无所事事,困守方城。何时是个头啊!”麦大人趴在桌上,用力的锤打着桌子,大发感慨。
他开始深深的同情明朝的皇帝了。明朝中后期的皇帝基本和他现在一样,无事可做。内阁制的建立基本把皇帝的权利分光,明朝的万历皇帝可以连续二十八年不上朝躲在后宫做种马,天启皇帝每天在皇宫里埋头钻研木匠手艺,可国家机器照常运转,战争鲜有败绩。这些皇帝他们不是不想去管理,是他们没事可做了,只能把旺盛的精力发泄到其他方面。现在的麦仲肥一样,可他却比那些皇帝还惨,他没地方去发泄。
民事上有涅德鲁领着一帮人在处理,商业上黄飞鸿干的风生水起,军事上有席君买和铁勒木勤加操练,治安上猥琐小老头娄师衡一战成名威震宵小。这些人就是斛薛城的内阁啊。现在有没有麦大人,这里都能正常运转,麦大人现在就是个象征,除了每天在别人整理好的文件上签字以外,他是真的没什么事可做。
而宗教方面斛薛城居民百分之八十已经都信道教了,剩下百分之二十是无神论者。麦大人将道观里的职司分为五等:观首是道观主要负责人,负责道观的整体运转,目前暂由二天师兼任,这也是个被架空了的闲职。
都首是各部门负责人。目前道观里有四个都首分管着医馆、募捐处、俗务处和慈善处。
经师是潜心修道著书的人,目前斛薛城道观还没人担任,麦大人现在还没那耐心修书立传。
道师是负责给信徒们宣讲教义的人,仿照后世教堂那样。斛薛城每月初一、十五都会举办道义宣讲会,这些道师就是布道者也就相当于后世的牧师,而且斛薛城里的婚丧嫁娶都要请道师来主持才有面子。
道人是信道的斛薛城居民自愿在道观里帮忙的人,也就是后世的志愿者。
前四个职司都是由麦大人给发月俸。麦大人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成立个道教基金会什么的,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不久前曾经从长安流窜来一帮和尚,想在这里建庙宇,招信徒。结果麦大人以这里没有多余地方为他们盖庙为由不给批地。
和尚们去沿街化缘,好心的居民们给了他们牛羊肉后告知:你们这些人怎么都混到没饭吃的地步了?你们去道观那里,在那里逃荒过来没饭吃的穷苦人都会被接济的,而且帮你们找工作。
和尚们给居民讲因果报应希望能感化一些人,结果居民们兴致勃勃的品评着这些和尚的口才,并好心提醒和尚们:你们这几个口才不错,去道观面试一下,没准弄个道师的职务领薪俸呢。
感化不到信徒,连化斋也成了问题的和尚们欲哭无泪。可怜巴巴地厚着脸皮接受了道观的接济,才勉强没被饿死,灰溜溜的走了。
在本月的道义宣讲会上道师们借这个事情,阐述了佛教不事生产,全靠别人养活的寄生虫行径,深刻地批判了佛教懒惰的嘴脸,大力宣传并肯定了靠自己双手勤劳致富的美德。
现在听到正厅里传来的嘭嘭的声音,很多人好奇地探出头来看,原来又是麦大人在发疯。众人都知道最近麦大人很烦躁,问他他也不说,经常会作出些奇怪的举动,都见怪不怪的回去工作了。
涅德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房间里出来,来到麦大人的对面坐下说“大人,你最近到底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麦大人发泄了一通后无力地爬在桌子上低声对涅德鲁说“即使我和你说你也不一定能明白,毕竟我们俩也差了三百多年呢。”
涅德鲁笑了笑说“我知道了,你也开始不适应起来了。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那会儿才会被族里人当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