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校对版作者常书欣》第10/340页


  半个小时后,中州国际大酒店附近,秦姓和刘姓的俩位哥们回了一趟烩面馆无功而返,在这儿终于守到了目标,一位身材干巴、脸庞猥琐的男子,这片换钱的都叫这货老板材,俩人揪着老白蛋拎小胡同逼问联系买家到底是谁?老板材一听俩被骗了,先是张口结舌,尔后两手一摊无能为力,干这换汇生意谁还留真名不成?混这碗都靠本事吃饭,你们自己不小心可别赖我……言下之意呢,自己不长眼被骗活该,俩哥们怒气全发泄到老板材身上了,痛殴了这货一顿,依然是无功而走……钱没了,落了一肚子气。
  一个小时后,中原区某幢公寓,等得心急火燎的一男一女听到了敲门声慌张地起身开门,这是同时出现饭店里不被注意的那位警察和女骗子身后的女人,开门迎来的是头儿桑姐,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叫大妹的女人关切地问什么情况,而那位还穿着假警服的男子看着桑姐护着前胸被撕裂的衣服惊声问怎么回事,怎么连手机也打不通了……这个被逼撕衣脱逃的桑姐什么也不愿说,不过听得俩人发问,突然心有所思,拽着那男子仔细看看了他前胸的警号,虽然不知道编号规则,不过数数果真是少了几位数,看着都短一截呢,道具出了这么大纰漏也太不专业了,桑姐是羞怒交加,重重地给了那货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个半小时后,中州市金河区东关北大东胡同中段光明里小区,帅朗终于回到了这里。
  小区门左边,贴着老中医治性病梅毒的广告;门右边,贴着老军医治阳萎不举早泄不勃的广告,地址就在这小区不远处的小旅店里。城中的老式小区好多年了,锈迹斑斑的铁门也没逃过小广告的肆虐,上头贴着:专业开锁,随叫随到;下面贴着:本地办证,见证付款。细看左边也有:急聘公关,月薪一万;进门再看右边也没缺:富婆代孕、非诚勿扰。
  “呸,骗子……呸,骗子……”
  帅朗今儿受刺激了好像,看见一个广告呸一口,等到进门已经呸了无数口,这地方广告压广告,口水唾干也呸不完,进小区回头一看,怔了怔,最后呸了口:“呸,大骗子。”
  是对着门对面的胡同墙标语呸的,标语是“创建和谐小区”。
  怨不得帅朗重重唾这一口,这个小区啥都不缺,就缺和谐,甭说门口了,就租住的43号楼单元门同样被斑驳的小广告盖了个严实,楼梯下散放着一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破破烂烂,有稍好点的车被锁在楼梯杆上,上楼时得小心别被挂着,二楼的声控灯坏了已经好久了没人管,得开着手机照明……三楼那位卖猪肉的哥们悄悄养狗,更得小心,那狗有时候就拉在门口……四楼嘛不用操心,就住了几个姑娘成天介打扮的花枝招展,天一黑肯定不在家,估计和三楼那哥们工作性质差不多一样,卖肉的。小心翼翼地上了五层,在堆放着杂物的门口,帅朗摸索着钥匙,叮叮当当地开门,使劲地拉着不怎么好开的铁栅门,这当会,哥几个应该都回家了……虽然是临时租住的家,不过好歹有点家的感觉。
  人闪身进家了,门砰声关上了,劳累了一天的帅朗,终于回家了。


第14章 同居密友 臭味相投
  “什么?一单骗了三千美金!?……靠,两万多块呐。我得改行当骗子啊,这职业多有前途……”
  一位腰粗臀肥的大胖子抚掌咧嘴,惊讶得合不拢嘴,一呲嘴大板牙上还挂着棵葱叶,说得是既有羡慕又有惊讶,这是同租的老三,姓田名园,爱称田大屁股,帅朗当年中大同校不同系的同学,计算机专业,毕了业专业对口还真就去电脑城卖计算机去了。
  “忽悠哥,那妞真有那么漂亮?你不是又忽悠我们吧?”
  坐帅朗左边的又问上了,名叫平果,圆圆的脸蛋喝得红了还真像个小苹果,留着中分汉奸头,眼睛喝得发红,像色迷迷似的看着帅朗,这是老三的同乡,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被老三捎带着同租一块了,年纪最小。
  又一个声音问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哎不对呀帅朗,就你这跑马拉松的脚板,不至于追几条街追不上一个女的呀?”
  是帅朗对面一位,同租的老大韩同港,浓眉大眼,是位山东大汉,这是实实在在当年中文系的才子帅哥,就是那位因为打架和帅朗成了莫逆之交的朋友,毕业后租住的房子还是老大找的。
  四人一桌,好容易凑了个全乎,今儿是庆祝老大报社工作转正的喜酒,仨兄弟路上就催了几次专门等帅朗回来才开筵。桌子上,猪头肉肥多瘦少去了一半,卤鸡一只早被撕得七零八落,凉菜一盘外加花生米一袋,都街上的熟食车里买的。一瓶中州老白干已经见底了,田园正开着第二瓶,三人追问不过没回答的,此时帅朗正嚼着鸡腿,跑饿了,累得够呛,一只手捏着鸡腿,一只手端着酒杯,想说话也嘴也没闲下来,点点头,嗯了几声,这仨哥们被帅朗说的几句奇遇吸引上了,特别是讲被当众强吻之后,虽然都置疑,不过也引得这仨货眼里多了几分淫荡。
  “哦哟……二哥,您不会真把美金抢回来了吧?”老三想起个什么来,惊声叫到,毕竟这四个人里头就数帅朗野,别看现在是失业青年,倒回去几年那是个问题少年,干这事非常有可能。
  “不会不会,他就抢了钱肯定不告诉我们……我知道了,追胡同里,把那妞办了。快说呀,追上了么?”平果呲笑着,YY上了。这里头就老大稳重点,笑了笑,没吭声,以他的了解,帅朗一般情况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过要发生这种复杂情况,还真说不准了。
  “追……上了。”
  帅朗使劲咽咽嘴里的吃食,又抿了口,啧啧几声,这才神色飞舞地说着:“我有意放着她跑,其实我就喜欢看她仓皇那小样,真叫做个勾人……追到巷口她停下了,从中州大道一直追经八路,走得都是胡同巷子,哎哟,把我给累得……哦哟喂,你们可不知道那妞有多水灵……我就想追上她呀,认识认识,嗯,你们说哥这么聪明,她的骗局都看穿了,没准她对我一见倾心、俩人开房什么的,要不分我点美金也成呀?……因为她损失大了,我吃都没吃饱……”
  帅朗舌头舔着嘴唇边,边吃边噎边说,不知道是究竟是美女还是美元勾引得他这么神魂颠倒,扯了半天一看除了老大,老三田园、老四平果都睁着圆溜溜大眼伸着舌头,那样差不多要和他一起意淫上了,这倒让帅朗颇不乐意了,啪声一拍桌子咋唬着:“……别光竖驴耳朵听呀,倒点水……”
  “哎哎……好好……”
  帅朗一训,胖田园、小平果同时站起了,一个倒水,一人倒酒,倒完了直敬到帅朗面前,冲着这香艳故事也值得伺候一回,边吃边喝边说着,不过眉飞色舞的帅朗重点不是说追的过程,而是形容那妞奔跑起来,腿展的幅度、臀翘的弧度、以及整体曲线的优美度,说着就心血来潮了,手蘸着酒水在矮桌上画着S曲线,指头点点上下解释,前波后臀成一个完美的黄金比例,特别是追到中途外衣一扔,咦哟,那曲线毕露叫一个勾人,那身材窈窕叫一个馋人……基本上说到这儿就渐入佳境了,吃得打嗝、喝得微醺,说得是神采飞扬,小平果眼睛里闪着淫光,欣喜异常,田园咧着嘴唇听得入神,下嘴唇上不知不觉汇集了一颗亮晶晶的口水,只有老大韩同港比较把握得住,每每笑一笑不作评论,不过仨人越听越没内容,净形容词,这就听不下去了,最先提意的是田园,直发着牢骚:“得得,二哥,别一直形容好不好……直接说结果。”
  就是嘛,这跟看脱衣舞样,不能光舞不脱不干正事吧。平果也凑上来,喜滋滋一脸唆着:“对对,忽悠哥你身手这么拽,就男的都放得倒,别说一女的,是不?”
  “那当然……呸。”帅朗呸了根鸡骨刺,嘴唇沾着油渍,吧唧到关键部分了,一拍大腿说着:“就在到了胡同口她还不服气,歇了歇,我当时就想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果不其然,这妞趁我不备,啪一扔一样东西砸过来趁机又溜,我立马追了出去……追出去,在离少年宫还有四十米的地方,她嘎一声站住了……这个女人非常聪明,回头一语就道破我的心思了。”
  “什么心思?”韩同港没听明白问了句。
  “爱美人不爱美元呗。那妞问我是不是想上,那还用说,不想上谁追这么远呀?哈哈……”帅朗笑着道。
  “对对,英雄本色,色狼的色。”
  平果和田园竖着大拇指,张着嘴哈哈大笑着,一笑帅朗“啪”一拍桌子惊堂,手一指,声音立停,仨人只待他说。
  “就在这时候,好戏上场了。她做了一个我想像不到的动作,就这样……撕拉一声,从领口把秋衣撕开了,白花花一片……哦啊,露着一片胸朝我走来了,就跟平果整回来那暴奸片子样,我当时就傻了……”帅朗神色凛然地说道。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像在回忆当时的惊艳。
  “哇,那你还不扑上去……”田园厚嘴唇吧嗒着,眼睛睁得老大,吸溜着瞬间流下来的口水。
  “你以为我不想啊……当时我站着的两条腿发软,中间一条腿发硬,哥我挪不动呀……”帅朗万分挽惜地说着。仨人又是笑得喘气,平果不迭地凑上来:“接下来呢,她向你扑来了?哇,那爽死了,逆推呀,十年不遇,百年难求啊。”
  老大韩同港最稳重,笑笑没加入到这个追问肉戏的行列,不过也听得津津有味,即便是个不起眼的小故事也能被帅朗添油加醋忽悠出水分来,何况这等肉戏。
  “嘿嘿……真相你们想像不到的。”帅朗笑了笑,神色无比凛然,配着动作摸拟解说着:“走过来了……一走,又撕开了一片,bra黑色的,蕾丝边,包着的有这么大……胸是白花花的一片呀,哦哟,我是立马开天眼神清志明,终于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种伟大境界什么意思了……真的,不骗你们,那妞胸有这么大……比老田的胸还大……”帅朗在自己胸前比划着,自己有点瘦了,不太形象,拉着左边的胖田园,在田园肥硕的胸前抓了一把比划着,剩下俩人俱是哈哈大笑了会,酒渍乱喷,田园躲过了瞪着眼骂了句,帅朗顾不上理会,手一指又来了:
  “……我当时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至少一百二,要死的那种感觉……偏偏她又撕开了点,朝我走上来了,几乎我伸手就抓得到……哇哦,那胸像一片雪山纯白纯白滴,我觉得我呼吸停止了,我要死了……”
  把仨兄弟热血挑到极致了,帅朗翻着白眼凑到桌中央口气一换问着:“你们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吗?”
  “马路野战……爽!”田园反应最快。
  “暴力逆推……强!”平果不甘落后。
  “太玄幻了吧……这么拽?”老大有点怀疑。
  仨个人都在笑着,H话题是几个哥们谈话的主要内容,而帅朗和老三田园属于最没有女人缘的那号,平时就听小平果怎么怎么吹嘘又泡了个妞,今儿好容易帅忽悠讲开男女故事了,真假倒无所谓,但要讲到实质性接触的话,那肯定要讲细节以飨兄弟们了……这是哥几个约定必须滴,谁敢显摆,谁就得事无巨细从视觉讲到感觉,最有女人缘的平果就经常显摆,为这事得了个骚包的大号。
  一看哥们都是谑笑,帅朗知道大伙不信的成份居多,想这事来他也不大相信,不过的的确确是发生了,而且就在最高潮的一刻萎了,撇了撇嘴懊悔地说着:
  “你们别不相信,我真遇上这么个人了……她撕开胸我现在才明白,是个缓兵之计,一撕把我看懵了,我一懵,谁知道这妞损了我一句掉头就跑,我反应迟了点,抬步就追,一追发现坏了,上当了……那妞直往少年宫跳舞的那群老娘们堆里钻,边走边边喊救命啊,抓流氓啊……一堆老娘们还有不少男的都围着,完了,功亏一馈、前功尽弃,哥我追了几公里,全白费了……唉,这回我真该死,早该看出来她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没准她在胡同里已经想好下一步……哎,那妞没了,妈的,早知道在胡同里来饿虎扑食多好……哎……”
  一哎声叹气,帅朗很失落,油腻腻的巴掌直往脑门上拍,此时才省得自己确实嫩了点,而且跟仨兄弟说这话,把那妞损人的内容全部省略,毕竟那说出来太伤自尊不是?
  不过就这兄弟们都不满意了,正一脸淫笑、被撩得精虫上脑,酒精上头的仨哥们一听这么个结果,比他还失落。老大韩同港此时发话了,笑着问道:“一群老娘们就把你吓住了,不至于吧帅朗?”
  难得有帅朗害怕的角色。不过一说帅朗糗色更甚,摇着头无奈地说着:“得审时度势呀,要正常情况下我追这个女骗子我占优势,她怕我揭她身份……可跑了几公里以后就不一样了,你们想啊,前胸撕开了,累得气喘吁吁,一头大汗头发散乱,一站人前给人想法太多了……哦哟,你们不知道那阵势,一群比老田瘦不了多少的老娘们,要抓住我当流氓,我得被赘肉挤着憋死呀……当时我想都没想,啥都不说了,赶紧溜……”
  “啊!?靠……听了半天玩我们呀?敢情什么都没干?”老田泄气加生气了。
  “就是啊,忽悠哥你追了十几公里,不能钱毛没落一根,女人毛也没落一根吧?”平果也火大了。
  “得了呗,他忽悠你们玩呢……有这么野的女人么?”老大韩同港道。
  “你们才见过几个野的……我们高中从郊区到城里跟人打架,有揣西瓜刀跟我们拼家伙的小太妹;年前还遇过个事,就太东路那块洗头房,估计是嫖资没拿够,仨女人把一男的摁地上高跟鞋往死里踹……流氓这个身份可没有性别限制啊,女的野起来比男的凶多了……今儿我碰见的这个女骗子,绝对是个人物,聪明、漂亮、下手狠,果断,连哥们我也栽了个大跟头,要你们上啊,连饭店都出不去,根本发现不了,掘得哥哥我江湖经验丰富……哎我说你们是不是根本不信我说的话呀?”帅朗解释着,看着仨哥们都笑着,明显是不大相信,一问吧,还都不给面子地点头,自然是不太信了,帅朗不屑地一嗤鼻子,借着酒意,啪声一拍大腿站起来说了句等着,让你们见识见识,尔后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就在仨人视线之内,帅朗翻着随手的包,在仨人惊讶的眼光中拿出来一样东西,一件女人的上衣,双层双色,一红一银,撑开喽走到小客厅的展在仨人眼前,一解释这是从商铺雨檐顶上费了好大劲取回来的,这倒把仨哥们惊了惊,平果捏捏,说了句质料不错;田园凑上来放鼻子边上闻闻两眼一亮,嗯,不错,挺香;韩老大眨巴着眼睛,笑了笑,只说了句:“哟,能让你吃个亏也不容易啊,哈哈……应该是个人物。”
  “还有呢……你们看……”坐下来把衣服放在膝上,随手一递却是一台手机,诺基亚牌子,直板手机,后盖没了电池还在,帅朗开着机说着:“追到巷口时,她蹲着身子像跑不动了,后来才知道那丫摸砖块准备干我呢,亏得我没动……不过她也没摸到砖头,最后拿手机砸了我一下争取了一点逃跑时间……我回头找了一遍,找到了这俩样东西,呵呵……虽然女人毛没捞着,不过捞了点女人照片……看!”
  帅朗显摆也似地,开了机举手一亮,手机屏幕上位漂亮女人登时把仨人眼光都吸引住了。
  “哟……”田园虽胖,出手却快,特别是对于女人格外敏感,一把抢过来手机,对着有点近视的眼睛瞧了瞧,跟着吸溜着口水,咂吧着嘴,舌头一舔结论出来了:“极品…极品…像小泽玛丽亚……忽悠哥,你不会拾了个手机逗我们玩吧,这妞能主动亲你?你丫不会花钱去洗头房了吧?”
  “我看我看……”平果一听急了,伸手抢过来,一看,眼神一凛,又是羡慕加嫉妒恨地瞪了帅朗一眼,点点头递给韩老大评了句:“不像小泽,像白关舞……白妹妹那回眸一瞅,哀怨独有的眼神,是我的最爱……忽悠哥,被这妞亲一口,值了,别说跑了几公里,跑断腿也值了……”
  “哟……确实是个美女啊。”韩同港比较传统点,没有那么露骨,不过受这几个货的耳渎目染也不是原先十成十的正经八百了,笑着道:“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哈姆雷特,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AV妞,我觉得更像苍井空……呵呵……不是跟你们打茬啊,我现看那个美女都像苍井空……”
  仨人一评论,笑得前附后仰,田园张着大嘴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平果眯着眼睛说多银贱就有多银贱,老大那闷骚劲也出来了,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嘴咂吧得滋拉滋拉响,这明显没有达到帅朗的预期震惊大伙的效果,气得帅朗气咻咻一把抓回手机,骂了句早知道这群流氓,就不给你看了,抱着东西一卷回自己房间里了。
  仨哥们相互看看张着大嘴笑着,又回到同一话题上了,对女人的认知和渴求是从寸缕不沾的艺术片开始的,也是从这上面升华的,这是兄弟几个很大的一个共同点,平时里帅朗肯定是大咧咧要凑热闹,不过今天不知道感触颇多什么地,放了东西从房间里出来,叹着气,唉着声,喝着酒,神情说不出来的寂寞那感觉。
  酒局告一段落了,仨弄腾的平果最先发现了,踢踢对面的田园,田园一看帅朗这样子,又捅捅韩同港,三个人都看到这一景像,交换着眼色,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了,对于经常性失业以及长期性失恋的二哥帅朗,三个人还是颇有几分感激的,大事小事总麻烦着这位中州土生土长的二哥,而且都知道帅朗那么点过去的事,看这样子嘛,估计是没找着工作又被人折腾了一家伙,又有落寂之感了,韩同港一使眼色,小平果接着就凑来了,拉着帅朗胳膊安慰着:“忽悠哥,甭郁闷,比你帅的都没你有才,妞会有的……真的,在我心里你最帅。”
  “我郁闷?……你看我帅管屁用呀?”帅朗指着自己鼻子,被老四稀里糊涂的一句说懵了,这一懵,谁可知田园也凑热闹来了,一拽左边胳膊安慰着:“别失落啦,我觉得比你有才的都没你帅,工作会有滴……虽然这次失业时间长了点,不过春天都来了,那说明冬天已经过去了……”
  “我失落!?去去……春天来也没见你们发芽,净见你们发骚了。”帅朗拔拉着老田的肥脸推过一边,打断了,四个人处得久心有灵犀,几句帅朗发现不对了,讶色问着:“咦?怎么都劝我?我郁闷什么?”
  “那你刚才……喝酒着呢,深沉什么?”韩同港说道,下面的话不言而喻了,帅朗一听一扬脑袋不屑了:“什么跟什么呀?我正想那妞呢……活这么大就这么一回艳遇,我得多想想,加深记忆……你们说啊,她当时都把胸前撕开了,我为什么就没有伸手摸上去呢?我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呀……我……我悔呀。”
  帅朗看样是真悔,一会儿侧头是孤芳自赏相,一会儿又是直摸心口痛心疾首状,玉体竖陈于前而没来得及上手,恐怕这会要把帅朗的肠子都悔青了。仨兄弟看得大眼瞪小眼,这回确认了,丫的不是英雄落寂,是骚人思春了。
  切!~~~~田园和平果严重生气了,竖着中指。你关心他,他关心妞,实在是不对等的厉害。
  老大韩同港笑了笑,知道即便是就是郁闷也偶而的事,更何况对于这位敢拿假文凭愣是混了两年推销而且干得蛮不错的帅朗,等闲事也难不住他,笑了笑关切地问着:“帅朗,说正经的,卖了么?”
  “哟……正说这事呢,我觉得犯了一巨大的错误……”帅朗又来了,一危言耸听,一准吸引得其他仨人注意。
  这“卖了么”是通用语,就是指卖身了没有,找到工作了没有。回来的路上帅朗一直在想这事,此时还真失落上了,点了根熏得眯着眼解释着:“……今天我终于发现问题了,你们知道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仨兄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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