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校对版作者常书欣》第290/340页


  “别提了,都认识不好意思去……万一那些发小都知道我要求进步,我怕人笑话。”帅朗做贼也似的悄声说道,王雪娜笑得忍俊不禁,领着帅朗到中文系支部办公室的时候一路笑就没停,直到了这儿找到了王老师,那位党内人士对帅朗可是客气得很,一听说这事……好办,陈年的旧档里给抽了好几份思想汇报,入党申请书,帅朗如获至宝一般揣兜里,连连称谢,把王老师搞得好不纳闷,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个二道贩子学生什么时候思想这么进步了,不过还记挂着帅朗张罗王家老爷子金石展的事,勤邀着帅朗中午一块吃顿饭,这倒好,帅朗一瞅小学妹那萌萌的样子,进步的事又暂且放过一边了,满口答应了,和王雪娜俩人在大学校园了遛达了一个多少小时,直等到下班,乘着王老师的车出了校园,赴家宴去了……
  ……
  ……
  二十八日,十一时四十五分结束的笔录询问……
  沈子昂标注上了笔录的时间,叫着嫌疑人上前来摁手印,一个预审,两个陪审,嫌疑人徐凤飞机械地上前,在女预审员的指点下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沈子昂和范爱国互视了一眼,俱是有点怜悯的眼光打量着这位在金融界叱咤风云的徐凤飞,此时头发干枯,双眼呆滞无神,面色显得发暗,眼睛胀起了老大一个金鱼泡眼袋,穿着看守所的桔黄服装,再也不复传说中千变美女的风韵。
  “再稍等一等。”沈子昂示意了女狱警一句,看着徐凤飞回坐到了椅子上,斟酌着语句说着:“徐凤飞,对于你的犯罪事实,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徐凤飞摇摇头,低着头摇的,眼皮抬也没抬,整个人沉浸在一种疲惫、绝望的感觉中,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生气,本来入狱的时候还一直咬着没有和盘托出,只不过预审员出示的端木界平的口供实录成了催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提示你一下,你和端木界平俩个人合伙诈骗,已经认定的案件有九宗,涉及六个省,十个城市,历时十六年,既然犯罪事实都已经交待了,那为什么还藏匿着赃款不声不吭呢?吴荫佑和王修让的谋杀你并没有参与,而且在找到王修让埋尸地点一事上你还有立功表现,这些都可以成为减轻你罪责的缘由……如果藏匿的赃款也交出来,我相信法院是判决时一定会酌情考虑的。”沈子昂苦口婆心,已经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在徐凤飞身上下功夫了。
  反应还是如出一辙,徐凤飞头也没抬,嗫喃地说了句:“我已经交了。”
  “你上缴的仅有四千万,和你交待的犯罪事实不相匹配,最早的几起诈骗案我们暂且不说,宁夏6.29投资诈骗案,你们骗走当地市民的投资款达到一点七亿;中山2.23投资诈骗案,初步查实的金额也有接近两个亿;跨国电信诈骗案更是一个大手笔,你们作为这个犯罪金字塔组织的最高层,到手的金额最少要有四个亿吧?还有这一次,从农发行骗贷骗走一点七亿、从华银小额贷款公司骗走斥借资金一点四三亿,邰博文也能指认你就是他的上线,你觉得就四千万能交待得了吗?”沈子昂咄咄逼人,直视着嫌疑人,声音越来越冷,威慑渐明。
  却不料,一直呆滞、木讷着的徐凤飞慢慢地双肩耸着,是在啜泣,是在抽泣,每每到了这个关键时候,徐凤飞都是这种态度对之,范爱国好不失望,审女人有时候比审男人难多了,这不,又哭上了,哭起来就不停了,那位女预审也是职业病患者,看不过眼了,“啪”声一拍桌子训斥着:“怎么了,怎么了?哭什么?早干什么去了?多少人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你还好意思哭……我告诉你徐凤飞,不把藏匿赃款交出来,你过不了这一关……”
  沈子昂要拦没拦住,这时候恶言相加恐怕要起反作用了,果不其然,女预审员这么大义凛然一说,那徐凤飞发作了,号陶大哭上,直嚎着:“……我真没有了,我真的没有了,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枪毙我吧,我真的没有了,所有的钱都在端木手里……端木界平呀,你这个王八蛋,骗得老娘跟着你担惊受怕十几年,临了了还让老娘替你受这罪,老娘做鬼也不饶你……你们有本事为什么不审他,所有的钱都在他手里……你们没事,欺负一个女人,呸……”
  一会嚎哭,一会恶骂、一会又是捶头顿足,沈子昂挥挥手,两位女狱警架着人出去了,一路还能听到徐凤飞发疯似的嚎叫,又一次失望了,那位女预审员摇摇头,看着审讯记录,合起了夹子,疑惑地问着沈子昂道:“沈处,我觉得她身上没有什么秘密了……一个女人到这份上已经是万念俱灰了,要说她还会藏匿着赃款,说不通,在这个时候生存是第一位的,但凡有能够减轻她罪责东西,她都会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可我们审了几次,您看……她似乎对此事也非常愤怒,我觉得可能她确实不知情。”
  沈子昂和范爱国俱是点点头,有同感,起身谢着这位,几个并肩下了楼,出了看守所,上了车,分乘着车辆,范爱国直驶市公安局的刑侦技术研究中心,这个单位挂靠在网警支队下管理,主要涉及的是些痕迹检验和刑侦器械的储备,不一会儿到了目的地,下车的时候老范看沈子昂从沉思中清醒壹了,这才小心翼翼问着道:“沈督,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空穴来风呀?再说就即便是端木藏匿着赃款,他要藏到国外,我们可还是拿不到。”
  “不一定要拿到,但总得有个结果吧?”沈子昂边走边道了句。
  “人都自杀了,还要什么结果?”老范迷懵了句。
  “人能自杀,钱不会自杀吧?徐凤飞手里还留了四千万,可你知道端木手里有多少,十几张银行卡存款不过三百多万,光上个月从农发行和华银手里就骗走三个亿,就即便我们起获不回赃款,也得知道确切的下落呀。”沈子昂道。
  又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明显看得沈子昂似乎比抓端木那个时候还要发愁,上了四楼,敲响了行双成的办公室门,一进门,行双成领着两人落座,沈子昂直入主题问着:“小行,分析了一周了,结果呢?”
  “经侦、技侦、我们网警再加上刑侦一共九个人……分析的结果是……”行双成翻着资料,找出一摞来,递给沈子昂,小心翼翼地道:“没…没有什么结果。”
  生怕沈子昂大发雷霆,却不料一切仿佛都在沈子昂预料之中似的,没发火,面无表情地问:“疑似的呢?”
  “那就太多了……您看,从他最后一次谈话中能涉及到的地点很多,比如说这个‘他的出生地,一幢米黄色的小楼,在院子里搭的葡萄架下,听着东方红、太阳升的组歌’。还有这个,离劳改农场十公里的地方,是他的遇难地,也是他生活中很重要的一个地方。还有,栾山县他父母的合葬地也提到了。还有,他说死后想葬到邙山公墓,是不是也有点意思,为什么非要偏偏选葬在邙山公墓……”行双成不确实地说着一周的研究成果。
  “你瞎掰吧你,生在苏杭、死在北邙,谁不知道邙山是块风水宝地。”老范驳斥了句,引得行双成撇嘴有点不好意思,沈子昂却是直盯最后一个关键:“那首宋词,你不觉得它来得太突兀了吗?”
  “我正要说这首词呢,就这首词里的猫腻最多,这是北宋苏东坡怀念发妻的一首词,说起来他念这首词思念父母倒也说得通,不过我们经过研究,公安大学刚毕业的一位我同学提示说,这里面有密码。”行双成来劲了,两眼炯炯有神道,见得俩位都被镇住了,于是掰扯着:“您看啊,把这里面的数字抽出来,十年生死两茫茫,惟有泪千行、明月夜……有可能代表,10、02、1000、15等多个数码组合,会不会这是一组什么密码呢?就像达芬奇密码一样。”
  “哦哟,娃呀,你少看点谍片啊,这不瞎扯么。”老范哑然失笑了,沈子昂也笑了笑,觉得匪夷所思了,不过还是夸奖道:“有想法,有想法说不定就有办法,还有呢?”
  “还有就是在这词里能标明的地点,好像也是坟茔,比如‘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比如‘明月夜、短松冈’,都是说坟地,我觉得他埋在坟地里的可能性非常大,那地方隐敝呀?”行双成大眼瞪着无辜地道,范爱国扑哧声笑了,眉眼挤在一起。
  沈子昂笑了笑,知道大家的思路恐怕碰撞到了一起了,其实最初的怀疑就在坟地里,有鉴于此,从火化到迁坟到安葬都有外勤一路随行,特别是栾山县端木界平父母的坟地,还动用地方派出所的力量彻查了一翻,查的结果是这一点疑虑基本可以打消了,除非端木死死后再把东西藏进去坟地里,可能吗?似乎说不通。
  沈子昂也知道,现在的难点是根本无法确定下落,甚至于查得越久,对当初设想端木会把藏匿地点透露给帅朗一事越来越怀疑。几个人扯了一摊,俱是废话,快到午时时候沈子昂坐东,请了原专案组那干干活的年青一顿,本来也想想清续兵和刑侦上那几位外勤的,却不料那几位又有新任务了,根本抽不出身来,即便是饭桌上,大家对这事也讨论了不少,不过结果和行双成动脑筋想得一样:没有结果。
  饭后,沈子昂单人驾车,趁着还没有上班的时间,驾车直驱森岛别墅区,在这个别墅林立的区域里呆了很久,不过好像不是在找一个不确定的地方,而是进了一幢别墅,呆了两个小时过了上班的时间才出来……


第12章 运交桃花 应接不暇
  这一次重回母校说起来算是帅朗最美好的一次了,不但和学妹俩人把操场、图书馆、活动区逛了个遍,而且还得到了王老师的邀请,中午饭就在学校不远的学府饭店吃的,除了王老师俩口子还带上了王老爷子,四口三代加上一个帅朗聊得颇为投机,帅朗的左边坐着雪娜妈妈、右边坐着王老师,俩老人一个劲地给帅朗挟菜,偶而王雪娜和爷爷说话,那得附着耳朵大声喊,王老爷子呢,有点脑瓜不灵光了,吃着吃着冷不丁指着帅朗问儿子:这是小姑爷!?一家子愣了愣,然后是哈哈大笑,王雪娜笑得尤盛,附耳问爷爷小姑爷怎么样,老爷子一瞅帅朗,老眼昏花一打量,点点头没来由地又爆一句:嗯,比你爸强。
  一家子又是一阵好笑,这当会儿帅朗倒觉得给老爷子操持金石展着实不冤,都愿意把孙女拱手送人了。其实就是王老师这俩口子对帅朗的印像也蛮好,好到频频让酒挟菜,吃得帅朗悄悄解了个裤扣子,太热情了,实在不好推拒,但这份热情似乎也有点问题,问题就在于呀,熟悉的程度越来越高,快熟悉到成一家人了,而且光顾着和老人说话,帅朗和王雪娜反倒没搭几句,只是偶而有几次眼光的碰触,小学妹的眼光不闪不避,一点也不像应有的含羞样子,倒像一家人那么亲切。
  得了,暗忖着这次恐怕要弄巧成拙了,越熟悉恐怕将来要前进一步的阻力会越大。此时已经隐隐有了那种不想破坏这种温馨氛围的心思,这一家子的温馨让帅朗很眼热,王老师俩口只把老爷子的话当了个玩笑,而学妹呢,态度也那么的不明朗,实在让帅朗有点心虚。深感俩人的前途堪虞。
  酒足饭饱出了饭店,这一家子坐了一车回家,帅朗实在依依不舍又不好意思,只得故作笑颜,送着这一家子。眼看着一家子回校,忍不住让帅朗感慨了句:
  “这泡妞容易,成家难呀……”
  确实难呀,不经意又想起了方卉婷,俩位心仪的女人是一个太有主意、一个根本没主意,不过俩人共同的特点都是态度不怎么明朗,学妹呢估计是因为年纪和学业的原因,这事提不到日程上;而方卉婷呢,恐怕在心里还有忌讳帅朗历史不清不白的因素。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连自己的心里也没底,前两天还和盛小珊鬼混着呢,也正因为帅朗这些不检点的私生活,每每在见到适合当老婆的萌萌小学妹、正统的方卉婷时,总会油然而生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那种感觉久而久之变成类似于做贼心虚的样子,不过这也不由人呀,要是真到了谈婚论嫁地步再发现自己这些烂事,那不得吵翻了天去!
  难呐,在单身的潇洒和二人世界的温馨向往中,也是一对难以取舍的矛盾。
  帅朗拦了辆出租车直回黄河景区,一直从上车想到下车,想到回黄河景区还是没什么主意,姐姐妹妹都放不下,不过就姐姐妹妹真就全娶回来,恐怕外面还要有放不下的。越想越乱了,干脆不想了,回了店里,中午时分游客不多,冬季又是淡季,这生意顶多算个勉强了,平果和田园看着老板回来了,乐滋滋的迎着,不料帅朗是无事不回店,瞅了瞅田园,一把拽着,耳语了几句,那田园如遭雷击,翻着白眼看着帅朗,帅朗也瞪着眼,不客气地训着:“怎么了?哥要入党,又不是入狱了,你脸这么哭丧干嘛?”
  “您要入狱倒不稀罕了,您要入党,谁信呀?哎平果,二哥要入党,你信么?”田园扯了句,平果一听,一侧脸翻眼问:“黑手党,还是拆白党?”
  啧啧啧,帅朗吧唧着嘴顺手拿了个东西撵了平果一把,平果笑着躲开了,帅朗回头不容分说,拽着田园安排工作:“那,入党申请书,给我抄两份……日期暂且别写,心得体会给我抄四份,明天必须完成啊,我等着交呢,等哥入了党,提了干,回头请你哈皮,地方你挑,靓妞你选,怎么样,够意思吧?”
  “二哥,算我一个,干嘛呢有好事不叫上我。”平果一听地方任挑,凑上来了,不料帅朗一摆手打发着:“你才上过几天学,别写一堆错别字我认不出来出笑话怎么样?”
  平果想参与没机会,可机会参与的田园一看帅朗递着的一摞稿纸,足足有几十张,不干了,直推拒着:“二哥,你找韩老大,文字工作他很在行。”
  “不行,老大才子一个,字写得多漂亮,我拿他那字去交,一看就是假的,那不是糊弄组织吗?再说老大答应给我找竞聘报告,不能都麻烦他吧。”帅朗否决了。
  “那你让平果抄点,让我一个人抄多累呀?”田园哀求着。
  “不行,平果字写得比我的还难看,不能两种笔迹嘛。”帅朗又否决了。
  “那不能光揪我呀?程拐、罗嗦、老黄、老皮谁不能干呀?”田园苦着脸,实在不想碰这玩意。
  “嘿哟,我说你干不干呀?屁大点的事你就叫苦叫累,将来我这个店让你当店长,当老板,你担得起责任来吗?你要真不想干,我就另找人啊。”
  帅朗发着淫威,而且抛了个诱惑,这田园一听当店长当老板这话,凛然点点头:“干!冲二哥您这么赏识,我也为您的入党献身一回……不过说好,别蒙我啊?”
  “放心吧,将来哥提干当了领导,这二道贩生意还不得你们干。”
  帅朗笑着道了句,田园乐滋滋答应了。终于把这件难缠的事办出点眉目来了,雪娜找的原版,田园当得誉写员,老大韩同港给当得枪手,要不成事没啥损失,要成事自己没准还真能进步一回,乐滋滋的帅朗出了后门,中午喝得不少,有点内急了,直奔到山脚公厕嘘嘘了一回,不过刚提着裤子系好,平果也跟来了,神神秘秘地说了件事,什么事涅,有位美女来找二哥你来了,而且呢,那美女看样来意不善,两天前就来过,平果说这事什么意思呢?就是告诉帅朗,你要是在外面又干胡事始乱终弃了,要不欠下那家的嫖资了,赶紧地开溜,别吵上门来影响生意。
  这家伙听得帅朗大眼瞪小眼,一把揪着平果骂着:“放你娘的屁,那次到夜总会哈皮不是老子掏钱,什么时候欠过?”
  “那要是别的事呢?你想想,有没有过上过那个妞扔下不管了,人找上门来了,说不定都珠胎暗结了,二哥你不知道啊。”平果追问着。本来是瞎扯,不料敲到帅朗心里担心的地方了,帅朗倒吸凉气,眼前闪过蕾欣蕾、盛小珊的影子,始乱终弃的有、给人戴过绿帽的有,甚至于还想到了桑雅,帅朗一激灵问平果:“是不是上回来过的那位,高个子,瓜子脸,和你们挺谈得来,姓桑。”
  “不是,要是那位我们能不认识。”平果倒。
  “那她说她叫什么来着吗?”帅朗问。
  “没说,就来过店里几回,问过你一回,今儿你刚进门她又来了。”平果道。
  “去,你先回去。”帅朗耳语着,把平果打发走了。
  尔后呢,帅朗抓头挠耳想了想,不过不见人还真想不起是那儿欠下的风流债,悄悄地绕到后门,悄悄地进了店里,和田园和平果使着眼色,拿着块抹布故作擦柜台的样子,暗暗打量着侧对着自己欣赏草编的那位女人,平果悄悄呶呶嘴,示意就是这位。
  哟,美女……帅朗暗叹了句,认识的妞里数漂亮要数桑雅,数气质要数盛小珊,不过这两位加起来,勉强能和店里此时的这位划个等号,特别出奇的是这位美女加外高,明显不是中州本地品种,倒像东北或者山东那边的高个靓妞,目测身高快一米八了,不过就这么高的身高看得一点也不突兀,很庄重的浅蓝风衣,脖子上围着一块白色纱巾,伸手摘墙上草编的时候,帅朗注意到那只修长的手,玉润洁白,腕上戴着一只颇有个性的女表,等转过脸来的时候,是个方脸、浓眉、大嘴的妞,虽然不甚苗条,不过比小鸟依人的妞却是更多了几分视觉上的冲击力。更何况,这个子的妞那胸是天然的汹涌,眉眼间的颜色不用执鞭就是个活脱脱的女王形象。
  不过这时候帅朗放心了,为什么呢?不认识。
  不过要欠下这妞的风流债嘛,也值了。
  帅朗笑着,看着那美女踱步到了柜台边,出声笑着道:“美女,这草帽挺搭配您的肤色和身材,真有眼光,要的话打八折。”
  那美女莞尔一笑,貌似很有兴趣的把草帽扣在脑袋上,怪怪地看着镜子,其实一点都不搭配,要多丑有多丑,这些玩意也就糊弄个没见过土玩意的城里女人,真要说漂亮一点都不搭边,田园和平果也笑了笑,那美女卸下了草帽,笑着问:“您就是帅朗帅老板吧?”
  “哦,老板不在,我帮忙的……”帅朗眼不眨地说了句瞎话,偷瞟着这位女人,应该年纪不大,尚属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年纪,柜台挡着下半身,只能看到上半身,不过仅凭这个上半身的曲线和脸部,差不多能倾倒大多数色男狼友了,对着帅朗审视般的眼光那女人似乎浑然不觉,只是回身挂好草帽,笑着问:“是吗?那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在这个景区可等了他两天了。”
  “这个我们打工的那知道?”帅朗瞎话又来,感觉那美女倾乎很倾慕叫帅朗的那位,笑着问:“美女,你找我们老板干嘛?”
  “你都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回来,难道能替老板当了家?”美女回眸一问,浅浅笑着。正好进了几位游客,帅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和平果田园招呼着几位顾客,卖了几个小玩意,那美女眼见帅朗收的是几张十块的零钱,眉眼间似有不屑之意,半天帅朗好像才省得还有位等着,又是问道:“对了,美女,你刚说什么来着?”
  气着了,那美女这样被无视了一下气着了,好在涵养功夫可以,仅仅是眉头一皱便舒缓了,笑着道:“那我直接说我的来意吧,这是我的名片,我觉得你应该感兴趣。”
  一张绿色的山水名片,很有品位,优雅地递到了帅朗的面前,帅朗一瞅,纯英文,傻眼了,一翻另一面,好歹有汉字了,就汉字也是繁体汉字,辨了半天才认全了,精英创业投资公司,IDG高级副总裁:邹晓璐。这一堆繁体汉字看得帅朗直蛋疼,问题是汉字里还有英文缩写,蛋疼之后又有点牙疼,疼痛难忍的表情看着对面的女人,仿佛在说,哥对这能有逑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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