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全集》第106/174页
天亮了,蔡思哲没忘记再通泰一次,表明新的一天从此开始,完了事后,两人起床。有过与春春和董姗的经历,蔡思哲一把拉下床单,跑到卫生间清洗,然后才放进盆里用洗衣粉浸泡:“没洗干净,泡在这儿,你等会自己洗。”
慕容雪姬喃喃地说:“好吧!我也得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蔡思哲走过来,抱住慕容雪姬小声说:“别走,他们没辞退你,就不走人。你在,我就来这里,每天。”蔡思哲本意是想让慕容雪姬在这地方留下来,供自己观察,如果行的话,就接到自己公司去。如不行,那就任意她的去留。但目前,千万不以带回自己的家。
慕容雪姬并没有想到过蔡思哲会娶她,这比做梦还要假。能跟蔡思哲睡一夜,只是为了自己不被老鬼土母母先“下课”。对蔡思哲的再次或多次出现,不抱太大的希望。她自认为,自己的出生特别低人一等。
不要真爱上我4
以后的时间里,蔡思哲的夜晚,都蜷在慕容雪姬的□□。土母母好不容易才将慕容雪姬请来上班,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想立即炒掉慕容雪姬,又怕蔡思哲这小子把火惹大,忍气算了,反正自己也是着眼心虚的人,过些日子找机会再炒不迟。
熄了火的土母母,开始又吵又骂慕容雪姬这儿工作没做好,那儿工作没做对。晚上,慕容雪姬就将骂话摆给蔡思哲听。
腊月,来访的画客每天不低于五六人,只要来访的人,统统留下九千元钱。领走一个绿本本,便可以四处招摇撞骗:“我是天朝?散散与画画学会的会员,是画家。”
这些会员,九成以上的连毛笔、钢笔、铅笔还闹不清楚。一张画几乎就是幼儿园习作,居然名正言顺地成了“画家”。可见中国画坛的混乱和羞耻,只要你出钱,不要说一个画家头衔,就是中国巨头画豪的头衔,也可以往你头上戴,没什么稀奇。
这些领了绿本本的人,又将干些什么呢?很简单,义务推销《散散与画画》这本歪刊物。每名会员包销五十册,发行量可以胜过《读者》文摘。
会员们手中的画册售不出去,又咋办呢?只有自己掏钱买下来做烧火纸。会员们是为了在歪刊上露一露自己的名字,可画不出画来,又咋办呢?同样很简单,画些线条圈子来交给远郊牛,在线条中找些“蒙太奇”理论来凑合。
懂不懂是另外一回事,关键是要把作者的名字印刷大一点。大到可以比“图画”大为最好,让人一看就舒心,大名字是最重要的。
会员们抄起来的“画”要公道有公道,要颠倒有颠倒。反正散散与画画之间的玩意儿,就是这么个样。你说是散散不见形,更不见神,说是画呢?连个线装、彩底什么都没有。管它那么多干啥?反正口号是“发现画派新人,培养画界新秀”、“画家的摇篮,画豪的被窝”。
本来快要入门的绘画新人,在他们的培养下,居然画出了门外,学会了画蛇添足、画饼充饥,成了画界骗子。好人不出一个,败类一窝窝。
女人不较真1
蔡思哲已经是成了型的乱求漫画学创作者,与慕容雪姬的一阵子交往。渐渐地发现她这人肚才虽不多,但认真,较真,敢担,还有点傻胆大。这在中国古代,就称为鱼玄机类型的人,也是慕容雪姬美中不足的优势。
星期天,蔡思哲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请慕容雪姬来画店玩。
第一次座轿车,慕容雪姬难过万分:“读书的时候,家里穷,自行车都购不起。”
两人到达画店,蔡思哲一一作了介绍,最后对史静说:“这是我的女朋友,慕容雪姬,一家杂志社的编辑。”
画店员工们有人惊喜有人伤心,喇叭第一个凑上前来悄声问:“还以为这期间去赌博,原来。哎,本事真大,找个这么漂亮的,好久吃喜糖?”
蔡思哲完全不装,直说:“已经吃过了。”
哑巴动了气:“吃喜糖这样大的事,不通知我们?枉自是朋友。”
史静拉了蔡思哲到里边问:“她就是――董姗?”
“不是,妈,有意见?”
“不像是大户人家出生。”
“我,可是。”
“算了,你的事情,自己作主。”
这段时间的蔡思哲,其实一直生活在董姗和慕容雪姬之间。董姗虽然找不到,但类似董姗这种背景的人,在大都市里应该很多。也想过娶董姗这类人,会比娶慕容雪姬好一些。董姗这类人的优势,是可供蔡思哲将来飞黄腾达,她们的家庭,有这个方面的平台。而慕容雪姬却做不到,她只是一名农村考进大学的穷学子。反倒把生活的希望,挂在了蔡思哲的脖子上。
蔡道哲此时也挤进来,为蔡思哲高兴:“她多大?”
蔡思哲回答:“一样大。”
“明天结婚不?”
蔡思哲笑了下说:“老爸,急什么,还没想好。”
“她是太极王都人?”
“不是!东厂人”
“好!好!城市里的女人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