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全集》第108/174页
“那刚才她说她们是同学?”
“对啊,但认识的方式不同。从老家出来,在车上认识董姗。在这个城市,摆地摊认识雪姬。后来才知道她们是同学,但一直没与雪姬发展关系。董姗家不同意后,我才雪姬来往到现在嘛。”
“还是乱,不准说谎。”
“请相信你的儿子,除非您和老爸都有问题,才会有不正确的我。”
“花花世界,谁说得清,看看喇叭,换了一个又一个,看着就心烦。”
“别多想,我去接她回来。放心,啊!”
蔡思哲出门就打电话,慕容雪姬一直不接。开车直奔《散散与画画》杂志社,见没人。问门卫,说好像已经走人了,提了一个大包。门钥匙还放在他手里,说转交木木素子。
这可急坏了蔡思哲,这么大的城市,到那去找。但这个时间,不会有班车到东厂,应该住进了旅店。由此推算,慕容雪姬可能会前往到东厂车站周边的旅店住下来。方便第二天搭车回家。
经过一一查找,果然在车站后面的旅店里找到了慕容雪姬。蔡思哲自己感觉到有些对不住,进门就抱着慕容雪姬说:“别怪我妈,她不清楚,我们结婚。”
慕容雪姬先是吃惊,后是激动,她这时才明白蔡思哲是动真心的。趴在蔡思哲的身上掉下了幸福的眼泪:“你不开我的玩笑吧?”
“不开玩笑,这些天来我是有过矛盾,但想通了。你是懂事的,也是值得信任的。”
慕容雪姬小心地说:“不怕我压着你一辈子直不起腰?万一将来还是想找城市女――”
蔡思哲笑了一下:“过惯了直不起腰的生活,没什么。别提城市女,啊!走,回我家去。”
“不,我不想让你妈伤心。”
“她不会,我讲清楚了,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很开明的,放心。”
“算了,要么我还是回编辑部。等你妈完全没意见了再说,怎么样?”
“嗯,那行,总之不能离开这座城市。”
骗你也商量1
春暖花开的太极王都,又迎来了大街小巷的银杏新芽。对所有太极王都的人来说,新芽代表着勃勃生机,也如小学课本里的一篇课文:“春天来了,燕子飞回来了。”
太极王都不单是燕子飞回来,土母母举办的太城画稿笔会的成员,在这个春天也飞来了。他早先挑选了两百多名女作者,让慕容雪姬发邀请函。最后又选了五十名听话的,售书能力强一点的男作者来发函。
他知道,所有接函的人不会全部来,多发函出去叫大网捞鱼。心里计划着总不会低于五十人来参加画会,他更不会放过比古代皇帝还好的挑选妃机会。
画会主题不谈,就土母母的这个额外选妃计划是存在的。三千多元的画会费,断送了一批不能来与会的人。工作脱不开身,断送了一批不能来与会的人。平时因售书吃了亏,画没发表几篇的售书作者,赌气不来开会。
几百封信函出去了,到了开会期,才有二十来名前来报到。女的只来了六名,不是有点老,就是长得不像人样。二十多名画会成员全是清一色的编外人员,他们与绘画还存在着绝对距离,完全是一群鸡犬走兽般的杂牌军,冒牌货。
二十多名人员分别来自全国各大省份,好像是专门选送来的代表。据说不是中国画协举办的画会都是为了整钱。人越多越好,画会是幌子,弄钱才是真家伙。
几天的改稿画会就把一名无能之辈,改成了大家才怪。开会的人员不为别的,只为了来过一盘听说很神秘的画会瘾,世面上传诵着的话就是:只有画家,才能有资格过上这种“高雅”的组织生活,外行人员只有站在旁边吞冷口水。
这样,能来开会的人员,自然就成了画家,最低的说法也是懂画的人。你外行不会画,靠边儿站,俺是画家,就是散散与画画之间的那类。说是散散家,“就是”;说是画画人,“对!就是画画人”――身居两名号。
比不过咱们散散与画画之间的家们,当然自己走开。画会人员们交足了三千多元钱,领到一个黑皮包,手提式的,男的要小点,女的大点。包上金灿灿地印着“《散散与画画》编辑部太极城改稿画会”的大字样。
骗你也商量2
领到皮包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提着皮包上大街,有意将金灿灿的字亮在外面,让外行人看着:“哇!那人是画家,了不得。”
他们是生活真空中的一类人,微博时代并没有打开他的脑子。在他们的眼里,网络是科技,不是艺术。就这水平,你怎不叫人擦擦擦。
散散与画画之间的“家”们,上厕所要提着皮包,吃饭时要提着皮包,以显示其身份非同一般人,画家嘛!
土母母见人员不整齐,怕画会搞垮杆。将二十几名会员安排在距蜀道省画家协会不远的一家旅馆住下,意思是说:“别急,编辑部虽然不在画家协会里,但住在这儿可以看到画协门前的铜字招牌。还有另一串字儿叫蜀道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看了可以解渴。不过几天将去里面坐一盘,听听讲课!”
土母母每年都要搞一两次相同的画会,而每一次画会,会员都没有机会看到真正的编辑部是什么样子。有的成员,悄悄摸到寄信地址来看。慕容雪姬就按远郊牛的吩咐说:“这儿是住宿地方,不是办公点,不久就要搬进省文联去办公。”
话说土母母凑不够开会的人数,回到编辑部来乱点花名册,去找太极王都市内的作者,降价邀请。谁知第一个通话的人,就开始跟他讨价还价。这是蜀道人的本性,先是两千元不成,降到一千,也不成。对方说:“两百就干,图个吉利。”
土母母奈何,二百吉利吗?,对方却说:你二啊,怎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