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全集》第169/1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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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诸葛愚智又赶了过来，一脸恼火相：“老许你他妈的可以啊？居然叫人到电影公司退钱去。不想混了啊你？打官司还没给你打醒？怎么看你现在成了一名老无赖。生意不好好做也就算了，你他妈的人也不想好好做？你说说，这像是一名商人吗？净欠债。”

许光明自己点了一支烟说：“没有钱，总不可能割我的肉来卖吧？要不，你叫他们自己来找我。”

诸葛愚智争了几句，也不是办法，见蔡思哲还在外面与书闹沟通。只好坐在旁边，也抽闷烟。生意人的日子，说穿了，是比抓机遇和守平衡。不抓不守，将越陷越深。

许光明已经到了收不了场的地步，刚刚才与蔡思哲谈好并购，马上就出这事。在他看来，背后一定有对手。想还是让蔡思哲自己处理的好，反正都这个样了，还能怎么样。

打发走了书闹，蔡思哲又才进办公室，问：“盗版书从那来？”

许光明没理会，只顾抽烟。再问，干脆说：“讲了你也找不到，人都跑了。”

“这事得马上处理，诸葛先生快回去将那边的人请走。不要让媒体的人知道，先承诺退书赔钱。再找时间谈具体的，另外，要求将图书馆的名单全记录下来。”

诸葛愚智临走时说：“大蔡，你再卖老实屁股帮这种人，再将那不务正业的人抬在你头上。总有一天，你的脑袋都会因为他而搬家。希望你学聪明点。恩人和仇敌，是有区别的，懂吗？”

诸葛愚智说完，长叹着走了。

蔡思哲向许光明要了一支烟来抽，许光明却说：“你不应该抽烟。”

蔡思哲淡笑一下说：“老诸讲得不错，其实你不算什么好人。心黑，却又不及格。有对手，有对头。却远不见笑脸，近不会暗算。这事得从你的股本中扣一半，否则，我有权退出并购，交由你自己处理。”

许光明突然回头对蔡思哲问：“我算不算你的朋友？算不算能人一类？”

蔡思哲想了一阵才回答：“你不称职，今天这个地步，已经证明做朋友还得再看。你是能人，不过，同样有小人特点。你曾对我说，做生意的人，做得再好，再称心如意，没有一个外人会认为你在无私奉献，只会说你赚了不少的钱，也该吐点出来。我今天在你身上，看到了这一点。”

“问题是有人害我，不当小人怎么过关？”

“还是老话，只要你做了假。就别怪对手，别怪他们害你。”

“天下那家发行公司不做盗版？”

“问的好，我接手书店，将永不做盗版。”

“那你等死。”

“真有那天，烦你给我烧香，不要印刷币，要传统真实的草纸钱，要老口锥子打孔的。”

……

天黑了，箫湘淑笛匆匆赶到书店了解情况，赵爱玲也来了，见蔡思哲在那批评许光明。很不是滋味，前后时差也不过三年多。

查完清单，共三百二十九万册盗版书，总码洋高达七千多万。扣去折点，也达到三千多万。蔡思哲傻眼了，看着许光明，许久才说：“除去对半本金，获利应该在一千二百万以上。还个数，法院可以让你见□□，原来，你真正的钱是这么来的。”

“蔡思哲，你想怎么样？”许光明此时怀疑蔡思哲要收拾他。

“我给你讲，目前这个情况，我保留提案，等这事处理好了，再注资并购。所有正在交接中的事务停止，你先想想办法。我也想一想，请不要以为我退出，我会与你共同处理。”

杀人不见血1

第二天，蔡思哲率领莫若羽、田大青和乔雁三大老将。按照书闹名单，一一登门拜访。认错是表面，想查对手才是真。虽然蔡思哲对许光明吼别拿对手说事，但真要做到全清。还得必须查出对手，才好对症下药。

由于盗版书量巨大，各个参与退单退书的图书馆，一时半会也无法查清那些是盗版，那些是正版。这为蔡思哲寻找退路留有空间，也对赔偿金报有“数据不大”的希望。由此，无论走访到那一家，都百分百承诺退书赔钱，或者换正版书。

但是，开出的时间，却是在一个月内报数。借口说书店退书工程量太大，放下一切事务，专门用一月时间处理，过期就不能再找书店的麻烦。一个月，能查出多少盗版书？一个图书馆，动则几百上千万册书，谁有那本事一月查完？

拜访才过一半，就收到许光明发来的信息，说好几家图书馆都通知许光明，快快将拜访退书的业务员招回去。别在学校里串门，有话下来讲清楚，也不是专门要怎么样。搞得他们好像做了贼一样，惊天动地不好。

蔡思哲笑了，对大家说：“怎么样，有效果吧。他们怎么可能给商人斗？多大一个图书馆体系？不出一天，他们怕得求我。”

原来，蔡思哲在拜访每一个地方时，都会说：“我们正在考虑登报道歉，清除图书馆全部盗版书，还学生一个绝对正版的空间。”

这叫什么，叫毒。

让学校领导知道还不算，还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图书馆的书全是假的。这种办法，也只有蔡思哲才想得出来。

有些还没拜访的图书馆，听同行一传。也急着跟许光明打电话，表示配合，不再换单。

蔡思哲向许光明要了几名图书馆负责人的电话，回打。